第24章
!” “先喝完还能站着,并且酒名都对就算赢!” 他抬起下巴,挑衅的补充道:“全部必须是烈的!” 络腮胡被眼前这个前一秒乖巧老实,后一秒气场两米八的自信青年吓得有些犯怵,他后退半步,没有说话。 贺若君双臂抱胸,嘲讽的看着他:“怎么,不敢?” “跟他比,跟他比!” 周围看热闹的此起彼伏的起哄,络腮胡被逼的也脱了外套,一巴掌拍在桌上:“赌!谁不敢了!” 18 贺若君心情本来就不好,好好的生日被解雇倒是没什么,但是连姚离忧也不在家。虽然他确实也没有告诉姚离忧今天是他的生日,放在以前,他甚至觉得生日这种东西根本就是蛋糕商家的噱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他特别想和姚离忧一起度过,就像碰见了他,他就新生了一般。 酒吧里的人在渐渐增多,但是都给他们在大厅正中间留出一个位置。 一张长桌,放下中间,贺若君和络腮胡分列两旁,酒保把十杯用一次性塑料杯大小的不锈钢杯子装好的就依次放在他们面前,两边分别站了一个做裁判的酒保。 心情不好的贺若君特别想找人发泄,甚至打一架,没想到这个傻逼正好撞到枪口上! 贺若君看着面前的就,又看看那个虚张声势的男人,嘴角勾起阴测测的笑意。 他扫视周围,对络腮胡说:“准备好了吗?” “怕你不成?” 贺若君端起第一杯,一楼喝完,杯口朝下倒扣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笑道:“长岛冰茶!” 周围的迷妹们瞬间花痴脸,谁都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清瘦乖巧的男人能这么帅。 “卧槽,他擦嘴的样子也太帅了吧!” “一口干掉长岛冰茶面不改色,牛逼啊!” “帅什么帅,再帅还不是个B!那个络腮胡可是个A!” “你哪儿来的!信不信我投诉你搞歧视!” 贺若君听着身边的赞美,毫不吝啬的扯出一个爽朗的笑意,又是迷倒了一大片! 络腮胡心道:我一个A还怕你一个B不成。 端起第一杯也一口喝下去,烈性的酒让他呛了好几口空气,连连咳了好几声,眼角带泪,沙哑的说:“伏,伏特加。” 贺若君摇头,鄙视的说:“啧啧啧,大叔你太慢了,我就不等你了!” “自由古巴!” “龙舌兰!” “血腥玛丽!” “伏特加!” “朗姆酒!” “白兰地!” “玛格利塔!” “茅台!” “二,二锅头?” 贺若君一口气把十杯酒搞定,露着小臂单手撑在桌上,拿着最后那个酒杯看向酒保,问:“你们酒吧还有二锅头?” 酒保早就被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贺若君看对面的络腮胡喝到第五杯就直接瘫在地上了,他好笑的扶着桌面走到酒保面前,单手搭着他的肩膀,有些头晕的垂着头,靠在他的耳边,说:“你这个裁判怎么当的?” 酒保这才回过神来,宣布:“这位先生赢了,全对!” 在场的人早就已经吓傻了,谁特么见过一口气喝这么多这么杂的就连颗花生米都没吃的啊! 贺若君嘴角笑意不减,扶着桌面走过来,踹了踹已经瘫软在地上的络腮胡,阴狠的说:“想睡老子的人都排天边去了,你特么算老几?” 然后挥了挥手,说:“热闹看完了,散了散了?” 他其实有些醉意了,走路也有些不稳,勉强扶着沈芦,对正在收拾的酒保说:“全部算他账上!” 酒保立马了解他说的‘他’就是指络腮胡,连连点头。 贺若君扛着沈芦,埋着头走了几步,就撞上一个宽厚的胸膛,他眯着眼睛皱着眉头心烦意乱的真想打人,一抬头,立马换上平时不落的明媚笑容。 “林渊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他有些站不稳,又加上身上扛着沈芦,更加重心不稳了。 “怎么喝这么多啊若君?” 林渊连忙扶着他往旁边的卡座坐着,又招呼酒保送来蜂蜜水和热毛巾。 贺若君瘫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额头上敷着热毛巾,他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的男人。 “林渊师兄你还是这么好!” “才多久不见,就学着油嘴滑舌了!”林渊一身休闲的西装,端着蜂蜜水递给贺若君,说:“喝点暖暖胃!” 贺若君点头喝了。 林渊这才满意的坐下,有些责怪的说:“你肠胃本来就不好,还喝这么多酒?之前谁指天发誓要听话不喝酒的?” 贺若君笑的特别洒脱:“不喝他就要睡我,你说不喝成吗?” 林渊倒是被瞠的哑口无言,他帮贺若君把大开的衣襟拉拢,说:“就你最会贫嘴!休息会儿,我送你回家!” “我发现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总是能碰到林渊师兄,你就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一样!” “那救世主问你,毕业怎么不联系我了?现在在哪儿上班呢?” 林渊给贺若君换了一张热热的毛巾敷着额头,又拿着之前那张略带暖意的给他擦手。 “嗨我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打工呢!这不,刚刚被解雇,我朋友陪我喝酒消愁呢!” 贺若君指了指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沈家儿子,怒其不争写了满脸。 “你做事踏实又认真,哪家公司舍得辞退你?” 林渊倒是很好奇,他认识贺若君很多年了,在他印象里,贺若君就是个乖巧懂事任劳任怨的好学生。不管同学怎么欺负他,他都能一笑了之,不管多么难的课题,他都坚持不懈。 按理说这种性格是非常讨老板喜欢的才对呀! “嗨,一言难尽!不说这个!” 贺若君在林渊面上倒是十分放松,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他感觉刚才喝下去的酒意正在翻滚上涌,皱着眉头问:“师兄,我手机没电了,你帮我看看现在几点了?” 林渊看了手机,说:“九点过。” 贺若君挣扎着摇摇晃晃就要起来,林渊赶紧拉着他,生怕他摔倒,问:“这么急干嘛呢?要去哪儿我送你!” 贺若君明显有些脱力的前后摇晃:“我得回家,小忧,小忧肯定在家等我呢!” 林渊听着他的酒后胡话,摸不着头脑,单手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声的问:“你还住在翰林府吗?” 贺若君脑子里一坨浆糊,喝进去的酒大概在肚子里起了化学变化,正在上完孙悟空大战杨戬的戏码,翻江倒海。 让他也没去仔细盘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只点点头,说:“嗯!” 贺若君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身发烫,他靠在林渊的肩膀上,额头贴在他的皮肤上,觉得冰凉舒爽,不由得蹭了蹭。 林渊顿时杵在那里,有些忘情的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脸,手停在半空,又放下了。 心道:想什么呢? 然后好笑的揽着贺若君往外走去。 冯巍自从上次被裴俨绑回家在酒店翻来覆去蹂躏了三天,然后被押着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之后就被关在家里实行裴俨的造人大业。 他不知道裴俨那孙子说了什么,就那个抠门的要死,要假没有要钱爽快的医院还真就批了他一个月的假,让他再次对裴俨那孙子的嘴炮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大半个月来,他感觉自己自己快被掏空了 趁着裴俨出差,他赶紧溜出来,看着阴霾的天空,居然都觉得比蓝天白云还要灿烂!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是从班房里放出来的无期犯人 可惜一个个的朋友不是重色轻友如姚离忧那一类,就是迫于裴俨淫 威,被裴俨严防死守千叮万嘱不准出来赴约的。 曾经的花花冯家大少居然沦落到爹不疼妈不爱猪朋狗友都争相嫌弃的地步,就问你惨不惨! 真特么是人间惨事对不对! 本着浪费光阴就是浪费岁月,辜负喝酒就是辜负生命的原则,他毅然决然一个人也要去潇洒美丽! 走进栀子,就看到一群人正在大厅起哄,他倒是习以为常了,酒吧里经常都有人斗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从人群中经过,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去,不看还好,一看简直震碎三观! 那个豪气干云快意恩仇,对酒名如数家珍,声音还特别好听清秀的人不是他家那个乖巧软萌满脸无辜老实巴交,肠胃不好不能喝酒的嫂子吗!! 他胸前的衬衫解开了四颗纽扣,衬衫一边的衣角随着喝酒的动作已经从拉扯出来,若影若现泛着薄粉的胸膛跟着他的动作越加的明显。 周围饿狼扑食一样的眼神都快把他看成筛子了!本人还不自知! 他撩了头发,扶着桌面走到络腮胡面前,踹了踹那一坨瘫软的肉,周身萦绕着危险和冷冽。宛如刚刚从地狱中厮杀回来的鬼魅! 冯巍有些移不开眼了,这瞬间,他有点相信他家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瘦弱的Omega嫂子,可能真的能单挑碾压五个Bega彪形大汉! 冯巍在心里打着小九九:哥啊,你特么从哪儿找来的嫂子啊!看起来人前人后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啊?(pa:这个人特指姚离忧!) 他看着喝完一堆乱七八糟烈酒的贺若君还能稳当的站在那里,扛起一个人,不由得心生敬佩!至少他冯巍真的没这么好酒量,真的是打心底里甘拜下风! 围观的群众在贺若君的招呼下都开始散去,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冲上去扶着他家那个看起来站着稳当,走起路来还是有些飘的嫂子。 又担心拆穿他平日里伪装的好学生模样,正犹豫呢,转眼就看到他家嫂子被一个野男人抱在怀里了! ‘完求了,哥你要被戴绿帽了!’ 他蹲在柱子旁边,十分有义气的帮着他哥监视他家嫂子有没有,呸,是监视这个野男人有没有对他家嫂子行不轨之事。 却看到贺若君好像个这个男人挺熟的,两个人咬耳朵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冯巍隔得远,听不清楚,急的他上火不已。 只看着男人忙前忙后,又是蜂蜜水又是热毛巾又是擦手拢衣服的,把本来应该姚离忧做的事都做了一个遍! 冯巍在心里默哀:野男人你完了,就哥那个记仇的性格,你真的完了! 他赶紧掏出手机给姚离忧汇报情况,生怕慢了半刻会被姚离忧挟私报复! 他可是清楚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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