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 “难吃我也吃,就不领证!让你跟我离婚,你自己抱着离婚证过去!” 贺若君叉腰做了鬼脸,气的姚离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里又喜又气又疼! 贺若君又说:“收拾东西,走了!” 姚离忧佯装哀嚎:“去哪儿?你要把我扫地出门吗?宝宝没有爸爸了!” “我能给他找很多便宜老爸!” 随后声音陡然提高,指着肚子说:“都说了没有!这是我胖的!是肥油!” 姚离忧晃到他身后,靠在他的耳边,含着他的耳垂用舌头轻触,意犹未尽的问:“便宜老爸?嗯?” 贺若君吃痒的秒怂,满脸通红的躲在一旁说:“我错了!” 然后摸摸刚刚被调戏的耳垂,说:“回姚家老宅,明天要订婚了,得回去跟二叔说道说道程序不是!” “二叔,我们回来了!” “诶,二叔你看起来怎么这么憔悴?” 贺若君一进屋,就开心不已的往坐在沙发上踌躇的姚太广眼前凑。 姚太广眉头紧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失神,听到贺若君的声音抬起头,看着他灿烂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也笑笑:“小君你们回来啦?小乔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玩得开心吗?” 贺若君笑说:“他说要回去准备明天的订婚,就先走了。” 转身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拿出剥好放在保鲜盒里的石榴,又拿了一个勺子。 “很好玩!裴总有个表妹也来了,长的可可爱爱乖乖巧巧的,还是个O,和哥哥站在一起简直了!” 贺若君抱着石榴,看着姚离忧,说:“一对璧人,天造地设!” 姚离忧白了他一眼,说:“二叔,我先上楼了。” 姚太广点头,招呼贺若君过去坐:“没听说裴家还有个表妹?” 贺若君打开保鲜盒,说:“藏着的呢!” 姚太广喜上眉梢:“他们俩?” 贺若君点头:“有戏,我看我嫂子稳了!” 姚太广那副傍上富豪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的贺若君冷笑不已,表面上却依旧乖巧可爱人畜无害的抱着石榴吃个没完。 姚太广看着他,眼里全是慈爱:“你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嫁人了,为父的心里舍不得” 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掉了几滴眼泪。 他有些盼望的看着贺若君:“订婚后你就要搬去乔家住了,能不能,在走之前,叫我一声爸爸?” 贺若君放下勺子,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他,说:“可是你是妈妈啊” 姚太广:这孩子脑子是真的不好使!这遗传的谁啊? 再接再厉:“你看其他孩子叫生他的男士Omega也是叫爸爸的!” 贺若君眉开眼笑的点头,说:“嗯!” 姚太广大喜过望,紧盯着贺若君,竖起耳朵等待那一声期盼了二十几年的爸爸。 “男妈妈!” 贺若君抱起石榴站起来,嘟囔:“乔哥让我到家给他打电话的。” “我先上去了,男妈妈!” 贺若君小跑的没影了,只留下姚太广微笑的唇角抽搐不已。 男,男,男妈妈? 77 贺若君躺在自己的卧室,抱着平板手指伸缩,把屏幕里的画面研究彻底。 他转换姿势,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中姚太广突然出现在花园雕塑的位置,心里嘲讽:知道你有暗道! 姚太广穿着睡衣,和往常一样,总是有事没事就去那一堆雕像处,跟他们说话,嬉笑,让人看了只觉得瘆得慌! 他走路颠三倒四歪歪倒倒,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 ‘刚嗑完吧?这蛇形走位!’ 姚太广先是现在维纳斯下面沉默一会儿,又走到松鼠雕像旁边,伸出手抱着它,又做出小鸟依人的模样靠在松鼠的怀里。脑袋靠在松鼠身上,脸上挂着笑,不住的蹭来蹭去。 姚太广就像是抚摸最爱的人一样,靠在松鼠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它的身体。嘴里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个没完。 一会儿又转到角落的雕像,那是最新砌的一座只能看出个大概模样,来不及雕刻具体花纹的雕塑。 对着雕塑站着,摇摇晃晃,一会儿指着雕塑破口大骂,一会儿又捂着脸痛哭流涕,俨然一个疯子。 ‘恶心吧唧!看的人头皮发麻瘆得慌!’ 贺若君甩开平板,抱着手臂来回摩擦。 屏幕里的姚太广还在对着雕塑发疯,他一遍又一遍的回到松鼠身边,面带微笑,安然幸福跃于周身。 ‘这儿果然有问题!’ 贺若君狡黠的笑着,狐狸眼珠转个没完,计上心头,拨通朱雀的电话。 “阿若?这么晚了” “朱雀,明天让老板想方设法缠住小忧,别让他回姚家老宅!” “阿若,你” “我要,引蛇出洞,请君入瓮!” 朱雀沉默一会儿,问:“谁做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把人给我看好了!” “是” 贺若君满脸嘲讽的笑意,看着屏幕上的人:按照计划,明天你的豪门梦破,会设计让佣人发现地窖里的人,从而报警。再由警察进行地毯式搜索,关陇在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最后掀出小忧父母的问题。 但是贺若君冷笑,但是现在我基本可以肯定,雕塑里肯定藏着人!你大概是用了某种手段,才能躲开多次探查! 让我猜猜,会是什么呢?以你这个猪脑子第一个想到的应该就是光学迷彩!但是这玩意儿也不是无所不能!军方的设备完全可以破译,只是乔矩那个傻缺技术太差,让我走了不少弯路! 啊,要是病猫在就好了!早就破案了! 贺若君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 明天,就让我看看走投无路的你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吧! 拭目以待,男妈妈! 贺若君嗜睡,但是总是睡的不太安稳。平时有姚离忧在身边,有他的信息素的安抚,倒还好。 回到了姚家老宅也不能睡一起,离开了信息素的安抚,肚子里好像也有些失去了安全感,搭连着他本身心里也空落落的,一阵阵的没有安全感!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姚太广正一言不发的现在床头,双眼在夜色和路灯下有些反光,正目不转睛的俯瞰贺若君。 “啊唔” 贺若君吓得条件反射的大叫,姚太广立马上前捂着他的口鼻,小声说:“小君是我,爸爸!别叫,别叫!” 贺若君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眼泪顺着眼眶流到姚太广的手上,他恐惧的看着他,点点头。 姚太广说:“我放开手,你别叫!” 贺若君继续点头。 姚太广放开他。 他连忙往后缩,靠着床头捂着胸口急切喘息,心里把姚太广骂的体无完肤:妈的狗日的姚太广,半夜一声不吭站别人床头,装鬼呢?什么烂癖好?捂嘴不让我叫不就得了,捂鼻子做什么,差点窒息! 贺若君无辜的双眼就像是会说话,控诉他吓到自己一样,委屈的说:“男,男妈妈,你不睡觉跑我房间里来干嘛?” 姚太广坐在床上,看着贺若君被自己吓哭,心里不忍,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安慰他,又被贺若君躲过。 只能双手撑在床边,微微前倾上半身,说:“明天你就要嫁去乔家了,我舍不得你,想再看看你。” ‘装什么父慈子孝,舍不得出嫁姑娘的老父亲呢?’ 贺若君在心里嘲讽,脸上歪着头,缩写双腿抱着,说:“乔家也不远,我可以每天回来看你的。” 姚太广摇头,笑说:“可不能这样。做了别人的媳妇儿就要事事以夫家为重,怎么可以整天往娘家跑?” “文韬活着的时候我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他的身边,他甚至不能亲自送你出嫁!是我愧对了你” 姚太广摸了一把老泪,欣慰的笑着,说:“乔矩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一定会对你好!你不会重蹈我的覆辙,一定会幸福的。” 贺若君抿嘴不言,心道:小忧的父亲果然已经死了。 他顿了顿,问:“父亲,已经死了?” 姚太广惊觉失言,又说:“以前是我没本事,护不住你,以后要是乔家敢欺负你,我一定跟他们拼命!” 贺若君微微张开嘴巴,困惑不已。 姚太广慈祥的笑着,说:“夜深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忙一整天呢!” 贺若君点点头,看着姚太广打开反锁的卧室门走出去了。 好一会儿,他起身抱着枕头,也从卧室门出去,走在针落可闻的走廊,只听得见自己的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有人跟踪! 贺若君装作不知,直接绕到了姚离忧的卧室,他站在门口,轻轻敲门。 好一会儿,姚离忧才来开门,没等姚离忧开口,贺若君率先说:“哥哥,我怕!” 说着眨眨眼示意他。 姚离忧揉着眼角,说:“怕什么呢?” 他侧过身子让贺若君进来。 “刚刚睡醒,看到二叔在我房里,吓了我一跳。” 屋内有些暗,只开了床头一盏壁灯,他将门虚掩了,走到沙发的位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放心,我睡沙发,绝对不打扰你!” 姚离忧站在一旁,背对着门口,说:“哪儿有让弟弟睡沙发的?你睡床,我睡沙发!” 贺若君开心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对上姚离忧的凝视,又瞬间偃旗息鼓,悄悄的抱着枕头往床边走去。 “哥哥你最好了!” 姚离忧问:“二叔去你房间干嘛?” 贺若君坐在床上,说:“他说明天我要搬去乔家了,他舍不得!” 又说:“呵呵,乔家又不远,我可以经常回来嘛二叔就知道瞎操心!” 姚离忧脸色凝重:“嗯。” 贺若君伸长脖子,看着姚离忧身后,说:“哥哥,门好像没关。” 姚离忧转头看了一眼,屋外的路灯透过门缝投射进来,说:“嗯,我去关,你先睡!” 姚离忧锁了门,坐到床边,贺若君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噤声的姿势,然后关了壁灯。 等了好久,才隐约看到门缝有两道阴影过去,确认姚太广离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姚离忧揽着贺若君躺在床上,说:“阿落,你的信息素有些躁动不安!” 贺若君小声的说:“能不躁动吗?吓死我了!” 他感受着姚离忧微微的草木幽香传来的安抚,肚子里也暖暖的没有之前的不安,他拉着姚离忧的手放在肚子上。 “肥油也被吓到了。” “肥油?” “叫肥油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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