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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手里不自觉地握紧,把一杯酸奶捏的到处都是:不行,孩子不能留下!失去Alpha的Omega孕育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小君根本不知道,可是我知道! 不行,不能让小君重蹈覆辙!他还有很美好很美好的未来,不能赔在这个孩子身上! 对,只要孩子没了,标记没了,小君又是一个干干净净的Omega!乔矩这么喜欢他,一定会重新接受他的!对,姚家还有救! 姚太广这么想着,从医疗箱里拿出一盒安眠药,阴笑:放心小君,一点都不疼,睡一觉就好了! 贺若君闲适的散步到书房,看着书房门缝里夹的头发,嗤之以鼻:这种过时傻逼又费事的事还有人做呢?真是不懂什么叫做与时俱进! 他直直的推开书房门,任由发丝落在地上,他跨过发丝:记得好好告诉你的主人,有人进来了! 关上门,走到放着功夫茶具的根雕旁边,把设备连接在电源处:“病猫,能链接到吗?” 白虎在世界的尽头:“没问题老大!” 贺若君蹲在那里,说:“我开始试探,找到了吱一声!” “ok!” 那是一个四排五孔插座,除了最常用的几个孔之外,其余几个都或多或少有使用痕迹,一时之间还很难分辨出正确的位置。 贺若君问:“小红鸟,还有多少时间?” “十秒!” “断电后启动备用电源需要多久?” “三秒!” 贺若君果断说:“蚯蚓,关闭备用电源自动启动装置,朱雀监控目标动静!” “断电!” ‘嗒’ 一片漆黑,四排五孔插座只剩下一个孔有些熹微的光,不注意看完全会被忽视! 贺若君冷笑:都说了要用电就不是难事!看,断电了还不是有备用电源连着,一查一个准儿! 不假思索,直接把两头探针伸进去,白虎立马说:“找到了!” 贺若君蹲在根雕旁,问:“需要多久?” “有些复杂啧,给我四十秒!” 贺若君不敢催促,但是他试过,以姚太广的速度,从客厅过来,最多三十五秒。 “给你三十秒!” 白虎哀嚎:“老大” 青龙说:“老大,我让厨房线路障碍起火了,应该能拖延一点时间。” 贺若君面色严肃:“朱雀!” “目标正在扑火,目标发现不对往楼上走,目标开始奔跑,目标还有五秒到达!” ‘嗒!’ 根雕下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隐约能看到一段阶梯。贺若君当机立断双手撑着洞口跳进去,世界尽头的白虎立马斩断链接,把机关恢复原样! 与此同时,姚太广推开门,看着空无一人深邃漆黑的书房,只有书柜的玻璃门和挂画正在反光。 他走到书房门后的电源,拉起备用电源的开关,走到屋门口,捡起地上的发丝。 转过身来,站在门口,歪头冷笑:“小君,是你在里面吗?” 他把头发丝放在根雕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倒了一点水进去,以免发丝乱飞。 他又缓缓走到书桌旁,推开被挂画挡着,打开嵌入墙壁的保险柜,确认里面的钱还好好的码着,这才稍微放心。 他神色异常,眸色已经呈现艳丽的青蓝色,头脑有些不清醒,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混乱,连发尖都有些青蓝,好像被梼杌上身一样。 “不听话的小猫咪是会被扒皮抽筋割掉小蛋蛋的!会疼的原地打滚,在粉红色的皮肉上粘上好多好多灰尘,脏死了!” 他走到根雕旁,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小君是不听话的小猫咪,爸爸不喜欢不听话的小猫咪!” “呵呵,不听话的小猫咪要打断四肢扒了皮才会听话!” “放心,先用沸水滚一次,扒皮很容易的,小君听话,快出来!” “呵呵,呵呵” 80 贺若君跳进暗道,一切戛然而止,他蹲在洞口一动不动,注意听着洞口的动静。 白虎在那头问:“老大,怎么样?” 青龙也问:“老大!” 朱雀说:“没事,老大进去了,现在目标进入房间。” 贺若君小声说:“病猫,趁他被拖住,去破译花园的雕塑!” “是!” 暗道里应该有独立的一套供电设备,即便是刚刚断了整栋老宅的电,暗道里的灯光都丝毫不受影响,虽然有些暗,也不算是伸手不见五指。 贺若君适应了暗处的微微光线,轻手轻脚的顺着不算陡峭的阶梯往下走。 “蚯蚓,下面的监控怎么样?老宅电流运转如何?” 青龙自信满满的说:“放心老大,已经黑进来了!电流” 他微微眉头一皱:“嗯从近三年的情况来看,底下两层一个月的用电量就超过整个地面建筑半年的用量!并且是独立的电损,挂靠在黎文旗下的公司里。” 顺着阶梯走到地下第一层,转角过来第一个房间是开放式的药剂柜,琳琅满目的摆放了很多外科手术必备的用品。下面的材料柜里存放着不少手术器具。 第二个房间是一个开放式的手术间,放着心电图,b超等等仪器设备。一旁的不锈钢盘里还放着带血的手术刀,超长的腰椎穿刺针管,以及一个沾满鲜血的山茶。 一路走过来,地下第一层基本上就是一个缩小的医院,算得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 贺若君微微蹙眉:“血液还没有完全变色,说明不久前有人才接受了手术!”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地窖深处那个蜷缩的人性。 他不敢怠慢,只粗略的将第一层大致看了,顺着道路另一头的阶梯下楼去。 朱雀说:“阿若,他进来了!” 贺若君不慌不忙的走下去,发现楼下的房间依旧是开放式的房间,但是充斥了福尔马林的味道,让他捂着口鼻蹙眉不已。 他环顾四周,心想:“这里肯定有通风设备,不然这么高浓度的福尔马林人体根本受不了!” 第二层放着各式各样的动物标本,都浸泡在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 还有一些实验用的小白鼠,兔子,猫咪等等,都恹恹的被关在笼子里。有的一动不动的躺在笼子里,恶臭连连,应该已经死了很久了! 走到最尽头的房间,贺若君看的头皮发麻。 整个房间被玻璃门关着,保持在低温之中,房间里是个下陷的坑洞。 那是一个福尔马林泳池! 池子里泡着好些长条,男男女女,横七竖八,从小孩到中年人,接踵摩肩!有的狰狞不已,有的痛苦不堪,有的绝望冷漠 饶是贺若君,看了也不由得连连后退几步,阴冷的地窖夹杂着福尔马林的恶臭,整个环境让人毛骨悚然! 贺若君捂着嘴巴腹中翻滚,反胃不已!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鲜血把白色的衬衫染上了好几层颜色。 贺若君走过去,防备的用脚把他的脸露出来。 冯伯伦!这是自己找了很久,巍巍的父亲,冯伯伦! 贺若君大惊失色,拖起他靠在墙壁上,拍拍他的脸,发现他早就已经人事不省了! 他记忆里的冯伯伦严肃冷淡,与冯巍的眼睛生的很像,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十分有气质,总是跟在姚老太爷身后。 他待人接物十分有礼,就算是在大太阳底下等着自己好几个小时也一声不吭,一句抱怨也没有。 但此刻的冯伯伦双眼紧闭,眉头紧锁,脸色苍白,过渡失水导致唇部干涸起皮。他的后颈腺体的位置惨不忍睹,明显是被医用仪器强行植入了劣质的山茶。 血液把他的衣领染红,干透之后又再次浸润,多次浸染后在衣领上呈现出层次分明的红圈! “阿若,他来了。” 朱雀的声音刚落,姚太广的声音在贺若君身后响起。 “小君,你不乖!” 贺若君缩在冯伯伦旁边,惊恐的看着姚太广:“我睡不着,我怕,我找不到你” “可是,男妈妈,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冯叔” 姚太广往前走了几步,说:“他不乖,爸爸才惩罚他的,你乖乖的,爸爸就不惩罚你,好吗?” 贺若君迷茫的点点头,突然又指着玻璃门说:“那些那些” 姚太广循循善诱:“呵呵,那些都是从医学院拿出来的,小君别怕!” “可是他们穿着我们家佣人的衣服” 贺若君故作姿态的问:“是你杀了他们对不对?你别骗我,我知道我笨,我傻,可是我知道杀人是不对的!” 贺若君眼泪刷的流出来,控诉的指责姚太广! 姚太广当即变了脸色。 贺若君继续逼迫的问:“我爸呢?我爸是不是也死了?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姚太广被刺激的有些发疯,一把把手边装着器材的不锈钢盘子推倒地上,双眼充血,目眦尽裂,拿着手术刀放在眼前。 摇头晃脑的又哭又笑,就像是一个疯子:“你们都喜欢他,都要找他!他是别人家的孩子,博览群书,温润有礼的Alpha!” “我呢?我只是一个不学无术,浑浑噩噩,整天和小混混儿混在一起的地底污泥!一个才分化就被一群小混混儿草的低贱Omega!一个甚至不知道被他们中的谁终身标记的低贱Omega!” “从小到大,他做什么都对,我做什么都是错!连公司都早早的交给了他!我呢?很本没人记得我!” “他娶的是豪门大户杨家的掌上明珠,我呢?我只是一个洗去标记只能被一个街头从小被人睡的妓女逼婚!” “他和那个女人就是天作之合一对璧人佳儿佳媳,我和我老婆就是无媒苟合怨偶迭生!”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全天下最好的,我只能卑微的躲在阴影里被所有人践踏唾弃?” 姚太广疯疯癫癫的拿起手术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过,血液顺着手腕落下,完全不觉得疼的大笑着。 贺若君将冯伯伦护在身后,心想:看来是刚刚注射了毒剂,正在亢奋之中!加上山茶的毒副作用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他精神失常了! 姚太广甩甩手上的血:“你真应该看看,当那位天之骄子知道他被我这样的垃圾睡了,还给他生个了一个孩子时候的表情,哈哈哈哈,精彩极了!” 姚太广唱着独角戏,大概是因为这些事在他心里藏了太多年,也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疯癫的不知道姓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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