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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来。 他看到宦青琛拒绝了那人,正向这边走来,两人隔空对视。 跟扈呈相处了这么多天,宦青琛一眼便瞧出了他状态的不对,目光一向锐利的扈总此时竟然呈现出迷离来,白嫩的皮肤上酡红明显,他用沾了微凉夜色的手去触摸这人色调不正常的脸蛋。 “喝酒了?” “嗯。”扈呈回答得有点迟钝。 宦青琛是知道扈呈的好友为他们准备了房间的,他领着人上了楼。 迟钝的人一到房间竟变得灵敏起来,宦青琛被他按在了门板上,扈呈凑近,鼻息混着醇香喷洒在他脸上。 宦青琛目光宠溺地看着面前主动的人,发出轻笑:“怎么了,宝宝?” 扈呈伸出食指戳上他的唇瓣,不满道:“不许叫宝宝。”不容他置喙,很是霸总地用力地吻上他。 被迫成为“小娇夫”的宦青琛配合他闭上眼,霎时房间里响起了唇舌交媾的水声。 霸总扈呈觉得这样还不够纾解他心中的不快,于是几步把人推上床,自己骑上去的同时解开脖子上的领带,颇为冷酷地将小情人两只手腕捆住,如果能忽略过程中的磕磕绊绊就更好了。 见此宦青琛脑中一瞬间跑过各种play的场面,明明被捆住了却还有点子期待,此刻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怎样的抓心挠肝。 扈呈可不管对方现在正期待着什么,他解开宦青琛的裤扣,在鼓鼓囊囊的那一团上抓痒似的抠了抠,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庞然大物般,好奇地曲起手指弹了弹,没想到这就给身下人弹硬了。 “这就硬了?”他面色冷漠,只是眼中露出鄙夷。 宦青琛:“可不怪我啊扈总,是它自己立的!”您对自己的魅力毫无所知啊。 在他还在为自己辩解间,他看见扈呈又解开了皮带,“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抽在了他光洁的大腿上,顷刻浮出红痕。 “嘶”对方没用多少力,但他被扈呈刚才的动作辣到了,m属性大爆发,性器更加邦邦硬。 两人的内裤都被褪去了,扈呈坐在宦青琛勃发的肉柱上用腿根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很明显能感受到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烫,耳边是宦青琛高低起伏的粗喘,明知道对方欲火焚身,但他就是不让人进去,打定主意了今晚要让他吃吃苦头。 扈呈捧着宦青琛的性器,迷离的目光落在上面,像对待玩具一样打量着,他还伸出一小截舌舔了一口,只是味道实在是算不上好吃,“啧。” “差评。”扈呈拧着眉评价。 被二度嫌弃的宦青琛:“......”我的错。 玩心大起的扈总转移目标,他两指撬开宦青琛的嘴伸进去,勾着人的舌头搅弄一番,等拔出来的时候对方嘴角挂了好几道银丝,更让宦青琛目眦欲裂的动作出现了。 只见他修剪干净的指甲上泛着光,就着残留的唾液往后伸去。宦青琛哪见过这场面,勾着头想看,但扈呈不让。 “给我看看好不好?求求你了!” “宝宝?” “老公?” 谅他怎么恳求,扈呈还是不让,他只能看到对方的手臂绕在后面动来动去的。 扈呈从来没有自己扩张过,每次都是大爷似的让宦青琛伺候,总听这人在耳边说他水多,说他穴里是又软又热,还说迟早有一天得醉死在里面,所以扈呈对里面是非常地好奇。 手指刚伸进去就被软肉层层包围住了,洞内炙热无比,莫名带着吸力,像是婴孩在用力吮吸母乳。这里竟是这样的吗?扈呈很有探索欲地支使着中指继续前进,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扭动。 他的前列腺很浅,手指整根没入很容易就能蹭到凸起的点,早就变得敏感的身体反应很大,扈呈措不及防地发出呻吟,“哈.....” 宦青琛被他这样子迷死了,又色气又欲,尤其是看到对方手指加快进出竟然给自己玩爽了的时候,恍如神祇走下神坛,让他无法自拔。 酒劲上头的扈呈无心控制自己的呻吟,声量比平时大了不少,以前是沉闷在喉间,而今是漫上鼻腔兜转了一圈再缓缓哼出,又轻又飘,猫儿似的尾音长颤,听得宦青琛肉柱不断流着清液。他感觉体内的兽性要抑制不住了! 其实宦青琛完全能挣脱开领带的束缚,只不过他很难能见到扈呈妖精的一面,便忍着欲望想看看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身上的人没什么耐心,草草扩张了几下,随即一把捉住宦青琛硬成铁棒的性器,抬起腿将其抵在发红冒水的后方,再慢慢地纳入,途中饱满的龟头擦过前列腺,与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比手指更炙热,更有感觉,爽得他失了声。 性器埋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柱上的青筋激动得一跳一跳的,是跟主人一样的跃跃欲试。扈呈不让他动,就着相连的姿势转过身去,刹那间两人同时惊喘:“啊”随即是皮肉碰撞声和水声交融。 宦青琛的视线随着扈呈雪白的臀肉上下移动,面前人衬衫没脱,衣摆随着屁股的抬起又落下拍在臀肉上,他嫌碍事,于是将其抓巴抓巴攥在了手里,两颗圆润饱满的臀球映入眼帘,尤其是清晰看见自己的性器将那湿软的穴口撑得满满的时候,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鼻腔里流出来了...... 扈呈动作还略有笨拙,腰部发力累了就大腿再发力,每次只会坐得更深,腰肢乱颤臀肉乱晃。 “呼...好舒服...” “又..又顶到了!啊” 宦青琛耳边是扈呈完全不吝啬的叫床声,他猛地扯开领带,挺腰重重一顶。 “哈啊...” "等!" 回答扈呈的是更加迅疾的顶撞,他整个人被撞得不断前倾,只能跪趴下来承受一波又一波无情的性交。 “啪啪...啪啪啪......”十下、几十下、百来下声音又响又清脆。 本来是打算惩罚沾花惹草的小情人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扈总被榨得一滴都射不出来了呢? 结束的时候宦青琛趴在扈呈身上,还没从其身体里拔出来,他就着这个姿势在对方耳边问:“扈总今天是吃醋了?” “没有。”闷闷的声音从床褥传来。 宦青琛锁着他然后腰臀一挺。 “哼呜。” “真的吗?”说完又一挺。动作间还有白液从小缝中流出。 身体还很敏感的扈呈被他弄得再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了,只能无声流着泪。 第10章 第10章 如宦青琛所愿,接下来工作室给他接的都是电影的本子,不说制作班底,光是剧本上的质量就是他演艺生涯中接触到的最好的。 慢工出细活,紧赶慢赶,宦青琛复出后的第一部电影在国庆期间上映了。这部电影在题材上是属于好拿奖的文艺片,一般来说这种文艺片在票房上是挺难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宦青琛剧播之后热度的回春,电影票房竟然能在同期上映的片子中位列前五,是可喜又可贺。 一同进行着的还有新一届金海棠的报名。 金海棠颁奖典礼的前一个礼拜宦青琛还在同扈呈在国家边境接壤的一个东南亚小国家度假。这次行程自然是宦青琛要求的,又是宣发又是路演,忙的他滴溜溜转,好不易空下来了,宦青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奖励自己的机会。 虽说两人旅行期间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但回国参加颁奖典礼时还是黑了几个度,尤其是宦青琛。不过人根本不在意,典礼上依旧神清气爽,俊美非凡。 扈呈不喜欢抛头露面参加这种场合,奈何这是小情人复出后可能斩获的第一座奖杯,只好屈尊就卑来了,让人刻意安排在了不打眼的角落。 “......他让我们知道沉淀是为了更好的迸发,让我们恭喜今晚的最佳男主角得主宦青琛!” 在颁奖人念前面一串词的时候镜头扫过几位最佳男主角候选人,有新崭露头角的,有在行业踔厉数年的,他们无一不目光灼灼落在台上,不管是镇静也好紧张也罢,内心都渴求着下一秒念到的是自己的名字。宦青琛身为候选人之一,在一众肃容中非常显眼,原因是他竟公然转头开小差,还被大屏抓到了。 好在导播识相知道扈呈来头没让他入境。 开小差被抓住的某人此刻内心正美得冒泡呢,像个有家长在班里撑腰的小学鸡,面上风光无限,心理上也是大为满足。 还是扈呈看不过眼了提醒他转头摆正姿势。 哪想到他刚转头,颁奖人就大声宣布了他的名字,本来要移走的镜头又一晃。宦青琛只反应慢了一拍,随即优雅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带着挑不出错的笑阔步上台领奖。 扈呈看着台上从容的人儿,没来由的胸腔与在台上的人共鸣。他刚才与对方离得近恰好捕捉到了其瞳孔的收缩,他看到了对方眸中未曾消减的热爱,自己总是平缓的情绪也逐渐蒸腾冒泡。 宦青琛托着奖杯缓慢朝扈呈这走来,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随即噼里啪啦燃烧进眼底,其中传递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 因为位置偏暗,宦青琛见自己不再瞩目后便悄咪咪牵上了扈呈的小指,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玩。扈呈木着脸想他这松弛感真是独一份,还是口袋手机的震动声让他将小指从虎口挣脱。没了东西把玩的宦青琛露出不满的神情,只换来对方接电话的手势。 好吧,不能影响老婆的工作,晚上回去慢慢盘。 扈呈倚在长廊柱子边通电话,多是对面滔滔不绝,他只偶尔搭两声腔。 这边宦青琛身旁没了人他又坐不住了,见扈呈迟迟不回便偷溜了出来,便瞧见了这一幕修长的人泡在墨色里,只有打在高挺鼻梁上的光影和指尖猩红火光能清晰瞧见,身后一轮皎月将他整个上半身笼罩,是天神莅临人间。 宦青琛特别喜欢扈呈边抽烟边电话处理公务的样子,除了极具观赏性之外,还颇有指点江山之气概。他被扈呈迷得走不动道了,是以绕到了对方身后用宽阔的胸膛将人围住,同时手把在人腰上,微微俯首。 扈呈对于宦青琛的到来并不意外,他在满是对方的气味中侧仰头,与人接了个烟草味的吻。 被遗忘的手机听筒内不知何时没了声,两人一吻结束,扈呈从宦青琛怀中转身,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宦青琛“嗯”了几秒,说:“随缘吧。” “嗯。” 他反问:“那扈总对我们之间又有什么打算呢?” 扈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半晌,将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石米上,很快地凑在他唇边亲了口,然后说:“走了。” 留宦青琛在原地笑偏了头。 他终于转正了。 得了盖戳的宦大影帝没有放过晚上的机会,把他新上任的男朋友翻过来又翻过去地盘了又盘,到后来架在他肩上的小腿开始不断往下滑落,又被他有力的双臂卡在腰间。于是乎刚拿了奖杯的影帝摇身一变成了个老练的船夫在熊熊云雨中卖力摇橹。 期间叫了扈呈一声又一声的“老婆”,比以往更有底气也更大声了。 而扈呈手背正抵在鼻头,鼻腔在推磨摇晃中无意识得震荡出声,这落在宦青琛耳中全变成了回应,于是摇得更加卖力。 在小船里沉浮的两人还不知网络上的风雨境况就在刚才两个热搜词条登了顶,他们正是主人公。 第一条是宦青琛工作室引导的,第二条是谁也没想到。点进第二条最高赞的便是狗仔po出的一张宦青琛与扈呈在光线极暗的走廊接吻的照片,只能看到宦青琛的背影和扈呈女娲炫技的名品鼻尖,其余的什么也捕捉不到。 照片被各大营销号大V转发,这场面在宦青琛演绎生涯中绝无仅有,今晚热度竟能与顶流媲美。唯一可惜的是事件主人公正忙着跟男友大和谐而没空感受。 营销号和吃瓜路人对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一夜过去谁也不知道宦青琛的男友是谁,只是个别博主冒着风险透露对方身家显赫,说某某集团太子在他面前都要礼让三分,众人见扒不出身份只能围绕着他们关系和恋爱细节讨论。 第二天宦青琛是被经纪人轰炸起来的,劳累过度的扈呈睡得很沉,他捂着听筒躲到卫生间接的电话。两人是没准备公布关系的,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正好明里暗里宣誓一下主权了。 早上9:28分,宦青琛发了一条实时微博: 发完任网络上继续腥风血雨,转身抱着香香暖暖的老婆睡回笼觉去了。 第11章 第11章 扈呈比昨天早了半个钟头回了家,开了门就听到客厅传来吵闹的谈笑声。 宦青琛带人回家里了? 他换了鞋子走向客厅一探究竟。 哦,没有带人回来,原来是在直播。宦青琛这最近有个悬疑剧正在在热播,主角团约好热度破了某个数值就直播来着。 扈呈步向打了个弯,不打扰他,自己去岛台想倒杯水。 没想到宦青琛三心二意,叫住了他:“饿吗?微波炉里有吃的你先热一下。” 扈呈稍有诧异,又转头一想这人向来不受管束,他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直播间里的同事和粉丝瞧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儿就知道是他的那位回来了,弹幕纷纷调侃他是个望夫石。同事费了老大劲才把话题回归到正道上。 宦青琛托腮阅览频幕上的调侃,他满不在意地一笑,“哼哼。” 「你承认了承认了!望夫石!」 「趁着这个机会把你老婆介绍给大家伙看看啊(搓手)」 宦青琛虽然在公然开小差,但不好打扰其他同事发言,于是又“哼哼”,用眼神回答:“你们在想屁吃。” 「哎哟可宝贝了呢。」 「别这么见外啊,你老婆就是我们老婆,我们会对他好的!」 他直播间里跟其他人风格迥异,全是要看看老婆的,好在宣传也快结束了这场插科打诨也即将终止。 “谢谢大家对我们剧的支持,请持续关注接下来的剧情哦!”主持人宣布连麦结束,几位主角也陆续黑屏。 扈呈把热好的食物端上了餐桌。 “你吃过了吗?” “还没。”宦青琛起身撑在扈呈身体两边将人围住。 看向人的目光灼灼,“不过不着急。” “嗯?”扈呈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人又没憋好屁。 他回家换的衣服有点修身,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人捏住了乳头。 扈呈一瞬半身酥麻,“嗯...先吃饭。” 他撑着身子往后躲,但还是没有宦青琛探入衣摆里的动作快,很快响起两人加重急促的呼吸声。 「什么情况?老宦误触?」 「歪歪歪?老宦在吗?」 「???」 「你们听…」 「我艹,老宦在上演活春宫?玩这么大啊(斜眼笑)」 宦青琛叼住扈呈的乳头,牙齿在奶尖研磨,扈呈的乳头已经在其没日没夜的滋养下变得又深又大,衬衫稍微硬一点就会磨得他很痛。 “疼。” “我舔舔就不疼了。”宦青琛张嘴就胡诌。 “......” 宦青琛将餐盘往边上推推,扈呈被他抱坐在桌子上,他埋首在人怀中吃奶。扈呈被他的头顶得刺挠,整个人往后仰,也就是这时他无处安放的手触到了宦青琛的手机,点到了直播。 直播间又涌进来一大波除粉丝外的听众,他们和粉丝的焦急不同,各个正凝神谛听期盼着在直播间被封之前见证一场和谐运动。但这场戏剧在他们听到了清晰的拉链声后便截然而止宦青琛经纪人在关键时刻来了电。 桌上的手机震感强烈让陷在情欲里的人不得不中场暂停。 他拿起手机这才发现直播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好家伙营销号齐聚,还有不少业内熟人,感情他跟扈呈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播做爱了?他连忙关闭直播。 艹,差点他老婆性感得要命的叫床声就被人听去了。 扈呈可不像宦青琛是个黄色废料脑,他只觉得丢人丢大发了。如今他跟宦青琛的恋情在圈子里是人尽皆知的,今个居然叫那么多人看了好戏,关键...关键是还让人知道了他是下面的那个,这叫他情何以堪?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威严又何在?!珂籁姻蘫 扈呈望向宦青琛,想刀人的眼神收不住了,在想到底是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宦青琛见他面色不愉,在床上更过分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般。 知道自己惹祸了的宦大影帝夹紧了尾巴摸着扈呈的后背帮他顺气,中气十分不足,“老公...老公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先消消气...” 扈呈一句话都不说,坐在椅子上抱着胸冷冷剜他,最后下了通牒:“这两个星期先别碰我。” 说完眼不见为净地埋头开始用餐。任宦大影帝像个蚊子一样在他旁边嗡嗡嗡也巍然不动。 冷漠至极。 宦青琛蹿到他左边,“不是...老婆别啊!” 扈呈面无表情向右偏身子夹菜。 宦青琛又闪到他右边,“老公!啊老公你不能这样呜呜呜宝宝......” 扈呈皱着眉向左偏身子吃了口饭。 ...... 一顿饭下来他神经直跳,最后干脆起身躲进了书房,门“咔哒”反锁,耳边终于清净了。 可怜了我们宦大影帝化作悲伤大狗,一行泪一口饭吃得食不甘味。 这边CP粉们才不管正主死活,众人大团建,“角落”超话瞬时又盖上了千层楼。柯筙印揽 第12章 第12章 韩矗:真不来?你老婆不是出差了吗? 这人不枉他二世祖的身份,每天不是在组局就是在组局的路上。 宦青琛已经很久没跟他厮混了,他面无表情打字:不去。他今天回来了,我要去公司逮人。 要知道自上次直播事故之后他已经吃斋多少天了,扈呈说两个星期不让他碰真不是说说的,因为人直接飞去京城了! 京城真是个好地方啊,他老婆直接在那儿乐不思蜀了,一呆就是两周,心都野了。 宦青琛终于忍无可忍,开车亲自去公司接人。 他到公司也不上楼,就往正对着专属电梯的沙发上大马金刀一坐,要不是知道他是谁,前台真以为这是闹事来的。 扈呈一下楼就见到这么显眼一个人,宦青琛看到他了也不说话,拉着他的手径直就走,连后脑勺都在昭示着他的不满。 放平时在路上宦青琛早就跟他天南扯到地北了,扈呈从后视镜能看到他撇着的嘴,余光能扫到他冷硬的下颌骨,难得的见这人沉闷他不免觉着有点好笑,想着不然哄哄? 是以扈呈主动开口闲聊:“我们这是去哪儿?” 很明显这不是回他们住处的路,再行驶一段都是郊区了。 宦青琛的回答很冷漠地往外蹦:“一会儿就知道了。” 扈呈挑眉不语,撑着窗户看草木漂移。 车子停在了一条小道边,四周是广袤的紫色花田。 “今天是特地来欣赏风景的吗?”扈呈不知道宦青琛卖的什么葫芦,他也没单纯地认为这人开了几十公里路就为了在花田边喂蚊子看风景。 “哼,当然是来把某个不着家的人发卖到荒郊去。” 扈呈嗤笑了声说:“幼稚。” 宦青琛下车绕到副驾把扈呈掏了出来,人还没站稳就被夺走了呼吸,起初扈呈还推搡了几下,后来便随他去了,双臂搂着对方的脖子学他唇瓣开合吸咬。两人确实十几天没做了,欲火都很燃。 他们耸动着要将自己往对方面前送,旋转着勾缠,宦青琛在这间隙打开了车门,不给扈呈任何反应空间就把人推趴在了车厢里,紧接着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扔出瓶油和一盒套子。 “宦青琛,这是在外面!”扈呈被按在后座,他蹬腿企图挣脱,在宦青琛的裤腿上留下好几道脚印。 回应他的是对方摁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迅疾地扒了他的裤子。 扈呈勾过头瞪他:“你干什么!?” 宦青琛笑得狂狷,“当然是干你了宝贝。” 他俯身先用目光将扈呈裸露的在外的两颗大白馒头奸淫了一遍,随后上手对着它们揉搓,中间的粉色肉口在他的揉拧下张合,散发着求他采撷的糜香。 “有…有人…!” 他俯身将浑圆的臀邱吸进嘴里用牙齿碾磨,雪白的臀肉不堪重负胀成了粉色,再吐出来时已被打上了深浅不一的烙印。 “放心,没有人的。” 宦青琛将两颗圆球舔得很周到,舌苔划过哪里总引得那里泛起小层鸡皮疙瘩,顺延着到了脊椎骨。 扈呈的裤子被卡在腿弯,屁股落在空气里总让他觉得会被人看了去,他十分不安,还在妄图挣动。 但很快就卸力了,因为后面人的膝盖紧紧抵在了他的腿弯,让他无从发力。他只能被按着腰让对方的唇舌舔吸过凸起的尾骨和颗颗珠圆分明的脊柱。每被临幸过一颗都会让他身躯一麻,以至于宦青琛什么都还没干,扈呈就已经累得趴在座上上气喘连连了。 宦青琛乘机爬到他身上,手指挤进扈呈揪着坐垫的指缝中然后收紧。扈呈想把他甩开,但某人是黏皮糖,没甩动。 真不乖,他想。他空闲的那只手乘其不备掌掴在人裸露在外的肉臀上,发出特别清脆的一声。 扈呈显然懵了,再到反应过来哪还管什么沉不沉稳,直接怒骂:“你他妈的!”紧接着就被宦青琛咬住了耳骨警告“宝贝说脏话是又想被打屁股了?” 他的宝贝被这极具侵犯的话语刺激得一整个爆红,嗬哧嗬哧地喘。宦青琛听着都怕他缺氧,于是带着安抚意味掰过人的下巴侧头与其接吻。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大型猫科动物之间的舔舐。宦青琛舔过扈呈的唇,两人鼻息交缠,对方薄薄的唇瓣被他粗砺的舌苔磨得深红无比,肿得竟消磨了唇峰之间的棱角。他又勾舌挑起唇片擦过人的珠齿,直击其上颚。 扈呈感到整个口腔都被他给塞满合不起来了,口水顺着他弓起的舌尖流了下来。 上颚被湿漉漉的舌尖画着圈挑逗,神经产生的电流从后脑蔓延至全身,让他颤着眼皮断续着呼吸欲死欲生。 但这还没结束,宦青琛的舌头长得可怕,只掠夺上颚还不能够让他满足,扈呈被重重压下后脑,嘴张的更开了。就是这时,宦青琛探舌深喉,对着人喉口娇嫩的软肉疯狂地撞击扈呈整个口腔都快要被他玩坏了。 宦青琛的恶趣味得到大满足,于是舔舔唇开始上正餐。 可怜了他的男朋友半身被压在车厢,半身挂在车外,带着红色指印的肉臀被公布于众,让蛙鸣、花香能与之亲昵接触,股缝中还有一狰狞肉棒在进出。 “不要了,不…”扈呈受不了地胡乱摇着头,咸涩的汗泪一同流过颊边,与皮质坐垫上他性器甩出的体液在一起混了淆。 宦青琛冷漠地如同被上身,“你要的,宝宝。”对方越叫他越兴奋,他箍住人的腰,身体完全将人覆盖住,以保证每一次抬臀都能完全地凿进对方的身体里。皮肉碰撞声在田间小路上热烈又绵长。 夜逐渐降了下来,宦青琛把人抱进车内,他托住扈呈的屁股,让其双腿大张像蚌一样随着他的操干而煽动。他上下肏的太快太快了,性器在扈呈腿中间只能看见残影,对方一时抓不住实物只能伏在他肩头断断续续呻吟。 “啊嗯” “唔慢…慢一点啊……” 宦青琛现在将扈呈之前的居高临下学去了三分,他垂眸目光落至两人身体连接处,肉口四周是他高速挺撞打出的白沫,白沫在臀浪翻飞中四溅。 他满嘴胡话,问扈呈:“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嗯呃呃嗯”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扈呈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前高的路上,他像个只会喷水的机器,前面滴水不止,后面也淌水不尽。他被宦青琛掰开腿,矗立的性器毫无遮挡地竖在对方的腹上,性器随着上下颠簸在对方腹部拍打出一道道液痕。 到后来扈呈靠坐在对方怀里仍未从前高余韵中走出,还在流清液的性器被对方捏在手中把玩,拇指擦过龟头,宦青琛调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老婆啊,看看你把坐垫弄得多脏。”他指指几滩不明液体,笑得令扈呈讨厌。 闻言扈呈手起掌落,往他脸上来了一击,像是在报被扇屁股的仇,完了白他一眼,“怪谁?” “怪我怪我。” 当然怪他了,这人前期是乖乖戴了套子不错,但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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