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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还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俊美的面上全是笑意,“陛下的东西可珍贵着,轻易不得见。” “你……”闻乐天脸一阵青一阵红,鼻尖已出了一丝汗,恼怒道,“你真是个疯的。” 刘琢微微一笑,“陛下,还有更疯的呢。”说罢,直接俯身堵上了闻乐天的唇,将口中涩苦的味道全传给了闻乐天,唇舌交缠时的被压迫感令闻乐天余韵未过的身子再次颤抖了起来,刘琢慢慢地伸下了手。 闻乐天一个三秒真男人,连续两波一结束,整个人全酥了,瓷人上了一层粉釉,双眼也迷离地泛起了水光。 刘琢见状,顺势除了自己的衣物,覆了上去。 肌肤相贴,在微凉的秋意中,闻乐天又是抖了抖,双手软绵绵地去推刘琢,口中依然道:“滚——你这狗奴才。” 抗拒没有任何用处,闻乐天的身子已经在先前的欢愉中率先背叛主人的意志投了降,脑海里的意识也在刘琢强势的亲吻中越来越远,连刘琢什么时候将湿淋淋的掌心贴到他的肌肤上他都未有察觉。 “陛下,您越骂,奴才就越兴奋。”刘琢紧贴着闻乐天,向闻乐天展示他有多么兴奋,闻乐天忍无可忍,转头一口咬在刘琢的肩膀上,刘琢轻笑一声,手指灵巧,令闻乐天的反抗又不知不觉卸了力。 刘琢双唇靠近迷蒙的闻乐天耳边,低声道:“陛下,我爱您。” 闻乐天抖了抖身子,还没从骤然的空虚中缓过神,便尖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外头有许多侍卫,忙咬住了自己的唇不发出声音,刘琢俯身吻住他发白的唇。 在紧紧的缠吻中,这一场清醒的贴身的搏斗开始了,闻乐天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冷言冷语全也说不出口,逐渐沉迷于刘琢的温柔。 陌生的欢愉令闻乐天几乎欲死,刘琢压着他在朱红大床上不知过去了多久,闻乐天身子弱实在受不住了,被刘琢逼得哭了。 刘琢见他掉泪,便爱怜地吻去他的眼泪,随后又吻遍他的全身,将他泛红的玉趾含在口中痴痴道:“陛下,你真美,为了你,我死也甘愿……” 刘琢与闻乐天厮混一夜,温存无数,刘琢说尽了痴言,闻乐天听得耳尖都红了,等天光大亮时,才恋恋不舍地抱起软绵绵的闻乐天,闻乐天已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桌上的红烛烧了小半根,刘琢瞥了一眼,道:“陛下,我们将这一对红烛燃尽了再分别,可好?” 闻乐天喉咙沙哑,发不出声,只恨恨地去瞪刘琢,然而眼眸含水,又是看得刘琢心头荡漾,喜爱不已地亲了好几下。 整整三天,闻乐天未曾与刘琢踏出室内一步,屋内相连有浴池,饭食会准时送到屋外,甚至连被褥也会有人来送新的,宫人侍卫都离得远远的,闻乐天吃喝拉撒都靠刘琢伺候。 半夜,刘琢扶着满面涨红的闻乐天,手指轻轻拨弄着,对着闻乐天耳边道:“从前不让我伺候起夜,陛下是怕羞吗?其实陛下您多虑了,在我心中,您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那么美……”舌尖轻轻舔过脖颈,一阵浠沥沥的水声传来,闻乐天单手捂住了脸,已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廉耻都叫刘琢这一条疯狗全嚼碎了吞下去了,任由刘琢替他擦净,将他抱起又回到床上温存。 疯狂的三日过去,闻乐天终于再次穿戴整齐,坐在刘琢面前,只是刘琢的眼睛一扫他,他就不由自主地腰间打了颤,握拳恨声道:“我已兑现了诺言,你把人交出来。” “陛下,当初说的是您赏我这一夜春宵,可不是交换。”刘琢慢悠悠道,眼神黏在闻乐天身上不肯离去。 闻乐天腰背颤抖,低声道:“刘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琢站起身,依旧是熟悉的趴蹲姿势,闻乐天想躲,腿已被刘琢抱住,刘琢垂首亲了亲他的膝头,尽管隔着两层布料,闻乐天还是抖了抖,耳尖都已红了,刘琢缓缓道:“一月三次,一次一对红烛,待生产之后,我会将孩子交给陛下。” “你——”乐天转过脸,抬起依旧绵软无力的手给了刘琢一个耳光,面上怒意不可遏制,心里喜气快上天,“狗奴才!” 刘琢拉过他甩了他一巴掌的手,偏头轻轻吻在他的掌心,“陛下,秋凉了,下回多穿些。” 第319章 亡国君14 这一回炮约得乐天通体舒畅,就是闻乐天身子有点虚, 回去又重新把食补捡了回来, 补了几天之后乐天觉得他好像又可以了,在宫里快乐地画了几张刘琢的春宫图, 等系统存了档就烧了。 为了以防刘琢在宫中有眼线,乐天只要在宫人侍卫面前都是摆出一张死妈脸, 对待宫人心情也是极坏,私下里很不情愿地按照闻乐天的人设开始联系其他三个国家的国主, 预备偷偷搞刘琢。 闻乐天心高气傲, 吃了这么大的亏,纵使孩子仍在刘琢的掌控之中也不会坐以待毙, 反正乐天相信他搞这些小动作,刘琢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男主光环在手,怕个球,放心大胆地搞他。 隔了大约七八日,闻乐天又收到了刘琢的邀请,闻乐天这次也是轻装简行,带的人不多, 但个个是好手,存了一点给刘琢颜色看的意思,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态度还是要摆出来。 这次刘琢更高调,在庄门口就等着了, 见闻乐天的马车驶来,立即抬脚迎上。 宫人掀开了车帘,乐天的脚已跨了出去,眼神淡淡地望着刘琢,刘琢的眼睛在闻乐天瓷白的脸上晃了一圈,往前一个俯身用宽阔的背对着闻乐天软靴的脚底,昏黄的灯光下宫人们是一个也不敢多看一眼。 “陛下,请。”刘琢俊美的脸氤氲生辉,翩翩佳郎的模样真是令人为之倾倒。 乐天将脚踩在刘琢背上下了马车,四周一片寂静,刘琢起身,伸手去扶闻乐天,“陛下怎么还是穿的那样少?” 乐天冷冷地瞥他一眼,“与你无关。” “陛下是我的心上人,怎会与我无关?”刘琢温声道。 乐天心想小宝贝说话真甜,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刘琢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团在掌心牵着他入内,今日刘琢没有像上回那样猴急地把人直接往床上带,命人传了膳,拉着冷脸的闻乐天坐到塌上。 软榻上头早早垫起了狐裘,刘琢自己粗鲁地脱了鞋,拉起闻乐天的脚也替他脱鞋,两人一时都未说话,刘琢撩起长袍将闻乐天的脚放在自己怀中,抬起眼对神情慵懒的闻乐天道:“陛下近日可好?” 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一扬,眼中全是讥讽厌恶,“你不死,孤怎么能好?” 刘琢面上笑容淡了,他固然喜爱闻乐天,也能忍受闻乐天的冷言冷语踢打责骂,但闻乐天对他毫无好感,还是令他心里有些空虚,“我死了,谁伺候陛下?” 刘琢隔着长袍揉了揉闻乐天的脚,闻乐天伸脚便踹,被刘琢及时拉住了脚踝,却是按着他的脚心放了上去。 感受到脚心膈人的坚硬之感,闻乐天的脸红了,三日癫狂的记忆在他冷清的身上打下了极重的烙印,他用力想要收回脚,被刘琢牢牢扣住收不回来,冷着脸道:“龌龊。” 刘琢见他眼神游移,面上红霞乱飞,薄唇微抿,似嗔似怒,真是说不出的动人,心里也软了,垂首低声道:“我自小无人待我好,陛下是第一个待我好的人,小雪球,这个名字我头一回听见便喜欢了。” “原来真有人喜欢当狗。”闻乐天冷笑道。 “当陛下的狗,讨陛下的欢心没什么不好。”刘琢仰头,一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遗憾道,“那金铃短了些,否则我可以戴上伺候陛下。” 青年的脖子修长迷人,喉结凸出,青筋顺着脖子略微凹凸,说不出的一股浓烈侵略性,加上脚心被抵着,这间屋子里的记忆慢慢浮现在他脑海之中,闻乐天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腰肢都忍不住要颤抖。 “陛下,”刘琢的手掌悄悄深入他的袍内,“与我在一起,就真的那样难捱?” “你别动手动脚的。”闻乐天呵斥道,语气却是无力,因他来这里本就是要让刘琢动手动脚的。 刘琢没多难为他,只是在他柔滑微冷的肌肤上揉搓着,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他,看着闻乐天慵懒的坐姿,心中恍然回到了当年为犬为奴的时候,他低下头依恋地将脸隔着袍子贴在闻乐天的脚上,静默不言,觉得很安心。 宫人们上了膳,芳香四溢精美非常,刘琢为闻乐天布菜,闻乐天也不是那种处处都要与你表现作对的人,冷着脸用了,用了膳,刘琢又拉了他的手。 来都来了,还寻死觅活地反抗太矫情,所以闻乐天只是脸色冰凉,动作却是很柔顺的,被刘琢拉到了连着的浴室,上回闻乐天几乎快死过去,都是刘琢抱着他清洗,反正在刘琢面前也是没了什么廉耻,没什么好在意的。 话虽如此,闻乐天的脸还是在沉默中红了,并且觉得身体传来熟悉的燥热,他倏然一惊,恼怒地对刘琢道:“你做什么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人已来了,难道还会跑吗?” “陛下别误会,不过是一些药膳,”刘琢轻声道,“我怕陛下伤了身子。” 乐天:……小宝贝太贴心了,真想亲亲,然后又给了刘琢一巴掌。 刘琢左挨一巴掌右挨一巴掌,挨习惯了也觉有什么,全当闻乐天对他的喜爱了,拉过闻乐天在怀里,勾住闻乐天的下巴亲了下去,熟悉的侵略性味道传来,闻乐天人已先软了一半,腰肢全塌陷在了刘琢有力的臂弯里。 朱红与玄色衣裳在地上落了一地,赤条条的两人落入水中,狂放地溅起一池水花,蛇一般地在水中纠缠,闻乐天进了补药,浑身燥热,在刘琢的抚摸纠缠下,不知不觉也作出了回应。 温泉之内白烟袅袅,乌发全飘散在水面上,分不清彼此,刘琢紧贴着闻乐天,将人深深地嵌入自己,低沉道:“陛下,结发为夫妻,如此,我们算结发了吗?” 闻乐天已软得人都快要站不住,他的思绪已经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飞到了天上,不知人间几何,哪能回应得了刘琢,只轻声绵长地‘嗯——’了一声,已足以让刘琢付出燃烧一切的热情。 刘琢将人抱出浴池,两人俱是水淋淋的,乐天偏头,刘琢神色冷峻,乌发全湿,俊美若天神,看他的眼神似痴若狂,“陛下,有时我真想……”他收住了话,垂首在闻乐天唇上爱怜地轻碰了一下。 乐天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来时窝在刘琢的怀里,温暖又宽阔,刘琢闭着眼睛时,乐天才发觉他眼尾的睫毛微微卷翘,看着有种少年的天真,刘琢生得本就是俊美无害的模样,奈何气质太邪性,这样熟睡的模样才叫惹人怜爱,乐天看痴了,禁不住伸手想轻碰一碰刘琢的长睫,手指伸到边缘,又及时地收了回去,偏过脸望向微亮的窗外。 他一转过脸,身后的刘琢就拢紧了他,在他侧脸亲了亲,“陛下醒了?睡得可安稳?” 昨夜他们只在浴池里闹了一场,后头乐天昏过去就不记得了,醒来身上很干爽,想必是昨晚睡了个囫囵觉的。 乐天沉默不言,刘琢温声道:“陛下晨起想用些什么?百合羹好吗?” “随意。”闻乐天不耐道。 刘琢拢紧了闻乐天,正想再多说几句甜言蜜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国主,有紧急军报。” 乐天立即竖起了耳朵,心道:不会吧,另外三国的大哥这么着急?就不能等他和刘琢约完了,再整他? 刘琢下了榻,随手套上裤子,披了朱袍边打了结子边去门口开门,侍卫低着头与刘琢不知在说什么,声音很小,距离又远,乐天听不见,也没什么兴趣,欣赏起了刘琢肩宽腿长的背影,朱色艳丽,一般人压不住,像刘琢这样的面貌很容易显得女气,然刘琢周身气场一沉,那气度与风采,不愧为本世界的男主,妥妥的霸主级别。 不过一会儿,刘琢关上门转身又回来了,他上身只披着朱色长袍,露出胸前结实的肌肉,上面还有闻乐天的牙印,撩袍坐到榻前,凝望着神色冷淡的闻乐天,低低道:“陛下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留?” 听了这话,乐天心里‘咯噔’一下,他那点小动作肯定是被刘琢发现了,刘琢留下,闻乐天不爽了自己,但有利于其他三国对勉国的进攻,刘琢离开,则反之。 乐天眼珠微动了动,一点暗光从眼中透出,冷漠道:“你不是说待红烛燃尽再离开。” 听了闻乐天的挽留之语,刘琢面上并未流露出喜意,低下头将额头贴在闻乐天额头上,闻乐天心里有鬼,连动也没动一下,模样很柔顺,刘琢唇角微勾,“好。” 接下来的两日,刘琢往死里折腾闻乐天,弄得乐天哭了好几回,闻乐天也是个傲性子,除非被刘琢弄得昏沉,清醒时还是要打要骂,将刘琢的脸也抓了个稀烂,自己也是快疯了,刘琢花样繁多,使尽浑身的解数叫闻乐天还是服了软。 闻乐天坐在刘琢身上,由刘琢强硬地扶着腰,刘琢仰起脸在一切能亲到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子,“陛下,你怎么就不能乖一些?” 闻乐天头脑昏沉,两手软绵绵地搭在刘琢肩头,断断续续道:“你这——狗奴才——当初、啊……当初我就该……杀了你啊……” “晚了。”刘琢重重地压下闻乐天,令他沙哑的嗓子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陛下,你现在依旧可以杀了我,只要你想……我可以死在你身上……” 闻乐天实在受不住了,低泣了一声,压抑的哭声令刘琢心里也不好受,终究还是心软了,放倒了闻乐天,温柔地结束了这最后的狂欢。 双龙戏珠的蜡烛燃尽了,刘琢点了一根细红烛。 乐天侧躺在塌上,心想咋滴,还要续一会儿?闻乐天身体虚,比不上刘琢龙精虎猛,反正乐天是感觉自己真的被掏空了。 刘琢搂住闻乐天,只是看着那红烛慢慢地燃,眼神落在闻乐天粉白的脸上,低声道:“陛下曾教我‘西窗剪烛’的意思,我记下了,回了勉国之后,不知剪了多少红烛也盼不来陛下,我心里真是难受极了。” 乐天依旧沉默不语,双手抓着缎面,面色有些难看。 “陛下,我真心爱你,这有错吗?”刘琢轻啄了一下闻乐天的耳垂,哀声道。 乐天抓紧了缎面,冷漠道:“你从七岁起就由孤带大,如今当了国主,用圈套来设计孤,难道还指望孤对你有情?” 刘琢吻着闻乐天的耳垂久久不言,良久才沉声道:“陛下说的是,那么……这次陛下的圈套,我也心甘情愿进了,可否算作扯平一二?” 他果然是知道了,乐天心砰砰乱跳,一时被刘琢这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恋爱脑也能当男主给震住了说不出来话。 刘琢紧搂住他,甜腻腻道:“陛下不说,我便当是默许了。” 乐天:……随便吧。 乐天回到雍国之后,内侍立即扑了上来,前线出了大事,原本说好的三国联合雍国去攻打勉国,结果不知怎么,三国临阵反水,全跑去打雍国一起过去征讨的军队,镇远侯敌不过,已经快顶不住了。 乐天:……小雪球,不愧是你…… 第320章 亡国君15 残阳如血,染透半城沙池, 面对着大军包围, 镇远侯带着残部,大笑道:“好好好, 我戎马一生,死在战场之上也是死得其所, 正合我意!”抬手挥去大刀就要往前杀去,忽然一支箭羽破空而来, 射向了大军之首, 将首仰面中了一箭翻倒在地。 千军万马之声传来,镇远侯回首, 刘琢身披朱金铠甲,肩上一柄鎏金长弓,面容冷峻桀骜,骑在赤金的汗血宝马上宛若战神降临,“杀——!” 局势瞬间峰回路转,镇远侯本以为这次他必死无疑,未曾想会被刘琢所救。 ‘此子狠毒’镇远侯还记得他对刘琢的评价,转眼之间多年过去, 两人竟一起坐在了篝火前心平气和地饮酒。 镇远侯道:“多谢国主救命之恩。” 刘琢淡淡道:“镇远侯不必客气。” 凉风吹动篝火,镇远侯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国主打算放了我还是拿我要挟陛下?” 刘琢举起酒囊,烈酒入喉,辛辣刺痛, 回甘也如火烧一般,他神情悠远地望向黑沉沉的天幕沉默不言,真是奇怪,人人都将他当作恶人,闻乐天是这样,镇远侯也亦如此,不过他也的确非良善之人。 镇远侯喝了口酒,酒液沾在胡须之下,微抖了抖胡须道:“若是后者,我劝国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宁死也不会让你要挟陛下。” 刘琢沉静道:“侯爷很疼爱陛下。” “他是我唯一的女儿生的唯一的外孙,”镇远侯面上露出一个笑容,“我用命疼他尚嫌不足。” 刘琢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然而很奇怪的,对于母亲的印象,刘琢脑海里是如此的模糊,大约因为那段记忆太不堪回首,所以下意识地选择了遗忘,反倒是闻乐天与他相处的画面如此清晰地历历在目。 “陛下也很敬重侯爷。”刘琢轻声道。 提起闻乐天,镇远侯面上止不住慈爱的笑容,“陛下呀,一直是孩子心性。” 刘琢‘嗯’了一声。 镇远侯诧异地望向了他,少年俊美的侧脸在火光中安静如玉,竟是说不出的宁静苍茫,语气平淡,却叫镇远侯忽觉辛酸。 “侯爷歇歇吧,”刘琢起身,“一身尘土的回去,陛下瞧了心里也不好受。”说罢,他提着酒囊渐行渐远了,修长身影在清冷月光下越拉越长。 乐天接到安然回城的镇远侯,得知是刘琢救了他,顿时无言以对。 镇远侯也是意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负手沉声道:“刘琢心狠手辣心思深沉,他此举不知有何深意?” “外公也累了,回府休养吧。”闻乐天勉强笑了笑。 镇远侯心思不属,面色深沉道:“陛下,勉国有这样一位如狼似虎的君主,日后必成大患,不得不防,趁他羽翼未丰,最好先下手为强。” 闻乐天脸色也不好,“孤知道了。” 镇远侯走后,乐天独立亭内,望着渐红的枫叶,叹道:“小雪球真是个不吃亏的宝贝。” 挑拨四国内讧,上来又救走镇远侯给闻乐天一个人情,真的是闻乐天捅他一刀,他拔出来还给闻乐天,还要拿刀柄对着小心放回闻乐天手里,既爱江山也爱美人,里外都不吃亏。 不像闻乐天,一通操作猛如虎,一下亏成二百五,又得罪了其余三国,又欠了刘琢的情,里外不是人。 系统:“你斗不过他的。” 按照世界线发展,现在镇远侯就该死了,雍国正式走向衰败,这回刘琢出手救了镇远侯,世界线会怎么发展,系统也不好说,但主线剧情是一统天下应该不会变。 乐天:“……你说的话我现在已经不太相信了。” 系统:“……”彼此彼此。 自从上一次与刘琢分别,一直到镇远侯回朝,乐天算了日子,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收到刘琢的消息,难道小宝贝对他心冷了,准备一心一意搞事业了? 时隔多日,谢盈又受到了召幸,乐天兢兢业业地装作根本不知道孩子那回事的真相,准备安排谢盈来当孩子的‘母亲。’ 躺在榻上,他还挺好奇的,刘琢打算怎么搞出一个孩子来给他?还是现在就打算撕破脸了?乐天心事重重的,侧躺在塌上根本睡不着,呼吸声飘到耳边时,他才如被惊醒般回头要喊,双唇已经被大掌捂住,刘琢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乐天怀疑自己是太想刘琢了在做梦,一时惊疑不定。 “陛下,”刘琢压低的声音更衬托得仿佛梦境了,“想我吗?” 乐天人傻了,完全料想不到刘琢竟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在他面前,这可是雍国的皇宫! 刘琢低下头,乐天下意识地闭了眼睛,鼻尖亲昵地碰在了一起,刘琢慢慢放开手,他的陛下紧张地闭着眼睛,睫毛猛烈颤动,却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刘琢没动,在离闻乐天双唇咫尺之距中轻声道:“陛下怎么不叫?” 乐天猛地睁开眼,眼中又是愤怒又是羞恼。 “让我猜猜,陛下这样硬的心肠定不是因为我救了镇远侯便对我心软了,”刘琢伸手轻覆住闻乐天的弱点,低声道,“是怕旁人知晓,您在养大的奴才身下承欢,是吗?” 乐天伸手揪住刘琢的长发,面色难看极了,咬着齿尖一字字蹦出来——“你……放肆!” 刘琢轻轻笑了,胸膛微微颤动,直接翻身上了龙床压住闻乐天,闻乐天乌发披散,一张瓷白的脸孔陷在如云的乌发中,既冷且艳,桃花眼中怒火燃烧,刘琢真是……死也放不了手。 龙床上,悄无声息的一场入侵展开,闻乐天初次没用药物承受,依旧是被刘琢干得浑身发软,汁水四溢,刘琢捏着他心口娇嫩的肌肤,咬着他的耳朵道:“陛下,你的贵妃还躺在下头,可别叫出了声。” 乐天顿时头皮一麻,浑身都绷紧了。 刘琢轻笑一声,“我怎么觉着陛下更兴奋了?” 乐天咬着唇不敢出声,怕一出口就是甜腻的喘息。 太疯狂了了,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刘琢竟敢胆大包天地潜入雍国皇宫,在闻乐天的龙床上折腾了闻乐天一整夜。 闻乐天硬是忍着一整晚都没有叫出声,怕闹出太大动静,更是前所未有的柔顺,刘琢察觉出他的顾虑,放肆地对上了闻乐天绯红的脸。 热意洒来时,乐天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唇,人已失了神,下意识地作出了吞咽的动作,在迷蒙中意识飘到了天上。 当刘琢舔着他的脸将他要往床下拉时才惊慌地去踢他,刘琢禁锢住软绵绵挣扎的人,用力撩开帐幔。 乐天忍不住叫出了第一声,眼泪滴滴答答地流,紧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去看脚下的地毯,刘琢见他紧张得几乎要昏过去,才终于低声道:“睁开眼,没人……”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心尖宝贝让别人听,别人看。 乐天这才睁开沉重的泪眼瞥过去,床下确实没人,甚至连宫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全不见了,在他愣住时,刘琢叼住他的唇,将人直接抱起,就这纠缠的姿势一直走到了窗边,将他深深地压在窗扉,乐天终于叫喊出了声,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刘琢的名字。 等乐天再醒来时,他正躺在龙床上,身下干爽,连薄被都是干燥的,就连谢盈都还躺在床下,若不是浑身的酸痛与青紫,他都会怀疑这是一场梦。 这是刘琢在向闻乐天示威,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雍国皇宫,在龙床上一夜春宵,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仿佛从未出现,可见雍国之中他的手已经伸的有多长。 乐天拉着薄被遮住脸偷偷笑出了声,从约炮发展到千里送,真有你的,小宝贝也太可爱了,还以为翻脸了不爱他了呢。 他开心,闻乐天可不能开心,称病两日没起,第三日起来就表演了传统才艺——砸宫,把内殿砸了个稀巴烂,发了很大一通火,将宫人内侍全换了,旧人悉数发配。 下午内侍送来新的陈设,乐天起初没发觉什么,抬手喝茶时,才发现茶碗上的图案和他与刘琢幽会的庄子里一样,很特别的牡丹与月季纠缠的图案,乐天之前看到,脑海里又浮现出‘花开富贵’四个大字,所以对这图案印象很深。 这般无孔不入,刘琢是铁了心要逼闻乐天了。 乐天表示小宝贝占有欲这么强,他很满意,然后冷着脸砸了茶碗。 刘琢男主一出手,其余三国立刻兵败如山倒,雍国左右为难,刚被其余三国联合起来揍过,帮他们不合适,但勉国一打三都这么生猛,接下来不就是轮到雍国?镇远侯急得头发都白了。 乐天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全天下都闻风丧胆的刘琢就在他床上亲他的脚,“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陛下杀吧。”刘琢赤条条地坐着,迷恋地轻嗅闻乐天身上的香味,这种浓烈的香味混合了他们彼此的味道,更令人沉沦,越是在闻乐天身边待的久,刘琢便越觉得身心都醉了,如若可以,他真想变成一条真正的狗,终日匍匐在闻乐天的脚下,不必去应付那些争斗,可不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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