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没关系?听到这种话,白徵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看到桌子上已经有几个空酒瓶了,生气地上前夺过周砚山手里的酒,声音冷淡地说:“没常识的家伙,现在,马上去睡觉。” 白徵试图拉着周砚山往外走,却突然被抱住转了半个圈,在沙发上,他坐到了周砚山的腿上。 接着,一个带着浓厚威士忌酒味的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周砚山很迫切,动作中少了以往的从容,他呼吸粗重地吮着白徵的唇舌,滚烫的手掌不知不觉间已经摸到白徵的腰腹上。 “呜嗯”腰上的酥麻令人颤栗,白徵受不了的小声呻吟,吻到几乎窒息,他抓着周砚山的头发往后拉,喘息着说,“周砚山,你身上真的好烫,你,你吃药了吗?” “嗯。”周砚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白徵的锁骨上,他抱着白徵,吻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一直把白徵吻得身体后仰。 “吃药了吗?”白徵抱着周砚山的头,颤栗着说。 周砚山这时停下了动作,把头埋进白徵的颈窝,抱着他,眉头却紧紧皱着,他的声音很低,很沙哑:“吃过了。” “你到底怎么了?” “别担心,只是发烧而已。”周砚山因为体内的痛苦而无意识将白徵抱的很紧,“看来你是不会听我的了,那你陪我睡一会,好吗?” 对于周砚山忽冷忽热的态度,白徵感到很恼火,可他那脆弱的样子也确实少见。 之后周砚山高烧了好几天。他吃不下东西,只能靠着注射营养液来维持身体所需。白徵从来没见过周砚山这么虚弱不堪的样子。周砚山一直不愿让白徵看到自己这一面。那股令人讨厌的味道,一直到他的烧退了才渐渐消失。 结果能下床的头一天,白徵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周砚山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打领带。 白徵走过去把他手里的领带抽出来,凶巴巴地说:“看来是没烧死你。” 周砚山看着白徵无声地笑笑,解释道:“堆了太多事情没有处理。”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周砚山不动声色地把白徵困在衣橱镜子和自己之间,伸手去拿他手中的领带,可只是捏着,并不着急拿回来,轻轻地说:“发烧很正常。” 白徵抬了抬眼,又把视线收回来。发烧是很正常,那样憔悴一副快死的样子可不正常。 可只要是周砚山不想说的事情,他是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周砚山的视线,像看猎物一样的眼神。再度抬起眼睛,迎上那漆黑的瞳孔,那永远像在长久地等待着什么东西一样的视线,深深地凝望着他。 突然,他抢回领带的主导权,出于一时的兴趣,尝试给周砚山打领带。 可他的技术不太好,领带打的歪歪扭扭,很难看。 正当他烦躁地想放弃,周砚山抓着他手,一言不发地带着他把领带打好,低声说:“要多练练,熟能生巧。” 听在白徵的耳朵里,揶揄的意思太明显。他的脸红了红,恼羞成怒地从周砚山怀里出来。 等走远一些,他再回头看,对方已经穿好军装,笔挺地站在那儿。 “你要走吗?” “要出门一趟。” 白徵转身的时候,身后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看起来一脸不舍得。” “我没有。” “等我回来吗?”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感到悲伤,可白徵转回去看了一眼,他脸上分明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不等!” 战争持续了半年。然而前方战事突然吃紧,周砚山不得不马上出发。在此之前,周砚山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停留一段时间。而他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多一些伤口。 在这期间里,白徵经历了两次易感期,每次周砚山都以相同的方法帮白徵度过。结束以后,周砚山往往会像第一次那样,高烧不止。 第三次开始前,白徵开始抗拒,告诉周砚山不要再那样做,他不想再从他身上闻到别人的味道。 就算周砚山再怎么不愿意透漏,白徵也察觉到了,是因为他的发情和那股味道周砚山才会发高烧。 但周砚山拒绝了他。没人比周砚山更痛苦,需要用别人的东西来缓解白徵的情热。 在醒来之前,白徵一直觉得自己像在海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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