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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殄天物! 忒掉他们月辉楼的档次!让别人知道他店里一直在奏什么贺状元,非被笑死不可。 他跑到中间的琴前坐下,“良霄引!我们奏良宵引!” 卢栩惊讶,难不成承平伯深藏不露? 他饱含期待一听,啧,还嫌弃他呢,承平伯这水平也不怎么样呀! 好歹他还能找到调,承平伯分明就是瞎弹嘛!别的他听不出来,但就承平伯自己和别人脱节搭不上调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卢栩:“伯爷,慢了慢了!快了!快了快了!” 人家谷梦在楼上什么都看不到都没跑调! 承平伯恼羞成怒:“闭嘴!”烦死了! 要不是这小子非搞什么贺状元,他会跑出来丢人吗? 其他原本不好意思上的客人一听这俩卧龙凤雏那点水平,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差还能比这差吗?! “我来一首!” “我来我来,谷梦姑娘,向您讨教一首流水!” “后面排队去!” …… 一天时间,沉寂了数日的月辉楼又火了,火的方式别具一格。 “什么?!瑶华琴被一群外行瞎弹?!瑶华琴不是在睿王府吗?”爱琴者痛心疾首,“先帝一世英名,怎么就把瑶华给睿王了呐!你瞧瞧!暴殄天物呀!” “买块点心就能和谷梦姑娘合乐一首?!这种好事怎么不早说?!”谷梦的粉丝顶着大太阳往外跑,“承平伯有脑疾吗?!什么泼皮无赖都能和谷梦姑娘沾边儿了?!” 另外还有纯粹想来一睹宝物乐器的,瞧见月辉楼的阵势也怒了。 这么贵重的乐器,怎么能随便用呢?! 三波人达成统一意见:“妈的,承平伯懂个屁的音乐!” 偏偏他们得到消息晚了,蛋糕卖完了,卢栩怕人太多挤坏了东西,没买上的通通不许进店。 那些大老远赶来却被挡在门外的人骂骂咧咧,忍不住又想参承平伯了。 可想想前两日刚去薅过草,不得不按下脾气骂骂咧咧,承平伯这个垃圾,睿王那个纨绔,还有那些借乐器给月辉楼的傻鸟,宝贵的乐器就不该落到他们手上!! 还有人睹物思己,愤懑之下回家大醉,挥墨写诗一首,大意是今日听仙乐被乱弹,如宝剑不能配英雄,明珠蒙尘,感叹自己际遇就像这瑶华琴落入庸才之手,怀才不遇。 他写完,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抄了贴月辉楼大门上了。 颜君齐不在,卢舟不在,米添不在。 卢栩、承平伯和几个相熟的侯伯好好欣赏了一番…… 没看懂。 “这是骂咱们还是夸咱们?” “这不废话吗?写诗的能夸咱们?” “……”好有道理! “有话就不能直说吗?非写这么文绉绉的……”卢栩读的忍不住想抖腿,做诗词鉴赏做不出来的烦躁感起来了。 他勉强能猜个七七八八,但也不确定理解的对不对。 也不知道谁写的,引经据典的,他都没听过! 他将诗往桌上一拍,“管他呢!他敢写咱们就敢演,赵师傅,你看看有没有能对得上的曲子,小桃,谷梦姑娘来了吗?给她瞧瞧,问问能不能唱,咱唱出来!” 小桃:“好!” 她拿着纸蹬蹬蹬跑上楼了。 楼上的谷梦却傻了,“唱出来?” 小桃:“嗯!二东家是这么说的。” 谷梦:“……” 这是骂他们的呀!! 卢栩不在乎,骂他是别人的自由,怎么演是他的自由。 他们用了半天就把这首诗排出来了,开始演奏开始唱。 谷梦不愧是名满京城的歌姬,那佶屈聱牙的诗她也唱的婉转好听,让人听得浑身舒畅。 卢栩越听越好听,还让人把门窗都打开,让街上的人也能欣赏。 往他们门口贴诗的人没想到承平伯如此不要脸,竟然把诗唱出来! 那位写诗的书生宿醉睡了一觉,一睁眼,他的酸诗响彻小半个京城,人都吓傻了。 果然,第二天就开始有人狂骂:“那首破诗谁写的?写的什么玩意儿也配让谷梦姑娘唱?!大岐是没才子没诗人了吗?!” 有人找上承平伯投诉,再让谷梦姑娘唱这玩意拆了他的月辉楼。 承平伯:“……” 是他的主意吗?! 是他的主意吗?! 他昨晚回家教女儿唱,米添听见了才告诉他那是在骂他,他觉得是夸的句子其实是借典故骂他!骂他摧花折柳癞蛤蟆! 还有人比他更惨吗? 承平伯跑去找卢栩,卢栩多听劝呀,马上让伙计在月辉楼外张贴广告,有偿征集诗歌,欢迎大岐才子发光发热。 他们搞得如火如荼,卢栩自己还偷偷以东坡先生的名字投了一首《水调歌头》。 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东坡先生惊鸿一现,震惊大岐文坛。 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响彻大街小巷,京城的小孩都能唱上几句的时候,月辉楼推出了半月和满月造型的竹筒蛋糕。 一个,十两。 全京城其他点心铺:去你的征集诗歌,妈的,奸商!! 作者有话要说: 出自苏轼《水调歌头》 卢栩:看到的朋友一起来,一、二、三,明月几时有~~ 同行:奸商!! 第237章 你告我呀 月辉楼风生水起,承平伯水涨船高。 他荷包鼓起来了,人腰板也直了,别人再邀请他去哪儿玩,承平伯也不推拒了。 什么聚会,雅谈,赏景,喝酒,赛马,踢球,只要邀请他,他都去。 他还打听起买地。 想把他家祖上卖出去的重新买回来。 结果他一打听不要紧,从前从他家买田的人家落魄了,正在卖地呢! 承平伯一听,这不是正好吗,他拿着银票就去了。 如今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承平伯府发达了,他也想抖抖威风, 他学着从前别人买他家地时候那般,把银票一塞,大方道:“不用找零了!” 这一句可把对方得罪了,五两银子,稀罕你大方吗?! 对方浑身颤抖,神情激动:“你承平伯府落魄时我家并未侮辱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承平伯:??? 他没意思呀! 对方气的直哆嗦,扔他五两银子,走出好一会儿又转身回来:“米长青,我家就是从买了你家的地才开始落魄!你们家的地风水有问题!风水有问题!你等着瞧,你家也高兴不了多久了。” 承平伯人都呆了。 他好好的出来买地,一没压价二没少给钱,他还多给五两,怎么就他们家地风水不好了? 他气得撸袖子想要揍人,被管家连忙拉住,承平伯什么岁数,对方都六十来岁了,哪能动手? 承平伯哪能服气,他满地转圈,弯腰捡起一把泥巴朝着对方就扔过去:“你家风水才不好!你家才高兴不了多久了!” 不料他射箭从没中过靶子,扔泥巴一下就砸准了对方后脑勺。 对方人都走出十来步了,脑袋突然来这一下,一扒拉,碎了一脑袋泥巴,也生气了。 他拐回来举起拐棍就敲,“好你个米长青!” 承平伯能让他打到吗?当即就跳开了,还摆出一副“你打呀你打呀你打不着”的泼皮架势,气得对方撩起袍子追着他敲,承平伯拔腿就跑。 结果他太得意忘形,没注意脚下,被草根绊倒,昌德伯一溜小跑追上来,按住他就揍:“我让你跑!” 他们俩一个三十出头,一个将近六十,隔着辈分却都是伯爵,若是往常见了,好歹也要叫一声世叔、世侄,不想今日在地头打起来了。 两边家仆看都看傻了。 这俩哪个也是打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没庄子里的管事领着都找不到自己家地,谁能想到他们俩还真打起来了!! 家仆反应过来连忙拉。 可谁也不敢使劲拽自己家老爷,又怕对方挨着他家老爷,拉着拉着,拉成两府人群殴了。 待县令闻讯带人匆匆赶来,一瞧…… 好家伙俩伯爵带头打群架,还打到第三家水田里去了,几十号人,扑腾倒人家一亩地。 苦主愤然把他们俩都给告了。 御史台听说后,这不是来活儿了吗? 他们早就看这群蠹虫似的勋贵不顺眼了,好,你们自己打起来了是吧? 撸袖子,弹劾! 这下承平伯他们想私了都不行了,等着挨罚吧!! 文官与勋贵皇亲国戚不得不说的二三百事又开始上演。 始作俑者的承平伯、昌德伯一人挨了一顿臭骂,交罚款、回家反思一个月。 承平伯和昌德伯打架时还闪了腰,好一阵子是出不来了。 卢栩听得叹为观止。 承平伯看着年轻力壮的,让个快六十的老头给打伤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问了经过,脱口而出一个该字。 对方骂他骂回去不就是了?怎么还能打人家六十的老头呢?! 承平伯闯了祸,连累的米添都要写悔过书——悔过平日没劝道好不成器的爹。 御史们杀红了眼,天天盯着人就等着挑刺,平日没什么存在感的勋贵们都收紧了皮,最近都猫在家里躲风头,连月辉楼都不怎么来了。 卢栩没什么所谓,反正如今月辉楼已经成功打造成西城著名网红店。 早上开门有西城和北城不差钱的勋贵们来按时采购早餐,早高峰结束后年轻人来店里喝茶看展临画抄书,中午大伙儿集体练练歌,活动活动筋骨,下午该忙的去忙,不忙的继续抄书的抄书,画画的画画,下棋的下棋。 那批名贵的乐器已经还回去了,不过乐器铺又全给他补上了,每天供人随便用,坏了乐器铺还管维修,人家就一个要求,摆上他们乐器铺名字。 不过新鲜劲儿过去了,也不是日日有人玩,连谷梦都渐渐慵懒,不是日日弹琴了,有时候在楼上荡秋千,有时候在楼上看话本。 月辉楼凉快,如今也渐渐有了固定的几个女客,她们在楼上聊天喝茶看街景,交流交流诗赋和音乐。 卢栩每天中午卖完蛋糕,也窝在店里蹭冰画画看话本,人不多时他就找个雅间一窝,躺下补觉。 每天一大早起床做点心,他也挺累的。 朝堂的事离他们很远,有时候也挺近。 月辉楼又在皇城边上,他免不了总要灌一耳朵朝堂八卦。 比如,弘安帝病了。 这消息如平地炸响一道惊雷,把整个大岐朝堂都惊懵了。 弘安帝十九岁登基,二十二岁亲政,以精力旺盛,脾气糟糕,喜怒无常而闻名。 他在位三十多年,一直是个优秀的大家长,哪怕任性妄为,哪怕总搞心跳,哪怕打了将近二十年仗,大岐朝局也一直稳稳当当。 弘安帝突然因病罢朝,让整个大岐朝堂都蒙上了一层阴云。 这事来的突然,弘安帝没做丝毫准备,甚至没来及安排太子监国,将朝臣晾在殿中一早上,才有内侍传皇后懿旨罢朝一日。 这一天人心惶惶。 无论是憋了一肚子弹劾的御史,还是准备了要打擂台的勋贵,都变得安静如鸡。 散朝时太子、太师、大将军被皇后叫去了内殿,连其他内阁大臣都没能进去。 弘安帝病了的消息不胫而走,他们实在是猜不出除了得了急病,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弘安帝无故罢朝。 颜君齐官位低,打听不到,也不该打听消息。 卢舟挨着皇孙,但那天姜濯就被叫走了,第二天太子府到家中通知,皇孙暂时停课,伴读暂时无需入宫。 他们更没了消息。 卢栩见京中人心浮动,暗流难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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