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恋爱综艺里全是我的春梦对象(NPH) > 第4章

第4章

一进玄关,江弋更加肆意,举高我们紧扣的手,迫使我后背贴着墙壁。 男人长腿侵略强势,我被禁锢在他方寸之地。 朦朦胧胧的光影里,窥见他眼底盎然的兴致。 我疲惫地轻声:「江弋,我今天有点累。」 话音未消,男人惩罚性地咬上锁骨。 他嗤笑声模糊:「江太太,尽夫妻义务呢,配合点。」 2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江弋一声声「江太太」,无不在提醒我,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既是我心甘情愿戴上的枷锁,就没有喊停的资格。 所以,他总能光明正大折腾人。 江弋不知疲倦到后半夜,我仍然习惯性地早早醒来。 另一边床空荡荡的。 我们会睡,但从不会一起睡。 江弋曾直白地调笑:「我不想一睁开眼就看到你的脸,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盯着天花板放空了几分钟,我捞起手机。 点开微博,果不其然看到了昨晚的新闻。 短短几分钟,已经挂上热搜。 照片里女孩坐在江弋的腿上,而我就站在对面看着。 评论区很精彩: 吃瓜群众吵得不可开交。 我习以为常,刚准备退出微博,眨眼间却发现热搜消失了。 哦,江家的公关团队醒了。 我出门晨跑回来,江弋也醒了。 端着咖啡懒洋洋倚在吧台边,睡袍松散,肌理结实流畅的胸肌肆意勾人。 他耷着眼皮看我一眼,浑不吝地扬唇:「早知道江太太体力这么好,昨晚……」 「江弋。」我深知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淡声打断,「我们三十分钟后出发。」 江家家族观念极强,规定家里人不管多忙,每周周日都必须回家。 这是雷动不动的规矩。 纵是散漫不羁如江弋,也没有违背。 「哦。」江弋玩味地眯起眼,「那祝你好运。」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默然上楼洗漱。 回去的路上,江弋一直低头划拉着手机。 我安静地看着窗外,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车开进庄园,江弋收起手机下车,他是半点表面功夫都不想做,甩下我径直进了正厅。 我进去时,他没个正形慵懒地歪在沙发上。 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老太太眉开眼笑。 「奶奶。」我礼貌叫人。 「嗯。」老太太点了点头,温和道,「你爸妈在书房等你,去看看。」 「好。」我心知肚明会发生什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弋,薄唇噙着笑,眼皮都没抬一下。 3 从书房出来,我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嘴角隐隐渗出血腥味。 江夫人是个讲究人,打人就打脸。 打完了,又是优雅的贵妇人模样。 字字句句高贵轻慢。 「槐书,你太让我失望了。 「一个女人,连自己丈夫的心都留不住,还陪着他一起胡闹,像话吗? 「我的耐心不多了。」 我站在书房门口,依稀还能听见里面的对话声。 方才一句话都没说的江父说:「你说你,儿子干的混账事,你都怪她做 什么?」 「不怪她怪谁?」女人冷笑,「弋儿没和她结婚之前,虽顽劣了些,但也没这么出格。」 她抱怨道:「你们非逼他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他不难受才怪。」 江父叹气:「这门亲是咱爸定下的,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就去想,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说到这里,她哽了哽,「我只想他幸福,不要被一个不爱的女人绑住。」 我转身离开。 穿过长长的回廊,忽然便想起江聿。 唇角的痛觉似乎也蔓延到了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长廊尽头,窗户洞开,江弋抱着手臂靠在窗沿,指间夹着一支半燃的烟。 窗外绿树枝丫随春光摇曳,他的脸隐在背光里,明昧不定。 我刚准备默不作声经过,手腕被拽住。 江弋拿烟的手指刮过我的唇角,喉间溢出声轻嗤:「啧,这回都动手了。」 烟雾呛到眼睛,我不适地拨开他的手。 江弋把烟放入唇中,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看着人,邪气难掩锋利。 「沈槐书,你不知道反抗吗?」 低沉的嗓音裹着慵懒笑意,听不出情绪。 我也跟着笑:「我有反抗的资格吗?」 江弋不说话。 待烟燃尽,他掐灭在窗边烟灰台。 「也是。」他的语气很淡,淡里发狠,「这都是你自找的,该你受着。」 他走得干脆。 江弋在这个时候离开,毫无疑问,江家人都会怪在我的身上。 打着教导夫妻之道的幌子,明里暗里皆是傲慢的贬低。 我不卑不亢地尽数收下。 有些债总能还完,有些人,此生终会不再见。 4 离开江家,我照常让司机送我去疗养院。 半路上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江太太,沈夫人的情况不太好,您尽快来一趟。」 我紧紧攥着手机,心脏猛然下坠。 冲进病房,看到病床上形销骨立的女人,我的眼睛瞬间酸涩难忍。 「怎么回事?」我前两天来,她明显好转了许多的。 护理师不敢看我:「对不起江太太,我没看住,夫人看到了网上……」 这几年,哪怕上一刻江弋刚往我心口扎一刀,见了她我仍能在说起江弋时,红着脸娇羞幸福。 我一直都演得 很好的。 「囡囡。」她努力要抬起手。 我抓住她的手,开口先哽咽:「妈。」 她安抚地拍着我的手背,浑浊的眼睛也泛起了泪花。 「妈后悔逼你了。 「当初以为,你和那孩子青梅竹马,又那么喜欢他,自以为给你找了最好的归属,没想到……」 说这么多话,她喘息粗重。 我替她擦去眼泪,温声哄:「妈,过去的事,不提了。」 「江家本就不想认这门亲,江弋又这么对你,你在江家,很辛苦吧?」她的眼泪越擦越多。 「没有。」我弯唇笑起来,「江家少夫人,有名有钱,我过得别提多舒坦。」 她看我很久,不忍地转过头。 「囡囡啊,妈妈对不起你。」 气氛死寂得让人窒息。 良久,她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让江弋来见见我?」 我刹那心如针刺,绵密的痛感难疏难堵。 「好。」我走到门口,拿出手机给江弋打电话。 电话一通一通打出去,石沉大海,无半点回音。 我把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秘书说:「江总从家里离开后,安排了去非洲的行程,这会还没下飞机。」 「他去做什么?」 「说是……说是去狩猎。」 我握着手机长久静默。 母亲昏昏沉沉地,偶尔醒来,念叨着:「江弋呢?」 我挣扎着一遍遍给江弋打电话,信息一条条发出去。 春天夜长昼短,她没等来江弋。 在这个寂寥难言的春夜凌晨,我永远失去了妈妈。 得益于我这个江少夫人的身份,沈家人把她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 葬礼结束的时候,江弋回了电话。 我没接,任由铃声响起又熄灭,反反复复。 第二天我回了一趟沈家,一个人安静地收拾我母亲的遗物。 病了这么些年,她的房间已经落满灰尘。 人去物旧。 傍晚时,有人推开门,无声无息久久伫立。 我没回头,淡漠落声:「江弋,我现在不想见你。」 5 身后的人没出声,又站了会,走了。 母亲的遗物,我尽数处理了,只带走一本厚厚的相册。 经过客厅,沈家人正围着一个十岁上下的小男孩, 他瞧着不大高兴,一家人宝贝长宝贝短地哄着。 见我站在楼梯口,他们尴尬地敛了笑。 我父亲招了招手,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连忙把男孩儿拉走了。 「小书。」他指了指摆好菜的饭桌,「留下吃顿饭再回去。」 「不了。」 我静静看着他,好像一夕之间,我对他的恨也消失了。 「爸。」我轻声唤他,「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 男人瞬间冷了脸:「你说什么?」 我没理他,自顾自笑开:「我再也不欠沈家的了。」 他习惯了我的温顺乖巧,骤然间难以接受:「你要和沈家划清界限?」 「是。」我冷冷地转身。 「沈槐书。」他暴怒如雷,顺手操起烟灰缸。 风声从身后呼啸而来,我眼前一暗,转瞬便被人搂在怀里。 烟灰缸砸在身前人肩骨上发出闷闷声,我怔怔抬头,对上江弋幽深阴鸷的眸。 「江少,我……」肇事者吓得失声。 江弋看都没看他,拉着我阔步离开。 回到车内,我们谁都不说话。 夜色下树影交错跌入车窗,一片静谧里,江弋摸出烟盒,叼了根烟。 打火机啪嗒开合,唇上的烟却没有点燃。 他低垂着眉眼:「抱歉,出去后一直没开机。」 印象中,这是结婚五年来,江弋第一次认真道歉。 以往,每每说抱歉,散漫调侃,半点不真诚,纯纯就是为了气我。 公子哥入了东非大草原,恣意放逐野性。 这样丰富多彩的人生,哪容得下生死俗世。 按照江太太的剧本,我理应表示理解的。 可此时我心惶惶总落不到实处,是再也不想回应他半句。 江弋眉头紧锁,唇上的烟要点不点,干脆拿了下来,烦躁地碾压揉碎。 过于用力,指节泛白。 「沈槐书,你能不能……」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江弋的话。 他似有莫名的火气,无处可撒。 接起电话发了火:「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狭窄的空间把人声无比放大,我清晰听见话筒里传来姑娘清脆生动的声音。 「江弋!」她半点不怕他。 委屈提高的声调蕴着撒娇:「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非洲算什么?」 6 江弋不耐烦地挑起眉:「算你活该。」 「江弋,你没有心。」姑娘气呼呼地控诉,「我不管,你快来接我。」 「想什么呢。」江弋轻嗤。 「你让我自己回去试试。」她不依不饶,「我闹到你老婆那去,你可别后悔。」 江弋闻言,双眸缓缓眯起,偏又含着笑,将他整张脸抹上森冷的气息。 出口的话散漫:「好啊。」 姑娘似乎是一时拿不准他的心思,气焰低了几分。 「我不是威胁你,就是……」 江弋在这时推开车门,悠然走到一旁,手机夹在肩上,偏头点了烟。 耳边声音远去,风从未关严的车窗涌进来。 秘书陈瑜的电话打进来:「沈副总,江总又上热搜了。」 江弋接的这通电话已经说明一切。 他去非洲这十几天,身边带着姑娘。 有绯闻流出,不奇怪。 我打开微博。 映入眼帘的照片里,江弋把玩着猎枪,奔放火辣的姑娘扶着他的枪,两人亲密并肩。 照片里的姑娘,我认得。 出生在华人街的凌绮月,肆意张扬,狂放热辣。 她和江弋,倒真是一路人。 我见过她两回。 第一回,是在遥远的伦敦。 我奔赴万里去找他。 某天晚上,江弋喝了酒,吊儿郎当地把我按在落地窗前。 「会接吻吗?」他痞坏地笑,一步步引诱,「放轻松,把唇打开。」 我青涩地抵抗,落进他眼里,像不知名的诱惑。 江弋眸色暗了暗,落下来的吻逐渐失控。 在某种欲望即将引爆之时,画着烟熏妆穿超短裙的姑娘突然闯进来。 她失声问:「江弋,你在干什么?」 江弋没有被打扰的不悦,不着调地笑:「在教我的未婚妻接吻。」 姑娘看了看我,又看江弋。 如同受伤的小兽,抓起吧台上的洋酒摔在地上。 她狠狠瞪着江弋,眼眶却红了。 「你混蛋。」她丢下一句,甩门而去。 整个过程,江弋都像个看客,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看戏。 闹剧发生又结束,空气安静下来。 我很奇怪地想:她有江弋公寓的门卡。 唇上他残留的 湿意犹在,我问:「你喜欢她?」 江弋偏头觑笑:「想管我啊?」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我局促,江弋唇边的笑意更加肆意:「沈槐书,做人不能太贪心。」 在江弋这里,我和他的关系,仅仅是一场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利益契约。

相关推荐: 快穿甜宠:傲娇男神你好甜   爱情公寓之学霸女友诸葛大力   病娇黑匣子   人在斗破,但全员NPC   生化之我是丧尸   将军男后(修改版)   试婚   老司机和老干部的日常   贵妃母子民国文生存手札   呐,老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