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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身看,刚走了几步路,脚下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我语气飘飘道:“隔壁房间人太多,她小儿子饿死了。” 闻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三个人,此刻缩紧身子,脸色发白。 “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饿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特别是像我们这种家里有四口人的。” 林瑶猩红着眼眶瞪着我,恶狠狠道:“林夏,你少危言耸听,这里可是安全屋,国家怎么可能会不管我们?他儿子饿死,那是他儿子没福气。” “再说了,要真的会饿死一个人的话。” 她嘴角勾阴冷的笑,盯着我一字一句道。 “那个人只会是你。” 身旁传来爸爸毫不掩饰轻蔑的笑。 “没错,从今天开始,家里就没你的饭吃了,反正你在外面跟男人鬼混,你自己找吃的去。” 我点点头,欣然答应:“好啊,那我的食物就留给你们吧。” 林瑶得意冷哼一声:“饿不死你!” 没过一会儿,工作人员送来食物。 他们惊得瞪大眼睛。 这一次只够两个人的分量。 工作人员照例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现在食物短缺,请大家节省体能。” 爸爸想要发怒,可又奈何没力气。 他气得手指发颤,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还在这杵着干什么?赶紧去找你那些鬼混的男人,让他们把食物都给我们。” 林瑶看着那碗清汤寡水的蛋花汤,咬牙切齿道:“林夏,你还不赶紧去!难道你要看我们一家人都饿死在这里吗?” 我点点头:“好啊,那你们等着吧。” 走到一半,我又转头过来提醒了他们一句。 “对了,你们好好珍惜今天的饭菜吧,估计明天分量只够一个人。” “你们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明天谁不吃?” 听完这话,三人手一顿,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危言耸听!滚!” 林瑶朝着我怒骂。 我知道,这个问题会像一个魔咒一样萦绕在他们耳边。 我是真的很好奇,接下来他们又会放弃谁? 当我再一次回到房间,却刚好听见了他们的密谋。 “我跟工作人员打听过了,是真的没有食物,到处紧缺,除了杀了林夏以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听到爸爸的话,我正要开门的手一顿。 紧接着,妈妈低声道:“饥荒时期,很多人都吃人肉的,只有吃人肉才能活得下去,林夏那个白眼狼,我们家白养她这么多年,能够养活我们也算是她的福气。” “我也打听过了,之前那一家子的小儿子死了,没地方下葬,为了他们能活下去,他们全家人都吃了他们小儿子的肉。” “老林,等林夏待会进来了,你就直接把她打晕,把她绑在这儿两天不吃饭,活活饿死。” 我心头发颤,没想到他们居然想让我死,还想吃我的肉。 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装作十分虚弱地进了房间。 一见到我,他们三人脸色大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林夏,你是要死了吗?走路摇摇晃晃的。” 林瑶最先发现了我的异常,她盯着我的脸看。 “一天没吃饭了,我走不动路,我先睡会儿。”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上了床,我闭上眼没几分钟,我听见有脚步声逼近,我知道是他们来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后,我察觉到手脚被绑了起来。 等我再次醒来时,他们三人正围着我坐着,是怕我跑了。 “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我装作不解的样子问。 妈妈站起身来拔高音量道:“谁让你天天往外面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整个安全屋的人都知道了,你丢光了我们林家的脸!” “这以后还让我们林家怎么在圈里混?我们把你绑起来,是为你好!” “你不要脸,我们林家还要!” 林瑶语气嫌弃:“林夏,你自己恶心,不洁身自好也就算了,我以后可还是要正常婚嫁的。” 话音刚落。 门咚咚咚地敲响。 是工作人员送餐来了。 见到我被绑着,他皱眉问:“你们这是…” 妈妈连忙解释:“我是个女儿啊,这辈子没见过男人,来了安全屋到处在外面鬼混,跟各种男人勾搭,别人的原配都快要打到我们这来了。” “没办法,我们只好先把她绑起来,让她安分两天再说。” 工作人员一听,点了点头,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带有一丝不明的意味。 正如我所想,他们迅速瓜分了饭菜,没有给我留一点。 吃完饭后,林瑶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肚子,问我。 “林夏,你不是自诩头脑聪明,那你算一算,你要几天不吃不喝才会死啊。” 我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来思索着:“大概…三天吧。” 林瑶听了这话,挑了挑眉,十分满意。 可还没等到三天,他们就已经忍不住了。 食物越来越稀有,现在他们每个人仅仅只能分到一碗汤。 “爸妈,赶紧下手吧。” 林瑶虚弱的声音传来。 爸爸点点头,从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水果刀站在我的床前,高高举起。 就在水果刀快要落到我脖子上的时候。 我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你们...这是要杀我?” 哐当一声,爸爸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 他被我吓得一个踉跄。 “你…你不是饿晕过去了吗?” 妈妈捂着嘴惊讶道:“你一直都醒着的?” 我坐起身来十分轻松地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看见我利索的动作,林瑶惊呆了。 “你怎么这么有精神?你不是已经饿了好几天吗?” 我冷笑一声,他们还真是蠢啊。 还真以为我是晕着的吗? 实际上晕过去的人是他们自己。 “知道你们刚刚的行为是什么吗?涉嫌谋害国家重要科研人员。” “这可是坐牢的大罪。” 爸爸一听,嗤笑道:“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谁还管什么犯不犯罪的,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林夏,我养了你一辈子,该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乖乖受死吧!” 他举着刀朝我扑来,电光火石之间,我一个侧身,爸爸扑倒在了床上。 我一脚踢在他的后腰。 “林夏,你个畜牲,你竟然敢打我!” 话音刚落,我反手一个巴掌拍在妈妈的脸上,她被我扇得掀翻在地。 林瑶见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朝我怒吼: “林夏,你疯了吗!?” 饥饿已经早就让他们没有先前那样的威风了。 我才向林瑶走进几步,她就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 我冷冷扫过他们三人。 “接下来,游戏继续,不会有任何人给你们送吃的,等两天之后我会来看看第一个死的人是谁?” 说完我拍了拍手,转身扬长而去。 林瑶想扑上来抓住我,可奈何还没起身,就虚弱地倒地。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面前的监控。 我走后。 他们三人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工作人员再次送来三碗汤。 “现在连汤都是冷的了。” 爸爸颤抖着手端着那碗汤,他唇色发白,眼神却越发阴狠。 “林夏那个贱人也不知道去哪吃香的喝辣的了,我们得要想个办法才行。” 林瑶一听这话,连忙附和:“没错,不能让她就这么逃过,之前是我们计划太仓促了,这一次一定要想个办法。” 我觉得好笑,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他们还想着要我的命。 “对对对...” “必须得想个办法,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我还不想死。” 妈妈披散着头发,自言自语。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我被叫去实验室开会。 一上午过去,当我再次回到房间打开监控录像时却发现。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浑身是血。 我立马冲到了房间里,刚一打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皱眉掩鼻。 我往前走了几步。 微微一偏头,林瑶正血淋淋地躺在地上。 她的脖颈处插着一把刀,床单上也染满了鲜血。 听见动静,坐在地上的爸妈转头看向我。 爸爸眼眶猩红,嘴角扯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林夏,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朝我扑过来。 手中还握着一把鲜血淋淋的刀。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挡在我身前。 很快,十几个工作人员鱼贯而入,将爸妈控制了起来。 “林工,您没事吧?” 一位工作人员担忧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我办公室有监控录像,里面有他们杀人的证据。” “我知道了,我们会立马去取证的。” 当爸妈被带出外面,他们才发现。 气温早已恢复如常,安全屋里其实只剩他们。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温度在持续上升吗?” “林夏!我们可是你亲生父母,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爸妈故意杀人的罪名是板上钉钉的。 在执行死刑前他们要见我一面。 当我再次见到他们,曾经风光的两口子,此刻面色灰败,心如死灰。 但在见到我那一刻,他们眼神里却突然迸发出光芒。 “林夏,救救我!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是我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 “女儿,救救爸爸!爸爸不想死啊。” 我冷笑道:“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我亲生女儿了?要不是我偷偷做过亲子鉴定,我还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爸妈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女儿,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再也不想以前的事情了。” “我倒想把以前的事情好好说给你们听听。” 迎着他们疑惑的目光,我问: “知道为什么安全屋里最后只剩下你们吗?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吃不饱吗?” 听到这里他们脸色骤变。 妈妈哑着嗓子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没错,早在几天前末日就已经结束,不过,我为你们安排的末日才刚刚开始。” “我就是要让你们自相残杀。” “林夏!你个贱人!” 我大笑着扬长而去,身后传来爸妈无尽的咒骂。 我没回头,大步往前走,前方等待着我的是重生的光明的未来。 此后锦书休寄 ----------------- 故事会平台:暖阳故事汇 ----------------- 全京市的人都知道,厉寒霆爱阮时苒入骨。 结婚八年,阮时苒一直被厉家长辈诟病无所出。 厉老太太更是几次逼厉寒霆离婚另娶,他抗过三次家法,吐血倒地都没松口。 “苒苒,我这辈子非她不可。” 后来厉老太太从老家要来一个姑娘,硬塞给厉寒霆 姑娘叫李素芝,皮肤粗糙、脸颊两坨高原红,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 厉寒霆对她的嫌弃溢于言表,“土得掉渣,连苒苒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阮时苒从未把她放在眼里。 一个见识浅薄的乡下女人,哪里比得过像她这种豪门千金? 直到两个月后,阮时苒听到下人聚在一起议论: “这乡下姑娘有些手段,这么快就怀孕了,这下厉老太太该安心了吧?” “说来也怪,她竟然一次就有了。” “先生哪儿有正眼瞧过她?这下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 阮时苒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大脑一片空白。 她提出离婚,厉寒霆在暴雨中跪了一天一夜。 他说:“苒苒,对不起,那天我喝醉把她认错成你......” “你放心,我马上就送她走!” 阮时苒看着他冻得浑身哆嗦嘴唇青紫,心软了。 可半年后,阮时苒在医院撞见他陪着李素芝做产检。 厉寒霆红着眼解释:“奶奶得知她怀孕的消息,以死相逼。我没办法才将她藏在郊区别墅。” “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丢给奶奶交差,绝对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她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直到三天前,穷凶极恶的绑匪误将李素枝认成阮时苒,将她绑走。 一向嘴上说着不在乎的厉寒霆,在接到绑匪电话时,整个人都慌了。 “多少钱都可以,别伤害枝枝!” 可绑匪要的,不是钱,而是“厉太太”的命。 厉寒霆眼角猩红,抓着阮时苒的肩膀恳求。 “苒苒,你去把枝枝换回来,她胆子小又怀着孕,我怕......等她平安回来我就去救你,好不好?” 阮时苒轰然清醒,他对她的称呼从土老帽,到李素枝,再到枝枝。 不知不觉间,李素枝已经在厉寒霆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阮时苒苦笑一声,“如果我不去呢?” 厉寒霆眼里闪过冷冽,“苒苒,枝枝怀的是厉家的孩子,这也算是你为厉家传宗接代做的贡献。” “你放心,我保证会把你救回来。”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着断成两截。 “如果......我回不来呢?” 厉寒霆皱眉,“苒苒!人命关天,你就不能懂事些吗?” 看着他决绝的样子,她的心碎成千万片。 阮时苒被厉寒霆推向绑匪那一刻,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李素枝护着肚子扑向厉寒霆。 “枝枝!” 厉寒霆神色骤变,语气中带着几分颤抖。 “你没事就好......” 她虚弱地靠在厉寒霆怀里,伸出手,“我好怕保不住你的孩子......” 厉寒霆瞬间红了眼眶,一把抱起她就往外冲。 “我不会让你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他跑得太急,看都没看一眼被绑匪推搡的阮时苒。 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却感觉不到疼痛。 恍惚间,她想起厉寒霆向她告白的那天。 他将她搂在怀里,一遍遍地说:“苒苒,今生今世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现在想想,多么可笑。 阮时苒被绑住双脚扔进大海,随着下沉得越来越深,她逐渐失去意识。 阮时苒醒来时,看到厉寒霆守在她身边。 “苒苒,你终于醒了!” 她以为他是为她平安归来庆幸,可他的下一句却是: “这下枝枝能安心了,你不知道她有多自责。” ...... 阮时苒抽出手,“自责?她应该自责的事恐怕不止这一件吧?爬上男主人的床,还怀......” 厉寒霆脸色骤变,“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件事了吗?我跟你解释过为什么留下这个孩子。” 对上她的目光,厉寒霆放软语气:“枝枝一直说要当面向你谢罪,是我要瞒着你的。我是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 “况且,这次你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非要揪着这个不放吗?” 阮时苒语气一滞,带着一点嘲讽地道: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绑匪没有选择沉海,而选择用刀,我怕我早就死了。” 厉寒霆拧眉“啧”了一声。 李素枝突然冲进来跪在阮时苒床前声泪俱下。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在厉总喝醉的时候去给他送解酒汤,更不该留下他的孩子!” 厉寒霆立刻把她扶起来坐到一边,语气温柔地哄她。 “是我没把持住自己,这怎么能怪你?” “况且是奶奶让你把孩子留下来的,你一个农村姑娘哪里由你自己做主?” 厉寒霆宠溺地刮刮她隆起的小腹,“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对孩子不好。” 李素枝破涕为笑,红着脸撒娇: “厉总,我想吃城东那家炒板栗。” 厉寒霆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往外走。 “乖乖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回来。” 阮时苒冷眼看着,胸口疼得像是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着。 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李素枝扶着腰作势又要跪下去,“厉总如今对我这样好,只是为了让我顺利生产。他心里只有你,我知道我不配留在他身边。” 阮时苒没心情看她演戏,“厉寒霆已经走了,你就别装了。” “当年厉寒霆给你一个亿让你走,你宁愿做个下人都要留下,还耍手段怀上他的孩子,你什么货色,我很清楚。” 李素枝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阮时苒垂眸,“烂掉的爱人就像烂掉的苹果,我不会再咬一口。” “我会尽快拟订一份离婚协议书,你想成为名正言顺的厉家少奶奶,就看你能不能让他在协议书上签字了。” 李素枝眉眼一颤,“太太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少奶奶......”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片刻,李素枝弯腰九十度: “我替肚子里的厉家嫡长孙谢太太成全。” 厉家嫡长孙? 阮时苒自嘲地笑笑,“那我就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李素枝走后,阮时苒在出院同意书上签字后离开。 回到生活了八年的家,客厅一整面的照片墙上挂着几千张合照。 有告白成功那天厉寒霆因激动而燥红的脸,有巴厘岛求婚时阮时苒喜极而泣的脸。 目光所及,都是她与厉寒霆的美好回忆。 她叫来佣人将照片全部摘下来堆在院子里,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她曾以为今生今世会和厉寒霆白头偕老,却不承想一个其貌不扬的农村姑娘轻而易举就打破厉寒霆许下的誓言。 从此,她和厉寒霆桥归桥,路归路。 也许是出于对阮时苒的愧疚,厉寒霆让秘书送来巴黎时装秀的邀请函。 去巴黎时装周看秀,是她和厉寒霆每年必有的行程。 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件红色丝绒吊带礼服,一套卡地亚珠宝。 在她发呆的时候,厉寒霆从背后抱住她柔声道: “苒苒,还在生我的气吗?” 阮时苒颤抖着声音回了一句“没有”,眼眶立即红了。 厉寒霆亲亲她的耳垂,“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等枝枝生了,一切就都回到从前。” 阮时苒想问他,他们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李素枝已经横在他们中间,永远无法逾越。 厉寒霆落在耳边的呼吸逐渐急促,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向前顶了顶。 阮时苒想到他也曾这般对待李素枝,口腔内泛起一阵酸涩。 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今晚的航班,我去整理行李。” 厉寒霆意犹未尽,但并没有勉强她。 他突然想起上楼时空空荡荡的照片墙,随口问道: “苒苒,照片墙上的照片怎么全不见了?” 阮时苒睫毛一颤,“都旧了,我想再拍些新的挂上去。” 厉寒霆没有丝毫怀疑,“好啊,正好这次去巴黎我们多拍些。” 凌晨,厉寒霆的车停在别墅门口。 司机接过阮时苒的行李箱时眼神闪躲,欲言又止。 她顿感不妙。 果然,后排车门打开,李素枝正坐在厉寒霆旁边。 她穿着一身亚麻孕妇装,脸上的高原红衬得她土气中透着天然。 她局促地搓着手,语气卑微中带着讨好。 “太太,是我缠着厉总非要跟着,你别怪她......” 还未等阮时苒开口,厉寒霆急切地将人护在身后。 “是我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国内,枝枝还说怕你会嫌她打扰你我的二人世界。” 阮时苒扯开嘴角,他护着李素枝的动作这样熟悉。 过去八年,每一次被厉家长辈责难时,他也是这样护着她的。 两人一唱一和,就好像她是多么凶神恶煞的一个人。 出乎厉寒霆的意料,阮时苒只说了一句“随便”,便坐到后排。 她的反常让厉寒霆措手不及。 他透过后视镜观察着阮时苒,她显得太过平静,倒让他心生不安。 李素枝轻轻地拉他的袖子,“厉总,我口渴......” 厉寒霆皱眉,“水在你右手边的抽屉里。” 李素枝一愣。 自她怀孕以来,厉寒霆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凡事亲力亲为。 在得知他要和阮时苒去巴黎时,她便一早嚷嚷着肚子疼。 厉寒霆很紧张,几乎就要取消行程。 是她“善解人意”地开口劝慰,“厉总,我没事你不要管我,去陪太太吧。” 厉寒霆怎么肯? 他蹙眉思考片刻,“枝枝,你和我们一起去吧,也方便我照顾你。” 她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同行。 阮时苒不哭不闹,竟然就答应了。 她原本很庆幸,可看厉寒霆的表情,显然还是在意阮时苒。 李素枝心里记恨,面上却平静。 她故意露出凸起的肚子去翻找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厉寒霆的注意力果然被她拉回,连忙扶她坐好。 “你是孕妇,车开着呢怎么能乱动呢?” 说着俯身贴心地替她系好安全带,并调整好松紧。 李素枝趁机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谢谢厉总。” 厉寒霆身体一僵,眼尾扫向后排的阮时苒。 见她看着窗外并没有注意到,才稍稍松口气。 车停稳,阮时苒先一步下车走在前面。 厉寒霆小心翼翼地扶着李素枝跟在后面,一路从门口走到贵宾室,吸引了无数目光。 “哇,那个男人好帅啊,好体贴,一直扶着怀孕的妻子呢。” “他妻子倒是长得很一般,她前面戴墨镜那个才是顶级美女!” “再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孤家寡人没人爱?” 李素枝得意地瞥了一眼议论的路人,昂首挺胸俨然一副富家太太的架势。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落入阮时苒耳朵里。 厉寒霆安顿好李素枝后,坐到阮时苒旁边的位置。 “苒苒,你别跟枝枝置气,她农村来的,看什么都新奇。” 阮时苒没理他,他讪讪地替她盖上毛毯。 “哎呦!” 身后传来李素枝的惊呼,她扶着肚子,脸色苍白地靠在座位上。 “我想起身去拿毛毯,谁知脚崴了......好疼......” 厉寒霆脸色瞬变,大力推开阮时苒。 他半蹲着替李素枝揉脚踝,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阮时苒心下酸涩,记起去年她荡秋千时跌落,挫伤手腕。 厉寒霆心疼得直掉眼泪,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直到痊愈。 此刻她终于相信,爱情不会死亡,只会迁徙。 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厉寒霆一直陪在李素枝身边。 “厉总,你给宝宝讲故事吧,他最爱听了。” “好,小宝贝,爸爸今天给你讲《小王子》的故事。” “在遥远的星球上,住着一位小王子......最后他决定回去陪伴他最心爱的玫瑰花。” 有眼泪滴在手背上,阮时苒才发觉早已泪流满面。 她戴上耳塞,胡乱吞了几颗安眠药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喉咙干得像是着了火。 她挣扎着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听见后排传来的谈笑声。 “厉总,你说宝宝会长得像谁呢?我希望像你,英俊潇洒......不像我是个土老帽。” 李素枝的声音软若无骨。 厉寒霆挑眉一笑,“我倒是希望像你,善良,心软,淳朴......” 阮时苒用余光瞥向他们,李素枝羞红着脸靠在厉寒霆怀里。 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共同期待着即将出生的孩子。 阮时苒手里的水杯“咣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蹲下身去捡,却因眼前一黑直接栽倒。 手掌被碎片扎得鲜血淋漓,疼得她浑身一颤。 “苒苒!你怎么了?” 厉寒霆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座位上。 李素枝眼里闪过嫉妒,“都怪我一直霸占着厉总,但太太你也不能通过弄伤自己来引起厉总的注意啊。” 此话一出,厉寒霆的眼底便染上疑虑。 他抽出纸巾捂住阮时苒手心的伤口,开口却是责备。 “你要什么告诉我就可以,何必整这一出?” “巴黎时装秀我也陪你来了,你喜欢的珠宝也送你了,你到底还不满足什么?” 阮时苒越过他的肩膀看向李素枝,她正冷眼瞧着她,哪里还有半分农村妇人的朴实。 厉寒霆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李素枝,她立刻换上无辜懵懂的表情。 厉寒霆蹙眉,“你自己摔倒伤到手,这也要怪到枝枝头上吗?” 阮时苒抽出还在向外渗血的手掌,话到舌尖全碎成哽咽。 “厉寒霆,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厉寒霆的手停在半空,意识到话说重了。 “苒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阮时苒摇摇头打断他,“马上落地了,请帮我叫医生,谢谢。” 飞机降落时难免有些颠簸,李素枝躲在厉寒霆怀里是一阵惊呼。 厉寒霆耐心地哄着,“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阮时苒的心脏一滞,同样的话他也曾对着她说过。 那年厉寒霆22岁,冲到一群围住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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