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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9. 在那个女人怀孕满27周时,公司迎来了第一波经济危机。 崔贺起初并不大慌,但眼看着我并未出面处理,而且事态隐有扩大的趋势,他这才开始慌了。 这时候他也不顾得跟我冷战,急匆匆的打来电话想跟我商量应付办法。 这些年公司里的大小事,几乎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商量着解决的,我一手把他培养出的依赖已经成了习惯,他很难再独当一面。 也是这个时候崔贺才发现,他根本打不通我的电话,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崔贺联系不到我,急得不停的找我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 最后,他实在找不到我,只能在我们名下那几套房子门口堵我。 为了不让他那么快觉察出问题,在崔贺狼狈不堪堵住我的去路时,我欣赏够了他的狼狈,到底还是跟他一起解决了这个问题。 晏婧说我这种行为像那种冷脸洗内裤。 我说:“给他希望再让他绝望,才最痛苦。” 第一波危机是被海关拦截了一批货物,延迟交货的赔偿让公司损失一大笔。 崔贺再也没有时间很那个女人卿卿我我,包括跟他的孩子父慈子孝了。 我不知道崔贺有没有怀疑我,就算他怀疑我,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第一波危机解除,崔贺恢复了每天正常点回家,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向我服软。 从他回家那天开始,我就不再回去了,我每天换不同的地方住,偶尔还去酒店住。 崔贺依旧联系不到我,也找不到我。 他也没时间找我了,因为公司迎来第二波危机。 这次涉及税务问题,只大不小,若不是把度把握的刚刚好,我和崔贺怕是也要蹲几年。 我还是有理智的,为了崔贺这么个烂人,蹲铁窗流泪不划算。 在税务事件过后,公司又出现了大大小小几件事,对家公司看到我们的落魄,更是急着分一杯羹。 这也加速了公司的破产,跟我预期中的一样。 看崔贺忙的焦头烂额,我内心无悲无喜。 短期内,崔贺怎么也想不到,致使公司破产的两件事都是我干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为了报复,我断了崔贺的财路,同时也断了自己的。 10. 再好的公司也经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在公司正式宣布破产那天,崔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 那个女人又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而崔贺现在不仅口袋里没有钱了,他还负债累累。 听说那个女人再无往日嚣张气焰,月子期间整天以泪洗面,她那精致的朋友圈,也很久没有任何新动态了。 孩子她已经生出来,塞也塞不回去了。 而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在崔贺愁白了头发的时候,我起诉追回他给小三花费的所有财产,我和崔贺还没离婚,他给出去的那些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这也是我一直没跟崔贺提离婚的原因。 他花出去的每一分钱,我都会让他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听说拿到法院传票的那天,那个女人直接晕倒在了医院。 多年算计,一朝成空,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当然接受不了。 11. 崔贺想尽办法找到我时,我正住在晏婧家里。 我和他名下所有的房产都被查封,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上千万的债务,讨债人的电话几乎把我们的手机打爆。 我们年纪不小了,崔贺应该也清楚,如果我们两个这次不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那么我们两个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崔贺这次找来,是求我撤销对那个女人的起诉。 他垂着头不敢看我,神色里再无那日跟我争吵时的高傲:“穗穗,她刚生了孩子,身体还没养好,你能不能,能不能撤……” “没屁就别放,”我打断他,语气强硬没有丝毫能转圜的余地:“崔贺,给出去的时候你就没想过,那些钱有一半是我的,而我随时都可以追回来吗?” 崔贺当然没想过。 一如他从来不曾想过我会做的那么绝,他想到最差的结果就是我跟他离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而他大概会为二十年的感情难过一阵子,继而享受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天伦之乐。 已经到这一步了,崔贺还在为自己的出轨找理由,他用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我:“我没有办法呀许穗,我真的没有办法,那时候我妈她快把我逼疯了。” 我看着崔贺鬓角的白发和眉目间深深的褶皱,突然问他:“崔贺,你还记得我们被催生最厉害的那几年吗?” 崔贺嘴角嗫嚅了几下,才艰难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记得。” 我们被催生最严重的那两年,我婆婆甚至一度住到我们家里。 她认为我们两个不生孩子就是有问题,说白了,她是在怀疑我的身体有问题。 她还以为不是我们不想生,而是我不能生,于是每天逼着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回来的野草,熬成了药给我喝,说是土方治大病。 那时候我和崔贺刚开始创业,每天都面临着各种待处理的事情和巨大的压力,实在没有精力应付她。 后来实在耐不住她的纠缠,崔贺竟然做了一份假的体检报告,告诉他妈生不出孩子都是他的问题。 婆婆震惊的模样,和接过那份假报告时抖如糠筛的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崔贺当初能那般维护我,现在为什么又能这般伤害我? 其实,创业成功那年我才三十三岁,崔贺就算违背当初的丁克约定,说想生一个属于我们俩个的孩子,我也可以理解。 毕竟,最开始我们太穷,连自己的温饱都不能保证,再生一个孩子出来,让她继承我们的苦难吗? 可三十三岁的我们,已经能撑起一片天,崔贺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说? 崔贺是喜欢年轻的也好,追寻新鲜刺激感也罢,事情已成定局。 我懒得再听崔贺狗吠,和晏婧一起把他赶了出去。 12. 应该是担心私生子继承不了财产,崔贺早早的带着那个孩子做过亲子鉴定。 现在那些权威的鉴定,成了我起诉离婚的主要证据。 公司宣布破产后的一周,我正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 之所以不跟崔贺提,是我料定了他不会答应。 我们如今负债累累,同甘时他找了别人,共苦时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但没关系,世间总有人在维护正义。 晏婧说崔贺接到法院传票时,表情比他养的那个女人接到传票时还疯。 “你是没看到,”她窝在沙发里笑,“你前婆婆还让他不要急,说你不敢跟他离婚,也不知道哪来的脸说出这种话,正当她儿子是香饽饽啊。” 我也笑:“一直都知道她没文化,没想到她竟然没文化到这种地步。” 法院的传票都送到她儿子手里了,她还以为我在给她玩什么欲擒故纵吗? 晏婧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你说三儿姐这次会不会离开崔贺?” “会。”我回答的肯定。 靠走捷径尝过甜头的人,已经吃不了生活中带来的任何苦难了。 晏婧撇嘴:“她都生三个孩子了,难道就一点不在意孩子吗?” 我没有孩子,晏婧没结婚更不要说孩子了,我俩其实都不太能理解传说中的母爱,所以对这个话题也不好做出评价。 13. 起诉从那个女人身上追回的财产填了一部分欠债的窟窿,但还远远不够,我每天都会接到催债电话,间或也会接到崔贺换着号码给我打来的电话,基本上听到他的声音我都会挂断。 但也有不是那么及时的时候,崔贺的部分言论让我再度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他说:“许穗,你不惜代价的把公司搞破产,为的不就是想让我回心转意吗?现在我愿意回归我们的家庭,今后跟我一起好好过日子。” 他还说:“我会让晓琪离开,孩子也全部交给我爸妈抚养,今后绝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我真的知道错了,穗穗,我们在一起都快二十年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崔贺算盘打的真响,他所谓的让晓琪离开,不就是想让我再陪他吃一次创业的苦。 起初听到这些话我还会咒骂,后面索性左耳进右耳出,直接省了骂人的力气。 晏婧也听不下去:“妈的,天上怎么没降几道雷把他劈死?” 时至今日崔贺竟然还在做梦,到底是谁给他的底气让他以为只要愿意回归家庭,我还会接受他? 开玩笑,我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为了不让他好过,我连公司都不要了,怎么还会要他? 公共厕所垃圾桶里面的纸巾都比他干净。 公司破产后的这段时间,午夜梦回间我想过无数次,但凡当初我懦弱一点,但凡我报复心没有那么重,但凡我是那些什么文里面的清醒大女主,我最后的结局应该只是跟崔贺离婚,一人分走一半家产。 我潇洒我的,他快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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