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拿捏他如同猫捉耗子,他连夜跑回上海来,私以为是逃出生天,线还连在另一端的北京。 沈路不再往下说,他讲得很隐晦,还当我是十来岁的少年,听不懂世界的灰暗。 我一点儿也不奇怪,这像是夏翊能做出来的事。至于夏翊究竟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那不在我的了解范畴之内,让他自己去为之烦恼吧。 现在如果有块镜子在我跟前,一定能照出我贪婪的模样,用一种近似动物护食的眼神盯着沈路。我不想听关于夏翊的任何事情了,拉着他的袖口说,不要讲他了,自作自受,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好,我们以后都不提他了。沈路向我保证,竖起了三根手指发誓,眼里蕴着浓烈的笑意。 他眼睛里的笑意有点儿扎人,我像只刺猬似的滴溜一下站起来,哼哼唧唧地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风衣。 衣服不要乱放,我去给你挂起来—— 话还没讲完,沈路拎着我后颈的衣领,轻轻松松把我拽了回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又坐回了沙发上,这回离他还更近了些。 他伸手在我鼻尖上刮了一下,开始笃定地拿捏我。 “阮小朋友,你今天很不对劲啊,来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和沈路混在一起就是这点不好,两个太过熟悉彼此的人,一丁点儿风吹草动就能辨别出情绪的差异。我在他面前可谓一点隐私也没有,除了那颗藏了五年的,一寸一寸发芽抽条的种子。 我一下就紧张了,心里咯噔一跳,心不在焉地同他抵赖,没有呀,我睡了好久才醒,醒了就随便吃了点饭,没一会儿你就回来了。 嘴硬是必须要嘴硬的,这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一首歌的歌词而已,巧合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是我自作多情,我可没有勇气拿这么个不算证据的证据,去追问人家,哎沈路,你是不是喜欢我好久了啊? 天降一口大锅,恐怕这头小王八羔子要瞠目结舌,你说什么呀,那天还有这回事? 我一紧张,忘记了越说越错的道理,一张嘴叽叽咕咕地给他捋了一遍,在他外出的这个早上我都做了些什么。末了还眼巴巴地望着他,我能有什么事啊,是不是。 沈路静静地看着我,他不说话的时候很能唬人,是个正经的大美人,谁也瞧不出来他心里面在谋算着该怎么替当事人扳回胜局。现在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倒了八辈子霉的另一个当事人,没有律师替我辩护,赤手空拳地被对方压着打。 我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转移话题,你说要去滑雪的事儿,我记着呢,咱们什么时候去玩儿啊。 沈路终于有动作了,他一只手把我提溜过去,我可怂地坐进他怀里,叠成了一个搂着的姿势。 “月底去好不好,下周我们定机票酒店,下下周正好跨年。” 闲人支配起时间来那叫一个阔绰,在出行这件事上,主要看的是他,我只需要配合他的时间就行。我拼命点头,同时暗暗松了口气,沈路估计暂时不会再追问我了。 果不其然,他转而和我说起了酒店,像是完全将刚才的小插曲抛在脑后了。 我捧起他的脸,极为主动地亲了一下。 以前的事儿不重要,他不喜欢我实属正常,喜欢我那算我走了大运。顿悟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一转眼我就从事事计较的小朋友变成了没心没肺的大人。 沈路兀自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轻柔地同我交换着嘴里的津液。我晕晕乎乎地觉得,原来快乐可以这样简单。 我紧挨着他的两片嘴唇,情不自禁地又一次重复道,沈路,我好喜欢你啊。 两方都是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么一句话实在有些赧人。尽管我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也没能逃过脸红的魔咒。 我是昏了头了,此时有点儿懊恼,噌地往后退开一臂宽的距离,严格遵守中学老师要求做广播体操的队形。 沈路的脸也有点发红,但我知道这和我的脸红并不相同,纯粹是刚才亲太久了。 他一直拿我当小孩儿看待,今时今日仿佛咂出了点迟来的不同。我想他应该明白了,坐在半米外一字一句说着喜欢他的人,是一个已经长大了,有着独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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