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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就越高,到了后面,已经蹚到了大腿的位置。 不过,好在旁边停着一只小船,看着那小船,姜舒兰她们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在这种时候,船就是救星,是活命的东西。 周中锋背着姜舒兰,率先把她放上船,接着又挨个把王水香和苗红云她们给送了上去。 他指着船舱,“那里面我放了开过口的椰子,还有一个被单,你们先凑合用,我回去提桶。” 被单是提前准备的,椰子是施救的路上,他看到有些被救下来的人,已经干涸到脱水的地步,这才在路边椰子树上摘的。 不过船舱太小,只放进去了两个。 听到有椰子的时候,姜舒兰她们三人的眼睛都在发亮。 早上出来到现在,她们几乎是滴水未进,那会饿极了,倒是有吃生牡蛎,但是她们三人都吃不惯。 吃了一两个,就哇哇吐起来。 这一看也不是法子,吃牡蛎是为了不饿肚子,结果这一吐,把为数不多的粮食也给吐没了。 后来三人就尽量不说话,也不动,保持体力。 所以,在这会听到有椰子的时候,对于又渴又饿的她们来说。 简直就是救命的东西。 等周中锋返回礁石滩去拎桶的时候。 姜舒兰她们已经抱着椰子开始喝了,直接往嘴里倒,你两口我两口,就那样传着喝。 从未感受到,椰子是如此美味的东西。 清甜又解渴,只觉得那椰汁顺着嘴巴流到胃里面,原先那干涸饥饿的胃,也跟着得到了满足。 在把床单披在身上,三人挤在一起,原先被海风吹散的温度,也跟着慢慢回暖。 许是获救了,身上的也没了压力,反而有心思唠嗑起来。 王水香满足地叹口气,“得亏是周副团率先找到的我们,要是让我男人来,我跟你们说,我们不止要被挨骂一顿,还要一路渴回去,饿回去,冻回去。” 这男人跟男人之间,咋就差别那么大呢? 苗红云叹了口气,紧了紧被单,“谁说不是呢?我们家老那来,和你家李营长没啥区别。” 都是钢铁一样的男人,不用猜。 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指责她,身为军嫂怎么还给部队添麻烦? 在旁边听了的姜舒兰忍不住抿唇笑了笑,因为喝过椰子,原先起皮的小嘴儿也跟着润了下去。 她笑,“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 自家媳妇都快没了,这会指责有什么用啊! “还真是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上山迷路过,我们家老李连夜带人去找我,回去就把我破口大骂一顿。” 王水香叹气,“算了,不提他了,提了就一肚子气。” 她叮嘱姜舒兰,“你们家周副团是个好的,咱往后看,舒兰,你就是给他生个十个八个孩子,咱也不亏。” 就照着周副团这细心的样子,那肯定是带孩子好手。 爸爸能在生活中单手,当妈的能轻松不少。 提起孩子,姜舒兰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倒是,旁边的苗红云忍不住叹了口气,黯然道,“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有个孩子。” 她都三十多了,感觉在不生,怕是没机会了。 这话一落,王水香和姜舒兰都齐齐地安慰她,“孩子这事,看缘分,等缘分来了,孩子肯定也来了。” 苗红云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不提这事了。” 提了就难受。 这边唠嗑的功夫,那边周中锋已经提着三个桶过来了,满当当的三桶,海货是真不少。 只是,丰盛是丰盛,这代价大了一些。 等他一来,船就摇了起来。 小小的船只,在海平面上驶向远方。 半个小时后。 八点多的岸边,按理说应该没啥人的,这会人却不少。 有部队搜寻的救援队刚回来,还有临时救上来的军嫂以及渔民,这会都在岸边,还有等待的家人。 等着姜舒兰她们一到岸边下来。 王水香家的几个孩子就跟着扑了过来,“娘——” 那老太太也过来了,迈着小脚,颤颤巍巍的走向苗红云,“红云啊!你真是——” 恨的牙痒痒,一句话指责的话却舍不得说。 最后则是雷云宝和铁蛋儿,他们像是被单独落下了,两双机灵的眼睛,正在海滩上四处搜寻。 一看到姜舒兰后,顿时炮弹一样冲了过来,“老姑!” 拉长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和急切。 姜舒兰一手搂着一个,“没事了,没事了。” 雷云宝摸着发红的眼睛,朝着周中锋低声道,“老姑父,谢谢你。” 铁蛋儿没说话,却紧紧抿着唇,朝着周中锋鞠了一躬,“老姑父,你给我们生个妹妹吧!” 他们一定会像老姑父爱护老姑一样,去爱护着妹妹。 第52章 随着,铁蛋儿这话落,现场的气氛突然就安静了。 周中锋抬手揉了揉铁蛋儿的大脑壳,“好了,这是我和你老姑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插手了。” 一本正经的语气,让姜舒兰忍不住脸红。 她忍不住嗔了一眼周中锋。 周中锋立马打住,“好了,我们回家。” 海滩上不是一个叙旧的好地方,尤其是夜晚的海滩,海风一刮有些透心凉。 和王水香告别后。 姜舒兰他们便回到家里,饶是又渴又累又饿的她,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朝着周中锋说,“周中锋,把桶里面的海鲜都养起来。” 今儿的算是没时间做了。 她的海鲜不能坏了! 这海鲜几乎是姜舒兰的执念了。 周中锋刺痛地捏了捏眉心,“我会收拾,你先休息会,有想吃的东西吗?” “我想喝水,我感觉我能喝下一大搪瓷缸的水。” 椰子水只是暂时止住干旱,但是真要是解渴还是要白开水才行。 周中锋嗯了一声,姜舒兰有个好习惯,家里的大搪瓷缸里面每次凉的都有凉白开。 等周中锋给她后,姜舒兰抱着搪瓷缸,一口气喝了一半下去。 只觉得彻底缓过来了,就像是离水的鱼,一下子再次回到了水里的感觉。 浑身舒坦。 “现在想想有什么想吃的?” 周中锋依靠在门口提议道。 姜舒兰想了想,“我想喝粥,要白米粥,然后配着我从老家带过来的大酱和腌菜。” 周中锋点头,迅速去了厨房忙活。 姜舒兰看着他离开,她便忍不住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俩孩子在旁边安静得不得了,都纷纷觊着姜舒兰神色,“老姑,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舒兰摇头,“去厨房给老姑父帮忙去吧,我眯一会。” 在大人有事情的时候,孩子们就特别听话,铁蛋儿和雷云宝也不例外,去了厨房就给周中锋打下手帮忙烧火。 周中锋先是把粥熬上,看着那一桶的牡蛎肉,这才是让他头疼的。 这东西壳已经没了,肯定放不了明天。 可是让他做吧! 周中锋是真不会,姜舒兰困在礁石上大半天,浑身都不舒服,让她起来做就更不现实了。 他想了想,朝着俩孩子道,“你们看着火,我去那家问下,怎么做这个。” 雷云宝和铁蛋儿对视了一眼,齐齐地点了点头。 等他一走,俩孩子就嘀嘀咕咕。 隔壁。 那家,苗红云回来也够呛,那一桶的海鲜交给了那老太太在处理,也简单。 那牡蛎肉直接放在锅里面焯水,然后调了两碗两种口味的调料,直接沾着调料,一口一个,倒是也美得紧。 那老太太得知周中锋的来意,也不藏私,把自家的做法教给了周中锋。 周中锋听得认真,“焯水一分钟,然后就捞起来吗?” 那老太太点头,“你要想吃嫩点的,就焯水个四十秒就行了。” 海岛这边的本地人,讲究一个鲜字。 烹饪时间越短,越能体现这个鲜。 周中锋听完道了谢,临走的时候,那老太太还给他装了两碗调料,“你拿回去直接用。” 周中锋也没客气,等他一走。 旁边的那老太太忍不住朝自家儿子感慨,“人家小周就是个好男人,你在看看你?你媳妇困在礁石上一天,回来了,你除了指责他,你还做了什么?” 海鲜还要她这个老太太来处理。 那团长,“……” 他狠狠地摸了一把脸,每次周副团过来,他总会被拎出来对比一番,然后成为那个被批评的对象。 哎。 周中锋端着两碗调料回家后,他先去看了一眼卧室里面半躺着的姜舒兰。 已经彻底睡着了,到底是累得太狠了。 周中锋下意识地把动作也跟着放缓几分,等到厨房的时候,灯光下,两孩子一个负责拉风箱,一个在剥蒜,乖巧得很。 周中锋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内心十分充足的感觉。 连带着磕磕绊绊地做饭,也都跟着有意思起来。 牡蛎按照那老太太的说法,将牡蛎放在锅里面焯水,一桶牡蛎纯肉都有四五斤重,要分两锅才能焯得完。 等全部焯水结束后,周中锋发现,光牡蛎肉就装了半搪瓷盆,在想到牡蛎的功效,周中锋一时之间,揉了揉眉心。 竟然觉得发愁起来。 他感觉自己晚上不用吃别的了,就这牡蛎肉都能让他吃饱。 看着周中锋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雷云宝坐在小墩子上,和铁蛋儿嘀咕,“你有没有觉得做饭的姑父比较帅?” 铁蛋儿抬头打量了一眼,煞有其事地点头,“是挺帅。” “那我们从小跟姑父学做饭吧,这样以后我们也可以这样帅。” 铁蛋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明天开始学。” 周中锋,“……” 他耳目灵敏,自然是没漏过这小家伙的对话,他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这边牡蛎好了,那边锅里面白粥也好了,厨房内散发出一阵阵的米香。 先给两个小家伙盛了一碗,让他们去桌上坐着吃,当然牡蛎也给他们准备了一份,不过配着的是不辣的那种调料。 周中锋则是端着一碗粥,去了卧室,把睡着的姜舒兰喊了起来。 姜舒兰实在是太累了,周中锋喊她的时候,她还有些不太想醒。 但是,那白米粥实在是太香了,一个劲儿地往鼻子下面冒。 终于,在白粥的诱惑下,姜舒兰睁开了眼睛,就见到周中锋端着一个碗,拿着一个勺子,在吹气,“我喂你?” 他长得极为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微微抿着的唇,上扬了几分,带着几分笑意。 姜舒兰的瞌睡一下子没了。 瞬间清醒。 “我自己来。” “拿得住吗?”声音低沉。 姜舒兰一下子坐了起来,坐得太快,扯着了腿,她不由得倒吸口气,“我可以。” 周中锋拧眉,不给人拒绝的余地,直接舀一勺子粥递过去,“吃完饭我给你揉下。” 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粥到了嘴边,姜舒兰红着脸,“我十岁以后,都没被人喂过了。” 以前家里老稀罕她了,后来被人笑话,都十岁了还让家里人喂,不嫌羞羞脸。 从那以后,姜舒兰就再也不让家里人喂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都二十多了,还被人喂。 周中锋垂眸看着她,低声道,“没事,以后就有了。” 声音沙哑,出奇的好听。 姜舒兰竟然反驳不了,看到粥送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开嘴。 实在是太饿了。 外面堂屋饭桌上,俩孩子吃饭不安分,忍不住也端着碗进来,看到周中锋在喂姜舒兰。 纷纷瞪大了眼睛。 雷云宝率先道,“我老姑,还是个小孩子。” “我三岁都不让人喂了。” 铁蛋儿,“不对,我老姑是个宝宝。” 姜舒兰真的要被羞死了。 被俩孩子看了去。 周中锋似乎知道姜舒兰的心态,他回头看了一眼俩孩子,“饭吃完了?” 眼神带着几分杀气。 俩孩子吐舌头,瞬间从卧室出去了。 “吃吧,你看他们就是羡慕你。”周中锋一本正经。 这人脸皮是真够厚的。 姜舒兰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这一碗粥,一个人喂,一个人吃,到最后还有饭后点心牡蛎? 姜舒兰才惊觉,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还不错? 难道她有一个废物的潜质? 等她这边吃完后,周中锋就去安排自己了,堂屋八仙桌上那一盆子的牡蛎肉,孩子们才吃了十分之一不到。 剩下的就要周中锋来解决了,他甚至连白粥都没喝,因为怕这一盆子牡蛎肉吃不完,放到明天天热就糟蹋了。 一个两个三个,到数十个的时候。 周中锋觉得有些热,等到全部吃完的时候,他有些燥,出去冲了个凉水澡,这才彻底冷静下来。 而在屋内床上躺着,却因为腿疼而无法入睡的姜舒兰轻哼了一声,喊他,“周中锋,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揉揉腿呀?” 外面。 周中锋又给自己冲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下来后。 这才满身水汽的进屋,姜舒兰抬头看他,总觉得男人的眼睛有些绿。 但是对方表情实在是太正经不过的了,姜舒兰忍不住蹙眉,难道是她想得多了吗? 周中锋定定地看了她三秒,眸光晦涩,这才坐在床边,将她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放在自己身上,捏了捏,“这里疼?” 这一捏,一下子捏到了痛根儿一样。 姜舒兰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对,这里面好疼。” 礁石就那么大,几乎是金鸡独立站着六个小时,姜舒兰这一双腿彻底休息下来后,都有些浮肿。 周中锋指腹间的力度也慢慢加重了几分,粗糙的指腹摁压在姜舒兰腿部足三阴和足三阳的位置。 那种酥酥麻麻,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姜舒兰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周中锋手里的动作一顿,瞧着那力度似乎也有些不受控制了。 外面。 俩孩子瞧瞧推开门,然后探个小脑袋,小声道,“姑父,老姑,我和铁蛋儿回雷家睡觉了,不打扰你们生孩子哦。” 话落,雷云宝就拉着铁蛋儿跑了。 姜舒兰,“……” 周中锋,“……“ 沉默良久后。 周中锋低头,看着那一抹白皙,嘶哑着嗓音,“还有哪里疼?” 姜舒兰摇摇头,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脚,但是已经晚了。 周中锋欺身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舒兰,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第53章 这话一落,姜舒兰的脸蛋瞬间爆红,她轻轻推了推对方,“周中锋。” 轻轻软软的声音,听在周中锋耳朵里面,心跳如擂鼓,他往旁边侧了侧,声音忐忑,“舒兰,我们结婚了。” 姜舒兰睁大眼睛去看他,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多诱人,媚眼如丝,像是个勾人的妖精。 姜舒兰期期艾艾地嗯了一声,她手攥着衣服,尽管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还是会忍不住的紧张。 “合法的夫妻。” 周中锋低语道,目光灼灼中透着几分忐忑。 姜舒兰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她抬手推他,催促,“周中锋,你别这样看我,你把灯拉了好不好?” 这话,仿佛是无声的邀请。 周中锋翻身起来,拉灭灯绳,下一瞬间。 屋内陷入了黑暗。 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出手,而是双手都放在肚子上,规矩的不像样子。 “舒兰,你热吗?” 姜舒兰嗯了一声,她额头一直都是汗珠儿滚落,是羞的,也是紧张的。 “我也是。” “舒兰,你饿吗?” “舒兰,你渴吗?” “舒兰——” 姜舒兰听不下去了,她翻了个身,在周中锋脸上轻轻地啄了下,“周中锋,你是在紧张吗?” 那一瞬间。 周中锋好像不会呼吸了,脸一下子火烧一样,他喉结滚动,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好像确实紧张。” 姜舒兰一双柔软的小手,放在周中锋的胸前,男人的心跳如擂鼓,在这安静的房间内,仿佛咚咚咚,一声高过一声。 周中锋哪里受得起姜舒兰这般调戏,他一双大手下意识的捉住姜舒兰的小手,欺身覆过来。 姜舒兰惊呼一声,剩下的所有声音,都被吞了进去。 连带着窗外的月亮,都被羞进了云层。 深夜,姜舒兰半梦半醒间,去推着不知疲倦的男人,“周中锋,我明儿的要上班。” 声音迷迷糊糊,还记得自己早上要去食堂。 算是保留着唯一的一丝清醒。 周中锋顿了下,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下,声音低沉,“我给你请假。” 姜舒兰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太累了,一双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男人虽然满头大汗,但是心里眼里却说不出的高兴,那种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再次激活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另外一面。 热血沸腾,心满意足。 难怪人家说,温柔乡英雄冢。 原来,是这样的。 周中锋紧紧的搂着她,低眸在她脸上看了片刻,然后忍不住笑了笑,是那种胸腔发出的笑意,带着几分震动。 “姜舒兰。” 他低头在她发丝上啄了下,声音也是说不出的温柔。 跟怎么也喊不够一样。 “姜舒兰。” 在额头上啄了下。 “姜舒兰。”又在眉毛上啄了下。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因为帮姜舒兰请了假,周中锋不用偷偷的赶早去食堂削洋芋,早上五点的时候,生物钟再次醒来。 只是,在察觉到旁边有个人的时候,周中锋僵了下,在看到姜舒兰睡的昏天地暗的。 他忍不住又勾了勾唇,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在带过来的同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跟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姜舒兰被胡子扎的忍不住蹙眉,嘤咛了一声。 周中锋瞬间僵住,保持着一个动作好久,见她彻底睡熟后,把她抱到了隔壁床上,又把昨儿晚上胡闹的半宿的床单被罩给扯了。 破天荒的,他没有去晨练,而是端着大盆,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面洗洗刷刷。 隔壁,老人觉浅,一大早那奶奶就在院子里面伺弄地上的菜园子。 听到动静觉得稀奇,喊了一声,“小姜?” 小姜怎么起这么早洗衣服?? 周中锋搓被单的手,跟着顿住,半晌,迟疑地接话,“那婶子,是我。” 这下,一墙之隔的对面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那奶奶手里摘的黄瓜,吧嗒掉在地上,“你在给小姜帮忙洗衣服?小姜呢?” 周中锋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忍不住笑了笑,“舒兰还在睡觉,我们小声一些。” 那奶奶顿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小周,昨儿的孩子们尿床了?” 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一大早小周就在院子里面洗衣服了。 而且听音儿,还不像是小衣服,倒像是床单被罩这些。 周中锋看了一眼床单上的一抹梅花血渍。 他沉默。 院墙那边,那奶奶摆手,“哦哦哦,我懂我懂,大人会尿床也是正常的,不怕你笑,我老太太都六十多了,去年还尿过床呢。” 周中锋,“……” 周中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婶子,没人尿床!” “那你这是?” 她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哪家挣钱本事业的男人,一大早在院子里面洗床单被罩呢。 这要是说出去,怕是海岛上都没人会相信。 这边的男人,大多都是大男子主义,别说洗床单被罩了,就是让他们自己洗自己的裤衩子,他们都不会动手的那种。 周中锋能怎么解释? 难道说,昨晚上和姜舒兰两人胡闹了半宿,弄脏了床单被罩?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告诉外人? 周中锋思来想去,胡乱扯了个借口,“我们家舒兰,不适合碰凉水,所以我才来洗的。” 等了半天,没想到等到这么一个答案。 归根究底,还是小周心疼媳妇。 那奶奶沉默了,语气带着殷切的期盼,“小周啊,你以后多来找下我们家了西关。“ 那西关是那团长的名字。 周中锋有些不解,那奶奶让他去找那团长做什么? 就听见那奶奶继续了,“你多找找我们家西关,然后平日里面怎么对小姜的,你都跟我们家西关说一遍,日子久了,我们家西关也能像你这样疼媳妇。” 儿媳苗红云这么多年生不了孩子,这是他们家最大的问题。 苗红云这个儿媳妇不错,是真不错。 所以,她也格外疼对方,只是她现在还活着,还能管着西关。 她怕将来自己没了,西关的事业越来越好,那儿媳妇红云日子就难了。 没孩子的女人,到最后有多难,那奶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不然,她当初也不会收养西关了。 这一招虽然险,但是她确实是赌对了。 周中锋挑眉,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颔首,“那婶子,我会的。” 那奶奶刚要道谢,听到卧室内传来的呼噜声,突然就冷笑一声,“小周啊,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屋了。” 三分钟后。 那奶奶抄着擀面杖,一把掀起了那团长身上的被子,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盆,擀面杖敲搪瓷盆,在那团长耳边敲的砰砰作响。 那团长一个鲤鱼打挺,“出事了吗?” “出事了吗?” 等他一站起来,看到床旁边是那奶奶的时候,顿时惊了下,“娘,你这是做什么?” 那奶奶冷笑一声,“隔壁家的小周都在洗床单了,你还在睡,你哪里有脸睡?起来,去把你昨儿的才换下来的衣服,自己洗了。” 那团长,“……” 那团长狠狠地摸了一把自己脸,“娘,衣服不是一直是你和红云洗的吗?” 当然是红云洗的多。 “怎么?我们就天生该给你洗衣服啊?那西关我告诉你,我这还是只让你洗你自己的衣服,知道隔壁小周洗的是谁的吗?他洗的是全家大件床单被罩,就因为他媳妇不能碰凉水。” “你呢?你也知道你媳妇不能碰凉水,你怎么还让红云洗?再说了,昨儿的红云才被困,你做了啥?你除了指责红云,你还做了啥?” 那团长都被骂懵了。 真的被骂懵了,任谁刚醒来被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都是懵逼的。 那团长也不例外,他跳下床,求饶,“娘,我去洗,我现在就去洗。” 他要是在多说,多解释两句话。 他怕他娘,连他刚结婚的旧账都被翻出来。 那才是一个没完没了。 五点一刻。 那团长穿着背心,睡眼惺忪的站在院子里面,拿着一个盆子,盆子里面装着的都是他昨儿的换下来的衣服。 听到隔壁传来的搓衣服倒水的哗哗声。 那团长都三十的人了,这会却悲愤的要命,“周副团,你说你做什么不好?一大早你洗什么衣服啊!?” 这不把他给害了吗? 隔壁,周中锋洗干净一条床单,又换下一条,在听到那团长的话时,他挑眉,“我洗的我家的衣服。” 又不是洗的那家的。 那团长这般啥语气? “你洗衣服就算了,我也被喊起来洗衣服了。”他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服啊! 还一大早起来洗衣服。 这不折磨人吗? 周中锋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有十五分钟,拉练开始,等拉练结束后,我还会去食堂打早饭,我们家舒兰早上起不来做早饭,等她吃完,我还会把碗筷都洗了,另外,堂屋的卫生也该打扫了,还有家里的水缸该挑水了,地里面的野草该拔了——” “这些都是我的活,有问题吗?那团长?” 当然有! 那团长,“打住!”他根本听不下去。 但是,在院子里面的那老太太都听的津津有味,她甚至还颇为潮流的打了个响指,“西关,都安排上。” 那团长,“……” 杀了他算了! 做什么要跟周副团做邻居? 第54章 姜舒兰醒来的时候,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屋内的窗帘在拉着在,窗帘买的是土布,那种最厚实的布料,几乎是能把玻璃窗外的阳光全部给遮挡住。 屋内一片黑暗,她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唯独清楚的一点,那就是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昨儿的本来就因为困在礁石海滩上等待援救。 在援救之前,她们几个金鸡独立站了六个小时,生怕海浪冲上来,把她们卷走了。 到了后面,站着太久,小腿儿后来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再加上,昨晚上回来这一通胡闹,这双重后遗症叠加,感觉酸痛也越发明显。 想到昨儿的事情,姜舒兰人忍不住红了脸。 想着,外面都不早了,她在睡懒觉实在是说出去不好听。 只是,刚要起身,姜舒兰一打量,才发现自己好像换了个地方? 不在昨晚上那一间卧室不说,连带着被单被罩似乎也换掉了? 想到这里,姜舒兰忍不住喃喃,“倒是还行。”爱干净,知道换个新的,免得味大。 刚夸完,姜舒兰在起身的时候。 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揉了揉腰和腿,骂了一句,“王八蛋。” 不知道在骂对方,还是在骂自己。 “在说我吗?” 周中锋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听见姜舒兰这骂人的娇俏样子,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醒了?” “哪里不舒服?” 声音带着几分关切,顺带拉开了屋内的窗帘,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斜斜的打在姜舒兰的身上。 她本就皮肤白,这被阳光照着仿佛在发光一样。 原本清丽的眉眼,也因为初经人事,多了几分妩媚和美艳。 让人移不开眼。 姜舒兰忍不住瞪他,活动了下四肢,舒展了一个懒腰,顿时倒吸口气,“我哪里不舒服,你还不知道呀?” “我浑身疼。” “都怪你。” 声音也娇娇的,人也好看,杏面桃腮,艳若桃李,一双眸子眼含秋水。 若说,之前她是栀子花,清丽纯净,如今却像是一个即将绽放的牡丹,美。艳又漂亮。 “我给你摁摁?像昨天那样?” 周中锋眸光晦涩了片刻,移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声音克制道,“好点了吗?” 姜舒兰闭了闭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口气,“舒服多了。” “对,就是你拇指摁的位置又酸又疼,这里稍微用力一些。” “还有我腿,昨天在礁石上站太久了,还是有些痛,你也给我一起摁摁?” 周中锋脾气极好,也极有耐心,闻言,便让姜舒兰坐下来,单独给她再次摁了下腿。 姜舒兰眯着眼睛,一脸餍足,“周中锋,你要是专属负责我就好了。” 周中锋手里的动作一停顿,闻言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嘶哑。 “就给你摁。” 像是承诺。 他也就只给姜舒兰摁过。 姜舒兰抿着唇笑,“算你还有良心。” 话落,肚子就叽叽咕咕叫了起来。 姜舒兰有些尴尬,昨儿晚上吃完,又和周中锋胡闹了半宿,不饿才怪。 周中锋收手,很自然地牵着她,“桌上有饭,我熬了红糖米酒酿鸡蛋,这会约莫着快好了,应该能喝一碗。” 姜舒兰倏然睁大杏眼,好奇道,“周中锋,你怎么会这个?” 周中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之前宋卫国媳妇坐月子,他去找得偏方。” 这方子是当地人最喜欢的一种。 姜舒兰,“……” 姜舒兰额角跳了跳,“周中锋,我没坐月子呢。” “咱们就当先预习。” 姜舒兰,“……” 预习,她怎么就不知道,周中锋还有如此一面呢? 周中锋见她呆住,忍不住笑了笑,这才去厨房盛了一碗红糖米酒酿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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