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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要他了,看他之前追着火车跑,还挺惨的。” “那女同志也是够狠心的,外面喊那么大的,声音都破音了,连个照面都没打!” “这得多决绝啊,就是走,也不去见对方最后一面。” 车厢内,听着大家讨论的姜舒兰下意识地皱眉。 他们都不知道实情。 她不狠心,她现在就嫁给了郑向东。 可是比起嫁给郑向东,她宁可去死! 旁边的周中锋扫了一眼周围的讨论的人,然后抬手,轻轻地捂着了姜舒兰的耳朵,那一瞬间。 外界的声音,似乎像是暂时被隔离了一样。 她仿佛处在一个真空地带。 姜舒兰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周中锋低垂着眉眼,静静地看着她,低声询问道,“我们现在去找位置?” 为了避开郑向东,他们现在还处在走廊道的位置。 周中锋的一双眼睛极为深邃,像是大海一样,古井无波,能够包容一切的情绪。 在这么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姜舒兰原先焦躁的情绪,也慢慢安定了下去。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牵着小铁蛋儿的手。 再次朝着前面的车厢走,只是,在路过那个窗户的时候。 小铁蛋儿突然不走了,他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窗外,眼眶红红的,咬着牙,“老姑,你等着,等我长大了来保护你。” 用不了多久的。 他会很快很快地长大的。 姜舒兰脚步一顿,她一低头就看到小铁蛋儿那愤怒却又坚定的目光。 姜舒兰想到弹幕透露出来的,长大后的小铁蛋儿确实在践行诺言。 在出息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邹家替她撑腰,去保护她,结果突发性哮喘病。 当场窒息而亡。 想到这里,姜舒兰的心就陡然跟着紧紧地揪起来,她低声道,“小铁蛋儿,不用保护老姑,老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不能,也不会再次让小铁蛋儿再次参与进来,走到上辈子的老路。 不管是邹家,李家,还是王家。 她只想要小铁蛋儿,这辈子好好地发挥自己的优势,去为组织为国家添砖加瓦。 再也不要为了她这个小姑而出事。 小铁蛋儿皱眉,老姑才保护不了自己,每次都被人欺负。 他还想说些什么。 周中锋看了一眼小铁蛋儿,小铁蛋儿顿时把话都给咽进去了。 这是男人才懂的交流! 算了,他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女人计较了。 他们的车厢属于第十二节 车厢,一直走到最后面才到,周中锋和姜舒兰两人数着座位,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属于他们的卧铺。 只是巧合的是,他们车票上对应的数字下铺位置上。 正坐着一位包着褐色头巾的老太太,她正躺在那下铺舒服地哼着。 姜舒兰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姜舒兰喊了下,“老同志,你是不是找错位置了?” 那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闭着眼睛,跟睡着了一样。 姜舒兰微微蹙眉,摁住了周中锋,周中锋是军人的身份,这会可不好使,不止是不好使,而且还会被人讹上。 于是,姜舒兰清了清嗓音,“周中锋,你去喊列车员来,让列车员来核对名单。” “是不是给我们的车票弄错了,我们要找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话一落,先前还装睡的老太太顿时坐了起来,连连打着哈欠,“哟,大闺女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先前瞌睡来了,这不睡着了。” 这,姜舒兰哪里还能不明白呢? 她笑了笑,“没关系,您现在醒了就行,老太太你睡的是我们卧铺的位置,您看看您的位置在哪里?我让喊列车员过来帮您送过去。” 这——可不是老太太要的结果。 老太太不由得一摸脸,“大闺女啊!实不相瞒,我这是受不了,才找个下铺躺躺,你看,你们这一家三口都年轻力壮的,我这年纪大了,实在是睡不了,不如,你把你们的铺位让给我?你去我那如何?” 姜舒兰也不直接回答,而是笑眯眯地问,“老太太,你的位置在哪呀?把你票拿给我看看?” 老太太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立马把身上的票掏出来,“哝,在这里,你们按照去这个去找位置就行了。” 姜舒兰接过票一看,好家伙,这已经不是上铺换下铺的事情了,而是从卧铺换到硬座去了。 周中锋也跟着皱眉。 “我们三个人,这一个位置可坐不下!”姜舒兰道。 旁边的老太太直起来了腰,“你男人是当兵的吧?让他去那边坐着就行了,你们一家三口,肯定不止买了一张卧铺票。” 就这种小年轻,最不会过日子的,一瞧就手大的很。 姜舒兰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看了一眼周中锋身上的绿军装,瞪了他一眼。 早知道不让他穿了。 这会拒绝了,不就是毁解放军同志的形象吗? 周中锋也苦恼,他来的时候跟着火车司机一起坐在驾驶座旁边,倒是去海岛的时候,忘记这一茬了。 他穿着这一身绿军装,就要对得起这一身军装,要敬老爱幼。 可是,把位置让出去吧,周中锋实在是不放心姜舒兰和小铁蛋儿,这火车上扒手多,没他照看着,是真不放心。 正当,周中锋骑虎难下的时候。 姜舒兰替他笑眯眯地应承下来,“这倒是也行!” 老太太心里一喜,就瞧着姜舒兰从周中锋手里掏了一个车票出来。 “老太太,我们看您一个人怪可怜的,那就把这个卧铺让给您了。” 这话一说,周围人就跟着摇头。 这小媳妇面皮薄,把座位让出去了,接下来几十个小时,有她的苦头吃。 连带着周中锋都以为姜舒兰傻傻的,把座位让出去了。 哪里知道,姜舒兰继续道,“不过、可怜归可怜,做好事归做好事,老太太是这样的,我家男人拖单位开的介绍信才买到的卧铺票,我就当着介绍信送你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声音轻软,“不过,这卧铺票一张二十九块五,硬座十三块五,您还要给我补差价十六块?” “对吗?毕竟,我和我男人做好事归做好事,总不能搭进去介绍信还要在搭进去买票钱吧?大家说是不是?” “是是是,这小媳妇好心帮你,老太太你该领情,人家在单位开介绍信,去排队买卧铺票也不容易,你既然占了人家位置,把这小两口分开赶到卧铺去,那你这钱是该给人家补上,总不能把人家当冤大头不是?就是当兵的同志,也不是冤大头!” 这下,老太太慌神了,她要是舍得买卧铺车票,也不会去买硬座啊! 她这一把老骨头啊! 哪里受得住那几十个小时。 只是,这会不补吧,人家都说到这里了。 可是让拿钱,她是万万不愿意的。 包着头巾的老太太脸色都给急扭曲了,“小同志,你就当行行好,我这实在是没钱,不然也买了卧铺票,你看我这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你就当帮帮我老人家了。” 姜舒兰已经做到了八分,也挽回了解放军同志的面子。 至于剩下的两分对方不愿意做。 那就不是她和周中锋的问题了。 姜舒兰想了想,轻声道,“您看,我和我男人都愿意让你卧铺票,但是您又不愿意补这个票,不如——”她看了一眼走廊道经过的列车员,“同志,您过来,我想请您评评理!” 一说喊列车员过来,老太太的脸色都变了。 等列车员一来,听完话,她可不像是人民解放军要做好事,她只管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当即皱眉,“老太太,你这是逃窜行为,在严重点,我是能抓你去见官的!” 一听这么严重,不用人催,老太太就灰溜溜的走了。 她一走,属于姜舒兰他们的下铺空位置就出来了。 周中锋看着那空位置,忍不住对姜舒兰竖起大拇指。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姜舒兰的另外一面。 处理起来这种事,简直是得心应手。 不止没让他为难,觉得对不起身上的一身军装,还完美的把老太太给赶走了。 赢得了车厢人的掌声。 姜舒兰忍不住红了脸,朝着他道,“快些把东西都收拾收拾放下来!” 她红脸的时候,真是漂亮极了,眉目如画的脸上染上红霞,美不胜收。 周中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们上铺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探头过来,朝着周中锋道,“同志,你娶了个好媳妇!” 刚刚那一幕,但凡是傻点,或者说直接拒绝了,都不好处理。 毕竟,周中锋身上穿着绿军装,搞不好人家一封信送到部队,周中锋就要接受处罚。 而之前姜舒兰那处理方法就很好,既没得罪人,又抢回属于自己的位置,还保住了周中锋军人的形象。 别小看这一点,就这随机应变的能力,就不容小觑。 别人夸姜舒兰,比夸周中锋自己还高兴。 周中锋忍不住点头,“她确实很好。”话落。 这才把三大行李包,依次摆放在床底下。 姜舒兰身上背着绿挎包则是装的一袋子吃食,则放在了临时桌子上。 至于鸡笼子本来想放着走廊道宽裕一些,倒是有些碍事了,他们把鸡笼子放在桌子底下。 只是,鸡笼子有些大了,怎么也塞不进去。 姜舒兰着急,“我二哥可是老手艺人了,怎么这次编的鸡笼这么大?” 她提着都费力。 倒是旁边的小铁蛋儿,看了一眼鸡笼,偷偷的往旁边移了半步。 会这么大是因为这是他让特意二伯编这么大的。 他原本的打算是老姑出远门不带他,他就偷偷的把鸡给放了,自己钻到鸡笼里面。 让老姑提着鸡笼,带着他一起离家出走去。 但是哪里想到,生了一场病,老姑就同意带他一起离家出走了。 只是,这话小铁蛋蛋儿是万万不敢说的,他朝着周中锋眨巴了下眼睛,示意,还不去哄哄你媳妇? 周中锋嘴角差点都没抽了,这小铁蛋儿人小鬼大的。 他摆放好了,放在床下想行李,便说道,“这鸡不放床头,我去拿到餐车车厢去,这样晚上不会打扰人睡觉。” 姜舒兰想了想在理,便把鸡笼给了他,她还扒着鸡笼洞洞看了下,看两只鸡都无精打采的趴在里面。 可能有些晕车。 姜舒兰忧心忡忡,“最好找个能通风的位置,不然我怕它活不到海岛去!” 这话说的,不止周中锋笑了,同住在一个车厢的其他乘车人也笑了。 姜舒兰莫名,见周中锋去借地方放鸡笼的片刻,她便打开了姜母给她带的干粮来。 一边往桌子上放着敞气,车厢内温度高,怕坏。 一边问小铁蛋儿饿了没。 哪里能不饿呢! 早上四点多起来,这会落稳脚步都十点多了,这一晃也就六个小时了。 小铁蛋儿自然是饿了。 还没到饭点,车厢里面的热水也不是很热。 姜舒兰便打算从绿色挎包里面翻出油炸撒子和小鱼干出来。 这东西本来就是面粉裹着炸出来的,解饿还能当零嘴儿,吃的香喷喷。 只是,这一翻刚拿出小鱼干,她又去找拿油炸撒子的时候。 这一拿,就从油炸撒子中间掉落出来一个东西,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 不大不小,刚好吸引人都跟着看了过来。 姜舒兰当看到掉在地上的老山参时,顿时一愣。 她早上走的时候,特意检查了所有行李,确定里面没装老山参这才放心了去。 这个装吃食的挎包,最开始是挎在周中锋身上的。 她想着那么多吃的,都是油腻腻的东西,那老山参在家被当成宝贝一样供起来的好物色。 她爹娘怎么也舍不得老山参受这个委屈。 但是没想到,还真受这委屈了。 这一路,老山参就和吃的放在一起。 姜舒兰顿时懊恼的不行,她怎么就忘记检查吃食这个包了呢? 正当姜舒兰蹲下身子,准备捡起那老山参的时候,他们上铺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黑框眼镜,定睛一看,惊讶道,“你这老山参怕是有三百年以上了吧?” 这都长的跟胳膊粗细一样,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娃娃啊! 都有形了! 那男人一招呼,顿时车厢的人都围着过来看了起来,东北这旮旯老山参他们还真都见过,但是三百年以上的老山参,他们是没见过的。 姜舒兰嗯了一声,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她直接用油纸包给卷吧卷吧,打算全部给装起来。 财不外露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懂。 只是这会晚了,上铺那个男人已经跳下来了,“这位女同志,我能看看你的老山参吗?” 他穿着很是体面,头上带着一顶帽,里面穿着一件棉猴儿,外面罩着一件灰色长款大衣,挺括又有气场。 姜舒兰摇头,“抱歉,不能。” 她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男人有些可惜,“你看这样行吗?我出钱把你这个老山参给买下来,你看如何?” “五百块,我一次付完!” 这话一说,现场的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五百块钱啊! 一年不吃不喝的工资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姜舒兰摇头,“同志,我不卖!” “那六百,不不,八百!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包括饭钱,我全部给你,你把这一支老山参卖给我!” 这种老山参可遇不可求。 他要是错过了,会后悔半辈子的。 毕竟,能救命的东西,不能用钱来衡量。 何况,他这次本来就是来东省悄悄收购三宝的。 只是他这个人眼光叼,没看上。 宁愿空手而归,也不愿意冒这个危险了。 姜舒兰还是摇头,“这是我家传家宝!” 顿了顿,她抬头眼神警惕地看着他,“更何况,这位同志,现在不让私人买卖,你这是投机倒把!” 这一说,中年男人也急了,“同志,我不是做私人买卖的,这个你放心,我是替公家收购的,我是首都同药堂的采购员,我叫何玉柱!” 他这是以公家名义去收购药材的,出师有名。 姜舒兰才不管他是谁呢! 这是他们老姜家的传家宝,就是家里在困难的时候,他们家都没想着卖掉。 她爹娘刚把这老山参交给她,她怎么可能卖啊! 更何况,小铁蛋儿头顶上还悬着一根剑,对于姜舒兰来说,这老山参就是小铁蛋儿救命的东西。 她还是摇头。 “怎么了这是?”借地方放鸡笼的周中锋回来了,拨开人群问道。 姜舒兰和小铁蛋儿两人,顿时朝着他跑去,三言两语的说完了。 周中锋皱眉,看向何玉柱,“这位同志,这老山参我们是打算给孩子救命用的东西,是不会卖的!” 小铁蛋儿有哮喘,随时会发病,虽然说去了海岛。 但是周中锋也不确定,这海岛的气候能不能把小铁蛋儿的哮喘治好。 这根老山参,姜家十有八九是为了小铁蛋儿准备的。 这救命的东西,怎么会卖呢? 何玉柱这才有些惋惜道,“孩子救命的东西,那就算了!” 他随意地看了一眼对方小铁蛋儿,就准确无误道,“这孩子是有哮喘吧?” 瞧着鼻下和手指甲都有紫绀,还还挺明显,约摸着就这两天发过病。 这下,姜舒兰也跟着惊讶了。 周中锋看了一眼小脸瞬间,绷紧严肃的小铁蛋儿。 他和姜舒兰对视了一眼,顺手把军用水壶递给她,交代道,“我瞧着热水快烧开了,你带着小铁蛋儿去接热水吧!” 小铁蛋儿看着小,其实心里很细,病情这种事还是不要当着他面说了。 不得不说,周中锋真的很体贴,这种无声无息的动作,更让姜舒兰心里热乎。 她也怕小铁蛋儿记到心里去,便拉着不情愿的小铁蛋儿哄道,“之前不是说饿了吗?我们接了热水过来,给你热饺子吃!” 到底是小孩子,一说吃饺子,把小铁蛋儿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等接完热水回来的路上,姜舒兰有意故意拖了下时间。 小铁蛋儿抿着唇,小声安慰她,“老姑,你别担心,能活就活,活不了、你就当小铁蛋儿没来过。” 万一他长不大了,姑父也会保护她,只是这两年,他要把姑父看紧点。 考察考察,姑父行不行。 不行的话,趁早换人。 小小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这种话,却让人痛心。 姜舒兰眼睛一酸,瞪他,“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呸呸呸!” 说小铁蛋儿是小孩儿吧,他心里什么都明白,正是这样,才让大人跟着难受。 小铁蛋儿朝着她嘻嘻笑,扮鬼脸,“老姑,别怕,我逗你玩儿呢!” 姜舒兰被小铁蛋儿那话给吓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什么就当小铁蛋儿从来没来过! 那是她一手看大的孩子啊! 怎么会能没来过呢! 一想到就会心痛,姜舒兰抱着小铁蛋儿的屁股打了一下,又教育了一番,这才心里顺气儿,教训他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 迎面而来抱着孩子妇人。 对方急慌慌的要离开。 姜舒兰顿时一惊,拉着对方的手,就说,“抱歉抱歉,不小心撞到您了——” 妇人反应很大,下意识地要挣脱姜舒兰的手时。 对方头顶突然亮起一道弹幕。 [舒兰肯定知道这是人贩子拐卖师长的孙子,所以故意碰瓷!] 第24章 [舒兰肯定知道这是人贩子拐卖师长的孙子,所以故意碰瓷!] [对对对,你们看她的手紧紧地扣着对方,还死死不丢手,还有她紧缩的瞳孔,一张一合的唇,似乎在说你休想跑,把你抓起来!!!] [这个碰瓷我反手就是一百个赞!] 姜舒兰,“???” 人贩子? 这看起来老实憨厚的满脸雀斑的妇人是人贩子? 还拐卖的是师长的孙子? 还有!她抓住对方的手,是因为在抓人贩子? 她怎么不知道! 她明明就是只是单纯地打算跟对方道歉而已。 眼见着自己手被姜舒兰抓着。 头上包着碎花头巾雀斑的妇人,心虚的同时又有些着急怕被发现怀里孩子的异样。 她便想要挣开姜舒兰的手,“同志,我都说了不用道歉了,我要带我孩子去找我男人,你快让开!” 得知对方是人贩子的时候,姜舒兰哪里还会放对方走啊! 她余光扫着周围的一切,死死地拉着妇人的手,就是不松开。 另外一只手,还不忘去查看对方胳膊,低道,“我娘教过我,做错事要道歉,你要接受了我道歉,我才能让你走。” 姜舒兰不松手,还拦着了去路,一副乡下出来没见识的模样。 这让那妇人有些着急,这哪里来漂亮村姑愣头青,怎么就说不听! 场面一时之间僵持下去。 弹幕再次响起。 [好着急,舒舒怎么不叫人?叫列车员啊,分分钟把这可恶的人贩子抓起来!] [着急也没用,舒舒是因为知道对方有同伙,所以她才不敢喊人出声吧?毕竟一旦惊动了面前这个女人贩子,那散落在其他车厢坐着的人贩子和孩子怕是要溜走了。] [所以?舒舒是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贩子,才故意这般装傻和对方碰瓷吗?] [十有八九!] [突然觉得舒舒好聪明哦,应急反应能力也快,要是我遇到这种事情,我肯定慌儿的不行,大吼大叫地喊人了!] [+1,我也是,我肯定会扯嗓子喊!] 姜舒兰,“?” 这妇人还有同伙! 就很震惊! 正当姜舒兰在找借口,怎么把面前这妇人合理,并且不惊动对方留下来的时候。 弹幕再次响起了。 [我是学法律的,我有个小想法,可以完美的解决目前这个问题。] [楼上法制咖,快说!!] [我们老师讲过,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利用自己手里周边的东西,舒舒刚不是接了一壶滚烫的热水吗? 还把热水泼对方身上,这不就有了赔礼道歉? 而且还是正大光明,让对方跟着自己离开去换衣服的借口? 再说了,车子晃动间泼上去,这是意外吧?滚烫热水烫身上有伤口,会很疼吧?是不是要谈赔偿?这赔偿一谈,不就蹲大牢啦?] [卧槽,这个借口简直就是完美,连环杀!] 姜舒兰看完弹幕,眼角眉梢都跟着一喜。 这弹幕真是来的太及时了! 她照着对方这个方法,将小铁蛋儿拉到身后,就那一秒的时间。 两人培养的默契,让小铁蛋儿下意识躲到姜舒兰身后。 在车子晃动的时候,姜舒兰整个人都跟着摇晃起来。 手里的水壶倾泻,松掉的水壶盖子掉落在地上咕噜咕噜。 而水壶中的热水,倾洒出来的片刻。 完美的避开了妇人怀里的孩子,刚好全部泼在对方左胳膊上。 刚刚烧的热水,可是快一百摄氏度。 饶是这妇人穿着厚棉衣,也不由得烫的倒吸一口气,疼的抽气,骂骂咧咧,“你怎么回事?” 这一次的泼水,对方没打算再次着急离开了,而是打算留下来和姜舒兰掰扯。 姜舒兰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此刻弹幕一阵。 [卧槽!卧槽!卧槽!] [法制咖牛皮,一下子预判了舒舒的预判,牛皮!] [我这是在追电视剧吗?不,我这是在追弹幕!] 姜舒兰这会顾不上弹幕在发些什么,她注意到这么大的动静,妇人怀里的孩子,竟然还是没出声或者是哭泣。 这不科学! 姜舒兰心里不由得沉了沉,一脸歉意,拉着对方赔不是,“同志,实在是抱歉,刚刚车子晃了下,我没拿好水壶,不小心泼到你了。” 她觊着对方的脸色,极为愧疚道,“你看这样行吗?你这棉衣怕是穿不成了,我有一件新棉衣赔给你,那是我娘给我做的用新棉花做的袄子,我还一次没穿过。” 语气质朴,带着几分乡下人真诚的愧疚。 那包着头巾雀斑妇人身上的棉衣,是临时到东省出货才买的,但是舍不得钱,买了一件芦花棉衣,冻死个人了。 听到姜舒兰这话,顿时有些意动,但是想了想怀里抱着的孩子,怕姜舒兰发现了异样。 想着算了,货要紧。 这次去东省出货,对方放了他们鸽子,他们急着带着货去下一个地方好找买家。 当妇人要拒绝的时候。 姜舒兰一脸感激,声音软绵,“大姐,我知道你心肠好,不和我计较,但是我们都是带孩子出远门,我知道带孩子的难,吓到了你,我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这样我在棉衣的基础上,在赔你五块钱?” 这条件实在是给的丰厚。 不止是赔棉衣,还在赔五块钱。 饶是这妇人都有些愣神,她有些犹豫不定。 她跑这一趟,也才赚多少? 旁边的小铁蛋儿一直都觉得老姑奇怪,他紧紧地牵着姜舒兰的手。 在听到这话后,不由得朝着那个妇人小声道,“我爸爸给我妈妈很多钱的,上次她撞到一个老人,也赔了人家十块钱呢!” 这话,一落姜舒兰都不由得悄悄地给了小铁蛋儿一个赞赏的眼神。 谁会想到小孩子会作证撒谎呢? 而且会这般聪明的。 原来,这就是个乡下的土财主家的傻大姐。 这让那包着头巾怀里抱着孩子的妇人,神色放轻松了几分,眼神看向小铁蛋儿,透着几分打量,“这是你孩子?” 孩子有些黑,还病歪歪的,一看就卖相不好。 不过,姜舒兰提的条件,她有些意动的,她从南方来的北方,身上棉衣也确实不暖和,而且去一趟还有五块钱赚。 这是哪里都找不到的好事。 至于,姜舒兰是公安? 这雀斑妇人没想过,无他,姜舒兰长的实在是太过人畜无害了。 一看就是软绵绵的好拿捏,公安可不是这种性格,哪个公安不是雷厉风行的? 姜舒兰轻轻地点头,抹泪,“是呢,我在家老是和婆婆吵架,我男人心疼我把我和孩子一起接到他上班的地方。” 这话,倒是平添了几分真实性。 哪个媳妇不和婆婆怄气的?不过这小媳妇长的这般俊,难怪男人会回来接她去上班的单位。 于是,包着头巾雀斑妇人最后一丝怀疑也没了,她换了一只手抱孩子,把左胳膊递出去,语气挑剔了几分。 “我这胳膊是烫伤了的,五块钱肯定拿不住,连医药费都不够。” 姜舒兰为难,她咬着唇,“大姐,我不挣钱,我男人嫌我手大,这才回来把家里的工资都没收了,所以,我最多就是做五块钱的主,这样你跟我去我男人那——” 见对方警惕,姜舒兰低头害羞,脸上染上一抹红霞,“我男人什么都听我的。” 言外之意,你想多要钱可以。 那你要跟我一走,我去跟我男人吹枕头风。 这让包着头巾的雀斑妇人瞥了一眼她,啧了一声,意味不明。 “行了,你倒是命好!”包着头巾的雀斑妇人,“带路吧,你们在哪个车厢?” 这小媳妇还领着一个孩子,她倒是不怕对方翻出浪来。 而且,对方口音带着一股东北味,一看就是地道的东北人,倒不像是骗她。 姜舒兰牵着小铁蛋儿,低低地嗯了一声,“在12车厢呢!” 包着头巾雀斑妇人,抱着孩子的手一顿,“卧铺?” 姜舒兰轻轻地嗯了一声,还未开口。 小铁蛋儿就开口了,一脸天真,“对呀,是可以躺下睡觉的床哦,婶婶,我爸爸可厉害了,他会挣好多的钱,还会到处跑呢!” 这下,雀斑妇人的警惕放松了几分,“小朋友,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呀?” 她有亲和力,若是一般的小朋友会被她哄住。 但是小铁蛋儿不一样,因为身体的原因加上成长环境,没有母亲被生产队的小朋友嘲笑。 他自小就比别人成熟,所以,他不是很喜欢对方,“我不告诉你哦,你要是把我爸爸抢走了,给你孩子当爸爸怎么办?”顿了顿,一脸天真,“婶婶,你抱着的弟弟怎么不说话呀?你让他下来跟我玩嘛!” 姜舒兰松下去的一口气,再次提了起来。 旁边的雀斑妇人确认了一点,那就是这小媳妇家里条件还不错。 不然也买不到卧铺票,更不会一撞人,张嘴就是赔五块钱。 但是,随着小铁蛋儿那个问题后,她心里也跟着一凛,“弟弟睡着了,等他睡醒了在跟你玩。” 接着,她一下子闭嘴了,似乎不在打算说任何话了。 小铁蛋儿觉得她无趣,牵着姜舒兰的手抠了抠,姜舒兰和他对视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便在前面安静地领路,穿过一个又一个车厢。 姜舒兰留意到那个妇人和隔壁车厢的一个男人有过眼神对视。 她用余光扫了一眼,特意记住了那个男人的长相。 佯装不经意道,“大姐,这是你男人呀?” 一脸雀斑的妇人顿时心里一惊,“是吧!” 语气含糊。 姜舒兰没在继续问下去了,她怕在问下去会打草惊蛇。 在对方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到了他们的卧铺车厢门口的时候。 小铁蛋儿骤然松开姜舒兰的手。 一马当先像是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冲到了周中锋怀里,脆生生地喊,“爸,妈妈撞到人了,要赔钱,你快拿钱!” 周中锋原本在和上铺的中年男人讨论小铁蛋儿的病情,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带着几分不解,小铁蛋儿从来都是问他喊姑父,问姜舒兰喊老姑,不会喊爸妈。 除非—— 周中锋眉心一凛,把小铁蛋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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