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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奶奶,娘,你们说这果醋能卖出去吗?” 姜母哪里知道? 她不太懂这些。 倒是周奶奶喝了一口后,又喝了一口,忍不住品了下味,“卖得卖不出去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这果醋是好东西。” 这下,姜舒兰和姜母同时看了过来。 周奶奶也不卖关子,“我之前当大夫的时候,经常给一些年老的病人推荐,让他们平日里面多喝多吃一点醋,这样对软化血管有好处,但是我瞧着那食用醋的效果,怕是不如这果醋的。” “你说,这果醋功效大不大?” 姜舒兰一听,眼睛一亮,心里迅速有了盘算。 这果醋的受众群体,似乎一下子有了。 “奶奶,这几瓶留着家里,你们记得每天早晚喝一口。” 说完,她拿起了一个草帽,又穿了一个的确良外套,“我出去一趟。” 说完,提了一瓶去找司务长去了。 眼睁睁地看着姜舒兰离开的姜母,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孩子真的是说风就是雨。” 周奶奶倒是笑眯眯道,“我看这样就挺好,女同志事业心强是好事,谁说咱们女子不如男了?” 周奶奶自己在一线奋斗了一辈子。 她非常认同姜舒兰的理念。 眼见着亲家长辈,没有不喜欢舒兰的意思,姜母这才松了一口气。 先前她那话,何尝不是带着几分试探呢。 司务长办公室,他原本在脱水蔬菜厂的,里面的灶膛烧得热气腾腾的,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 “你找我?” 司务长一边擦汗,一边小跑了出来。 姜舒兰,“你有空吗?咱们进办公室谈?” “成,你先等我一会。” 姜舒兰嗯了一声,去了办公室。 果然,这办公室和食堂办公室一个德行,整个屋子都快被货物给挤满了,就只剩下了一个放办公桌和勉强下脚的地方。 她叹了口气,帮忙把东西整理了下。 正整理着呢,外面的司务长就跟着进来了,还换了一身衣服,瞧着清爽了一些。 “什么事情?” 司务长抱着搪瓷缸,就猛灌了一气儿。 姜舒兰把果醋递给他,“尝尝?” 司务长看着那透明玻璃瓶,眼睛一亮,“新产品?” 姜舒兰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你先尝尝就知道了。” 司务长尝了一口,立马呸呸了两口,“这不是人喝的东西,该不会是马尿吧?” 听说马尿有些微黄还发酸。 姜舒兰,“……” 姜舒兰,“你觉得我会拿马尿给你喝?” 她没好气道,“这是果醋,你觉得拿这个去卖怎么样?” “那肯定不行,没人会买这玩意儿,而且光听名字,就找到卖得贵。” 想吃酸的,有这个钱,不会去买醋吗? 谁会来买果醋? 姜舒兰,“如果我说这种果醋,对于老人来说软化血管,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呢?” 这—— 司务长愣了下,“你确定?如果按照这种说法,那这种算是药?也不算是药,算是药膳一类?” 姜舒兰嗯了一声,“可以这么理解。” “这种小众的东西部队开厂并不划算,所以我把方子给了黎族族长,打算让黎族的人来做了以后,卖给我们部队,再由部队往外出售,也算是一举两得,既给老百姓增加了收入,也算是给我们在增加一个新产品了,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司务长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可真是大善人。” “善财童子啊?” 果醋受众群体是不大,但是这到底是个新产品,方子说给就给,这一般人舍得给吗? 姜舒兰,“好了,你就说部队这边可以收购,帮忙卖吗?” “这个我去找下领导,要商量下。” “成,有结果了给我答复下。”这边定了,她才好让黎丽梅,那边再次批量酿制果醋。 司务长突然道,“你既然可以做果醋,那你可以做果酒吗?” 姜舒兰愣了下,她压根没想到这里,她思忖片刻后,“我可以试下。” “但是能不能成功,我不确定。” “等你把果酒做出来了,我一起去找领导汇报。” 姜舒兰嗯了一声,回去就开始琢磨果酒,她不会做果酒,但是那个王水香却会,王水香之前做的梅子酒,连带着青梅一起可以吃。 那个味道,姜舒兰现在都记得。 她一回去,立马找到王水香一询问果酒的事情。 王水香噼里啪啦就说了,“这个简单,比方说你要做梅子酒,那就把酒,梅子,冰糖,前者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后面的冰糖放三分之一就行了,另外,把梅子洗干净后,还需要放在锅里面焯水十五秒左右,捞起来晾干水分,便可以泡酒了。” 这—— 不是姜舒兰想要的果酒法子,因为这个是需要加酒。 她想了想问道,“有没有不需要加酒,就直接可以酿制的。” 这话一落,旁边的周奶奶开口了,“这个更简单了,就拿葡萄酒来说,直接把葡萄洗干净去皮,放到密封的罐子里面,加上冰糖和酵母发酵一周就行。” 周奶奶这话一说,院子内所有人都看着她。 周奶奶轻咳一声,“我年轻的时候贪杯,又不敢喝烧刀子,后来从我一位病人手里讨了这个方子。”说完,她还看了一眼周爷爷。 “你爷爷那个老家伙,最爱我酿的葡萄酒,之前每天一杯必不可少。” 也就是现在年纪大了,不敢碰甜甜的东西,这才把葡萄酒给戒了。 姜舒兰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是真没错。 她当即挽着周奶奶的胳膊,“奶奶,那你这要教我酿下果酒。” “这个没问题。” 对于舒兰的事业,周奶奶是举双手支持的。 就这样,按照周奶奶和王水香教的法子。 姜舒兰试验了两种果酒,一种是不加酒,自然用水果本身酿制而成的果酒,一种则是王水香口中的梅子酒。 这个酒,是加了烧刀子的,更为烈一些,但是又因为加了水果,会缓解几分。 姜舒兰挑的是葡萄酒和梅子酒,这两个做实验,一下午的功夫成品就出来了,就是等结果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趁着这个时候。 旁边的王水香一边帮忙指导,一边询问,“舒兰,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望下红云?” 她们这边熟悉了以后,不管是生孩子还是家里搬家之类,都会互相看望对方。 姜舒兰拧紧了瓶盖子,她想了想,“我想等苗嫂子出院,我们去家里看望她。” 如今,对方还在卫生室住着,去卫生室看对方,其实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 当初,她生孩子时,苗红云和王水香都是在她回家以后才来看望她的。 王水香一拍大腿,“我也是这么一个想法,等她出院再说。” “不过,你要送些什么?” 说完,不等姜舒兰回答,王水香就直接道,“不怪嫂子说话直,到时候我给红云拿的礼,可能比当初给你拿的重一些。” 王水香叹了口气,“实在是红云生这孩子,太不容易了,我就当是给孩子祈福了。” 尽管自己日子也过得苦巴巴,但是却看不得别人那般难受。 姜舒兰拧盖子的手一顿,她愣了下,抿着唇笑了,“水香嫂子,你心真细。” “就苗嫂子那种情况,是该多拿点礼,不说别的,咱们就当为孩子了。” 她也是一样。 至于争嘴这点东西,那不至于。 见姜舒兰懂这些理儿,王水香由衷地笑了,“我就爱和你说话,是个清醒人。” 懂事得很。 姜舒兰笑了笑,扎完了两个瓶盖子,确定都拧紧了以后,这才洗洗手。 “我也喜欢和嫂子说话。” 王水香的性子是个直脾气,有话当面说,从来不会在背后说任何东西。 两人相视一笑。 王水香见忙完了,便从灶膛口起身,“那我就回去了,明儿的我约你一起去看望红云。” 姜舒兰嗯了一声,目送着她离开。 等对方走了,她有些发愁给苗红云和他们家孩子送些什么东西才好。 反倒是周奶奶,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之前不是写了个产后恢复的方子吗?第二阶段还没给对方拿去,你就拿这个好了,在单独给孩子准备一份就行。” 她没说的是,这种时候关心产妇,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孩子身上。 “孩子?” 姜舒兰想了想,想到当初自家孩子满月,黎丽梅送的砗磲手串,这玩意儿在海岛来说,是辟邪保平安的。 显然,苗红云家的孩子更需要这个。 因为这个孩子来得太过艰难了一些。 姜舒兰想了想,便托了黎丽梅去帮忙从黎族那边,找一串砗磲手串过来,她需要花钱购买。 砗磲手串这种东西,对于当地人来说,不说家家户户都有,那也是能找个十七八个出来的。 黎丽梅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拿了一个小砗磲手串过来。 另外还送了一个穿在红绳上面的狗牙。 “这也是我们的当地,喜欢给孩子们带的,也还是辟邪保平安的。”黎丽梅解释了一句,“我这几天好忙,就不去看苗嫂子了,舒兰姐姐,你帮我送去。” 姜舒兰惊讶于黎丽梅的细心,她点了点头。 “也别太辛苦了。” “不辛苦。” 黎丽梅咧嘴一笑,“舒兰姐姐,你知道吗?我救出来的九个女同志,她们现在已经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而且还在反哺我们。”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再多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因为,这些女同志不止是跳出来了火坑,她们还获得了新生。 这才是让黎丽梅骄傲的地方,她觉得,她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哪怕是在辛苦。 姜舒兰看着眼里灼灼发光的黎丽梅,突然就能和那个弹幕中所说的黎丽梅给对上了。 不管是哪个黎丽梅。 她们都同样的伟大。 姜舒兰笑了笑,忍不住摸了摸黎丽梅的头,“我们家丽梅可真棒。” 一句话,哄得黎丽梅眉开眼笑,露出了一对小虎牙,看起来活泼又动人。 一点都看不出来,在黎族内凶残的样子,那些不同意离婚放妻子走的男人,都被黎丽梅给挨个揍过。 没一个跑掉的。 准备好了送给孩子的东西,姜母又煮了十个红鸡蛋,姜舒兰想了想,又加了一罐奶粉。 这算是一切都准备完了。 等第二天苗红云一出院回家,那边王水香就闻到动静,跟着过来了,约着姜舒兰一起去隔壁看望苗红云。 苗红云还在坐月子期间,整个屋子都封得死死的,连带着头顶上的光亮,也被盖着了一层红色的纸。 就怕那灯光闪着了孩子的眼睛。 对于那家人来说,这个孩子,是他们全家人的心头宝。 她们一进来,躺在床上的苗红云就招呼她们进来。 时隔一个星期,姜舒兰总算是再次见到了苗红云,不像是刚从手术室推出来那么气若悬丝。 她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瞧着到底是有了几分精气神。 “恢复的怎么样?” 姜舒兰把篮子顺手放在床头旁边的柜面上,王水香照着葫芦画瓢。 苗红云苦笑了一声,“死不了。” 只是,当时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从鬼门关里面走出来了。 “说什么话呢?”姜舒兰忍不住轻拍了下她,从揭开篮子上面盖着的布,拿出了一张纸张,递给她,“这是我奶奶开的第二张产后修复的方子,你照着这个抓药调养身体。” 这—— 苗红云看到这方子,眼眶一下子红了。 “怎么了这是?” 姜舒兰忙扶着她,“你坐月子呢,可不能哭。” 苗红云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没事,我就是不适应当妈。” 虽然这孩子是她千辛万苦的求来的,只是从生到现在,所有人都关心孩子。 就仿佛她只是一个生产的工具,等孩子生出来以后,她就彻底没了用处,也不会有人来关心她。 而姜舒兰是第一个。 不管是送来的东西还是她说的话,都没提孩子,句句都是要让她先保重自己。 苗红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像是久旱甘霖,又仿佛是遇到了懂她的人。 姜舒兰给她擦了擦眼泪,“我当是什么呢?其实,咱们当妈的都会有这个心路历程,我当初生完那俩小兔崽子,不也有这种情况?总感觉我爹娘,还有中锋三人都全部围着孩子了。” “我仿佛是被遗忘了一样。” 更像是,她就像是个船夫,送完孩子过来,就该滚的。 但是—— 后来她才知道,不是。 姜舒兰想起她娘当初对她说的话,“没有眼珠子,哪里来的眼眶子?” “咱们就是那个眼珠子,因为孩子是我们生下来的,所以不管是丈夫还是爹娘,都会因为我们而疼爱孩子。” 她爹娘是,周中锋也是。 只是,她用了很久才明白这个道理。 原本有些眼红的苗红云顿了下,她茫然,“是吗?” “当然,你想想,那婶,以及那团长,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那婶不像是婆婆,更像是亲娘老子。 而那团长也不例外,在大人和孩子出事情的时候,他能选择保大人。 就冲着这点,那团长已经赢过了海岛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这话一落。 苗红云就陷入了沉思。 门外,端着母亲刚煮好红糖鸡蛋准备进来的那团长,顿时停下脚步,他站在门口,好一会都没说话。 屋内。 苗红云似乎想通了一样,“我们家老那对我确实不错。” “我婆婆也是,跟亲妈也没区别了。” 照顾的无微不至,而且不管她什么时候和丈夫吵架了,婆婆都会站在她这边。 “那不就是了。” 姜舒兰笑了笑,“苗嫂子,你这也算是苦尽甘来,还有福气在后面呢。” “就是,人家都说,先苦后甜,可不就是这样。” 王水香也跟着道。 这话,让苗红云的情绪也跟着慢慢缓解了,产妇的情绪就是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偏身,抱起床上的孩子,递给姜舒兰和苗红云看。 小孩子刚出生一周,还红红的,皱巴巴,像是小猴子。 “孩子真好看。” “取名字了吗?” 苗红云点头,“本来我和老那打算给孩子起名叫晚晚的,但是这个名字太女性化了,就改名为迟迟。” 这孩子迟到了十三年。 迟迟,这个名字在适合他不过了。 姜舒兰一听,忍不住抬手点了点小孩儿的鼻子,喊道,“小迟迟,婶婶给你带了礼物。” 说完,这才从篮子里面又拿出了一个砗磲手串,和一个狗牙手串。 这个一拿出来。 旁边的王水香就哎呀了一声,“舒兰,咱们拿的东西,一样样。” 说完,她也跟着拿了一个串着狗牙的红绳,忍不住晃了下。 “你看看,是不是一样?” 姜舒兰笑眯眯道,“那小迟迟就是得到了双倍的祈福,有了狗牙保护,百邪不侵。“ 这话一说。 旁边的王水香忍不住道,“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怪会说话的。” 旁边的苗红云点了点头,亲手给孩子戴上了狗牙。 姜舒兰这才说道,“这个狗牙,是丽梅托我送来的。” 这—— 苗红云愣了下,忍不住道,“我这是沾了舒兰的光。” “连带着孩子们也是。” 要知道黎丽梅的性子,那是相当的高傲,平日不爱搭理人的。 也就是因为自己和姜舒兰的关系好,黎丽梅对她才有个笑脸。 其实真不是,黎丽梅对外的性子冷,但是对自己人,她从来都不冷。 只是外人都不知道而已。 姜舒兰,“哪里,明明就是苗嫂子人好,丽梅这才来送礼的。” 等看完产妇,又看完孩子,也送过了礼。 姜舒兰便没在那家待太久了,这种时候,苗红云适合静养,反而不需要外面的喧闹。 等姜舒兰随着王水香离开的时候。 那团长追了上来,“小姜。” 明显是有事,姜舒兰朝着王水香摆摆手,王水香秒懂,率先离开了。 “那团长?” 那团长小跑着过来,非常郑重道,“谢谢你。” 姜舒兰又一愣,有些没头没脑。 见她不解。 那团长就直说了,“红云自从生了孩子后,情绪非常不稳定,你先前那一番话,开解她不少,连带着红糖鸡蛋都比平日多吃了一个。” 原来是这个啊。 姜舒兰摆手,“我没做啥,那团长主要还是你和那婶,平日里面要多关心下苗嫂子,让她感受到,并不是生了孩子,你们就不需要她,忽视她了。” 这种时候,对于苗红云来说,家人的照顾和关心才是最主要的。 那团长明显是听进去了,他点头,“我知道了。”顿了顿,又有几分不好意思,“我还有个——” “你说。” “就是想让你平日若是有空的话,对来陪红云说说话。” 自家媳妇,好像就只听得进去姜舒兰的话。 姜舒兰一口答应,“没问题。” “那谢谢你——” 那团长思虑再三,还是朝着姜舒兰鞠了一躬。 这次不管是媳妇去卫生室,还是生产出事,都是姜舒兰以及她的家人帮忙的。 这一鞠躬,是姜舒兰应得的。 姜舒兰忙摆手,往后退了一步,“那团长,你客气了。” 说完,不给对方反应,姜舒兰麻利的离开了那家。 她怕在停留下去,别说鞠躬了,万一做出来个磕头咋整? 姜舒兰这是接还是不接? 看完了苗红云后,姜舒兰明显闲下来一段时间,除了在厂子把关以外。 难得有时间在家陪着俩孩子,十个月的孩子,是最好玩的时候。 白白净净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红红的小嘴巴,更别说那胳膊腿跟藕节一样,胖嘟嘟的,从上到下都透着诱人。 饶是,姜舒兰都忍不住亲了好几口。 就差难舍难分。 看的周中锋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舒兰对他都没这么热情过。 他轻咳一声,“舒兰,你的那个果酒应该到点了。” 姜舒兰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了,把孩子递给了周中锋,立马掉头去厨房查看果醋了。 看的周奶奶忍不住哼了一声,“跟你爷爷当年一个臭德行。” 被点名的周爷爷,可不背锅。 “我可没这臭小子这般小气。” 媳妇亲两口儿子,就不高兴了。 把媳妇给支走了,都没见过这种人。 周中锋摸了摸鼻子,若无其事,“孩子要打小开始锻炼。” 看着闹闹嘴里叼着的奶嘴,周中锋觉得而有些碍眼,便直接道,“我瞧着快到点,可以戒奶了。” 周奶奶,“??” 周爷爷,“???” “孩子才十个月,戒什么奶?你当初——” 刚准备说,你当初都喝到一岁多,结果突然想起来。 当年中锋被送到周家的时候才三个多月,一直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喝的羊奶和米汤。 也没喝过母乳。 周奶奶和周爷爷顿时说不出话了。 “算了算了,戒奶不戒奶,你们小两口自己考虑。” 倒是旁边晒药材的姜父突然道,“让舒兰喂到孩子一岁吧,喂久一点,对舒兰也好,免得乳腺炎,乳腺增生和结节。” 要是乳腺炎起来,那可真是能要人命的。 好了,一锤定音。 对于老丈人的话,周中锋还是听得进去的,他捏了下闹闹的鼻子,闹闹冲着他咧着嘴,露出两颗小牙,欢乐地笑。 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差点和口粮失之交臂。 厨房。 姜舒兰一连着检查了葡萄酒和梅子酒,都尝了下,前者葡萄酒还好,带着淡淡的酒味,喝到嘴里,还有一股甜甜的葡萄味。 而后者梅子酒当时酿制的时候,可是加了烧刀子的。 就只尝了一勺子,梅子的清冽的果香味,冲淡了几分烧刀子的辣味,带着几分淡淡的果香。 这梅子酒是真不错,姜舒兰尝了一勺,觉得还不错? 又尝了一勺子。 好家伙,她这是忘记了,这梅子酒里面加了烧刀子的。 两勺子下去,姜舒兰只觉得头晕乎乎的。 不过,脑袋还算是清明,还知道抱着梅子酒和葡萄酒去找司务长验货。 只是—— 她刚一出门,就觉得两腿打飘,她还没意识到什么。 倒是从外面进来的周中锋,老远就闻到一股酒味。 他下意识皱眉,循着酒味望了过去。 就见到即将西斜的落日,洒在姜舒兰的身上,她脸颊上染上了红晕,一双杏眼波光潋滟。 竟比那天边的云霞还漂亮几分。 周中锋顿时明白了。 偏偏小酒鬼姜舒兰还没察觉到什么,她踉踉跄跄的扑到周中锋怀里,颐指气使。 “周中锋,送我去司务长那,我要去谈判。” “谈判?你这个小酒鬼醉成这样了,怎么去谈判?” “我没醉。” 姜舒兰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谁说我醉了?” “我才没有!” “你快送我去司务长那,我要谈判,我要挣钱。” 周中锋扶着她,不止没往外面走,反而往屋内走。 他挑眉,忍不住逗她,“听说没醉的人,会学小狗叫来证明自己。” “汪汪汪!” “你看,我没醉。” 周中锋,“……” 第238章 醉酒的姜舒兰到底是没能成功去找司务长的。 这样子的姜舒兰,周中锋根本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 直接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让她在家好好休息睡觉的。 结果—— 醉酒的姜舒兰,一把掐着周中锋的腰,颐指气使,“趴下,让我骑马。” 周中锋,“……” 骑马到底是骑了的,只是谁骑谁就不知道了。 这一晚上小两口在家都没能歇息下来,那竹床都不知道摇晃了多少次。 甚至,差点床腿都被给折腾快断了。 早上,姜舒兰头痛欲裂地醒来,昨晚上的荒唐事,顿时齐齐地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抱头哀嚎了一声。 她觉得可能没脸见人了。 她不止骑马,她还要唱歌,□□歌,一整晚上嗓子都快唱哑了。 她唱得好听不好听,姜舒兰不知道。 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强迫周中锋说好听,而且还要求对方点歌,点了她来唱。 想到这里,姜舒兰恨不得打死昨儿的自己。 她不明白自己平日里面挺文静的一个人,怎么喝酒了之后变化这么大。 再怎么尴尬,还是要起床出门的,她一起来,就对上在堂屋。 给俩孩子喂鸡蛋羹的周爷爷和周奶奶两人。 安安和闹闹已经十个月了,如今到了添加辅食的时候,平日里面米汤和蒸鸡蛋羹会换着来。 今儿的早上,就是用的大黄下的新鲜鸡蛋,一个鸡蛋蒸了一碗出来。 两个孩子吃的,抿着小嘴啊啊啊叫,不住的催促,大人赶快喂他们。 瞧着那样子,恨不得把碗都给吃干净了。 姜舒兰出来,俩孩子头一次没看到她,反而把注意力都在那滴了香油的鸡蛋羹上。 周爷爷给安安擦了擦嘴,又喂了一勺,朝着姜舒兰点了点头。 不过,周奶奶却朝着姜舒兰笑得慈祥,还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了然。 “累了吧,中锋交代了小李,给你熬的醒酒汤在厨房,快去喝一碗,解解酒。” 姜舒兰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刚一去厨房,姜母和李姨就看到了,后者给舒兰拿了醒酒汤。 前者,则是趁没人的时候,上来就要拎舒兰的耳朵,骂骂咧咧,“你以后在喝酒,腿给你打断。” 姜母从来不知道自家闺女酒品这么差。 差到极点。 昨晚上,大半夜的全家听着她□□歌,唱就算了,唱得难听就不说,还非要人家中锋夸奖她,夸奖的话还不能重复。 他们这些当父母听了都觉得中锋委屈。 姜舒兰避开了姜母的要教训的动作,捧着醒酒汤小口小口喝着,抿着唇道,“娘,我知道了。”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酒品这么差。 打小儿就是家里的金疙瘩,又是女孩子,家里从来没人教过她喝酒不说。 就是出去吃席面儿,遇到喝酒的场合,也有哥哥们帮忙拦着。 根本轮不到他。 所以,导致姜舒兰对自己的酒品是真的没一点自知之明。 见她听进去了,姜母这才放心,“你之前酿制的果酒,我全部没收了,除了拿给司务长的那一份,以后你见都别想见。” “好了,吃了饭,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 姜舒兰,“???” 姜舒兰抱着果酒出门的时候,还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感觉。 在这个家,她头一次觉得自己成了外人了。 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家人,姜舒兰叹了口气,戴着草帽往办公室走。 十月份的海岛,已经刮了起来了凉风,太阳虽然大,但是却不像是七八月份那样毒辣。 往部队厂子去的路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司务长一如既往地忙得跟陀螺一样,部队的食堂他负责,战士们的衣食住行他负责。 再加上部队的厂子,司务长绝对是堪称,部队最忙的人。 一天到晚,脚不沾地。 姜舒兰一来,就敲着司务长眼睑处两个浓浓的黑眼圈。 “既然这么忙,怎么不找部队给你配备一个助手?或者把工作分一部分出去也行。” 司务长起来,走到洗脸架子旁,把脸扎到搪瓷盆里面,足足过了三秒钟。 这才把整个脸搪瓷盆里面□□,摇摇头甩掉脸上的水。 胡乱地拿着毛巾擦了一把,算是振作了精神。 “哪里有人?我给领导打报告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抽不出来人。” “你也知道司务长这个工作,吃力不讨好,还不好上升,说好听的是个管事的,说不好听的就是个勤杂工。” “谁愿意来?” 姜舒兰想想也是,幽幽道,“这就是你单身多年的原因吗?” 司务长,“……” “姜舒兰,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这会倒是拿出派头了,谁还不知道谁了,大家都共事了这么久的人。 姜舒兰也不恼,她把两瓶子果酒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尝下?” “什么?果醋?舒兰我告诉你,我可不吃醋。” 上次那果醋酸得他牙齿恨不得倒了三天。 姜舒兰忍不住道,“什么果醋,这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果酒。” 这下,司务长愣了下,“这么快?” 这也才一个月的功夫,姜舒兰嗯了一声,揭开瓶盖子,刚准备倒到他用的那个大搪瓷缸里面,顿了下,想起来了什么。 “你会喝酒吗?” 司务长,“姜舒兰,你看不起谁呢。” “就这果酒,我能不会喝?” 姜舒兰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咚咚咚,给他倒了一搪瓷缸的梅子酒,“喝。” 司务长没明白这里面有坑,他只当自己不能失了面子。 端着搪瓷缸,咕咚咕咚灌了起来,一气下去,搪瓷缸快干到底了。 他嗓子火辣辣的,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这酒度数不轻吧?” 尝着味道,比那黄酒和米酒,有劲儿多了。 姜舒兰拿起装果酒瓶子看了看,“放了一瓶烧刀子进去。” 司务长两眼一黑,“姜舒兰,你这是坑我。” 他们部队值日上班的人,是不允许喝酒的。 他刚还喝了那么大的一搪瓷缸,怕是这酒味一天都散不了。 姜舒兰,“你自己说你会喝,能喝。” “趁着你现在还没醉,我就问你,这果酒你喝着怎么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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