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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点?” 在慢慢戒? “你觉得你兄弟重要,还是你烟重要?” 这—— 是人都知道怎么选好吗?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做起来多难啊! “我尽力。”那团长嘟囔一声,“你女婿也抽呢!” 虽然抽得少。 姜父白眼,“我女婿兄弟没问题,让我闺女怀孕了,你能吗?” 扎心了。 那团长一下子安静下去。 想嘟囔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嘟囔好。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同情自己,还是该同情自己。 “好了,别哭丧着脸,你这问题,不是大事,忌房事戒烟酒。 另外我晚上回去琢磨一个方子,等我这边确定下药后,你拿着方子,去找个上好药铺子,让人家给你抓药。 你抓的时候,跟他们说,你有老大夫把关,不能拿那种次一等的药糊弄你。” 中药材这一行的水可深了。 要是没人把关,买回来明明看着是一样的药,但是效果却大相径庭。 “成,谢谢叔。” 其实,那团长本来想喊干爹的,但是想到姜父之前嫌弃他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干爹改成了叔。 姜父摆手,“不值当,你这边好好治,安安心心治,我去在号下你媳妇的脉。” 屋内。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等的其实有些紧张。 不住地一遍遍地往外面看。 姜舒兰安慰她,“苗嫂子,你别太担心了,我爹这人我还是知道的,要不是有把握,他不会开口的。” 顿了顿,为了转移苗红云的注意力,特意抓了一把松子给她,“来,剥松子吃。” 连带着,那老太太也被递过去一把。 剥松子是个细致活,松子太小了,必须聚精会神,不然剥不开。 果然,这一把松子瞬间转移了,这婆媳两人的注意力。 那老太太剥开尝了一颗,忍不住感叹道,“这一吃就知道是小兴安岭那一块的大松子吧?”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过过好日子,一张嘴巴叼得很。 吃什么东西,一尝就能知道好坏。 旁边的姜母惊讶道,“老姐,这你都能吃出来,还真是厉害。” “这确实是小兴安岭的大松子,而且百年以上的老树了,我家那位找得往前儿的一个病人,收的这大松子,都是最新鲜的。” 这说来也怪。 大兴安岭产出的都是小松子,而小兴安岭产出的却是大松子。 这大松子,跟大瓜子一样,颗颗饱满,咬开松子肉,还能看到里面的松子油。 这玩意儿对孕妇实在是好。 这话,让那老太太忍不住点头,“我这算算日子,少说有三十年没吃过小兴安岭的松子了。” 她如今都快七十了,也就年轻当姑娘的那几年,不说燕窝顿顿吃,起码也是吃到她不想吃的为止。 这松子更是有那边的亲戚朋友,会主动上门,当个特产来消遣。 以前都看不上的东西,如今吃着却极为珍贵了。 人啊! 时过境迁。 这姜母掐指头一算,“那老姐姐,您年轻的时候,可是真辉煌过。” 又不是东北人,能在外地吃上松子,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老太太摆手,“不提当年了。”接着,她看向儿媳妇苗红云以及望向外面还没见人影的那团长,“我现在就求着,孩子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别的我都不求了。” 她这心态,真的是少有的。 姜母见到过,不生孩子的家庭。 那当婆婆的,不是吊着一双三角眼,阴沉沉的,就是提起儿媳妇,满口的厌恶,张口闭口,不下蛋的母鸡。 她儿子娶个乞丐,也比这不下蛋母鸡强。 那语气贬低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那老太太身上却没有,不止没有,她身上反而极为慈祥平和。 虽然盼着儿媳妇有孩子,但是真没有,人家也能接受。 就退而求其次,只求孩子们平安健康。 这不知道是多少人都没有的心态。 “老姐姐高义!” 姜母竖起大拇指。 压根没有姜舒兰和苗红云接嘴的余地,姜舒兰一边剥松子,一边跟苗红云咬耳朵。 “我觉得以后,婶可能找到了一个知心老朋友。” 瞧着她娘和那老太太的态度了,可不就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苗红云忍不住点头。 因为姜舒兰母女两人的打岔,连带着时间似乎也没那么慢了。 不一会的功夫。 那团长和姜父从外面进来了。 姜父走在前面,不说雄赳赳气昂昂吧,那起码也是精神抖擞。 在看那团长。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怂的跟个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 还一副蔫哒哒,受了打击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苗红云起身,关切地问道。 姜舒兰和姜母,也不由得看向姜父。 姜父治病有些虎,喜欢单刀直入,瞧着样子,怕是把那团长给吓个不轻? 姜父摆手,“没什么大事。” 这话一落,准备了一肚子措辞的那团长,瞬间跟个小媳妇一样,闭上了自己河蚌一样嘴巴。 这——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都面面相觑。 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那团长想说些什么。 姜父回头看了一眼,“你确定你要说?” 他说了不行后,检查结果也不行的问题,真打算说出去? 人尽皆知? 这下,那团长瞬间鹌鹑了,他低声道,“娘,红云,我没事。” 我就是被打击到了。 打击到了那团长前面三十三年的人生。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不行! 从来没有! 苗红云还要问些什么,却被姜父打断了,他看了看时间,“大闺女来,我给你号下脉,争取早点定方子,你们早点要孩子。” 这话一说。 瞬间,转移了苗红云的注意力。 在某一种程度来说。 要孩子其实比那团长更重要。 这下,那团长心里更委屈了。 媳妇不在乎他了。 更可恶的是,他发现和对待他的态度比起来。 姜父对待苗红云,态度仔细不说,不怼人,不笑人,完全就是一个和蔼的老父亲啊! 这—— 就真的很区别对待啊! 再想到自己之前在茅厕,受到了不公平待遇。 那团长怒了! 然后,他站了起来,又忍了。 没办法,姜父是衣食父母,是他孩子的救星。 他忍! 另外一边,姜父像是知道那团长的心里活动一样,他朝着那团长道,“你出去吧!” 那团长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道,“怎么又是我出去?” 之前看病是他出去,媳妇看病,还是他出去。 感情他就是个多余啊! “女人的病,你要听,你确定?” 想到自己之前受到的待遇,那团长叹了口气,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的去了院子里面。 屋内。 他一走。 姜父便看了一眼姜舒兰她们。 姜舒兰忍不住道,“爹,我们也要出去?” “嗯都出去。” 十分钟后。 门被关上了。 姜父和声细语,“闺女,别怕,没啥大事,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你想好了回答,实在是不想回答也行。” 这态度和对待那团长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苗红云忐忑地点了点头。 “月事多久来一次?固定日子吗?一次来几天?血量多吗?肚子会不会痛?” 一连着几个问题。 让苗红云懵了下,她斟酌道,“我月事不准,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候半年来一次,有时候一年来两次。” “日子不固定,一般来七天到十天,量还挺多,每次第一天的时候,肚子会很痛,痛到痉挛发恶心呕吐,吃不下饭。” 姜父一一记录下来。 “那同房的时候,会痛或者出血吗?” 这—— 苗红云的脸一下子红了,热辣辣的,但是想到姜父的身份,又释然了。 她点头,“会痛,我隔天检查过,小衣服上会有血丝。” 她当时也只是一位用力过猛。 如今瞧着,姜父这神色,怕是不止啊。 苗红云有些担忧,“叔,我这是得了什么大病吗?” 姜父摇头,埋头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他的字有些像是草书,反正苗红云企图从记录本上来辨别下自己的病。 但是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 “不是大问题,我先给你调月事,等你月事准了,在帮你开调理要孩子的事情。” 一件件来,不能一蹴而就。 苗红云欣喜的点头,“您是说我这可以治好?” 姜父吹干了记录本,“我从来没有说过,你这是治不好吧?” “好了闺女,你放宽心,孩子就是缘分,你身体好,缘分到了,孩子自然来了。” 他像是以为老父亲一样,去宽慰苗红云。 这让苗红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叔,您跟别的大夫不一样。” 每次去看别的大夫,她总觉得对方认为她不配当女人。 然后唉声叹气的,说难啊! 难! 最后,喝了一肚子药,却不了了之。 姜父递给她一张纸,“好了,擦擦泪,闺女,你别哭,有的人晚几年要小孩儿,这是老天爷体谅你呢。” “让你晚来贵子,你等着吧,往后生了孩子,你只管享孩子的福气。” 这话姜父不是瞎说。 他行医治病一辈子,观察过很多例,那种父母要孩子越晚的,孩子越聪明。 看他们家舒兰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止是聪明,还样貌好,学习好,还孝顺乖巧,简直真是太完美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缺点。 简直就是他们父母眼中的梦中情孩。 姜父这话,让苗红云忍不住破涕而笑,“那我借您吉言了。” “好了,不哭了,熬过去苦楚,到最后都会化为甘甜。” “我晚上回去好好琢磨下你们两口子的药方子,等定了我给你们送过来。” “那谢谢叔叔了。” 外面,听到屋内说的差不多了。 大家也都跟着进来了。 那老太太和那团长都有些关切。 姜父摆手,“不是大事,你们只管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一切都好说。” 话落,就要和舒兰他们离开。 那老太太把空间留给了两口子,她则是跟着出去送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 那团长看着苗红云,“媳妇,你没事吧?” 苗红云,“没事,我就是高兴的,叔,说我们肯定会有孩子。” 只是,一抬头却见那团长愁眉苦脸的。 “你怎么了?” 那团长一边沉浸在即将有孩子的喜悦中,一边又颓唐委屈,想起姜父对他做的。 不由得的道,“媳妇,我不干净了。” 第101章 这话一落。 空气中安静了。 苗红云下意识地紧张了几分,拉着他胳膊,着急,“怎么了?怎么不干净了?” 就姜父一个大男人,还能怎么样他啊? 那团长一米八几的汉子,此刻却哭哭啼啼,委屈巴巴,“媳妇,姜叔,脱我裤子!” 还摸我叽叽。 还嫌弃他。 秃噜皮儿。 这简直就是无法回忆的存在。 苗红云,“……” 苗红云哭笑不得,手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几分,“我还以为啥,原来就这啊!” “老那,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当初去省城医院检查的时候,那大夫也托脱我裤子啊?” “那不一样!” 那团长低声反驳道。 “哪里不一样?” “起码人家不打击你,不笑话你,但是我——”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媳妇,姜叔说我小,说我红,说我秃噜皮。” 这简直不能忍啊! 苗红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调侃,“还挺顺口。” “媳妇!”这一声媳妇喊得抑扬顿挫。 “好好好,不笑你了。”苗红云还是忍不住乐,“人家姜叔是为你好,你忘记了?咱们之前看了那么多大夫,有谁说过让你看吗?” “没有吧?” 这让那团长忍不住点头。 “人家姜叔,也是看在舒兰和周团长的面子上,才会多管闲事的。”苗红云劝他,“看在人家帮我们的份上,你就不要委屈了。” “好吗?” “毕竟,这也不是啥的大事。” 听到这个劝解,那团长更悲愤了,“这哪不是大事了?” 他都被脱干净,摸干净了,还被各种嫌弃,这还是小事啊! 苗红云肃了一张脸,“这和要孩子比起来,你觉得哪个是大事?” 那团长不说话了。 “好了西关,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为了咱们孩子,咱们忍耐一些好吗?” 苗红云语气温柔地安慰他。 棕熊一样炸毛的那团长瞬间像是被安抚住了,整个毛发都跟着顺了下来,“那好吧,我听你的媳妇。” “嗳,这才乖。” 外面。 背着儿子媳妇,那老太太终于把憋了一肚子的话,问出口了,“大兄弟,我儿媳妇和儿子,问题严重吗?” 海岛的月色极为干净,湛蓝色的天空,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蓝色幕布,幕布上挂着弯弯的银月,伴随着椰子树下的此起彼伏的蛙叫。 仿佛整个世界都静谧了起来。 姜舒兰本来打算停下来的,听到这问题后,便拉着姜母先行一步离开了。 姜父虽然脾气直,但是有一点,那就是病人的病情,他会尽量避开家人,这一点姜舒兰他们也都习惯了。 她们娘俩一走。 姜父摸了摸胡子,他还没想到方子,之前那话不过是宽慰两个年轻人的。 让他们放松心情。 他不说话。 那老太太的心跟着提了起来,她像是犹豫了许久,“如果,我是说如果,很难治,会很伤红云身体的话,我们、能不能放弃?” 如果生孩子,是以红云的身体为代价。 她觉得还不如不要,红云还不如学她,等到了年纪了,条件稳定了,在外面收养一个孩子算了。 看她收养的那西关,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那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接受的是最先进的教育,在她看来,母子母女夫妻这些关系的本质,还是自己。 没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哪怕孩子也是。 这话,让姜父意外,他从医四十多年,从未见过这类型的婆婆。 会说,儿媳妇的身体比孩子重要。 如果要以儿媳妇身体为代价的话,那宁愿不要孩子。 这种真的是少有了。 姜父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老姐姐,如果你家儿媳妇真不能给你儿子生儿育女,让你儿子绝后,也没关系吗?” 那老太太摇头,“这天底下,哪里有不想要孩子的父母呢,只是孩子是缘分,如果真没这个缘分,我们也强求不来,我啊,年纪大了,要不了几年就入土了,与其操心孩子,我还不如操心他们两口子,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吧,只要他们两口子过得好就行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当然有孩子就更好了,只是,这个孩子,我却不想以红云的身体为代价。” 那样太过沉重了。 没必要。 她的观点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那老太太拉着姜父的手,“大兄弟,我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事情真到那个地步,你把药开成调月事的就好,起码不伤身体。” “但是,这件事先别和红云说。” 红云为了要孩子都快痴魔了,当初在省城,对方要在红云身上开刀,开刀的几率只有三层,还可能留下终身不育的缺点, 红云要尝试,但是却被那老太太给一巴掌打醒了。 后来,红云这才淡了去省城的心思,只是虽然没去省城,这些年土药方子却没少吃。 人受罪了,却还没有孩子。 姜父忍不住笑了,这婆媳两人有意思,他问,“如果,你儿媳妇这辈子真没孩子怎么办?” 那老太太释然道,“那就收养一个吧,部队上面这么多烈士遗孤,挑一个回来养大了,照样也给他们养老,如果真遇到白眼狼,就当他们两口子眼瞎,没挑到好的。” “再不济,我儿子那西关说了,他努力往上爬,爬到高位置,退休了有退休干所,有配备警卫员,这不比孩子还靠谱?” 姜父朝着门内道,“都听到了吧,出来。” 这话一落。 那老太太一惊,下意识地看向门内。 而院子大门处,咯吱一声,苗红云从里面出来了,她眼眶还有些红红的,不敢去看婆婆。 “姜叔,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她以为自己藏得很紧实。 姜父指了指地上的影子,“门前有倒影。” 这—— 苗红云佩服了,这种细节都能发现。 姜父叹了口气,低声道,“孩子,你婆婆的话,可都听清楚了?” 一提这,苗红云的眼泪唰地一下子掉了下来了。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不是嫁了个好男人,而是有了个好婆婆。 真要有一天和男人离婚的时候,她觉得男人可以不要,但是婆婆一定要带走。 在那西关上战场的那些日子,都是婆婆一路安慰她,陪伴她,支撑她走到现在的。 苗红云带着鼻音点了点头,“听到了。” “所以,现在还有啥后顾之忧?遇到个这么好的婆婆,咱们退一万步,真要是没怀上,就去领养一个,再不济你去鞭笞你男人升职不就好了?” “所以,咱们心放宽,接下来急好好调理身体,别的一概不管。” 苗红云点了点头,她确实没有后顾之忧了。 婆婆通情达理,丈夫体贴,剩下的孩子就看他们缘分了。 这病人啊,很多时候是心病。 这心宽了,身体自然就好了。 见苗红云的眉目阴郁逐渐施展,姜父忍不住道,“就该这样,人这一辈子,就该开开心心的。” 辞别了两人相送。 姜父一回家,就见到堂屋内大大小小的好几双眼睛看着他。 姜父摸了摸胡子,“咋滴?我脸上生疮了?” 都这般看着他。 姜舒兰忍不住道,“爹,苗嫂子和那团长能有孩子吗?” 她自从说自己怀孕后,苗嫂子不知道看了她多少次肚子了。 每次都透着羡慕。 极为羡慕,羡慕过后则是失落了。 姜父点头,“只要他们能配合我吃药,我估计六层概率。” 剩下的四层,则是看他们当事人配合不了。 这六层,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姜舒兰忍不住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谢谢爹。” 话落,她便朝着周中锋使眼色,“还不去给爹铺床呀?” 周中锋立马明白,拉着姜父走到了隔壁的房间,指着那床,“爹,晚上你和孩子睡这里。” 这话一落,屋内立马再次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向周中锋。 姜母道,“那我呢?” 周中锋,“你和舒兰睡隔壁,您难得来一趟,舒兰和您有说不完的话,今晚上您就陪舒兰说话好了,到了明儿地,您在去和爹挤一个床。” 这—— 谁都没想到,周中锋竟然会这般安排。 姜舒兰是和母亲有一肚子话说,但是她没想到,周中锋竟然知道。 他知道还不说,还直接这样安排了。 她有些意外,“那你呢?” 周中锋指着堂屋,“我晚上就在堂屋打地铺就行了。” 他考虑了所有人,唯独没考虑自己。 姜舒兰沉默了下,姜母道,“这样吧,你和舒兰睡,我和你爹住一个屋,娃给我们就行。” “没事,娘您和舒兰去歇息,她惦记您了许久,就等着一天呢。” 也不是天天睡在一起,这不是姜母才来,娘俩真是稀罕的时候。 见周中锋执着,旁边的姜父和姜母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他俩去洗漱的时候,姜舒兰忍不住抱了抱周中锋,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周中锋,谢谢你呀!” 他总是这般体贴。 周中锋揉了揉她发梢,“好了,晚上陪娘好好说说话。” 只要舒兰高兴,他怎么样都行的。 这一晚上。 姜父带着俩娃,一边依偎一个,一边思考怎么开方子,一边跟他们讲故事。 姜舒兰则和姜母躺在竹床上,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一样。 而周中锋睡在堂屋,地上铺着席子,他双臂枕在脑后,听着屋内的小声交谈,忍不住掀了掀唇,进入梦乡。 周中锋的作息很准。 早上不到五点,他便起来了,先是去挑水,他们这边没通自来水,每次喝水都要去外面的水井挑。 这几乎是他每天早上起来要做的事情了。 先把家里的水缸挑满,再挑个几桶,把菜园子里面的菜都给浇一遍。 姜母起来的时候,还在打哈欠,就见到院子里面已经满头大汗的周中锋了。 她忍不住低声道,“中锋,你休息一会。” 周中锋抬头看了一眼,“娘,马上好了。” “您看早上是在家吃,还是我去食堂打饭?” 这话一问,姜母立马摆手,“去什么食堂?我煮粥摊煎饼,大家都在家吃好了。” 周中锋嗯了一声,将水桶放在屋檐下面,拿着脖子上挂着的白毛巾,擦了擦汗,“舒兰还在睡着?” 偏头看了一眼卧室内。 这话一问,姜母心里一紧,在东北那边,可没哪家汉子都起了,媳妇还在睡懒觉的。 那会被称为懒婆娘。 在姜母刚想解释,昨儿晚上娘俩说太晚的时候。 周中锋便洗了毛巾,一边洗一边压低了嗓音,“舒兰自打怀孕了,习惯了早上八点多才起,您别喊她太早起来吃饭了,不然她没睡饱,人不舒服。” 这—— 丈夫做到这个份上。 真是没谁了。 当丈夫的来叮嘱丈母娘,不要把闺女喊太早起床了。 怕是整个海岛都找不到这种男人了。 在姜母看来,怕是全国都难找这种男人。 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为她闺女嫁对人高兴。 “中锋,你放心吧,我还是知道我家舒兰那脾气的,没睡饱喊她,准要发脾气。” “你放心去做自己的事吧,家里这摊子你交给我,等一会你训练结束,准时回来吃饭就行了。” 周中锋也清洗完了,他颔首,这才离开。 一出门,就遇到了隔壁的那团长,顶着一双熊猫眼,一瞧着就是欲求不满。 在看周中锋,因为起来得早,干了一出活儿,不说精神抖擞,那精气神真不是那团长,这个刚起床的人能比的。 “昨晚上,你老丈人,没让你和你媳妇分床睡?” 那团长不信邪,他过来够勾肩搭背。 却被周中锋嫌弃地打掉了手,“好好说话,别动手。” 那团长切了一声,“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讲究做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心里其实是不忿呢。 他这个大龄已婚男人,都被姜父要求和媳妇分房了。 这周中锋媳妇怀孕前三个月,那更是要分房,不能睡一块吧? 周中锋斜睨了他一眼,“没有!” 就是有,那也是他主动要求让舒兰和丈母娘睡的。 不过,今晚上就恢复正常了。 那团长不信,他抓头,“怎么可能呢?你家老岳父那般严肃,真没让你分床?” 这不科学啊! 周中锋被他缠得不耐烦,“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团长叹了口气,“你老丈人让我分房呢!” 这话,让周中锋不由得看了过去,心想这分房,还怎么要孩子? 但是这话不能说,在外面要维护老丈人的地位。 他淡淡道,“听大夫的话总没错,毕竟,别人会害你,我老丈人不会害你。” 要不是看在他和舒兰的份上,姜父也不一定会管这个闲事呢。 是这个理儿,但是到底心里不是滋味的。 一路上,那团长都在碎碎念,“怎么会不让你分房,让我分房呢?” 这不公平! 没有媳妇的深夜,多难熬啊! 最后,周中锋忍无可忍,“我能要上孩子,你不能要上孩子,就这么简单。” “在简单来说,那西关,你到底行不行?” 那团长像是一下子被踩炸毛了一样,横眉竖眼,“姜叔,跟你说什么了??” “他是不是和你说了?” 周中锋见他反应这么激烈,“什么?” 很快,他就明白了,“那西关,你不——”行? 这话还未落,就被那团长给扑了过来,直接捂着了他的嘴,脸憋的青紫,头发根根竖起,“你在说,你在说,我、我我我——” “我和你决斗!” 周中锋突然像是知道真相了一样。 昨晚上,老丈人那一句你不行,他还以为是开玩笑的。 万万没想到,是真的。 周中锋视线下移。 那团长刷的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夹紧腿,捂着前面倒三角区域,“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有是有。 但是—— 周中锋还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有男人会不行。 以前,这个只是存在大家开玩笑的传说里面。 一时之间,同为男人的周中锋,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直到两人到了训练场。 看到两人以诡异的方式过来的时候。 旁边已经到了的人,都纷纷惊讶,“周团长,你们这是怎么了?” “对啊,那团长,你干嘛捂着周团长的嘴巴!” 怎么瞧着这样子,两人像是要打起来了。 那团长松手,眼神警告,大有周中锋敢说,他就敢跟他同归于尽的意味。 周中锋没这么无聊,他摇头,“没什么,都集合,直接训练。” 两个小时后。 训练结束的那团长,下意识地要扯着周中锋去食堂。 以前,几乎每天早上他们两人都是要去食堂的。 结果,一拉,二拉,三拉,竟然没拉动。 “周团长,你不去吃饭啊?” 周中锋在水池子旁边洗了把脸,勾了勾唇,“我回家吃。” 这语气带着几分炫耀。 “我丈母娘说,给我用东北大米熬粥,在摊煎饼,煮咸鸭蛋,陪着酸黄瓜。” 这话一说,旁边的那团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家还缺女婿吗?” 周中锋,“滚!” 步伐轻快的回到家。 此时,家里已经满屋子饭香了,姜父在院子里面打拳,也不知道打的是啥拳,俩孩子跟在屁股后面蹲马步学着打。 瞧着倒像是有模有样的。 他一进来,俩孩子齐齐的顿时忘记自己在学打拳了,扑上去,“老姑父。” 周中锋顺手把两个椰子,放在地上,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先是朝着姜父点了点头。 又问向俩孩子,“你老姑醒来了吗?” 雷云宝和铁蛋儿点头,“醒了醒了,你快去看。” 等周中锋一走。 雷云宝就叹声叹气道,“我就知道,老姑父和老姑才是真爱,我们都是捡来的。” 一说老姑醒了,老姑父立马把他们放下来了。 铁蛋儿抱了下他,“我俩才是真爱。” 雷云宝想了想点头,亲了下他脸,“对,我们是真爱!” 旁边的姜父看着了,额角砰砰砰跳,咬着牙,“你俩都是男孩子,哪里来的真爱?” 还抱在一起,还亲在一起。 咋这孩子,就这么奇怪呢。 雷云宝和铁蛋儿对视了一眼,然后扑到姜父面前,一人亲姜父左脸,一人亲姜父右脸。 “好了,爷爷,你不要担心没人爱啦,我们会爱你的。” 这一亲,怪臊人的。 臊的姜父老脸都抬不起来,原先要教育这俩孩子的。 也不知道教育啥了。 屋内。 周中锋进去。 姜舒兰刚睡醒,还是懵的,坐在床边发呆,额前的呆毛竖起来了,脸蛋因为睡的太久,而红扑扑的,她本就白,这一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 白里透粉。 真可爱! 周中锋忍不住笑,拉着她起来,“醒了?” 自从她怀孕了以后,像是怎么也睡不够一样,每天都是睡十几个小时。 早上睡不醒,下午困的睁不开眼。 姜舒兰点头,眼睛亮了下,“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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