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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舍不得用他们。 那种被爱人理解,能够达到精神共舞。 是精神上的饱满和喜悦。 周中锋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握着姜舒兰的手时。 下一秒。 突然被打断了。 两个孩子都像是炮弹一样跑了进来,一把撞开了碍事的周中锋,围着姜舒兰,“漂亮姨姨,老姑,刚家里来客了?” 本来俩孩子在房顶看海的,看着看着,发现家里人变多了。 周中锋的额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了跳,这些孩子们是真烦人啊! 姜舒兰被双腿被他们一人抱着一个,朝着周中锋无奈地笑了笑,回答,“是,不过已经走了。” “那刚刚他们喝的是什么?感觉很好喝的样子。”雷云宝砸吧了下嘴,因为热,他头发一根根都竖起来了。 “就是薄荷水,厨房案板上还有,你们去喝!” 这话还未落,雷云宝抓着小铁蛋儿就往屋内跑。 别说,在某一种程度上,雷云宝更像是小铁蛋儿的哥哥。 烦人的孩子们一走。 周中锋低头看着她,声音嘶哑,“舒兰——” 刚伸手。 隔壁院墙内探出来一个脑袋瓜。 周中锋的手再次被迫缩了回去。 姜舒兰和他齐齐的地看了过去。 苗红云忍不住捂着眼睛,笑,“你们就当没看见我,孩子们跑的太快了,准备好的菜没拿——” 她顺手把篓子,顺着院墙根扔了下来。 下一秒,人下了梯子,就没影了。 姜舒兰脸色发红,嗔怒的瞪着他,“都怪你。” 这下好了,隔壁的苗嫂子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她。 怎么就刚好被看了去。 周中锋脸色也有些发黑,冷厉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握自己媳妇的手,不犯法!” 接着,他盯着那低矮的院墙,发了狠,“你说,咱们要不要把院墙加高?” 姜舒兰,“???” 这是院墙加高的事吗? 是他这个人,别那么孟浪! 孩子们面前乱来,外人面前也乱来。 姜舒兰懊恼地瞪了他一眼,上前把墙根处掉落下来的篓子给捡起来,进了屋子里面。 周中锋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好亏。 媳妇的手不止没摸到,还要被媳妇瞪,瞪完明天隔壁的那团长,肯定还要笑话他。 就……难受。 隔壁苗红云给的菜篓子,里面的黄瓜和番茄和白菜,而且都是刚摘下来的。 刚摘下来的黄瓜,上面还带着倒刺,极为新鲜的,鲜嫩欲滴。 姜舒兰爱不释手的摸了摸,清洗后放在搪瓷盆里面晾着。 这种大热的天气,凉拌一个黄瓜,在来一个糖渍番茄,一口下去又酸又甜。 是最好的下饭菜了。 原本还在愁天热,晚上没啥胃口。 这不,现成的饭菜就来了,在和了一斤富强粉,发面到点了。 用擀面杖擀成一张足有铁锅大小的薄饼后,在铁锅周围刷上一层清油,等锅烧热后,把薄到透明的饼贴上去。 只听见刺啦一声,油饼就落到两面金黄,焦焦脆脆,便可以起锅。 一连着烙了八张油饼,姜舒兰才算是停手。 旁边俩孩子从姜舒兰开始烙油饼开始,就不在出去了,一直蹲在灶膛口,帮忙拉风箱。 一边拉,一边眼珠子盯着油饼不落转。 姜舒兰瞧着好笑,向着他们招呼,“去洗手,洗干净手,过来两人分一个。” 一得到指令,不爱洗手的俩孩子争先恐后的去洗手。 把原本在收拾柜子的周中锋都看着一愣,便跟着过来,就瞧着姜舒兰拿着一张饼,一分两半,给孩子一人一半。 她是极温柔的,低头的时候,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眉眼浅笑,说不出的动人。 看到这,周中锋几乎能想象得到以后,姜舒兰对待他们孩子的模样了。 她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 周中锋喉结滚动,放下手里的扳手,朝着姜舒兰走去,低声问道,“晚饭好了?” 这会才四点多。 主要是他们中午饭吃的早,十点就在雷家吃了,老早就饿了。 加上赶了三四天的路,早点吃完晚饭,晚上也能早点休息。 一想到休息,周中锋心里就忍不住躁动了几分。 姜舒兰抬头,捡油饼的手一顿,“快了,你先把菜端出去。” 她可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做。 就是在姜家娘家的时候,她哥哥也还帮嫂子们干活呢。 周中锋洗了手便帮忙端菜,在看了一眼蹲在灶膛旁边,喜滋滋啃油饼的两只小老鼠。 顿时觉得,这地位混的还不如个孩子。 姜舒兰哪里能不懂周中锋的表情呢,忍不住瞪他,“也有你的份,光你一个人,我给烙了五张饼。” 她就不信,对方还吃不饱。 周中锋人忍不住挑眉,他还真有可能吃不饱。 等吃饭的时候,姜舒兰发现自己还是低估周中锋的饭量了,一个足足锅大的薄油饼,周中锋一个人沾着大酱,吃了五张。 还不够。 姜舒兰没法子,临时又摊了两张煎饼,算是满足了周中锋那个胃。 至于,凉拌黄瓜又酸又辣又脆,极为下饭,一口黄瓜,一口又酥又脆的油饼,孩子们都停不下来。 更别说,还有一个糖渍番茄,隔壁家的番茄种的极好,一切开汁水四溢,红红的酸酸的汁水融入白糖,又酸又甜,极为爽口。 当小零食吃都不为过。 要不是姜舒兰向来手大,在做饭上面从来不吝啬。 一口气凉拌了三个大番茄,她怀疑孩子们都不够吃,更别说还有周中锋了。 平时看着挺优雅绅士的一个人,吃饭的时候,那动作是真不慢。 等吃完了,俩孩子撅着肚皮在椅子上葛优躺,摸着西瓜一样的小肚子,打着饱嗝。 雷云宝小声提条件,“漂亮姨姨,明天在做一个番茄好不好?” 好好吃呀! 又酸又甜一口汁。 这让雷云宝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肉更好吃的东西。 旁边铁蛋儿也跟着巴巴望着,小孩子是极喜欢这道菜的。 周中锋也恍不多让,“那个油饼好吃。” 薄薄脆脆的,沾着大酱,完全停不下来。 而且他发现,刚出锅的油饼,和他们在火车上吃的油饼味道差别很大,也就是说他媳妇的厨艺比丈母娘好多了。 姜舒兰看着他们这三个,刚吃饱这顿,就开始想着下顿的人,是真的无奈。 “明天家里要来客人,再说吧!”姜舒兰没直接应承下来,便朝着周中锋使唤,“你负责把碗收拾了。” 接着,俩小的也没放过,“你俩把地扫了。” 这俩小洗碗怕打碎,拿着扫帚总是能拿得住的。 雷家保姆吴同志和王水香两人。 一人提着两条黄花鱼。一人提着一兜子豆角莴笋。 两人一进来,便瞧着这一一幕,俩豆丁大的孩子,一人拿着扫帚,一人拿着垃圾搓,在收拾饭桌旁边的垃圾。 姜舒兰抬手指挥,而厨房内传来一阵哗哗水声。 明显是有人在洗碗。 除了,周中锋还有谁? 吴同志还没开口,王水香就震惊了,探头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周中锋在洗碗,高高大大的一个背影,瞧着怎么有些委屈呢! 她大嗓门顿时出来了,“舒兰妹子,你家男人还洗碗呢?” 姜舒兰起身把两人迎进来,想了想说,“我做饭,他洗碗,挺正常的?” “不不不,这可不正常,你去岛上问问但凡是成家了的当兵的,尤其是有职务的,哪个男人在家洗碗啊?不都是二大爷,吃完饭翘着腿看报纸,什么都不管。” 吴同志也跟着点头,就是雷家两口子,年轻时候的恩爱,也没见雷半岛去帮陈美琴洗个一次碗,做过一次饭。 “舒兰妹子,你这是怎么教的啊,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听话。” 姜舒兰有些尴尬,她指着俩劳动扫地的孩子,岔开话题,“大概是从娃娃抓起?” 他们家没有吃白饭的。 这下,不说王水香了,就是吴同志都是跟着愣了下,雷云宝在雷家那可是小霸王。 天天吃饭恨不得喂的那种。 无他,雷家三代单传,到了雷云宝这里,就他一个独苗苗,家里条件又好,请得起保姆。 但是吴同志怎么也没想到,家里霸王宝贝蛋儿一样的雷云宝。 竟然会扫地。 似乎察觉到吴同志看自己,雷云宝拿着扫帚耍了个花枪,叹口气,老气横秋,“吴奶奶别看啦,吃人的嘴短,拿人的嘴长。” 好像是这么说的。 爷爷经常这么说。 大家忍不住笑了。 姜舒兰有些忐忑,毕竟雷云宝在家也是金贵的孩子,来到她这里却要干活。 好在吴同志通情达理,她反而一脸高兴,“这是拿劳动换取食物,我原先和你爷爷还担心,你把姜同志家吃穷了,如今瞧着你自己都会挣口粮了。” 被夸的雷云宝高兴和铁蛋儿两人,挥舞着扫帚,也是虎虎生威的。 瞧着生龙活虎,没有一丁点被拐卖的后遗症。 吴同志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把菜篓子里面两条黄花鱼递过去,“这是老爷子让我送来的云宝的口粮,先支付今天的,明天我在看着情况送。” 对方给的真诚,姜舒兰也没含糊,直接收了下来。 这般落落大方,不扭捏的性子,越发让吴同志喜欢。 旁边的王水香也跟着把菜篓子地一递,“我这不是啥好东西,自家地里面长的豆角和莴笋,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你们家明儿的要办乔迁宴了?拿过来给你们凑两个碗。” 王水香这个人是真热心。 早上过来送暖水壶送搪瓷盆帮忙打扫卫生,这一知道他们要搬乔迁宴立马又送菜来了。 姜舒兰心里感激,她接了过来,“水香姐,你们要是不嫌弃,明天就过来一起吃个便饭!” 王水香摇头,“不了,我家四个孩子,过来你们坐都坐不下。” 她瞧着就几把椅子,这哪里够。 孩子又多,讨人厌。 姜舒兰还想在劝,王水香坚决,“过了明天,啥会都能来。你看我今儿的没喊我,我自己都来了两次。” 这人是个实在人,也拎得清。 姜舒兰便没在劝说下去,只是在对方离开的时候,给她装了两根腊肠,又装了一瓶子大酱。 顺带把之前准备送上门的,铁皮暖水壶和搪瓷盆一起递过去。 等到吴同志的时候,姜舒兰也没例外,装好了以后,让对方带走,也问了一句同样的话,明儿的乔迁宴,有空可以来。 姜舒兰不懂这些弯弯绕。 她看吴同志几次三番送东西,想着关系近,请了王水香,不请她有些不合适。 她却是不知道,雷师长位置高,而且还是快退下去的人,不少人都想巴结雷家,所以雷师长从来不参与这种私人小饭桌。 不过,姜舒兰和雷师长有别的情分。 那就是她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了雷云宝,而雷云宝又格外稀罕她。 所以,吴同志笑呵呵应承下来,“我做不来主,不过回去我会和老爷子说的。” 轮到吴同志要离开的时候,雷云宝死活不走。 抱着姜舒兰的大腿,“吴奶奶,你自己回吧,我不回!”漂亮姨姨家这么好玩,还有小伙伴,做什么回去天天看着爷爷那个枯树皮脸,也太难看了。 这…… 吴同志有些为难,想抱着雷云宝回去,雷云宝机灵,一看对方抱他,立马钻到饭桌底下,“不回去,我不回去!” 就像是把头缩到乌龟壳里面的乌龟一样。 让外人抓不住。 吴同志为难,又不敢打孩子。 雷云宝在雷家极为金贵的。 场面一时之间僵持了下去。 姜舒兰没急着回答,她问铁蛋儿,“铁蛋儿,你想让云宝弟弟留下来吗?” 她挺希望铁蛋儿在海岛上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朋友。 小铁蛋儿立马点头,点完头,又小声道,“会不会太麻烦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他那些小伙伴的爹娘,就很不喜欢他们上门做客。 他怕给老姑添麻烦。 这话一问,饶是吴同志,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铁蛋儿,“这孩子也太懂事了。” 姜舒兰点头,“不麻烦,你想让云宝弟弟留下来,那就留下来。”接着,她话锋一转,点名特意划重点,“不过,晚上你们两个要睡一起。” 周中锋听了前半截本来有些脸黑的,听到后半截,又稍稍舒了一口气。 舒兰还是把他放心上的。 这下,小铁蛋儿没回答,倒是雷云宝忙不迭的应承下来,“没问题。” 他和铁蛋儿睡,铁蛋儿在和漂亮姨姨睡。 他们三个人一起睡。 逻辑通。 确定了孩子归属,吴同志再三朝着姜舒兰再三道谢。 等送吴同志离开后。 周中锋瞧着俩孩子的神色有些不善,但是好在姜舒兰打发周中锋去供销社买了大澡盆和茶杯去了。 俩孩子都跟着悄悄松口气。 等到晚上的时候,姜舒兰把俩孩子下饺子一样,丢到澡盆子里面,里里外外洗洗刷刷。 爱玩水几乎是每个孩子的天性了,俩孩子又有伴,在一起那还不把澡盆子差点给蹦破了。 姜舒兰真的是用了极大力气才把俩孩子哄住。 等洗完了打发他们去竹床上休息。 姜舒兰也把自己简单的清洗了下,洗完头发湿哒哒的滴水,换上了一件宽松的衣服,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纤细笔直的小腿来。 周中锋挑完水回来,一抬头便看到这一幕。对于光棍了二十多年的他来说,堪称视觉冲击。 他眸光也逐渐晦涩,四目相对。 姜舒兰下意识紧了下身上的衣服,红了脸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色胚!” 话落,就进了卧室。 半个小时后。 周中锋一身水汽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休息的舒兰。 她刚洗漱结束,身上还滴着水,侧躺在床边,玉体横卧,玲珑有致。 她手里拿着一本闲书翻看,动作闲散。 尤其是搭在床边的一双细腿儿,轻轻晃荡着,跟白玉似的,嫩生生的。 就这么在平常的动作,让周中锋眸光渐深,他喉结滚动声音嘶哑,“媳妇!” 这是两人结婚这么长一段时间,他第一次这样喊她。 声音带着几分动情。 姜舒兰捏着书的手顿下了,抬头看向他灯光下。 他骨相极为优越,凌厉又俊朗,滴答的水打散了几分冷厉,多了烟火气。 他身上就穿了一件简单的松枝绿背心,看起来劲瘦的身体。 藏着贲张的肌肉英姿勃发,极具爆发力,褪去了平日的斯文和俊秀,多了几分粗狂和野性。 这是——不一样的周中锋。 四目相对。 姜舒兰一言没发,可是这就仿佛是无声的信号一样。 光那盈盈的眸子,看的周中锋浑身跟着火了一样,他就像是狼一样扑了过来。 姜舒兰只觉得身上一沉,一股男人的气息,瞬间从四面八方袭来。 她推他,小声问道,“孩子们都睡了吗?” “放心都睡着了。” 这句话仿佛是信号一样。 姜舒兰手里的书应声而落,屋内温度逐渐升高,呼吸也渐渐加重。 正当周中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门突然被敲响,声音极大,“尿床啦,发大水,漂亮姨姨你收留我吧!” 第30章 这话一落。 整个屋内暧昧升温的气氛,瞬间像是降落在冰点。 周中锋一下子懵了,都僵住了,整个人都趴在姜舒兰身上,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有的动作。 姜舒兰率先反应过来,她抬手推他,低声催促道,“快起来?” “你不是说这俩孩子都睡着了吗?” 他极重的,都推不动,姜舒兰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对方还是趴在她身上。 整个人都像是石化了一样。 经过姜舒兰这一推,周中锋感觉人灵魂好像再次回来,他抬手狠狠地摸了一把自己脸,脾气也来了倔,气得咬牙说道,“不管他们。” 他是真不想管他们。 外面再次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一声高过一声,“漂亮姨姨,床上发大水了,睡得好难受。” “漂亮姨姨,我很乖的,我肯定不尿床,你让我进来好不好?” 姜舒兰听了这话,哪里还有心思在和周中锋继续下去? 她忙不迭地抬手推他,试图起来,“快起来,给孩子们开门。” 周中锋满脸的不高兴,他贴着她脸,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身下,声音嘶哑道,“舒兰,你担心孩子们,不如担心担心我?” 这话一落。 姜舒兰就不敢动了,因为好像被一根皮带抵着了。 她哪里经历过这种场景,脸色顿时火辣辣的,跟火烧一样,滚烫滚烫,“流氓——” “媳妇,我好难受。” 是真难受。 这倒不是假话,清隽俊朗的脸都被憋得青紫,青筋暴起,汗珠滚滚落。 那种箭在弦上突然被打断的感觉,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生不如死。 姜舒兰怔了一下,她有些为难,鼓足勇气在周中锋那俊美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这下好了吗?” 这是她主动亲他。 对于周中锋来说,这简直就是无声的鼓励。 他眸光再次晦涩不明,低头便含着对方娇嫩的唇,轻轻地咬了起来,这一咬,屋内气氛顿时升高。 外面的拍门声加剧了,砰砰砰,一声高过一声。 俩孩子着急了,雷云宝一边敲,一边问,“铁蛋儿,拿刀来!” “拿刀做什么?” “笨死了,这种门栓,用菜刀卡缝劈,就能劈开了。” 屋内。 周中锋彻底僵硬下来,亲不下去了。 这破孩子! 姜舒兰脸色发热,闷声笑,“让你亲!” 让你流氓。 这下,不用姜舒兰推,周中锋自己都从姜舒兰身上侧翻,跳下床,穿上裤子,整个人脸色都是黑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姜舒兰把衣服都穿齐整了之后。 这才,走到门口,猛地一下子拉开门栓,贴着门的俩孩子,顿时摔了个屁股蹲。 雷云宝反应快,拍拍屁股就站起来,豆丁大的一个人,抬头一点都不怕的和他对视,奶凶奶凶的质问,“你为什么不开门?” 他都敲了那么久。 周中锋低头看他,目光沉沉。 雷云宝害怕地后退了一下,又觉得丢面子,他当即挺直腰板,“你们在里面做什么?是不是背着我们吃好吃的?” 小铁蛋儿拘谨地拽了拽雷云宝胳膊,小声道,“我知道。” “他们在亲嘴儿!” 这话一落。 周中锋脸黑了,姜舒兰的脚步顿住了。 雷云宝生气了,他气得头发根根竖起来,像是蛮牛一样,抵着一个硬脑壳就朝着周中锋撞过来,气到爆炸。 “你怎么能亲我漂亮姨姨?” “你怎么你能亲?” “漂亮姨姨是我媳妇,是我媳妇!!!” 气急败坏。 只是可惜撞到一半,却被周中锋提着脖子给拎起来,他黑着脸盯着他,三秒钟后,一字一顿,“我媳妇!” 雷云宝整个人被提在半空中,双腿乱蹬。 “不是,才不是,漂亮姨姨是我的,是我的!” 哪怕是被人拎在半空中,他也不怕,反而还磨牙,找准方向就朝着周中锋的腰咬去,小乳牙磨得嚯嚯的。 就他这点武力值,在周中锋眼里还不够看的。 单手就把他再次提起来了,一手捏着他的下颌骨。 雷云宝不会说话了,气得眼泪哗哗的,瘪着嘴用力地瞪着周中锋。 旁边的小铁蛋儿捂着脸,他就说吧,姑父很厉害,不能硬来,偏偏小雷子不听。 这下好了,撞到枪口上了。 都委屈成这样了,雷云宝也不说求饶的话。 姜舒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屋内走出来,朝着周中锋道,“好了,把孩子放下来!” 她一出来。 雷云宝原本委屈的眼神,瞬间变了,像是陀螺一样转了个方向,转到姜舒兰面前,“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声音脆脆的,带着几分担忧,眼泪哗哗掉。 “他有没有欺负你?” 这…… 本来以为孩子捣乱的姜舒兰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这孩子是真关心他,委屈成这样了,还在顾着她,担心她有没有被欺负。 姜舒兰想了想,温柔地说,“没有,周中锋没有欺负我。” “骗子,你胡说,你嘴巴都肿了。” “疼不疼?” 雷云宝哭得昂昂的,对着周中锋拳打脚踢,“你嘴巴长刺了啊,怎么把我漂亮姨姨嘴都亲肿了!” “不对,你这不是亲的,这是打的,都打肿了,你做什么打我漂亮姨姨的嘴?” “你个坏蛋,我再也不要和你好了。” 对方哭得嗷嗷叫,一边心疼姜舒兰,一边奶凶奶凶的打人,为她出气。 周中锋明明是受害人的,他这会却忍不住想笑,熊孩子,豆丁大懂什么? 什么都不懂。 旁边的铁蛋儿住在姜家的时候,半夜见过大人们打啵,他是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事情,所以这会忍不住捂着脸。 太丢人了。 雷云宝太丢人了。 唯独,姜舒兰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她心里热乎乎的,张开手从周中锋手里把雷云宝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安慰,“好了好了,漂亮姨姨没有没打,你叔叔也没有打我。” “真的?” 骤然到了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雷云宝不再在踢了,怕伤着漂亮了姨姨,打着哭嗝问道。 “真的!” “那你嘴,怎么是肿的?” 这…… 姜舒兰沉默,这怎么跟孩子解释? “抱歉,小宝儿,我和你叔叔背着你吃东西了。” 这下,雷云宝瞬间瞪大眼睛,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们吃什么了?” “吃红辣椒了,漂亮姨姨这是被辣椒辣的。” 这话一落,雷云宝愣了下,“漂亮姨姨,你怎么这么馋啊,我都不敢吃辣椒,你怎么敢吃?” 姜舒兰,“太饿了。” “漂亮姨姨,你别跟周叔叔了,你跟我吧,我家有好多吃的,不会让你饿到吃辣椒的。” 这破孩子,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撬墙角。 周中锋原本还有一丝心软的,看在这孩子哭这么惨的份上,打算让他晚上跟舒兰睡的。 这下好了。 抢他媳妇,还想跟舒兰睡? 想的倒是挺美。 周中锋当即从姜舒兰手里,再次把雷云宝接了过来,夹在咯吱窝下面,“走了,去看看你尿湿的床。” 这话一落。 雷云宝的小身体顿时僵了下,和铁蛋儿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地打了一个寒战。 姜舒兰担忧,“周中锋——” “没事,小孩子说谎不好,要好好教会他们。”周中锋体贴地给姜舒兰带上门,“好了,累了几天,进去好好休息下。” “孩子们交给我!” 让他不能和媳妇睡,他们也休想! 这下,雷云宝和铁蛋儿傻眼了,雷云宝双腿乱蹬生气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要和漂亮姨姨睡!” 周中锋低头看了一眼小家伙,冷笑一声,“做梦!” 话落,关上隔壁的门。 只见到那一米二的竹床上,此刻,确实是被大水淹了,而竹床的旁边,正放着作案工具。 两个搪瓷缸,一个茶壶,茶壶盖被揭开了,扔得七零八落。 这俩孩子是真厉害。 装睡不说,还提前准备好了作案工具。 “尿床?”周中锋冷笑。 雷云宝埋着头,想把自己藏起来。 小铁蛋儿咽了咽口水,“我们可以解释。” “你说。” 周中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个小豆丁。 大有他们不说一个一二三出来,今晚上大家都别想休息的架势。 小铁蛋儿鼓足勇气,“你是不是答应过我,老姑先给你当媳妇,长大了在还给我?” 这是,在周中锋和老姑结婚的那天,在小汽车上,姑父亲口答应的。 周中锋拧眉,“是?!” “那我提前把老姑要回来,不可以吗?” “不可以!”周中锋凝视着他,冷酷地拒绝,“等你长大了再说。” “好了,现在我们来算算账,装睡,撒谎,拿刀劈门?” 这下,小铁蛋儿和雷玉宝都是条件反射地转身就跑。 却被周中锋一手拎着一个,“睡不着?精力旺盛?撒谎捣乱?” “都给我出来!” 这下,雷云宝知道,这是真糟了。 等站在门外的院子时,他才知道,这不是糟了,这是完了。 周中锋抱着胳膊,冷酷地公布结果,“今晚上在院子里面,不跑够十圈,不许睡觉。” “我不跑!” “我也不跑!” 周中锋低头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确定?” 这…… 俩孩子都不确定了。 “在院子跑,或者是去岛上跑,让全岛的小朋友们都知道,你们两个犯错,被我罚跑,你们自己选择!” 谁说小孩子没有自尊心了? 不知道丢人了? 尤其是雷云宝,别看他才三岁,那可是有个称霸海岛的心。 要是让他以后的小弟们知道了,他被罚跑,那多丢人? 雷云宝咬牙,“跑就跑!” 他都跑了,小铁蛋儿自然也逃不掉,他试图来软的,“姑父,我跑不动!” “尿床的时候就跑得动了?” 小铁蛋儿卒! 只能认命地去跑了。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 房间内,开始姜舒兰还有些睡不着,等到后面,竟然慢慢的进入梦乡。 她太累了,路上走了四五天,到了海岛,又打扫卫生。 又被周中锋折腾。 这不,睡前还在担忧孩子们,睡着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十点的时候,哨子响起,这是熄灯哨。 孩子们顿时瘫在地上,“没光了,不跑了。” 周中锋拿了一个手电筒,照着两人前方,开路,“继续!” 声音端的是冷酷无情。 雷云宝和小铁蛋儿对视了一眼。 气喘吁吁地继续跑下去。 最后四圈,简直是煎熬,等跑到最后,俩孩子都跑不动了。 周中锋,“跑完睡——” 凌晨一点。 俩孩子一边跑一边打瞌睡。 终于跑完了十圈。 周中锋一手夹一个,扔到了竹节床上,床上铺着的是凉席,早前的茶水也全部都干透了。 从头到尾,两孩子睡得跟猪猪一样,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给孩子盖上小被子。 周中锋低头看了一眼斗志昂扬的兄弟,去外头儿院子里面打了一桶冷水,从上浇灌到下,彻底透心凉后,才躺下。 早上四点半。 周中锋的生物钟准时响起,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极熟的俩孩子。 一手抱着一个,推开隔壁的门,轻轻地放在了姜舒兰的床头位置,挑了一个距离她比较远的地方。 姜舒兰还在睡梦中,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天亮了?” 周中锋摇头朝她嘘了一声,指了指孩子们,小声道,“你在继续睡。” 姜舒兰太困了,条件反射地给孩子们盖上小被子,脑子告诉她,她这会该给周中锋做早饭了。 但是身体告诉她,她好困,她起不来,她不想做饭。 累了几天,又哪里是这几个小时的睡眠能补起来的呢? 周中锋低眉,看了一眼困到挣扎的姜舒兰,忍不住挑眉笑了笑。 便悄悄地退出去,顺带把窗帘也给彻底拉上了,遮住了每一丝外头的光线。 让屋内和屋外的光亮彻底隔绝。 待都洗漱结束后,周中锋才慢跑着出门,早上锻炼是他保持了多年的习惯。 只是,周中锋刚一到达队伍,就穿着一身背心,满头大汗的赵团长给拦住了,打趣道,“怎么样?昨晚上是不是特别快活?” 赵团长名叫赵宝钢,他生了一张国字脸,今年三十出头,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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