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绿桃也没闲着,试探着碰了下桌上的茶壶,确定壶里的茶还温热,倒了盏茶水,端到了戚迟鸢跟前。 绿桃福了福身:“姑娘,奴婢听您嗓子有些哑,喝点茶水润润嗓子吧。” 戚迟鸢依旧没有吭声,却接下了那盏茶,轻轻抿了一口,灼热刺痒的喉咙得到了舒缓,霎时舒服了许多。 她身子本就不好,动不动就咳,嗓子是老毛病了。 绿桃一直在观察她,看了许久,没能忍住问了句话。 “姑娘为何不开心?” 戚姑娘好像很伤心,是王爷做了什么吗? 来的路上,去接她们的人说,戚姑娘是王府里唯一的女主人,既然是唯一,那为何还要伤心? 戚迟鸢垂眸,苦笑道:“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当街掳走,谁能笑得出来?” 她生得美艳,一颦一笑都让人难以忘怀,眼下露出这般哀伤的神情,不知不觉便跟着她的情绪走。 绿桃心中一紧,顿时明白了一切,闭上嘴不再问什么。 寂静中,屋外传来了一些动静,有人喊了声‘王爷’,下一刻便是开门的声响。 绿桃回过身,眼神触及到身着黑衣的男人,连忙低下头,福身道:“王爷。” 戚迟鸢没动,眼中多了几分憎恶,面对魏宴淮,她心底有很大的惧意,根本不想看到他,但她不能不见,只有魏宴淮点头,她才能从王府出去,这关乎到她的一辈子。 绿桃知道自己待在这儿很碍事儿,不用什么嘱咐就出去守着了。 房屋的门再次关上,阻隔了外面的声音,可惜风声太大,再怎么都不能完全挡在门外。 魏宴淮站在戚迟鸢背后,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坐的很直,背影孤傲,和她的性格一样倔强。 “你找我?” 他声音低沉浑厚,却足以听得出其中柔情。 魏宴淮舍不得对戚迟鸢凶,怕吓到她,可惜无论他如何温柔待她,她都不敢与他对视。 就如现在,戚迟鸢不打算转过身和他说话,怕自己面对面时没有勇气,她深吸了口气,轻声问:“你能不能放了我?” 白日里哭了一场,哭得眼睛干涩发痒,只苦了她自己,她以为哭泣会让魏宴淮怜香惜玉,可白日里的经历告诉她并不会。 既然不会,哭了也是白哭。 魏宴淮轻叹一声 銥誮 ,走到了她跟前,手掌放到她肩膀上,感受着手中柔弱娇小的骨架,心中愈发不是滋味儿。 太瘦了。 想到她每日早晚都要喝汤药,更是心疼,说话都声音柔成了水:“若我不想放你走,你会如何?” 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好不容易与她接触这么近,魏宴淮不想放她走。 戚迟鸢不会如何,更不会用性命开玩笑,除了求他还能有什么法子呢,她一个个的想,想得脑袋昏沉,手指发软无力,浑身也软绵绵地。 戚迟鸢身子愈发不舒服,精力本就不好,又闹了那么久,撑到现在很不容易,眼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晃了晃脑袋,头晕脑胀的。 魏宴淮迟迟未等到她说话,只等到手下微微摇晃的身体,他低头,刚瞥见戚迟鸢白如纸的脸色,眼前的人就闭眼倒在了他怀里。 魏宴淮瞳孔紧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抓住,急忙拥住怀里的人,他声音慌忙难掩:“鸢儿!” 戚迟鸢紧闭着眼,脸色惨白,一点生气也没用。 魏宴淮把人抱到了榻上盖好被子,满脸阴沉地走出屋,“岑越!去请太医!” 守在静园外的岑越忙应声:“是!” 绿桃绿枝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焦急,这是她们唯一往上爬的机会,她们由衷的希望新主子好好的。 夜里的冷风刺骨,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很快就把院里的树枝覆盖起来。 太医来时,魏宴淮正坐在床边拿帕子帮戚迟鸢擦拭面颊,她额头烫的可怕,因脸色本就苍白,先前竟没有发现不对劲。 睿王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看到这一幕的太医不免惊讶。 今日听了些谣言,说是睿王当街掳走一位女姑娘。他还以为是旁人瞎说的,谁想睿王府竟真有这么个人,看王爷的表现,很是在意这位姑娘。 太医走近,放下手中药箱,弯身行礼:“下官拜见王爷。” 魏宴淮沉声:“快看看王妃怎么样了。” 太医手抖了一下,据他所知,王爷带来的姑娘是个商户之女,王爷这般称呼,这是确定了要娶她啊。 太医来到床榻边,彻底看清了榻上之人的容颜,心中了然,这般绝色,难怪王爷会心动。 太医给戚迟鸢把脉,时不时拧眉,脸色沉重。 魏宴淮在一旁看着,心都被揪起来了,“情况如何?” 太医苦着一张脸:“回王爷,王妃的身子……”这身体当真是不好说! 魏宴淮眼神泛起冷意:“有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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