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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点不能外露,说是采宝人的规矩。” 具体地点不外露,那就是说,他也不能跟着了? 罗韧轻轻笑起来:“你已经决定了?” 木代让他笑的有点没底,想了一下,说的很认真:“我觉得我可以决定我自己要做的事,但是我会听你的意见的,合理的我都会听。” 对话好像有些严肃了,连聘婷都感觉到了,她鼻子还贴在书上,眼睛滴溜溜翻着看两个人。 木代能有自己的主意,是件好事。 罗韧想了想:“你要做自己的事情,我是不反对的,但是,有个要求,你去哪、在哪,我得知道。” “我可以信得过红砂,但我信不过炎老头,也信不过你们要去的地方。万一发生意外,我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也不能去救你,这种情况很可怕。” 木代垂下眼帘不吭声,似乎在想他的话。 “我知道,炎老头不让泄露具体地点,可能是怕人家贪他的财。你可以转告他,我还真不稀罕他的那些石头。” 末了,他捏捏木代的下巴:“你如果问我的意见,以目前的情况,我是反对的。不过,决定你自己拿,我反对了,你也可以去。” 第68章 炎红砂和曹严华一去不复返。 久到一万三去门口瞅了两回:“不是被店主干掉了吧?” 当然不是,这话刚落音,微信群里就来消息了:“来,都来凤凰楼,开股东会。” 饭庄的选址距离奁艳不远,估计两人不是闹完奁艳之后去了饭庄,就是路上看到饭庄,忘了奁艳。 木代托张叔看着聘婷,和罗韧两个往外走,到门口时回身招呼一万三:“走啊!” 一万三愣了一下,吞吞吐吐说了句:“我也是股东吗?” 真是明知故问,木代挖苦他:“不早说了每人都有份吗?你非得问一句,看你矫情的。” 搁着平时,一万三肯定又要在心里骂她毒妇了,不过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木代用词挺准确的。 跟曹胖胖那个“作”字,异曲同工之妙。 炎红砂和曹严华在饭庄里打扫卫生,一人一把扫帚,干的热火朝天,郑伯正在擦玻璃,见他们进来,撂下了分派活计:“来个人继续擦,喏,边上有梯子,谁上墙把天棚糊的纸撕咯,还有,涂料在那,那面墙涂一下。” 上墙这种事,轮不到旁人的,木代去搬梯子,一万三拧了抹布继续擦玻璃,罗韧先是没动,皱了皱眉头:“这种事,找保洁干不就行了吗,不花什么钱,再说了,后头装修还要大动的。” 曹严华一张胖脸上汗津津的:“小罗哥,我们是在创业!一来钱一定要省着花,二来,你不觉得亲力亲为很成就感吗?” 他抡着扫帚,情感激荡:“我们自己的饭庄呢。” “自己的”三个字,咬字咬的特骄傲。 郑伯说:“别理罗小刀,他就是敌视劳动!” 这顶帽子扣的,罗韧哭笑不得,那一头,木代已经穿好防灰的一次性塑料雨衣了,帽子兜在头上,看着笨拙又可爱。 不好逆时势而动,罗韧只好也去穿塑料雨衣,郑伯说:“大家伙先干着啊,我去看看聘婷,顺便给你们外带盒饭,吃什么的?” 炎红砂声音响亮:“最便宜的就行!” 身为富婆,省起来也是极致的。 郑伯走了之后,炎红砂给他们说了一下珍珠的情况,她托了个跟炎家一向有买卖来往的珠宝行,那批珍珠成色不错,但大小不一,对方出了个打包价,折算下来在三十万左右。 三十万!曹严华被巨大的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 分卷阅读108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08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08 幸福感吞没了,激动的语无伦次:“等……等咱们凤凰楼开起来了,我就把聚贤楼的活儿给辞了,只给咱们楼打工,我们还可以在酒吧放凤凰楼的宣传单页啊,让酒吧的客人也来吃饭……” 说着说着,眼圈忽然一红,声音哑下来,过了会抱着扫帚往地上一蹲,不说话了。 炎红砂奇怪:“曹胖胖,你怎么啦?” 曹严华没听见她讲话,心里只是想着:多好啊。 从前,当贼的时候,吓的从解放碑跑路到云南来避风头的时候,和一万三吹嘘着自己也要开酒吧投资的时候,他从来没想到有这一天的。 这饭庄地方不大,跟大酒楼相比自然简陋,但是看一砖一瓦都亲切,这是自己的呢,不偷、不抢、也不来路不正。 他想着:我要好好干,一定要好好干。 一万三也没吭声,他一直擦窗户,面前的玻璃明净的像水晶,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耀得他眼花。 不真实的感觉,他一直以为,他是那个找不着家只能在外头奔走的人,原来有一天,也能有瓦遮头。 连木代都不说话,她坐在三角梯的顶上,仰头看天棚上糊的报纸,思绪却飘远了。 以后,有一天,哪怕红姨不要她了,她也能找到地方栖身吧,红姨有、张叔有、罗韧有,任它谁有,都抵不过她自己有。 气氛沉默地怪异,炎红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声问罗韧:“他们都怎么啦?” 罗韧正要说话,目光忽然被别的什么吸引了开去。 对面,连殊正站在奁艳的店门口,似乎在擦拭玻璃上的污渍。 罗韧皱起眉头:“你和曹胖胖去了奁艳没有?” 一说到这个,曹严华就来劲了。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的情景,他和炎红砂如何如何的配合默契,每当炎红砂拿起某个物件细看,他就要刻薄地“捧杀”一番,大意是:红砂妹妹,你家里这么有钱,这个太不上档次啦。 总之就是把店里的商品淋漓尽致地贬了一通,然后看到郑伯在这边店里,就赶紧过来帮忙了。 木代哧拉一声撕下顶棚的一张报纸,低着头连连用手扇面前的灰尘,然后慢条斯理:“我问问你们两个,从头到尾,人家理你们了吗?” 曹严华奇道:“这个重要吗?” 一万三叹气:“曹兄,你和富婆两个货,从头到尾,人家都没拿眼看你们,你们自己演的倒乐呵。” 炎红砂不说话,细想好像真是这样,她和曹严华一唱一和的,但是那个连殊,自始至终,根本没招呼过她们。 顿时觉得没劲了。 又很不服气看罗韧:“凭什么?她都不带眼看我们,就对你客气,难道……” 她半是恍然半是惊讶:“难道她想勾引你!” 木代低头看他,居高临下,阴测测的:“是吗?为什么对你区别对待,你就没什么话要交代? 所有人的目光,嗖的一下都聚到罗韧身上。 罗韧轻咳了一下,说:“这个怎么说呢?” 木代心里咯噔一声。 难不成,真有秘密? 他说:“你弯下点腰,我跟你交代。” 木代半信半疑弯腰,罗韧手指勾勾:“再弯,再弯。” 看弯的差不多了,罗韧过来,头一抬,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木代的脸腾一下红了个通透。 静默了几秒钟之后,一万三和炎红砂几乎是同时说话。 一万三:“能注意点吗?” 炎红砂:“不带这样的!” 只有曹严华没吭声,师父在上,身为徒弟,他觉得不好说什么,但是三三兄和富婆妹妹,定然是说出了他的心声。 能注意点吗?不带这样的!我还单着呢。 晚上,在酒吧里摆桌吃饭,张叔对他们的饭庄也很感兴趣,以经营酒吧的经验,给了不少中肯的意见。 吃完饭,罗韧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听到炎红砂避在后头走道里打电话,声音有点气急败坏的:“爷爷,你不要总觉得人家都想贪你的宝,木代还救过我的命呢,人家不稀罕这个,再说了,告诉家里人去哪儿天经地义!” 罗韧笑着走开,他心里大致有数,跟他谈了之后,木代应该是跟炎红砂提了要求,红砂的表现挺暖人心的,相比之下,这个炎老头就有点小肚鸡肠了。 听说也是七十好几的人了,怎么把什么宝啊财的看的这么重要。 他跟木代道了别,和郑伯带了娉婷先回去。 晚一些的时候,收到木代的短信。 “不在云南省,在贵州,四寨,再具体炎老头就不肯说了。” 先说在云南,现在又改口说在贵州,怎么着,是看木代好哄么? 罗韧对这个炎老头,不悦更添一层。 他去到存放凶简的房间,打开电脑搜索四寨的位置,俄顷站起身,拿了根蓝色的摁钉走到墙挂的地图面前。 从地图上看,四寨的位置在贵州和广西的交界处,但炎老头既然肯说出“四寨”这个名字,就说明,最终的地点,必然不是四寨。 这个镇子,山地面积占全镇面积的80%。 罗韧沉吟着把摁钉摁了上去。 同一时间,木代也在看地图。 炎红砂和木代挤一个房间,洗漱了之后,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翻啊翻的,还好奇的看墙上木代用来练功的凹窝――试图自己也爬个墙,未果。 于是低头看床板上的话儿,手指点着那个“马上封侯”:“上次,你就是在这儿,看到那行仙人指路的吗?” 木代随口嗯了一声。 她找到了四寨所在的位置:“在贵州和广西的交界呢,听说贵州是地无三里平,路不好走,你爷爷那么大年纪了,经得住颠簸吗?” 炎红砂躺倒在床上,被子拉到胸口,声音里无限惆怅:“那也没办法啊,我爷爷跟叔叔,都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主,其实你不知道,我叔叔前前后后,倒腾过不少生意,都用家里那个宅子做抵,他又不是做生意的料,倒腾一笔亏一笔,以后要是债主上门,那个宅子十有八九要被收回去了……” 木代愣了一下,转头看炎红砂。 平日里,她都光鲜闹腾,现在忽然静下来,拧着眉头说些过活生计的话,叫人一时间适应不来。 还以为,她永远不会为钱发愁的。 炎红砂的声音越说越低:“爷爷眼睛就快看不见了。不懂看宝气,我也做不了这行的。这票之后,要正经想着做些什么了,我还要给爷爷养老呢……” 她嘴里含糊着嘟嚷,渐渐睡着了。 木代看了她一会,熄灯上床。 炎红砂睡里头,她睡着靠外,一时睡不着,像平时一样,伸手出去摩挲床围上的画儿。 马上封侯。 她顺着摩挲着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 分卷阅读109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09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09 那个形状,一忽儿摸小猴的脑袋,一忽儿拿指甲刮蹭小马的尾巴。 嘴里数着:一轮,两轮…… 就像数羊,摸完一圈就是一轮,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以前红姨还说她:“看看,这小马小猴,脑袋尾巴都被摸的锃亮,木代,你再多摸几下,漆都要叫你给摸掉了。” 那又怎样,雕刻的这么精致,还不就是让人赏玩的嘛。 三轮,四轮…… 到第五轮的时候,心里忽然一个激灵。 黑暗中,她禁不住汗毛倒竖。 手指还停留在那个轮廓上,有些不受控地发颤。 这个形状,好像不是马上封侯。 亮光一闪,咔嚓,又是一声拍照轻响。 罗韧已经回房睡了,或许是体力劳动的关系,今儿个,大家睡的都比平时早。 不过,电脑是不锁屏的,相片自动传输和拼接的软件自行运行。 屏幕上自动跳出照片,七张,一字排开。 最后一张照片上,凤凰的脑袋,诡异地偏了个角度,而一直微阖的眼睛,也终于睁开了。 第69章 炎红砂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床头灯一会儿开一会儿关。 她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木代半撑着身子正看着什么,手虚揿在开关上。 炎红砂打了个呵欠:“在看什么啊?” 木代关了灯,重新躺回床上,说:“没什么。” 炎红砂嘴里嘟嚷了句,翻了个身,不一会儿,鼻息又浅浅长长了。 木代睁着眼睛,再一次不确信似的伸手去摸。 这一次,没什么异样了。 可是刚刚摸的时候…… 她努力回忆着那时候指间摩挲到的形状。 好像,是个小人形状。 第二天,天气不大好,蒙蒙的细雨,牛毛样,不打伞也不打紧。 炎红啥和木代商量,既然已经决定了去采宝,就尽早动身――时间掐的紧的话,回来还能赶上凤凰楼开业。 商量完了,给炎老头打了电话,炎老头说:“那你们今天就回来吧,我估摸着你们天黑能到,我这里收拾一下,明早就能出发了。” 还以为能在家里多待两天呢,电话一挂,忽然就时间紧迫了。 炎红砂赶紧满床收拾东西,木代去到楼下,给曹严华交代新的习武安排:每天除了负重跑之外,开始练习拉升韧带,另外,早晚一千个左右腿上踢、一千个左右手手刀。 她给曹严华示范上踢和手刀:“脚面绷起来,压脚尖,这个踢,其实是用脚背的力量击打,不是脚尖,脚尖那么脆弱,踢一下就废了。手刀是掌根边缘,肉最厚的地方,猛然这么一下……” 她一记手刀劈在曹严华脖颈处,曹严华险些被劈的灵魂出窍。 炎红砂正拎了自己和木代的行李袋下来,看到曹严华痛的脸纠成一团的模样,忍俊不禁。 一万三在边上斜眼看着。 炎红砂说:“一万三,你跟曹胖胖一起练呗,就能练不成高手,打个架逃个命强个身健个体还是没问题的。” 一万三翻了她一眼,嗤了一声说:“没兴趣。” 那副样子,炎红砂看了就来气。 她对着一万三撂狠话:“那要是将来,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我可不会去救你!” 一万三调动脸上的肌肉,给了她一个万分不屑和鄙视的表情,说:“哈。” 吃完饭,木代去向罗韧道别。 半路上遇到带着聘婷的郑伯,以往都是一万三抽早上时间去陪聘婷,这些天,郑伯要忙凤凰楼的事,习惯把聘婷往酒吧送。 问起罗韧,郑伯说:“没起呢。” 边说边把门钥匙给了木代。 罗韧的房门没锁,轻轻一拧就开了。 木代轻手轻脚的进去。 没有起身的房间,尚存夜和暖的气息,又有说不出的味道,暧昧的、男人的、想象不到的。 木代屏着呼吸走近。 很少有人能察觉她的近身,因为她轻功很好,但她觉得,罗韧一定能察觉出。 偏偏没有,他依然睡的沉,一只胳膊垫在脑后,侧着脸,阴影打在眼廓里,毯子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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