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测绘技术都没能描摹出 分卷阅读341 分卷阅读341 - 分卷阅读342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42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42 这片山地的细貌来。 他把自己的疑惑说了,神棍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冒出了句:“脑筋急转弯,当年这个迷宫路线是怎么被测绘的?” 水声越来越大了,有愈来愈近的团风,打着璇儿刮擦每一个人的脸,而因为有风的关系,雾被吹散,视距稍稍广阔了些。 见没人理他,神棍自己揭晓答案:“你们忘啦?木匠的祖师爷鲁班造过能飞上天三天三夜不落的木鸢啊,没准他就是骑着木鸢测绘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罗韧心里陡然一动,还真没准。 河道越来越宽,绕不过,只能涉水,这水越走越浅,末了终于停在那片断流的滩涂。 风声响在四周,呼呼过耳,但身上却像是从未被吹到,罗韧心中奇怪,拧亮强力手电照向周围,失声叫了句:“你们看!” 四周看不见山石,全是乳白色的团雾。 这个时候,应该是雾最大,但这里的风很怪,像是龙卷风,把中央区域的大雾旋向四周,几个人位于风眼,风平浪静雾散,而十余米外的周遭,就是巨大的雾隔,像是环匝一圈的电影环幕,厚重到视线无法穿越,手电往上打,打到光都弱了,照到的还是雾。 按理说情形诡异,但曹严华反而觉得好笑:“小罗哥,咱像不像坐井观天啊?” 像,真像,浓雾包成了井壁,往上看,可不是只有碗口大的天么。 木代说:“我头一次来的时候,确实也有风,但当时心情紧张,没有注意到周围的雾这么浓。” 同上次一样,银眼蝙蝠振翅飞起,绕空一个盘旋,然后骤然撞落在河底青石的凹陷之中。 脚底传来隐隐的震动,河底向两面裂开,终于现出了那个所有人心心念念的“观四牌楼”。 传统的四牌楼是五柱间出四面,这一栋真是闻所未闻,居然硬生生把五柱从平面拗成了立体,变成了五株五面。 所有的手电聚焦观四牌楼,这一处雪亮通透,连曹解放都屏了气,眼睛眨都不带眨的看。 曹严华首先看出什么:“金、木、水、火、土,小师父,每个牌楼的坊额上,都有篆体的字呢。” 说完了觉得奇怪:“不应该是甲骨文的吗?” 看惯了凶简上甲骨文的笔画走势,再看篆体,反而觉得别扭起来。 罗韧说:“最初是甲骨文,殷周的时候,金文又称钟鼎文,秦始皇大统后统称小篆。按照老子、鲁班、墨子等人相关年代,设立这个机关的时候,用篆字倒是合理的。” 说话间,一万三已经绕着牌楼转了一圈,用手把那玻璃格挡一样的东西叩了又叩:这什么材质啊,像玻璃,但又不是,难不成……钻石? 心里一阵狂喜,要真是钻石,全带走木代一定不同意,凿一块也好啊,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神棍一直在琢磨那五个面上的七个细小孔洞,木代递了根尹二马处发现的圆楔形木件给他,神棍插进去试了试,不大不小,正合适。 他有点紧张:“你们谁几何好?” “我猜测啊,这七根木件塞进去,应该可以在这个‘玻璃体’中央,形成一个立体的七星北斗。但是,每个木件上都刻了木鸢,每个木鸢边上都有字,不同的字。” 他把手电对准手中的那一个,木代看的清楚,那是古体的“权”字。 “七个木件,七个字,枢、璇、玑、权、衡、阳、光。是按照北斗七星的名字来的,也就是说,木件虽然一模一样,但是不能乱插,要配合着星图来。我几何不好,立体感很差,你们谁来?” 说完了,一不留神和一万三对了个眼,一万三怕不是以为要点他的卯,骇笑说:“神先生,你别看我啊,我学都没上过呢。” 罗韧说:“我来吧。” 他先不急着插,让木代帮忙找了七根细的木枝,一根根仔细去试孔洞的长度,到底就把多余的截去――七根木枝,剩了不一样短长,比划琢磨了好久之后,才一一把木件塞了进去。 难以言述的神奇观感,七根木件,几乎是悬浮着各自归位,未几形成了一个倒转的北斗七星。 木代有些后怕:“这个机关的设置也是谨慎到极点了,居然还是倒转的,万一塞错了……” 神棍忽然紧张:“快看!” 那个北斗七星在缓慢移动着位置了,而随着北斗七星的变化,那个倾斜的悬浮着的匣子同样极缓的开始移动,而底部的阴阳八卦双鱼盘,盘里渐渐浮出水来。 罗韧预计,这北斗七星应该转成正向――就好像他们在地图上描出的那幅“斗柄南指”,而根据目测的速度,达到这个目标还得有一会儿。 他招呼一万三他们帮他搭帐篷,带了一个大帐,双开间,有人累了,就可以进去歇会――要在这里待一日夜的功夫,有个落脚休息的点总是好的。 考虑到白天河流会涨水,他往旁侧和地势高的地方走,时不时蹲下身子去试土壤的湿度,选定了位置之后,帐篷的零部件取出,一万三和曹严华组装活动式撑杆,炎红砂铺地蓬,过了会木代也过来,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曹解放――木代一走,观四牌楼处只剩下神棍了,它是断断不愿跟神棍独处的。 木代帮着罗韧打地钉、固定角绳、铺设防潮垫,忙活了一通之后,帐篷支的似模似样。 几个人进去坐着休息,喊神棍时,他一步都不肯挪,拿着小皮尺测测量量,嘟嚷说,要记录数据呢。 随他去了。 夜半的晚上的确有点冷,罗韧把毯子拿出来大家合着盖,几个人挤挤挨挨,看着不远处忙活的神棍,不知是谁打了个呵欠,这倦意突然间弥漫开来。 夜阑人静,很多平日压伏下的心绪就会出来作怪,炎红砂喃喃说了句:“咱们现在这样真好,以后,都不知道各自在哪呢。” 曹严华很乐观:“还能在哪,丽江呗。” 炎红砂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呢,一万三只是在酒吧打工的,待个一年两年可以,会长久待吗?你也一样,别忘了,你是从重庆跑去避风头的,至于我,我老家算是昆明,丽江只是个落脚的地方……还有罗韧,指不定他和木代结婚之后,搬去哪了……” 忽然间好生怅然,觉得“聚散随缘”这个名字,起的好伤感:既有缘去聚,干嘛又要散呢? 有风吹过来,周身凉飕飕的,炎红砂顺手就把帐篷的拉链门拉上了。 小小的空间,五个人,居然分外暖和,而这暖意,让困倦发酵般胀大。 木代偎依在罗韧怀里,正半睡半醒地打着盹,忽然听到神棍大吼:“快出来,快出来看!” 他就在帐篷外,乱蹦乱跳,木代睁开眼睛,下意识一怔――外头有流动着的光,像是投影。 她扯下拉链,手脚并 分卷阅读342 分卷阅读342 - 分卷阅读343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43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43 用的爬钻出去,触目所及,倒吸一口凉气。 每个人都出来了,没有任何人说话,仰着头,有点无措的看向四周。 观四牌楼的正中央光芒大盛,那是终于复位的斗柄“南指”的北斗七星,强光灼的人睁不开眼,有那么一刹那,木代真的要疑心是天上北斗的星光被人间借用了。 而不知道这光穿透了什么,在周围的雾幕上,打下了一列又一列的字,巨大、肃穆、随着雾气的氤氲而颤动,像是鲜活,生命在字的背面呼之欲出。 那是一列又一列的名字,一组五个,五个人名。 依次排列,像是汉字的自然流变,有篆体、隶书、草书、楷书、行书,都是古体,从前期的古拙生硬,到后期的流畅圆润。 木代的目光落在最末的一列,第一个名字上。 梅花一赵。 ――师父,你为什么叫梅花九娘呢?你在家里行九吗? ――不是,是因为从师门第一代算起,我是第九代。各代承衣钵者,都自动往后延续这数字,另加自己的字、姓或者名,再偷懒一点,像我这样,直接叫梅花九娘。 ――那开山鼻祖是谁呢? ――叫梅花一赵,这要上溯到明代的时候了。 据说师门的创始人叫梅花一赵,明明身怀绝技,但闲暇的时候,会推个板车,走街串巷的卖花,依着时令的不同,板车上的花种会有变化,春天是水仙、山茶、琼花,夏天是百合、木槿、龙胆,秋天是菊花、桂花、留兰,而到了冬天…… 到了冬天,只卖一种:梅花、梅花、梅花。 卖花时从不吆喝,而不管是哪个季节卖花,客人向他求推荐,他永远只推梅花。 试想想,在夏日盛放的、要把人晒化的阳光下,他挥着扇子,跟着推荐:“梅花好啊,要种就种梅花,等到了冬天,我给你捎几枝来……” 木代低声喃喃了句:“猎豹。” 罗韧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之前跟我提起过,猎豹的祖上是怎么被抓,又怎么逃出了祠堂下南洋的。” 没错,猎豹的祖上住在那个石板桥的小镇,有一年,小镇的水塘子里,接连淹死了七个人。再然后,忽然有一天,镇上来了四五个外地人。 万烽火那边查到的消息,说是“操着北边口音,假作是卖花的小贩儿进的镇子”。 木代颤抖着伸出手去,指向那无数的人名:“这些都是历次收伏凶简的人,上一次,领头的就是我师门的第一代,梅花一赵。” 第205章 ――如果有一天,凤凰鸾扣又打开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凤凰鸾扣。 现在看来,这一列列,五人一组的人名,真像是对老子放言的秋后算账。 神棍喃喃:“大圣人也有说错话的时候呢。” 曹严华想不通:“当初,老子既然能封印七根凶简,为什么不干脆毁掉呢,斩草不除根,这世世代代的,太闹心了。” 罗韧说了句:“你们能想到这一点,老子也一定能想到吧――封而不毁,只能说明一件事。” 炎红砂转头看他:“说明什么?” 答的反而是木代,她一直目视列列人名,眼睛里浸着星亮银色,说:“他大概是毁不掉的。” 一时静默,只曹解放无比欢腾,扑着小翅膀飞高窜低地拿鸡喙去啄雾上的亮字,每每啄空――它不了解这只是投影并无实体,小眼睛里满是啄而不得的迷茫。 投影的光字渐渐转淡模糊,像是下一刻就要融进雾里,自观四牌楼处射出的星芒也慢慢熄下,罗韧最先回过神来:“去牌楼那里看看吧。” 走过去的时候,听到曹严华在后头说话:“小师父,你觉不觉得,这些人名,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炎红砂奇道:“为什么啊?” 罗韧莞尔,红砂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动脑筋,每次讨论什么,她总是眼睛瞪的最大,台词大多是“为什么啊”、“快说啊”、“讲来听听啊”。 曹严华嘀咕:“有点像祭祀死人呢,那种墓碑上,不就会把名字这么列出来吗?” 炎红砂啐他:“他们可不就是死人吗?上一轮收伏凶简,都是明朝时候了,要是活到现在还不死,多吓人啊。” 曹严华不服气:“死是分两种的,一种寿终正寝,一种英年早逝……哎,小师父,我们师门的祖师爷,那个梅花赵,太师父有提过他是怎么死的吗?” 没有回答,一种异样的沉默袭来,罗韧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她。 木代蹙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顿了顿开口,说的很不确信。 “我师父没有明确提起过,但我记得,有一次练功,师父惋惜说,门派的很多招式是祖师爷自创的,但是没能琢磨的极致――祖师爷但凡能活的久一点,哪怕是中人之寿呢,也许招式的效果,都会很不一样。” 曹严华心说:那就是死的早呗,太师父说的也太委婉了。收伏凶简,不敢夸说如何伟大,到底也是无私奉献吧,怎么好人还没得好报呢? 事涉师门,这话在喉咙口转了转又吞回去,没敢见天日。 罗韧心里没来由的一沉。 ――牌楼,最早见于周朝,最初用于节孝的纪念物,多见于园林、寺观、宫苑、、街道。 旌表、陵墓,可都不是让人能够心情愉悦的词儿。 观四牌楼处的星芒掩去,投影的光字消失,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团团的雾气弥散开来,又成了雾罩山谷。 那个匣子已经由倾斜变为正向,仔细看,原本的位置是悬浮在类玻璃体中央的,但现在,已经贴近边缘了。 炎红砂倒吸一口凉气:“会不会再过一会儿,这个匣子就‘噗’一声弹出来了?” 一万三下意识反驳:“不可能吧,这是固体哎。” 讲真,他私心里还没放弃凿一块“钻石”回去的小九九,完全没考虑到这么一大块果真是钻石的话,以钻石的硬度,根本也是找不到工具去凿的。 说完,像是为了佐证,伸手去叩玻璃面,触手时脸色一变,大叫:“软了!” 何止是软了,触感也从原来的冰凉变作微温,像是渐渐加热。 罗韧蹲下身子,提醒大家看观四牌楼的底面。 那个阴阳双鱼太极盘,各自的盘面都盛满了水,非但如此,盘底不断有细小的气泡浮出裂开,这是水渐渐沸了。 更奇怪的是,水理应是流动的、无界限的、无接缝的,但这个盘子里,可以明显的看出,有一道s形的曲线,把盘面的水分开,两边的推力似在互相较劲,两条首尾衔咬的双鱼慢慢游动起来,首上都出现了漩涡状的鱼眼。 推力和抗 分卷阅读343 分卷阅读343 - 分卷阅读344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44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44 衡越来越激烈,s形的曲线处出现了锋利的锯齿,像是一边的力量迅速咬进另一边,又像是古战场的战阵,双方从列阵对峙,到先锋搏杀,又到大范围的冲锋陷阵。 没人注意那匣子了,全都屏着呼吸看太极盘里水势的变化,如此相较下去,最后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就在那水再无界限,全盘翻沸的时候,就听砰然一声脆响,像是琉璃碎裂,那一面对着的正是木代,她反应巨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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