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林宴深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如今月舒姐身心都给了我,你能留住她一时,留不住她一世,识相的话你就......” 他话音说到一半,膝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黑白相间的蛇不知何时缠绕在了他的小腿上——是毒蛇! “啊!!!” 林宴深厉声尖叫,猛蹬双腿想要把蛇踢开。 苏云舟只犹豫了一秒,医生的责任感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林宴深别慌,我学过捕蛇,我来帮你!” 苏云舟想也不想地蹲下,一只手按住他的腿,一只手往蛇的七寸抓。 刚一碰上,林宴深乱蹬的脚种种踹在了苏云舟的胃。 重击般的剧痛让苏云舟霎时跪倒在地,可脑海中救人的念头让他紧紧攥住了蛇头,而后一个巧劲儿,獠牙松开了林宴深的大腿。 就在此时,秦月舒带着一队士兵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苏云舟拿着蛇往林宴深腿上凑。 “苏云舟,你在干什么!” 秦月舒一把将苏云舟掀翻,将他手中的毒蛇一枪打死。 而本就遭受重击的腹部又摔在了地面上,苏云舟猛地吐了一口血,只觉得全身的疼得没有了知觉。 “救我......秦月舒......”苏云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却没有得到回应。 秦月舒扶起林宴深,冷冷地看着苏云舟道:“苏云舟涉嫌故意伤害战友,立刻押送回军区禁闭室,等候审问。” 第6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 苏云舟在疼痛和寒冷中熬了一天一夜,从撕心裂肺地求救,到面如死灰地等候审判。 秦月舒走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冷肃和怒气:“苏云舟,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男人。” 苏云舟眼珠转动,死寂地落在她身上。 “宴深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他想跟你一起住我的帐篷,你不愿意就抓蛇去咬他,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 苏云舟嗤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秦月舒,这话你也能信,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把脑子和礼义廉耻一起丢了是吧?” “你说什么?”秦月舒瞳孔微缩,似乎被他刺了一下要害。 苏云舟勉力坐起来,双眸满是仇恨:“秦月舒,你与林宴深之间的苟且我早就知道了,本想给这五年一个体面结局,可你们却一再逼迫......” “好啊苏云舟,你就因为我与宴深有意,便吃醋要杀了他!”秦月舒立刻反应过来,神色阴鸷。 苏云舟没想到爱了五年的女人,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人,他气得浑身发抖:“秦月舒,有病你就去治!若非看在这五年的情分上,我早就将你和林宴深的破事举报到纪检处了!” 秦月舒被他泣血地控诉震得心头一颤,在听见纪检时,八分的心虚顿时化作十分的恼怒,她扑过去掐住苏云舟的喉咙:“你在威胁我?你还想举报我?谁给你的胆子!这些年要不是有我,你以为你能爬到军医处主任这个位置吗?” 苏云舟正想将她推开,却触碰到了平坦的肚子,他触电般一颤:“孩子呢?秦月舒,我的孩子呢!?” 秦月舒猛地松了手,气恼道:“宴深抢救需要A型血,我献完血后孩子就没了心跳,只能流掉了。” 苏云舟只觉得天旋地转:“你说什么?怎么会没有心跳,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现在知道疼了?你害宴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回旋镖会扎到自己儿子身上!”秦月舒冷哼了一声。 苏云舟再也站不住,扑通摔倒在地。 秦月舒吓了一跳:“云舟!” 她正要上前将人扶起,忽然警卫员跑来:“秦团长,林同志不肯吃药,哭着说要见你。” 秦月舒脚步一转,直接走出禁闭室:“怎么哭了,你是不是没跟他说我是去给他买糖的?算了,我抓紧回去哄他吧。” 声音越来越远,苏云舟涣散的瞳孔中再也见不到秦月舒的身影。 而脉搏即将停滞的瞬间,他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云舟,别睡,我回来了。” 是付望雪。 苏云舟的心脏咚的一声后急促跳动起来,压抑的委屈情绪让他终于落下了眼泪。 “你怎么才回来啊......” 说完,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苏医生永久性胃部损伤,日后若是不注意,可能会恶化致死,要定期来医院复查。” “秦团长的孩子?不是因为献血造成的,她说因为孩子父亲犯了重罪,要流产来惩罚他.....” 苏云舟从病床上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各种情绪堆积成恶心反胃涌上喉咙,他趴在床边几乎将心头血都咳出来。 对不起孩子,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别哭。”付望雪伸手帮他擦了泪水,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痛心:“我会帮你找更好的医生,一定能康复。” 苏云舟伸手扯住她的袖口,眼中是真切地恳求:“望雪,带我走。” 付望雪从口袋里拿出结婚申请递给他:“结婚和调任申请批下来要三天,你好好休养,三天后我带你去西北。” 迎着女人坚定的目光,苏云舟带着恨意和解脱签下自己的名字。 付望雪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站起身说:“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 苏云舟点点头:“谢谢你。” 付望雪的脚步在门口停住,轻声说:“我答应过......会照顾你,不用跟我客气。” 苏云舟愣了一下,脑中忽然回溯起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他总生病,军属院的小孩叫他病秧子,说他身上有病毒会传染。 所有人都不跟他玩,只有付望雪会冷着脸陪他堆沙子。 “望雪你人真好,你会一直照顾我,陪着我吗?”苏云舟期待地问她。 付望雪说:“不会,我长大后要参军打仗,哪来的空陪你玩。” 苏云舟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等、等等,你别哭!我说错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苏云舟破涕为笑:“那你发誓。” “我付望雪发誓,会一直照顾苏云舟,陪着他,直到他不需要为止。” 记忆戛然而止,苏云舟的目光悄然柔和了几分,可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推开。 秦月舒站在门口,身前的轮椅里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宴深。 “蛇毒凶险,我即便是死里逃生,可右腿的神经彻底坏死了,以后只能依靠轮椅度日......可罪魁祸首只是在禁闭室待了一天,就故意弄伤自己逃避惩罚......” 林宴深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摇着轮椅拉住苏云舟的手:“苏主任,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第7章 苏云舟皱眉将他甩开:“林宴深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 “啊!” 林宴深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秦月舒立刻冲上去将林宴深扶在怀中:“苏云舟,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宴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 苏云舟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 “秦月舒,你是傻子吗?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他?我何必呢?” “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 “那是因为你看到宴深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月舒的眼中满是失望:“苏云舟,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宴深,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 苏云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苏云舟,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纯真,如今手段肮脏得让我觉得恶心!” 秦月舒小心地将林宴深扶到轮椅上:“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看在死去孩子的份上,宴深已经答应我不会告发你。” “但是作为交换,以后宴深要住进家里,你必须给我照顾好他,若他受了一丝委屈,我定不会饶过你!” 说完,她推着林宴深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苏云舟松开抓成一团的被单,努力压抑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还有三天,他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翌日天还没亮,苏云舟就被警卫员推醒:“苏云舟,秦团长说住院浪费钱,让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苏云舟怒道:“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再说了,她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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