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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道,就让人晓得炉中灵丹的品阶绝对不低!” “这便是地阶丹药吗,我素日服食的那些与之完全不能相比!” “那是自然!闻见这丹香了吗,只远远这么一嗅,就觉得元神都舒服了起来,要是有生之年,能够服食到这等灵丹就好了!” 看台上的修士你一言我一语,叫议论声音在侍剑宫内沸腾起来,好在此方地界足够宽阔,另又布置得有阵法,即便众多修士交头接耳,亦不会使侍剑宫内嘈杂喧闹。 长福药老只将净魂固心丹的丹方,公布给了接受考校的这十数位地阶丹师,所以在场其余之人,眼下都还不知白萧然等人炼制的是什么丹药,具体又是什么功效。若叫他们晓得,这净魂固心丹是用来祛除魔种的灵丹,怕就没多少人争着抢着,说要服食此类丹药了。 此番议论并未让这位面容稚嫩的丹师缓和多少,除她以外的其余地阶丹师,现下也是神色如常。 孙景只在炉盖冲起之时投去了目光,等闻到一股丹香从中弥漫开来后,便心中大定,不再去管这第一位开炉的人了。 对丹道一知半解之人,方才会以丹香之浓淡来辨别灵丹品相。这是因为初入此道时,不少修士都会被告知,杂质越少,药力越强的丹药,其香气便会随之浓烈,哪怕开炉入瓶之后,都能使周遭一两丈方圆的人闻见。而一旦杂质多了,药力不足,丹药表面便会显得暗沉,丹香也会变得浅淡稀薄。 可在孙景、白萧然,乃至于斗台上的这十数位地阶丹师看来,这一道理便已不大适用了。 药力强大的丹药,的确会使得丹香浓烈,然而第一位面容稚嫩的丹师开炉后,炉中冲天而起的一股丹香之气,却只在几息后便迅速散去,随后丹香也不再弥漫。这恰恰是药力虽足,却不够绵长的征兆。要想将药力尽可能久地封存在丹丸中,便要看其内杂质的多少,杂质少的,保存得就会越久。 同时,药力越强,就越难完全保存。 丹香浓烈,又迅速挥散,即意味着药力无法完全凝入其中,产生了逸散之相。 孙景、白萧然等人见状便能明了,这第一位丹师,成丹品质当只能算是中等了。 果不其然,在丹香之气散去后,几枚丹丸便落至灰衣童子手中玉盅内,发出接连几道清脆的“咕咚”声音,似珠落玉盘。 看台上的修士凭借眼力,倒也不难看清盅内灵丹,只见白玉盅内的丹丸个个大小均匀,呈现着极为干净的浅碧色,犹如湖水一般,在日光下泛着一层润泽的光亮,上面并无纹路,也无裂痕,像极了颗颗玉珠,十分喜人! “成丹五粒!” 灰衣童子一扫盅内丹丸,旋即将成丹数量大声喊出。 这之后,便见他一手握起玉盅,另手拿起一柄三四寸长的纤细之物,以之往盅内丹丸上一一点过,最后才喊道: “杂质四成七,一粒,为次; “杂质两成四、两成八,各一粒,为良!” 如此一来,便就把玉盅内五粒灵丹的品质俱都甄别出来了。 灰衣童子只大声喊话,却不对这番结果做出任何点评,亦说不出好与坏来,他向面前丹师微微点头,便将玉盅封存起来,按从前几次考校大会的流程,这些灵丹还会经人送上高阁,由天阶丹师们细看。 以丹出九粒为满,一炉出五粒只能算是中流,面容稚嫩的丹师微松口气,心道其中好在是没有杂质超过五成的,不然作为废丹,还要在总数上减去一粒。 净魂固心丹的丹方经过改良,却也实在称不上是简单,因为药性的冲突强烈,甚至可以在地阶丹药中算得上炼制麻烦的一类。 第一炉丹出五粒,看似结果平平,不够出众,可在接连几位丹师都只出丹三到四粒,其中还有废丹出现后,那面容稚嫩的丹师,竟反而成了场上成果最不错的一人,叫她不自觉面色红润起来。 “青囊谷,孙景!” 孙景所在斗台位于曹稹旁边,后者作为长福药老的亲传弟子,今日无疑是众星拱月,被安排在了最居中的位置,所以孙景的斗台也较为靠近正中,轮到他时,已是到了第六位。 砰! 通身暗青的铜制丹炉上,沉重炉盖冲天而起,从中冒起的丹香之气白而无暇,一直在上方飘荡了足足盏茶时间,才缓缓向四周散去。 随之飘散的丹香清幽渺远,虽不如前头几人那般浓烈,可却十分勾动人心! 灰衣童子面无表情,将落至盅内的丹丸数量大声道出: “成丹七粒!”(本章完) 章二八 斗丹 下 话音落下,看台之上便掀起一片哗然。 经了前头几人的抛砖引玉,孙景出丹七粒,已然算是十分亮眼的成果。他负手立于灰衣童子身前,面上倒无什么特别神色,只是双目发亮,脊背挺直,可见对自己此回的成丹数量,也是较为满意的。 而丹药品质,大抵也不会叫他失望就是了。 便见那灰衣童子,照旧是取了模样特别的法器,一一往盅内丹丸上点过,才大声宣告道: “杂质四成一,两粒,为次; “杂质二成六、两粒,三成一,一粒,二成一,一粒,为良; “杂质一成二,一粒,一成,一粒,为优!” 不仅是成丹多过前面几人,连这丹药的品质,也要大大优于他人。其中不仅没有废丹,甚至还出了两粒少见杂质的优品,足可见孙景此人确是有几分过人之处的。 长福药老端坐高阁之内,目光向下一落,便看见孙景面露几分喜色的身影,他微微颔首,倒是记得这十余名地阶丹师内,好似是有自己一个记名弟子在其中的,想来,应当就是这孙景了。 “勉强是有些资质在的,可使人多观察一段时日,若心性也不错,倒也不是不能正式将之收入门下。”长福药老心念转动,目光已然移了个方向,神情和蔼地看向爱徒曹稹。 这是他所钟爱的小徒弟,也是有他血缘的后人,于情于理,都要比那孙景更得他看重。 有孙景珠玉在前,几个自觉不如他的地阶丹师,神情便都有些晦涩下来,曹稹却不在意,当即挥起一掌将炉盖拍开,须臾间,一股淡淡香气迅速弥漫开来,虽淡似无物,却绵长醇和,叫人忍不住闭目嗅闻,为之沉醉。 从丹炉中升起的雾气,在日光下散发出有如云霞一般的粉黄色,飘荡在曹稹与灰衣童子上方,经久不散。 等得足足一刻钟后,那模样喜人的云霞,才开始向四周飘散,应着几声清脆的咕咚,又是好几枚丹丸落入灰衣童子手中玉盅。 那些丹丸同样是浅碧颜色,均匀大小,只表面像是镀了一层珠光似的,又润又亮,如同上好的脂玉。 较众人所服用的灵丹,盅内丹丸竟更像是为人把玩的珍宝,连模样都如此价值不菲! 令人惊讶的是,这玉盅内的丹丸数量,还要更甚过孙景所出,达到了惊人的九粒! 灰衣童子略微瞪大双眼,大声道: “丹成九粒,是为满丹!” 九为极数,便意味着无论药力强弱、多少,一炉中能出的丹药数量,最多也只有九粒,达到这一数量,就可称之为满丹。 先不论丹药品质如何,能炼出一炉满丹,本身就已十分不已。看台上的修士便是只对丹道一知半解,听了满丹二字亦是讶声连连,哪还记得孙景出了什么优品丹药。 曹稹抿唇一笑,抬手往玉盅指去,胸有成竹道:“可瞧瞧盅内灵丹品质了。” 对这番孤傲姿态,灰衣童子也未有什么神情变化,当即点了点头,把那丹丸尽数测过。 “杂质五成以上,废丹两粒。” 他语气略微有些停顿,亦不乏些许惊讶,却以为曹稹如此自信,应当不会出现杂质过多的废丹才是。暗自叹息两声后,这灰衣童子不觉将双目睁得更大,语气也更加高亢几分! 只见剩下的七粒丹丸中,不仅没有次品,甚至连杂质两三成的良品也没有,俱都是杂质希少的优品丹药! 那最后一粒—— “杂质不足一成,无瑕灵丹!” 此粒丹丸静静躺在玉盅之内,看似与其它灵丹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是表皮上隐隐有流光闪动,使得浅碧颜色鲜活得仿佛要流出一般,同时又丹香浅淡,几乎闻不见什么味道,若不是以法器测算,灰衣童子倒认不来,这就是人人称道的无瑕之丹! 到此,看台之上的修士又是一阵激动,无瑕丹药的出现,俨然是将两粒废丹的事情彻底盖过,即便按废丹算无的规矩,曹稹应当也是丹出七粒,众人也不会觉得,孙景能与前者相提并论了。 台前高阁内,长福药老满意点头,眼中毫不掩饰自己对徒儿的喜爱与赞赏。 昭衍那庄重女子亦微微颔首,评价道:“应是在药力分配之上做了取舍,故才出了两粒废丹,不过能出六粒优品,甚至还有一粒无瑕灵丹,这般舍弃倒也不算什么了……此子的确不错。” 在座之人无不是天阶丹师,于丹道上的造诣,早已走到了大千世界前列。对于曹稹之做法,更没有人会不清楚、不了解,只因曹稹是长福药老亲传弟子,众人才愿意多垂看一般罢了。 “净魂固心丹比寻常丹药更难炼制,能以取舍反哺之法做到如此,确实可圈可点。” 一句赞赏便可叫长福药老心生愉悦,座中修士倒也不会在此吝啬,见庄重女子开口点评,与她相对的太元丹师,亦浅笑着点了点头。 听两大仙门的天阶丹师开口,长福药老脸上的怡然之色,现已是不做掩饰,他捋须一笑,顺势放低了姿态,谦逊道:“他从北地赶来,倒还不曾接触过此丹的丹方,此番第一次炼制,便贸然用了那取舍反哺的法子,也是有些鲁莽在的,诸位谬赞了。” 高阁之上便又是一阵笑语,气氛颇为和乐。 …… 见曹稹出丹如此,白萧然这等自诩不凡之辈,亦是有些心悦诚服。 她暗暗瞧了面前丹炉一眼,顿时心如擂鼓,随着身边修士逐一开炉验丹,几滴冷汗竟从额前划过,滴落在地。 却不晓得会不会惹了几位天阶丹师不快,自己今日所为,到底有些托大…… 事到如今,白萧然倒也有些后悔起来,可惜前一个修士已是丹出五粒,验完品质,现下马上就要轮到她了。 “月沧门,白萧然!” 唱名之后,她竟反而有了些底气在胸口,亦不再犹豫不决。 砰! 炉盖被一股粉黄云起直直冲起,久而不落,众人定睛一看,如此沉重之物,竟是生生被那云霞给托举起来了! (本章完) 章二九 有心传问 此般异象,大抵也是持续了一刻钟之久,曹稹先时未曾注意到这边,如今却也转过身来,目中带有几分兴味。 看台上的修士瞪着眼睛,未肯有一刻分神,此些人眼瞧着有九粒丹丸接连落入玉盅,便不由先那灰衣童子一步,在人群中就喊起“满丹”二字来了,只是没过多久,便开始有疑惑声音冒了起来。 “这丹,怎的颜色不与先前相同?” 众人循声往盅内瞧去,见丹丸大小如一,珠圆玉润,却都呈现出浅淡的朱红色,如羞红面颊一般。 与曹稹等人开炉所出的丹药,实在称不上相似。 灰衣童子见状,也不敢随意开口,毕竟他只是这侍剑宫内当值的杂役,对炼丹一道了解不多,亦不晓得盅内丹药是因什么原故,而显得颜色独特,不与旁人一样。 看台上疑声渐重,白萧然的脸色也逐渐难看起来,众人皆好奇那灰衣童子为何默然不语,唯有诸方斗台上的地阶丹师,现下一眼就看出了,玉盅内的丹药根本不是考校大会所要求的净魂固心丹,而是上次所考校的三心汇神丹! 这般想着,便就有人暗自打量了孙景一眼。 地阶丹师不乏耳目,对城中传闻也算有所知悉,若不算上这新来的曹稹,十余人中便当属孙、白二人最为厉害,两人相争已久,又以白萧然胜多输少,今日局面,自不会与孙景无关。 曹稹对此有些好奇,却又没什么心思细究,他淡淡扫了那处一眼,暗自嘀咕两句后,便听见一道女声从上方传来。 这声音略显低沉,饱有威严,众人抬头望去,便知晓这是高阁内的天阶丹师发了话: “取了那灵丹上来。” 一语镇下,鸦雀无声。 白萧然心头一喜,面前那童子顿时应声,便就取了玉盅转身离去,却不晓得又使了什么手段,那一盅丹药就被送到了长福药老跟前。 无须用法器测看,盅内丹药品质如何,长福药老只一眼便能瞧得清清楚楚。 因是如此,他才难免感到些许意外。 “这一炉丹,出得好啊。” 长福药老唏嘘一声,掌心往前缓缓一推,那一盅丹药便在众人眼前过了一回。 “诸位也瞧瞧。” “无瑕灵丹……”太元丹师眉头一抬,清亮眼神已是把那灵丹看得明了。她身材矮小,鹤发童颜,状如七八旬老妪,浑身好似佝偻蜷缩在椅上,可双眼却灼灼有神,袖中手掌更是白皙如同少女,纤长细嫩。 “不仅是无瑕,”庄重女修接着此话开口,似对此十分有兴趣,道,“且还是丹出九粒,无一废次,里头最差的一粒……” 她伸手执起一粒丹丸,将之捏在两指间:“杂质一成三,已然是优品了。” 伏星殿那位范姓长老眉头微皱,虽不大瞧得惯月沧弟子,此刻却也忍不住直言道:“丹出九粒,中有三粒无瑕,余下也是杂质较少的优品,这可不像是取舍反哺之法的结果。” “是在调和药性时,强行以元神之力,将其中杂质生生剔除了出来,”月沧门丹修微微颔首,“只是这么做,对元神的损耗未免也太大了些,以她的境界,亦是过于勉强了。” 所以才会中途服食三芝丹,回复即将告罄的元神之力,不然这一回炼制,就可能要白萧然识海枯竭,为此大受损害。 “倒算是聪明,没有选择炼制净魂固心丹,此丹难度犹在三心汇神丹之上,可不是服食三芝丹就能够轻松缓解的。”云阙山的天阶丹师嘿笑一声,说不出语气如何。 到此,却没人觉得白萧然是因缺了霜叶含笑这一主药,才不曾炼制净魂固心丹。 “地阶、天阶丹师内,动用元神来凝合药性、剔除杂质的并不在少数,”长福药老呵呵一声,微笑着开口道,“这是因为紫府显化后,元神之力大大增涨,识海也已稳固下来,再等到外化境界,打通神道灵关,就可进一步剔除杂质、追求无瑕之丹了。” 他之所言,在座诸位都已十分清楚,因着取舍反哺之法必然会出现废丹,所以到了天阶丹师这一层次后,已不会有人还局限在这类无法两全的法门中。而元神之法对丹师要求不低,稍不注意便容易动摇修士根本,故这一特殊法门,实则是没有向天阶以下的丹师公开的。 长福药老便是分外疼惜曹稹,也没有传授此法的念头。 “似净魂固心丹这类,药性冲突强烈,本身炼制不易的,修士更该固守元神,以免受了炉中乱流的影响……月沧门这弟子,是如何想到反其道而行之的?”长福药老垂首询问,可惜月沧门那丹修也只是摇了摇头。 “可召见那弟子过来询问一番,”庄重女修点头道,“她以此法成功炼制了三心汇神丹,如若我等能够掌握其中精髓,便可考虑提前向门中弟子传法了。” 座中修士未有反对之言,便连太元丹师也颔首道:“白萧然紫府未化,按理说是成不了丹的,这其中,或许另当有些隐秘。” 随后便有童子传达了诸位天阶丹师的口谕,叫白萧然受宠若惊般来到高阁之上。 有此变数,这考校大会的结果如何,倒未如孙景所设想那般万众瞩目了。 …… 窗外紫竹摇曳不知多少岁月,春去秋来,只风骨如旧。 赵莼推门而出,长舒一口气来。她心情颇好,嘴角也噙着浅浅笑意,甚至有心赏竹,在指尖凝起一股剑意,使之缓缓落入窄窄竹叶上,叫叶片无形之中更添锋锐。 从拿到《金元剑谱》、《斩阳三式》至今,她用五月时间,便就把这两书摸透,各自撰写了一部注本,现只需拿了玉简回到藏经楼,就能在归还刻印原本之际,顺便将两部注本交给玄龟,看能否收录了。 “剑令内的道点并未增加,应是岳涯的灵药还未送来,也是,我与他约定至今未到半载,不必如此苛求。”赵莼心境通明,转身便往藏经楼去。(本章完) 章三十 作价几何 此回再至楼中,赵莼便可熟门熟路地招来玄龟,先把两枚刻印了《金元剑谱》与《斩阳三式》正本的玉简归还,再将自己所写的注本递去,看能否被收入藏经楼。 她将玉简递上前去,面前玄龟便大张其口,瞬时把玉简吞下一个,赵莼见掌中玉简乃是《金元剑谱》的注本,即晓得玄龟所吞的是《斩阳三式》的注解了。 玉简入口后,玄龟先是摆动了一番,后才转动身形,道:“此书可以收录,你要如何定价?” 赵莼这才知晓,原来自己所写之注本,是能够自行定价的。不过她想了一想后,却不曾做此打算,而是继续询问面前玄龟,笑道:“我尚不知此类注本的行情,不知楼中可否为我估量一番?” 玄龟闻言一顿,又是片刻不语,两只漆黑浑圆的眼珠瞧不出是在思索,还是干脆就在沉默。良久,它背后生光,开口道:“可定为两道点。”说罢,也不解释估量定价的原则为何。 两道点? 对比于《斩阳三式》正本的十道点,两道点看上去便就有些不尽人意了,不过赵莼转念一想,发现这一定价倒也是有合理之处的。注本终究是以正本为基础来撰写的,相当于立足他人之思想而得,价值不如正本亦是自然。除此以外,《斩阳三式》正本也不是什么高深之物,以此写就的注释之书,是以辅助修行前者而来,就更不可能有什么突破前人之处了。 两道点看似低廉,可若借阅的人足够多,亦能成为一条财路。 究其根本,还得看赵莼的注本,能否有独出众人的特色来。 “好,便就定为两道点了。” 她点头答应,复又把《金元剑谱》的注本递上前去,等玄龟发话,言此书也可收录入楼,便继续道:“此回,亦请楼中为我估量一二了。” 虽不晓得这些玄龟与藏经楼究竟是何关系,但后者到底是隶属于万剑盟的,赵莼并不觉得,万剑盟会无故克扣盟内剑修所得。 玄龟照例沉默一番,良久才开口道:“可定为十道点。” 如此,同样是注本,赵莼为《金元剑谱》所注之书,就要远甚于《斩阳三式》。她一面应下这事,一面又细思道,自己为《金元剑谱》作注时,因受撰写者生平的影响,在其中又增添了自己的想法,是为借助《金元剑谱》正本,来进一步进行突破,甚至为此引入了碎玉剑道所对应的中千剑道,若借阅此书,也许能够望见撰写者不曾突破的剑心境界。 这便是依托于前人,又隐约超越了前人。 所以《金元剑谱》注本的道点,才能够达到正本的一半,足足十道点之多! 由此可见,玄龟对收录而来的注本估价,的确是按照不同内容,所进行的合理安排。 在此之后,赵莼倒不曾立刻借阅那部《宝玉灵通录》。一是因为此经要价五十道点,其中内容必然不像《金元剑谱》、《斩阳三式》一般容易理解,为此做下注解,尚还不晓得要花费多少时间。其次,与岳涯约定的灵药虽还没有送来,但再迟也应当会在一两月后抵达众剑城,短时之内,赵莼便没有继续闭关注解经文的想法。 另外,她也想观望观望,自己这两部注本究竟行情如何,以便后续行事。 赵莼有此念想,便挥身从藏经楼中退出,转而到了供奉大殿内。 这一现身,立时就被等候在此的人寻见,叫住了正准备瞧看盟中任务的赵莼。 “这位师姐!” 走上前来的是个清瘦少女,她挽个垂云髻,斜插一支红珊瑚珠花簪子,碎发柔顺堆于颈侧。见了赵莼也不直接点明后者身份,而是翻手亮出一枚昭衍弟子的命符,含笑道:“不知师姐现下是否得闲,恩师乃门中长老,想请师姐前去一叙。” 赵莼本也疑惑此人并非剑修,等见了昭衍弟子命符,霎时就疑云消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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