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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敌手段强横无比,选来的几部秘法便多是辅助之用,想着即便在咎王岭中用不到,来日也迟早会有用武之地。 却不知道这么快,就能发挥出其中一门法术的作用来,幸而她在三年路程中勤修不辍,得来的法术基本都已小成,倒无需另外下功夫修行了。 如今她对豹妖断臂施下的法术,有个雅名唤作“一叶知秋”,修成此法后,可凭借物件寻到与之有关的人身上,而这物件同人的关系越紧密,找到此人的可能就会越大,断臂乃豹妖血肉之躯所截,正符合此法的施用范围,赵莼从中炼化出寻源珠,就可凭借当中的血肉联系,找到豹妖所在。 不过这部法术也有弊漏,像残肢断臂等出自肉身的东西,用来寻找主人自是便利至极,可若是换了其它物件来,比方说玉佩、锦囊等把玩之物,却是不太容易找出既定的一人来,毕竟物件不是活物,且又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个中关系繁杂错乱,如非把此法修行到了极其精深的地步,否则几无可能从中剥离出想要的一抹关联来。 好在赵莼也没有钻研此法的念头,这些旁门左道之术,只修个小成以便于行事就好,倒无刻苦究研之必要。 便把染了豹妖血气的寻源珠收起,又唤起柳萱启程往罗峰山去,此回不曾刻意收敛气息,几乎才过扬水江,就见一个曲裾深衣,脸方面白的女子迎了上来,瞧上去约莫有双十年纪,真婴修为,光看气息便能知晓,她步入此境的时间还算不上长久。 女子躬身一拜,倒是颇为客气知礼,只是面色十分冷淡,似乎是性情使然。等她行完礼数,这才自报家门道:“贫道俞念心,乃霓山派巩师座下弟子,家师感念赵督事初来此地,恐不识那山中险怪,便遣了贫道前来协助督事搜山。” 赵莼双手负于身后,略一颔首道:“原来是巩道友座下高徒。” 继又微微侧身,将旁边姝色无双的人显了出来:“此位同行之人,是我门中友朋柳萱,她对妖族精怪之事可谓了如指掌,这次请她来,也是为了早些找出那豹妖的下落。” 俞念心便又拱手作礼。 柳萱与她柔柔一笑,其身旁的赵莼倒是目光远望,看向了当日豹妖遁入的山头。 此刻正是晨光熹微之时,薄雾未散,虚虚晃晃罩在半山腰上,显得朦胧一片,清丽异常,倒不像那俞念心说的,有什么险怪之相。 赵莼如此问道,俞念心便应声作答:“赵督事有所不知,那处山头从前虽是我霓山派所有,但因山中怪事连连,我派便不大敢让弟子随意进去,许就是因人迹稀少,才叫那豹妖钻了空子占下山来。至于那些怪事,说来惭愧,我派也没能从中探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晓得这些上山的弟子,会莫名其妙在山上失踪,之后便再也找不回来了,就连尸身也了无踪影。” (本章完) 。:,,. 章四二 师徒试探 失踪? 赵莼眉头一挑,心中却暗将怀疑种下。 山林不若平地那般可一览无余,内里有暗洞隐穴时,亦可叫不设防之人坠入其中,但如俞念心口中,连尸身也寻不回来的情况,便就不像是简单的地形所致了。她早前遇敌时,倒也意外受白鹿报恩,入得一处有山水屏障掩护的地界,难道这罗峰山内亦是如此? 这样倒也能解释豹妖藏身一事。 不过,山水屏障乃是自然界中的一类巧合,按理来说,会比修士苦心钻研得来的阵法逊色许多,屏障强弱也要看当地自然灵机是否充足,像白鹿藏身的那处山水屏障,灵机便远不如北地仙山,只能勉强躲过神念弱些的真婴修士罢了。 罗峰山单论灵机确实要更丰沛些,而此地真婴又大多不如北地修士强悍,许是叫那山水屏障所阻,才迟迟寻不到豹妖踪迹? 赵莼仔细思索一番,面上倒不曾显露半分,她与柳萱暗暗对了个眼神,便向俞念心颔首道:“那就请道友带路了。” 俞念心得了赵莼首肯,便很是松了口气。从恩师巩安言口中能知,咎王岭这回来的新督事傲气无比,恐是不大好相与的人物,而今日首见赵莼,也让她颇感压力,觉得对方像是一柄出了鞘的利剑般,光是显露出来的锋芒就足够叫人心头巨震。罗峰山虽地处偏僻,可她也见过几位手段厉害的剑修,对那强横招数忌惮不已,但今日一见后,却觉得那些剑修全然无法同眼前人相比了! 昭衍仙宗,果真是藏龙卧虎! 她心中陡然生出几分向往,又将之深深按了下去,只肃起脸将赵莼二人带着往罗峰山行去。 搜山一事本就与霓山、庾罗两宗商量过了,突然有陌生真婴上山而来,倒也没怎么惊动两边的弟子,只是耐不住有人好奇,想瞧瞧这位仙门修士是什么模样,又有什么通天手段。 且还不止是弟子们有这想法,赵莼等人靠近罗峰山时,柳萱便向她传音,说有几道神识落了过来。 柳萱能感知到这般窥探,赵莼又怎会毫无察觉。那神识共有六道,其中两道她有些熟悉,应当就是巩安言与那叶姓女修,而余下几道神识的主人,除开霓山、庾罗两宗的真婴修士,又要另多出一位来。 怕是含光观有些按捺不住了。 赵莼默然不语,同柳萱二人上了山去。当日那豹妖深受重伤,可此处山头却没有半分血气,柳萱有妖魂在身,对妖物感应会格外灵敏些,只见她美目望来,赵莼便领会了意思。 “我这友朋欲施秘法,不好叫旁人瞧见,道友若无事情,便送我二人到此处就是了。”她向俞念心示意,语气却不像商量,反而有种不容置喙的坚然。 俞念心脸色微变,暗道此人果真同恩师所言那般,是个随心所欲,不大管旁人看法的。她不知北地仙山内的宗门究竟如何,但却晓得一些宗门将门中法术视为秘辛,对外人一向讳莫如深,可能这昭衍仙宗便是如此。 不过她这一行得了恩师巩安言的吩咐,故不敢依着赵莼的话就此退下,思忖之际,眼神便有些闪烁起来。 赵莼见她不愿,面色当即就冷了下来,身上气势也更强了几分,大有些以势压人的强硬态度。俞念心暗自斟酌,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便想顺着先前的话头,把山中险怪当做藉口。 这时,端坐在洞府的巩安言摇头一叹,却是向俞念心传讯道:“她意已决,你就先回来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赵莼必定是个实力强悍,身后又有些倚仗的天才人物,不然不会养成眼前这般做派,而这类修士,往往多是吃软不吃硬,你守着礼数与她和气说话,或许还能得了她的客气,若是偏要与她硬着来,就只会激怒对方,把事情推到不可逆转的地步去。 归根结底,还是说这类人轻易不会退让罢了。 巩安言心中有些不愉,虽是把徒弟召了回来,脸色却也不大好看。他觉得赵莼年纪小,资历浅,论实力肯定是不如前督事陈远良的,毕竟后者乃是已经修成法身的真婴大圆满,附近修士听了这名声,纵是远在千里之外,也要抖上一抖。 而赵莼再有底气,终究还是不能与修成法身的真婴相比。且莫说法身未成前,真婴修士间的差距委实不如世人所想那般难以逾越,大千世界中,确是有初入此境的天才,将资历深厚之人挑落的事迹。 不过,那都是风云榜上的人物了。 此等绝世天才,倒也不会被宗门贬到咎王岭来。 赵莼的种种举动,在他看来便更像是黄毛小儿的无知。 无知即无畏,无畏才张狂! 巩安言暗自冷哼,对其口中所谓的秘法,倒没什么窥探的兴趣。 见俞念心知趣告退,赵莼便也收了眼神回来,她以剑意铺陈向四方,迅速就将整座山头笼罩入内,巩安言等人只觉有一道厉芒在识海内晃过,先前散出去的那道神识便完全被阻绝了下来,赵莼与柳萱所在的山头情况如何,即再不能叫他们知悉。 “好厉害的剑意。”甄止盈见识广博,一眼就瞧出赵莼这是以剑意阻了神识探查,且这剑意等阶还不低,感知起来甚为玄奥,怀有此剑意的修士本身,也定是个剑道精深的强者。 这般剑道境界,再配上对方的年纪……甄止盈眼神微深,一时未作言语。 赵莼并不理会旁人,铺陈剑意只是为让柳萱可以放手施为罢了,她身怀妖魂一事到底不可为他人所知,能遮掩下来时,赵莼自然不会选择冒险。 “阿莼不用担心,只若不是洞虚期修士前来,应当是看不出什么的。”柳萱微微颔首,知晓赵莼的良苦用心。欣慰之际,又缓缓将双目闭合,细细感应起周遭的气息来。 赵莼也不闲着,她从袖中把寻源珠取出,用真元裹起,就做了引子把此座山头横扫一通! 回来了,考了一个周,考完后和舍友出去爬了回山。 第二更在后 (本章完) 。:,,. 章四三 异火寻踪 寻源珠虽是豹妖血肉所炼,但落入山林后,却没有引出半点异动,可见豹妖的气息的确被什么东西给阻绝了下来。 赵莼心中念着山水屏障一事,遂纵观山头,查看其中灵机的走向。若有山水屏障置于山林内,附近灵机便会有骤然截停的征兆,而这般动静向来隐匿,神念之力稍弱些许,就不能察觉出来,饶是赵莼自己,也得细细审视,徐徐摸查。 可知换了巩安言等人来,必是没有这等能耐的。 然而细细找了一个多时辰,都没让赵莼发现什么端倪,她不敢完全把这一怀疑抹除,若山水屏障形成得实在巧妙,叫真婴期修士看不出来也是可能,不过要是这种情况,就得另寻它法了。 柳萱身躯未动,以魂念将此座山头扫尽,却是有些面色发白。 她细眉轻蹙,沉默地摇了摇头。 可见也没能找出那豹妖来。 这便奇怪了,毕竟赵莼那门“一叶知秋”的法术仅才小成,柳萱的妖魂却是与生俱来,除非是更强盛于日宫三族的大妖,否则便是高出一个境界来,也难以躲过这种魂灵层次的吸引与压制。 但在大千世界内,日宫三族就已是最强悍的大妖了,要想寻到在这之上的妖物,便只能去镇虚神教找来祖妖。 赵莼心思浮动,细细思索不停。 距离上山之时渐有两个时辰过去,山中薄雾已是散了个干净,苍翠的树冠显露出来,如绿云堆积,日光不偏不倚从正中垂下,落在碧叶上彷如镀了层金,青翠灿烂。两宗弟子皆暗自向这边山头看来,对能否降服豹妖一事亦有诸般猜测,可惜山中剑意阻拦了神识的探查,他们只能瞧见赵莼与柳萱的身影,在清风中显得有些沉凝。 恐怕,是事情也不大顺利。 以魂念都寻不到豹妖踪迹,柳萱身上也便没有更好的手段了,赵莼冷眼看向山林,此时日光渐盛,却让她心头微动。 才有念头升起,丹田那一簇金乌血火,就从她指尖冒了出来。 论吞噬之力,除了天地炉便属这簇异火最强,而越是喜好吞噬的器或物,对气息的觉察就越是敏锐,天地炉不可轻易动用,以金乌血火来寻豹妖,或许能够有些效果。 为了更便与异火寻妖,赵莼干脆就把寻源珠先给金乌血火吞下,只见异火猛然涨大几分,开始在她掌心处扭动不止! 至如今,这异火已不知吞了多少灵物,只一个豹妖血肉炼化来的寻源珠,根本不至于令它如此兴奋,可见是真对那豹妖的气息有所感应了,才会有这邀功一般的得意。 “去吧,若能寻到那豹妖,我便给你十株蝉面火芝。”赵莼应许一诺,便见金乌血火猛地从掌心跃了出去,急不可耐般奔向了下方山林。 她一时失笑,倒也聚起精神追着异火过去。 为了让她不疏于外炼一道的修行,临行前师尊亥清赐下了许多天地灵物,已是完全超过她所需的部分,要修行到外炼圆满也是绰绰有余,又因她外炼的根基是金羽大鹏精血所铸,这些灵物中便大多是合用的金火两种,蝉面火芝就是其一。 光看这灵药的名字,便晓得此物火气浓重,赵莼平日里想炼来己用,也要小心压镇这些火气,避免伤及经脉。 而金乌血火却极喜欢这类火气旺盛的灵物,它自从吞了重明神鸟族的精血后,胃口便越发大了起来。幸而赵莼身家丰厚,并不在喂养异火上面吝啬,这才叫金乌血火对她在信服之余,又格外亲昵。 何况在外炼一道上,异火强大对赵莼也有好处,外炼需要的是灵物精华,若修士本身不会炼取,就要另求丹器二道的修士出手,而赵莼着重于修为与剑道上的修行,自铸成天剑后,对炼器一道已不如往前那般重视,即便为了外炼法身将之拾起修习,也定然比不上长年累月浸淫此道的器道宗师们。 好在金乌血火的神奇,已足以弥补赵莼在手法上的不足。 外炼法身需要的,仅是炼取灵物精华这一步,而非完全锤炼作法器,金乌血火吞噬之力强悍无比,任何灵物被它一炼,大抵就返璞归真,显露出精华中的精华来了,只不过如此炼化后的灵物,可用的也往往只余百之一二罢了,如若赵莼不是身家丰厚,定也不敢让金乌血火全力施为。 她默许了金乌血火吞炼灵物的举动,也好叫它更乐于帮自己做事,而额外赠赐的灵物,如今日的蝉面火芝,就该是表彰之用。 这是极简单的驭人之术,驭火也可如此。 金乌血火急匆匆地往山林里窜去,却也没有立时寻到豹妖所在,而是四处飘动着,最后才有几分犹疑地在一处乱石堆积的地方停下。它能在附近感受到与寻源珠相类的气息,但又有一股令它极其惊惧的东西,仿佛藏在了极深的地方,既吸引着它,又排斥着它。 异火不像剑灵,能与赵莼心意相通,它的焦躁不安落入赵莼眼中,更像是不敢确定的怀疑。 她与柳萱在乱石前停留下来,遂又伸手张握,把金乌血火收到了掌心来安抚了一番。 等异火遁入丹田内,那种令它恐惧的异感才平息下来,赵莼感知到这般怪状,思忖间,便没有落剑向那堆乱石,而是催出一道大日真元,骈指点向了前方。 只见一道璨灿金虹疾射而去,却未在乱石堆上生出动静,而是凭空消失,如当日那豹妖一般! 赵莼目光一闪,体内浑厚的真元就如海潮一般倾泻出来,山林中的水汽轰地被蒸腾作雾,只几个呼吸,浓雾就席卷八方,徒留雾中人散出金红光辉,似游云蔽日。 她觉得这处地界像有无底洞,真元灌进去听不见一个响,但未过多久,便瞧见一道漆黑影子飞速遁出,欲要向远处逃去! “是那豹妖!”柳萱大喝一声,就要动手! 赵莼却比她更快,几乎是在黑影出现的瞬间,剑气就已经跟了上去! 复工了,有种升天的感觉:,,. 章四四 柳萱异样 豹妖已然算是孤注一掷,遁逃身影似离弦之箭般,叫肉眼难以捕捉。 若非有柳萱一声大喝,旁人或还不能知晓,那妖物踪迹已现,正在向远处逃去。 如今闻听声响,四面八方顿有不少目光投来,罗峰三宗的几位真婴,更是目露惊讶,不晓得赵莼是怎么寻了这妖物出来。 而豹妖也不知晓,眼前这处山头早已被神杀剑意笼罩,任她再有遁逃脱身的念头,其实也如那瓮中捉鳖一般,根本逃不出赵莼的手掌心! 只眨眼的功夫,剑气便追上了豹妖身影,她初初只觉得一道劲风拂了过来,四肢就像是注了铅一般沉重,让自己逃脱不得,仓促间,豹妖发出一声吼啸,引得山林一震,却见她豹躯猛然鼓胀到先前的数倍,一身皮毛现出许多金色光斑! 霎时间,山林内灵机为之一荡,渐有躁动之相传了出来,赵莼暗道一声不好,知这豹妖是要自爆! 以其真婴修为,如若不加阻止,只怕此方山头就要被夷为平地,而东西两侧的霓山、庾罗两宗便有护山大阵在,亦会损伤不小。 委实而言,赵莼并不把这两处宗门放在眼里,何况那霓山派还是叛党余孽,她早晚要出手收拾,唯一能让她顾忌的,实是方才豹妖藏身的那处地方,金乌血火上回显露出忌惮,还是对噬元珠,却不晓得这一回的怪状,是因何而起? 切不能让那地方被豹妖毁去! 赵莼眼神一厉,体内真元便如泄洪般涌了出来,把豹妖周遭围得水泄不通,对方想要引动灵机进行自爆,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那膨大的豹躯本已有爆裂之态,此刻却生生被浑厚真元压制了回去,豹妖深感憋闷,又惊恐地发觉,这些真元浩烈无比,不仅将她浑身皮肉灼烧地噼啪作响,甚至还有浸入骨髓,将躯干融化之势。她哀叫一声,倒不清楚赵莼本意根本不是要用真元将妖物融化,而是直接以力捏碎其身躯! 豹妖是在遁逃途中被赵莼截获的,其身躯自然便被真元锁在了半空中,两宗弟子拿肉眼来瞧,只能看见一团金红光辉内,漆黑豹躯像什么污浊之物似的,先是被困住动弹不得,而后竟支离破碎,化作块块血肉,在那如同另一轮朝阳的光辉内,逐渐灰飞烟灭! 只剩下两团实在看不清的东西,被赵莼伸手取了回来。 在罗峰山张狂数十载的豹妖,在她手底下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弟子们瞠目结舌,甄止盈亦是心头猛跳,她连忙在叶絮耳边吩咐几句,神色久久不得缓和,目中满是惊疑。 而赵莼握着手中的两团物什,却是向柳萱看了过去。 这一看,竟发现她面色煞白,光洁的额头上布满冷汗,整个人筛糠一般地发抖,连平日间殷红的唇瓣都显出乌紫颜色来! “师姐!”赵莼赶忙将东西收起,却又不知晓柳萱身上发生了什么,心头一急,便上前将她皓腕握住,问道,“怎么了?” 一碰才发现,柳萱浑身烫得吓人,连赵莼这修行着大日之道的,都感觉温度像要灼手一样! 柳萱嘴唇翕张,过了几息才嗫嚅出离开二字,赵莼见状,便连忙拉起她遁离此处,也不管霓山、庾罗二宗看见豹妖伏诛后,似有邀她留下告谢的打算,当即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巩安言这处,才与弟子俞念心行出殿门,赵莼就已在天边化作一道金虹,他脚步一顿,待行至豹妖陨落的那处山头后,正好瞧见甄止盈与叶絮联袂而来,几人神识被剑意所阻,便都没有看见方才柳萱的异样,故对赵莼不告而别的举动甚是疑惑。 难道,是不想与罗峰山扯上更多关联? 毕竟此地也不是昭衍所有,她作为咎王岭矿场的督事,今日来这罗峰山诛妖,就已算是管得有些宽了。 “赵督事也是干脆利落,诛除此妖后便这么走了,倒叫我等不知该怎么谢过她才好。”巩安言对外一向谦和有礼,转头往豹妖陨落的地界一看,便眼含几分欣慰地收了目光回来,向甄止盈言道。 霓山、庾罗二宗看似往来密切,内里却自有一番波谲云诡,甄止盈知道眼前此人实是只笑面虎,便也笑着应他:“这倒也简单,等过些日子遣位门中长老渡江过去,为赵督事赠上些厚礼就是了,她是仙门弟子,各类珍奇宝物定然都已见过,我等便只挑上些罗峰山独有的物什,以作地主之谊。” 巩安言颔首:“果然是甄掌教想得通透。” 他目光微转,向着远处山头凝望过去,又似不经意般开了口:“那豹妖祸害的,也不只有我宗与贵教弟子,听闻含光观属地内,也有些百姓遭了难,便不知这回赠礼,可要知会袁观主一声?” 豹妖既除,霓山、庾罗二宗与含光观之间,就不剩什么顾忌之处了。 甄止盈暗暗冷笑,心道这巩安言惯会拿旁人作筏子,明明自己也想夺了含光观的山头,却还来问她的想法,要庾罗教给出个主意来。 这便是既想得利,又想要名声了。 不过霓山派可以等,她庾罗教却是不能再拖了,想到前日那边传讯来催,甄止盈心中也是一阵烦躁,偏偏扬水江那头还有赵莼坐镇,她便再是着急,也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心头闷烦,脱口的语气就冷了几分,甄止盈端起袖来,抿唇道:“不必了,含光观闭观至今已有二十余年,我等倒不必为此前去打扰了袁道友。如今妖物已诛,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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