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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痴的灵虚幻象。 众人颇感兴趣地望去,也想知道赵莼能被困在怎样的境地之中。 只见其身外四周,忽而若水纹涟漪一般起了一震波动,但白茫未改,诸多修士常见的欲念皆未显形于此。 兀地,她身后隆起一座巨大的山岳,将自己的身形衬得极为渺小,那山岳攀升不止,直往霄汉而去,赵莼静坐的身影,好似微渺的一点,但她却觉得自己的心随着那高山,一寸一寸向上飘远。 直至山巅冲破云霄,众人再看不见赵莼的影子,正要疑惑议论,山岳却猛然消散,她亭亭端坐的身影如一株雪中矮松,浑然不动。 这第一道灵虚幻象,竟然就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她破了! “常人贪嗔痴欲在乎外物,她的欲求却内含于心,志存高远固然可取,但若所求甚远,忽略自身,便会反有害处,这赵莼能在一个日夜中突破灵虚幻象,可见其心向远大,却始终能够厘清自己,实在少见,实在少见呐!” 元净天中人啧啧称奇,皆点头露笑。陈寄菡站在老祖身侧,见长老们对施相元门中弟子如此称赞,心中也是一松。 如此看来,师弟携她来此,是真的来对了! 短短七日,只上册贪嗔痴欲的灵虚幻象,就令三分之一,共千余人被淘汰出了山河图中,而剩余之辈中又以剑修占比最大。 一是因为参加此次大会的弟子中,剑修最多,二则是因为剑修心思纯净,道心坚韧,不易受外物所动。 只可惜第二道灵虚幻象,却令剑修遭重不已! 《乱心经书》中册,谓诛邪定心,所投射在幻象中的场景,乃是种种极恶之相,乱世中妇孺老幼受尽欺凌,衙门内正义之士污名满身,战火纷飞下饿殍遍野,但修士有因果牵扯,规矩所限,不可插手于凡人之间的私怨,是以看着这般惨相,他等竟无法施以援手! 莫说剑修多刚直之辈,便是稍有气性的其余弟子,都已是气得满目通红,恨不得杀之为快。 为何! 为何我一身伟力,却不能奈何于凡俗蝼蚁,只能眼睁睁看着卑劣者身登高位,高洁之人命贱如土! 为何我不能杀之为快,将世间恶行尽数拔除,荡平凡俗诸国,令战事终止在手中! 这仙修得糊涂、窝囊,修得身不由己,何来的逍遥自在?! 山河图中,终于有弟子按捺不住怒意满怀,出手将恶人打杀,血流成河之景比比皆是! 但滚滚而来的因果孽障,使天威悍然施下,震得他等跪倒在地,如同凌迟在身,叫人难以忍受。 珲英见此,只能微微摇头,挥手将他等移出山河图外,施以清心之咒,稍作安抚。 章十七 第一敲定 只中册诛恶定心,便又逐得七八百人出去。 眼下山河万象图内,大抵还余留弟子一千三余,至于从第二道灵虚幻象破出的,却还没有一位。 时辰流转,渐行至参悟经书的第十个日夜。 众人皆目不转睛关注着图中弟子,其中最瞩目者, 无疑是池藏锋与赵莼两人,前者心性惊人,生生将《乱心经书》修至此等程度,后者更是寻到了珲英大尊藏匿的捷径之法,修行时亦能看出悟性非凡。 两人之下,便才轮到众人提及的燕氏子燕仇行,与出身象陵世界的分宗天才沈乐章。 另有一些表现颇有亮眼之处的弟子,虽难以与顶尖人物争辉, 但也落入元净天的长老们眼里,得了句“尚算不错”的评价。 此刻赵、池二人皆有从第二道灵虚幻象中破出的预兆,两人身外景象如水生波澜,逐渐由实转虚,不过到底还是池藏锋先开始修行中册,众人光从他身外景象变化的速度上看,对二人谁能夺得先机的结果,便已然心中落定。 果不其然,池藏锋横眉皱起,一柄长剑行出,直直贯入身前矮案,令木屑惊飞,伴随着这一变动, 他身外山河图拟化而来的景象全数灰飞烟灭,一股清正刚直的气息,自心内升起, 荡灭诸恶,那困扰心头的灵虚幻象,倏而缓缓消却下去。 池琸见他拔得头筹,忍不住朗声道出一个好字,其余诸位长老亦微微颔首,不吝赞赏之辞。 但池琸还未开怀多久,约莫在池藏锋破幻后三刻不到时,赵莼神情不变,抿直嘴角微微舒展,心中灵虚幻象亦渐渐消退,可见也是成功破出其中! 两人固是有先有后,但赵莼上中两册修习结束,距今才只五日功夫,池藏锋早上三刻,却是已有足足十个日夜,循着此般速度下去,观看之人心中,逐渐已有许多人,猜测赵莼会夺下此关的第一! 而赵莼与池藏锋既身处山河万象图内,珲英便也能对这二人破幻的关键,获知一二。 池藏锋正如池琸对她所言, 幼时即显露天资,被池琸亲自接到夔门洞天悉心栽培,凡历练之事,皆在宗门秘境等地进行,甚少有远游的经历,是以内心精诚于剑,的确心无旁骛。 他能破幻,是因凡俗善恶之辈,在其眼中与蝼蚁虫豸之物不无区别,故而半分不能动摇其心,而这亦是如今修真界部分修士对凡人的看法。 珲英不能评判其对错,但委实说,却是赵莼之念更为合乎她内心想法。 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善恶发乎于心,人欲不禁,恶行不止。 即便修真者将凡人尽数掌握手中又能如何,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于是又悖逆诈伪之心,有淫泆作乱之事。修士今之所为,乃顺应天道,遵循天地之规律,不加惠于凡人,不遏制、助长人之欲求。 修士之于凡人,恰如天道之于自身,不以情感用事,才能掐灭祸患于襁褓之内。 乱世过后必有盛世降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为规律,人力难违,是以不愿插手其中,而并非是因为常人惧怕因果孽障的缘故。 较池藏锋之念少了几分冷然,宣示出赵莼心有沟壑,对善恶言说,行为处事自有见地,不受他人之念的影响。 珲英暗自颔首,坐定元净天中,心头怡然。 度过了诛恶定心这一册,下册守定凝神的难度,便稍显逊色了。 这一册没有灵虚幻象,但修行起来却叫弟子云里雾里,难以琢磨出自己究竟修行到了何般进境,经书入门看似临门一脚,下刻却似咫尺天涯。 如今已至第十三个日夜,留在山河万象图中的弟子,比起初时三千一百人,现只剩五百余。 诸位分宗掌门尚不曾料到这第一道关卡,就令如此多弟子遗憾离场,起初还津津乐道他人门中弟子淘汰,到后来却也没了谈论旁人的底气。 赵莼坐定蒲团之上,心无杂念,意识仿若沉入一片白茫世界,下册叫人守定凝神,但除却这四字外,竟是没有给半点其它的提示,也无怪人心头疑惑重重。 人一旦有了疑念,便难得静心,诸多想法浮上心头,杂思千奇百怪,不得遏止。 她忽然想到从前,在收复河堰世界时,曾入塔中秘境,在无边寂寥中修行,澎湃的分离感犹如海浪般扑来,仿若与世隔绝。 “守定凝神,就是静守心神,天威不可震,邪祟不可侵……人念不可乱!” 倏地,白茫破散,摆放着笔墨纸砚与一枚玉简的矮案映入眼帘,原是不知何时,她睁开了双眼,霎时从入定中醒转过来。 “入门了。” 赵莼翻身站起,《乱心经书》修行如何她心知肚明,便向矮案处默然施下一礼,盈盈一道黄烟袭来,将她从山河万象图中接了出去。 直到她坐入席中,观看之人才稍稍回神,意识到此关的第一,已然有了分晓。 “原是珲英大尊在此处做了改动,令下册不再以弟子修行破幻为重,而是抓握到守定凝神的本质,方能成功入门。” “如此一来,那些尚在山河图中的弟子,若不能觉察到此意的话,莫说三十个日夜,便是再来三十个日夜都难以入门了!” 分宗掌门论道后暗暗点头,看向赵莼的眼神即带足了惊异,先是别出心裁寻到了真正捷径,后又直窥本质,一气呵成将经书入门,此关她拿第一,的确是心性制胜。 “既如此,这第一就定下来了,诸位可有异议。”珲英玉手一扬,美目环视周遭长老,他等或捋须微笑,或低声称赞,言笑晏晏,未有其余声音生出。 唯有池琸面色难看,见池藏锋在赵莼入门后的半个时辰才终于醒转,与第一失之交臂,不由咬牙道:“投机取巧!” 但众目睽睽之下,有结果在前,他只得冷哼出声,倒不曾另外寻了由头来辩驳赵莼这第一的位置。:,,. 章十八 夺符之争 自赵莼与池藏锋先后过关,将第一第二的名次敲定。 珲英大尊即在山河图内将二人名姓告知于众,令余下还未入门的弟子不由更为心急,赶忙继续修行起来。 不过亦有人心中疑惑,池藏锋的名号,不说主宗弟子,便是其余出身分宗的天才们,此回也曾听自家掌门特地嘱咐过,讲到此人乃是择徒大会夺魁的热门人选,若是最后败于其手,他们都不会太过意外。 然而这重霄分宗赵莼,却是闻所未闻了! 何况她还更在池藏锋之上,夺了此关第一,一时不由叫人心头疑惑大起,感叹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而珲英此举,看似只是公布入门之人,却又为图中弟子施下了压力重重。 既然有人能入门,那便意味着下册守定凝神并非没有修成的机会,只是他们还不曾琢磨到破关方法,是以仍旧云里雾里,不得要领。 赵莼坐在席中,看此些弟子们埋头苦修,自也心头清楚,当中又有不少人固执难解,走入了误区之内。 倏地,她背脊一凉,忽觉有一道视线扫了过来,而立时回看过去,却只能捕捉到池藏锋转头时微微荡动的额发。 并非带着杀意,但也十分冷漠,有探究之意十足的好奇,似是在揣摩,为何此人能越过他夺下此关的第一。 池藏锋心中并无圈圈绕绕,因自幼为池琸庇护的缘故,甚少见得权术博弈,与人争斗亦是以强弱分胜负,故而今日见赵莼胜于他,心头自然而然就有赵莼更强于他的想法。 但此般打量过去,却见赵莼实力尚不及归合,绝非他一剑之敌。如此一来,更是心中纠结,眉间久久未得舒展。 不过赵莼哪有心思管到旁人身上去,除却一个池藏锋,分宗弟子席座上屡屡看来的,又何止数百道视线,若一一去辨识,岂非扰了自身安宁。 她面色如常静坐席中,四周弟子便是好奇,也难以主动开口上前,只能在心底反复回想,这重霄世界分宗究竟是何等实力,遣出一个分玄弟子,都能夺下第一来。 而施相元更处在旋涡中央,连连有不少分宗掌门都来打听赵莼的底细,他不吝赞赏,直言其乃门中此代弟子之冠,是以携之上界,一争大尊之徒。 交谈间,一连过了几个日夜,又得十数人先后入门成功。 当中自有众人看好的燕仇行、沈乐章等人,但又冒出来几个先前并不显眼的人物,他们论资质或许不如前者,可心思纯直,斟酌审度中终于寻到下册经文的本质,成功突破此关。 如此也算是在元净天长老眼前露了个面,使之暗暗将名讳记下。 修士资质、悟性、心性缺一不可,尽数有之可谓绝世天才,但若其中一二特别优异者,来日也能有一番不小的作为,宗门更不吝提拔这等弟子,作为门内中间层次的力量,加以培养。 三十个日夜转瞬即逝,珲英大尊叫停时,仍有不少弟子在图中幽幽醒转,见自身未能成功入门,一时失落不已,心头沉重。 此回倒不见珲英施以清心之咒,因着只区区失败的结果便接受不了,来日遇到更大的挫折,恐怕就当一蹶不振,再起不能了。 第一关考验心性,过关者仅两百零一人,三千余弟子竟是十分之一都没能留下! 众人见之不由咋舌,有弟子过关者自然心中喜悦,而门中弟子皆被淘汰的,便只能心头遗憾,苦笑连连了。 待过关弟子修整一番,才见珲英大尊踏着祥云再度现身。 她先是出言恭贺,后又将淘汰弟子安抚,言道今日参选之人,由她做主,皆可受领宗门丹药、灵材之类的宝 物三件。众弟子闻听后,心中更是安逸不少,因着有得有失,遗憾之念亦渐渐消退。 而进入到第二关的弟子,闻此也是十分欣然,仅参选之人便有如此奖赏,他等最后就算未能成功夺魁,所得奖赐只怕也会多不会少。 辗转至次日辰时,山河万象图再度变动,弟子们遂心中明了,这应当是第二关要开始了,心潮澎湃间,便都凌身站起,受黄烟引渡,入了图中。 “第二关考验弟子能力,为夺符之争! “尔等将会置身于九曲地中,逢山林河川、沙海雪漠等地态,夺下藏匿在其中的符牌,积累点数。同时,九曲地会限制尔等神识的范围,将之缩至身外三寸,三寸外不可视物,亦不能探查到符牌的位置。 “今有两百零一位弟子进入第二关,各对应白符一百,黑符一枚,共计白符两万零一百枚,黑符两百零一,其中白符计点数一点,黑符计一百。 “尔等须知,初入九曲地时,地界中仅会投放白符,而待所有白符尽数落入人手,九曲地便会缩至原时万分之一大小,同时向内投放黑符,且逐出点数不足一百者,视作淘汰。待黑符全部有主后,夺符结束,点数最多者,为今日大会魁首!” 珲英玉手一扬,问道:“尔等可有疑问?” 入得山河图的弟子们站于一处,此刻面面相觑,似是从未见过这般奇怪的考验。 沉默中,有一人出声问道:“敢问大尊,不知入了九曲地后,可能夺取他人符牌?” 众人闻之视去,见询问此言者身形挺拔,眉目间俱是狂傲之意,登时便有人认出,这就是那燕氏子燕仇行! 珲英大尊听他询问,忽而勾唇一笑,目光在弟子中修为稍显逊色的些许人中划过,道:“自然可以。 “白符可随意掠夺……但尔等要铭记,黑符一经入手,就不能争夺了。” 此言一出,众人心头微动,不少人都往赵莼所在望去。要知道这两百零一位弟子中,可就只有她一人是分玄境界! 除非她能够完全避开其他人,或是取得尽可能多的黑符,否则就是丁点胜算也无了! “赵莼。”珲英直直看向于她,“你是上一关的第一名,本座承诺过,第一将会在本关有便利之处。 “你修为不济,遇上争夺绝无胜算,但本座却不可限制他等对你出手,是以此关中,你手中每积累一百枚白符,即可将之转化为黑符,同时为保证点数不变,你每多一枚黑符,之后投放的黑符就会随之减少。 “不过亦得小心,他人若要抢夺你手中白符,使之难以集满一百,本座也是拦不得的。”:,,. 章十九 取符有道 九曲地,林尽河湾。 珲英大尊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仍旧在赵莼耳边萦绕,而对方究竟是何用意,她此时无暇,也更无意去辨析了。 第二关内的弟子,除她以外全部都是归合期修士,大境界的差距上,她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好在拿下首关的第一,让她格外有了转化黑符的一大好处,黑符不会为人抢夺,只要赵莼自己夺下尽可能多的黑符,就能夺下第二关的胜利! 到此,她也大抵明了了夺符规则背后的用意。 九曲地范围广大,弟子们最初进入时,相互之间碰见的几率很小,是以这一期间,众弟子首要之事,就是尽快夺得一百符牌,保证自己能够进入到争夺黑符的环节。同时,又因为有着赵莼这一变数存在,一旦她得到过多的白符,将其转化为黑符,对其余弟子的威胁就会变得极大。 故而他等不仅得大肆夺取白符,还需要尽力阻止赵莼的夺符之举! 等到了黑符之争,九曲地的缩小使得诸多弟子必定会相遇其中,届时各人身上的白符数量皆会出现变动,可谓是鼓动弟子相争了。 赵莼低叹一声,珲英大尊赐予她的好处,确是会为她带来麻烦,可若没有这等转化符牌的能力,自己恐怕是丁点胜算都没有。 与其怨天尤人称道不公,倒不如赶紧夺取符牌,早日奠定胜果! 她心头坚定,一路飞身向前,一面找寻着符牌踪迹,一面不忘凝神戒备,注意随时会袭来的危机。 观看之人暗自琢磨,怎会不知珲英大尊此举,算是给了赵莼一个得胜的机会,但他们仍旧想不明白,有着足足一个大境界差距在前,赵莼又还能有什么其它的优势呢? 不多时,这第一枚现世的符牌,终于随着弟子的探索,现身于众人眼前。 符牌扁平,通体玉白温润,散着莹莹白光,只得拇指大小,瞧上去与一般玉石没有分别,遇上它的弟子身处沼泽,正是在一处污泥堆积的枯藤下发现了符牌踪迹。 他见之一喜,三两步上前便要将之抓入手中,但那符牌却仿若活物一般,当即灵活避躲,蹦跳着跑到枯藤上方。这弟子还以为自己花了眼,立时将眉头皱起,直接推掌将枯藤与污泥俱都打散,继而又想去抓那符牌。 然而符牌始终躲躲藏藏,不愿为其停留片刻,每每当弟子快要得手时,就迅速换了位置,好似在愚弄玩耍于此人,叫一干观看之人不由失笑。 这弟子心中怒极,本是以为符牌乃唾手可得之物,不想夺取夺取过程竟这般艰难,思及外头不少人都看着自己被耍弄的景象,更是一时羞愤难当,猛地催动起丹田,用一股真元将符牌定住。 而这一施为,立时便叫他得了些发现。当真元触及符牌时,那符牌瞬间就乖顺下来,顺着真元的力道,向这弟子本身缓缓袭来。他见真元有用,更放力施为,欲要直接将符牌生拉硬拽过来。只是看上去小巧轻灵的符牌,此刻便成了迟重之物,用力拉扯,无异于撼动山岳! 但不以真元取之,它则会四处乱走,令人根本靠近不得。这弟子别无他法,只能铆足了劲放出真元,待符牌入手后,已然是满头大汗,呼吸粗重。他内视一看,更是心头惊讶,发现只一枚符牌,就用去真元两三成之多! 由此可见,若欲积累一百枚符牌免于被淘汰,可绝非易事。 “这弟子归合中期修为,取得一枚符牌都如此艰难,要是换了那赵莼,岂非难比登天?”当即便有分宗掌门咋舌感叹,与左右之人低声议论。 其周遭之人暗暗思忖,摇头应道:“我看不然,若赵莼一枚符牌都难取到,这夺符之争对她而言就是死局了,珲英大尊之举更是毫无意义,只怕还有其余方式。” 似要印证这一言论,第二枚符牌很快便出现在一名剑修弟子身前。 他先是像之前那位弟子一般,受了符牌戏弄,心头烦闷之下,竟直接祭出剑意,向符牌一拢,却见符牌当即抖动连连,开始向着剑修弟子一方移动,比催动真元来取不知快了多少,亦省了诸多功夫! 众人这便才知,原来真元乃是次选,以剑意催引符牌,方才为珲英大尊之用意。 “此两百零一人中,确实以剑修为主,而大尊本人就是剑道强者,是以想收得一位同走剑道徒儿也是自然……” 当下不少人心中感慨,有门下弟子进入第二关,且还正好为剑修的分宗掌门,见此不由心头一定,面上泛出几分喜色。 不过未过多久,随着更多符牌的现世,他们发现不仅是剑意,其余弟子若施用各般法术,亦可夺取符牌入手,不必催动真元艰难施为。只是剑意强大,在诸多夺取符牌的方式中,有着更大的优势罢了。 赵莼苦苦探索许久,因神识被限制在身外三丈之地的原因,三丈外显得无比模糊,叫人难以看清,更始终解不了心头警惕。好在九曲地确实广阔,她一路上并未与其余弟子碰面,只是也不曾发现符牌。 直至到了一处山林溪涧,那水中闪动的莹莹白光立时叫赵莼眼前一亮。 正是一枚符牌! 她暗暗松了口气,适才还以为是符牌藏得隐蔽,所以自己一路行来毫无所获,便见了眼前之景才敢肯定,是真不曾遇见,而非错过了。 观看之人见赵莼终于发现了符牌踪迹,顿时按不住心中好奇,目不转睛盯着这处,看她一个小小分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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