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要说自己错了,也想求孟斯余不要这样,但越是焦急的想要张口,他就越是说不出来话。 只剩下一句“我错了”在心中不断盘旋。 可孟斯余没有因为他的可怜就就此停下步伐。 三楼走廊最末尾的一间房间。 孟斯余抱着顾玉宁推门进入。 直到站在室内中央,孟斯余才堪堪停下步伐,丝毫不顾怀中的少年已经害怕到身体微微痉挛。 顾玉宁睫毛被泪水打湿,在眼睁睁看到这里的一切后,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孟斯余的怀里,再也不要出来。 ——这是时若则生前所住的房间。 卧室还保持着原先的模样。 只有一点,这里的四周都布满了孟斯余和时若则相处时点点滴滴的照片,无数张两人的合照被粘贴在墙上,有彩色的,也有黑白的。 像一面照片墙。 青春洋溢。 从中甚至能够窥探到孟斯余从少年到青年的变化。 如果不是合照中的一位主人公,早已离世的话。 孟斯余抱着顾玉宁站在室内中央,眉眼平静的一一扫过那些照片,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如今的他,已经有些看不清上面时若则的面容了,他甚至开始记不起来时若则的样子。 但没关系,总会想起来的。 孟斯余笑了下,他低头,看着怀中害怕到发抖的少年,单手掐着顾玉宁的脸,逼迫他抬起头面对着周围的一切,面上的温和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了令人感到恐怖的疯狂,“怕什么?你不是很擅长模仿他吗?看着,模仿啊?不然我要你有什么用呢?” 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反问自己的一句话。 顾玉宁面色苍白地望着周围的一切,入目全部都是时若则的面孔,可照片上的人笑得越是高兴、热烈,带给顾玉宁的恐怖感就越是强烈,更别提还有孟斯余这么个疯子在。 “我……” 顾玉宁被迫看着,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那日被孟斯余按在灵堂里,注视时若则灵相的那晚,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滚出,偏偏,孟斯余仍旧不肯放过他,“害怕?为什么要害怕?” “告诉我,”他道,“告诉我他是什么模样,模仿啊,你模仿啊?说话,你是哑巴吗?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孟斯余在外一直营造的绅士模样彻底崩塌,此刻的他目眦欲裂,像个疯子一样逼问着顾玉宁,只不过话尾带上了些哭腔。 他忘记了自己爱人的样子。 他不记得时若则长什么样子了。 哪怕面对无数张时若则的照片,孟斯余都想不起来他的模样,仿佛被人诅咒了一样。 而究竟是哪天不记得的、认不出的,孟斯余也忘了,只朦胧的知道,是在顾玉宁出现在他面前的那日,所以这是他欠他的,所以顾玉宁必须让他想起来,他的恋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告诉我……好不好……” 孟斯余没有办法了。 他眼眶通红,泪水不断从中掉落,有些甚至滴到了顾玉宁的身上,而察觉到此顾玉宁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孟斯余近乎崩溃的情绪。 看上去很颓废。 也很可怜。 让人想不到,他以前会是照片上意气风发的模样。 “……” 顾玉宁下意识打着手语,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直到意识到孟斯余看不懂后,才沙哑又带着哭过的尾音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在解释,急切的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孟斯余面前,扮演时若则。 “我……没有办法……我……” 他的一整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面前的孟斯余突然转变了一副模样,是温柔的,和容弃有些许相似的,眼睛只盯着顾玉宁,流露出明显的爱意,一刹那间,顾玉宁只觉得时间好像静止了。 眼前闪过无数斑驳画面。 是独属于他和容弃的记忆。 带着苍白、阳光,还有温暖。 “哥…哥哥……”顾玉宁艰涩开口。 “嗯。” 他像是得到了回答。 而回答他的人,是孟斯余。 “若则怎么突然叫我哥哥了?”孟斯余周身气质温和得要命,“好突然啊,”他在笑着,“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听到我们玉宁喊我哥哥。” “……” 顾玉宁呆呆地看着他,用视线一点点描绘着他的眉眼,有些恍然,像是认识,又好像从未见过,直到他被孟斯余抱起,整个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那些令人怔愣的记忆才终于停止。 顾玉宁被孟斯余压在身下。 意识到这代表什么的顾玉宁陡然清醒过来,起身想要逃,可却被孟斯余抓着脚踝拉回了身下,“跑什么?” 顾玉宁眼睛睁大,里面含满了泪水,摇着头,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孟斯余,一边焦急地“啊啊”着想要说什么,一边不断挣扎,但细弱的手腕最终被孟斯余抓住。 “我……” 直到这时,顾玉宁才终于艰难地说出第一个字,可下一刻,嘴巴就被孟斯余捂了上去。 他睁大双眼,不断“唔唔”出声。 他以为孟斯余再次把自己当成了时若则,拼了命一般想要提醒他,自己不是时若则,但当视线对上男人的眼睛——却只看到孟斯余漆黑眼瞳里,藏着的一片厌恶。 顾玉宁的呼吸突然就止住了,随之还有他地挣扎。 大脑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浑身血液凝结。 孟斯余知道,他不是时若则,也知道他是顾玉宁。 “怎么不说话?”孟斯余低头问道。 而被他牢牢控制的顾玉宁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不管是从何种意义上。 孟斯余眼眶里还带着些猩红,垂眸,他看向身下已是呆住了的顾玉宁,却是笑了笑,一边笑,眼泪一边从眼眶里滚落,他问:“你这次来到我身边有什么预谋吗?” “谋财,还是害命?” 在这种情况下,孟斯余甚至还开了个玩笑,但这又是他心里真真实实的想法,“小聋子,因为你,我忘记我恋人的模样了,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我只知道我爱他,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 “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知道吗?” 孟斯余的眼泪滴在顾玉宁脸上,微凉,顾玉宁无措地看向他,睫毛一下下眨着,却怎么都没有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自己又为什么让孟斯余忘记了时若则的模样。 下一秒,还不等顾玉宁反应过来,他耳朵上的耳蜗外机就被孟斯余粗暴地摘了下来。 原本就安静的世界,此刻变得更加安静了。 顾玉宁伸手想要阻止孟斯余的动作,却被男人挥开,他看到孟斯余对他说了句话,只是无论怎么辨别口型,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顾玉宁张口,“啊啊”的声音不断出现,他抓着孟斯余的手臂,眼底已经蒙了层水雾,指甲近乎嵌入男人的肉里,顾玉宁着急地不断指着自己,想说对不起,也想说求求你放过我。 他不能听不见的。 更别提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可孟斯余看不懂,也并不想看懂他到底在做什么,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翻过来身体,狠狠压在床上,低头,孟斯余凑在顾玉宁耳边轻声说话,温热吐息喷洒,顾玉宁睫毛慌乱地抖着,他听不见这些话究竟是什么。 更不知道孟斯余在说:“我抓到你了。” 顾玉宁下巴压在柔软的枕头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这些都不能阻止双腿被人掰开。 藏于顾玉宁身体上的最深秘密被人揭开。 鼻尖泛粉的小聋子张口无措地发出“啊啊”声,怪异得可怕,但这是他唯一能在听不见的情况中,吐出的声音了。 孟斯余松开顾玉宁的双手,抓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固定在床上,才抽出空隙看向他双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直到发现那朵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体上,青涩稚嫩的花穴时,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掩面大笑。 眼泪却从眼角滑落。 无人知道孟斯余究竟等了多长时间,才终于等回自己的恋人。 而听不见声音的顾玉宁则伸出手,努力挣扎着摸到床边,一只脚刚落地,他仓惶转头,当对上孟斯余的脸,就忙不迭的更快要逃。 眼看距离门口越来越近。 顾玉宁不顾一切地逃到那里,欣喜地压下门把手,可在他听不见的地方,一道清脆的“咔哒”声响起,门被人上了锁。 不论顾玉宁怎么按压,都无济于事。 于是欣喜逐渐转变为绝望。 他慌张转过身。 完全听不见的顾玉宁双手撑着门,望向对面一步步缓缓朝他走来的孟斯余,脊背冒出细密冷汗,心脏跳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哪怕顾玉宁听不见,也完全能够感受到孟斯余的脚步声。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的男人。 一步。 一步。 …… 哈,抓到了。 他不听话的恋人。 金丝雀5:小哑巴被艹得打手语求饶/跑什么/老婆疼吗/肉沫 孟斯余站在顾玉宁面前,抬手,苍白冰冷的指尖轻轻摸上少年的脸庞,在顾玉宁瑟缩的目光中,他俯身靠近,“跑什么?嗯?” “……” 顾玉宁被迫抬起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孟斯余的脸,细密冷汗冒出,感受冰凉手指在自己脸上滑动的感觉,“啊啊……” 他张口,无意义地吐出两个含糊的音节。 摇着头,顾玉宁眼中充满了祈求,妄图孟斯余能够放过他,但怎么可能呢? 孟斯余轻笑了一声。 他掐着顾玉宁的脸颊,逼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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