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露出他极为优越的眉眼,半点不见往日的阴郁,身旁,他的新娘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 他们很亲密,亲密得不像是刚认识就闪婚的一样。 周边人声熙攘。 在无数人的见证下,顾玉宁牵着自己的新娘步入了殿堂,耳边掌声雷动,他们分别读着结婚宣誓词,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约定一生。 这是顾玉宁与许文尤结婚的当天。 他不清楚许文尤究竟看上了他什么,但他很高兴,因为自己以后终于有个家了,一个充满温馨和爱的家,他会做好丈夫应该做得一切,给予伴侣足够的安全感与支持。 …… 夜晚,当婚礼的热闹褪去。 顾玉宁在许文尤的带领下,走向了“她”在许家的卧室,很大,是顾玉宁从未见过的豪华,因为婚礼的原因,这里的装饰物全部变成了红色。 许文尤转头柔声道:“我以后是要喊你‘老公’了吗,玉宁?” “……”顾玉宁的耳朵因为他的话滚烫了起来,眉眼间,先前面对旁人时的淡漠在此刻完全消失,顾玉宁睫毛慌乱地抖着,握紧许文尤的手道,“都、都可以……”他嗓音轻得可怕,但许文尤就是听到了。 他眯了眯眼,对于顾玉宁的反应从心底感到愉悦。 这是一种猎人戏弄猎物所获得的病态满足感。 毕竟他面前的“丈夫”可能还不知道,他所认为的妻子,其实是名彻头彻尾的男人。 许文尤恶劣的期待顾玉宁发现的那天。 “老公,”许文尤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喊出了这个称呼,“我好累……我们今晚不做爱好不好?那样,有点太快了。”撒着娇地说完,许文尤便看向顾玉宁,等待着他的回答。 “……好、好啊。” 顾玉宁抬头,第一次在人前没有戴眼镜的他还有些不适应,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要低头,躲避人的目光,耳朵更是因许文尤话尾的“做爱”两个字,红得几乎要滴血。 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了几分。 “那我先去洗澡了,老公等我。” 许文尤得到满意地回答,没有半点犹豫就地松开了顾玉宁的手,走向浴室。 对于顾玉宁仿佛没有半点在乎。 毕竟就这么一个普通又无趣的男人,若不是他心血来潮觉得好玩的话,他的人生,丝毫不会跟顾玉宁有半点相交。 许文尤就是恶劣。 他从来都只考虑自己的想法。 而被妻子抛弃在偌大卧室中的顾玉宁丝毫未察觉到许文尤对他的忽视,低着头,纤长睫毛细细颤着,顾玉宁张口,一点点呼吸着新鲜氧气,直到许文尤从浴室内出来,才恍惚的反应过来——他结婚了。 有了妻子。 更会有家庭。 顾玉宁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漆黑又湿圆的眼睛一直黏在许文尤身上,看着他走来走去,像一只等待着主人抚摸的宠物。 可怜又乖顺。 许文尤一身红色睡裙,当转身对上顾玉宁的眼睛时,愣了一下,才笑着柔声道:“老公看我做什么?” “没、没有。”说完,顾玉宁像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无措地挥了挥手,哑声道,“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他抬头,主动朝许文尤讨好地笑了一下,五官精致,因为周身阴郁的气质,带着股莫名的疏离感,顾玉宁低声道,“我结婚了……” 还有了妻子。 这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 顾玉宁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一辈子的,不会有家庭,只孤零零地躲藏在世界的阴暗面,一个人挣扎着生、挣扎着死,像只阴沟里的老鼠。 可许文尤出现了。 “这样不好吗?” 许文尤有些怔愣,这是相处以来,他第一次面对顾玉宁的笑,也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观察自己丈夫的面容,那张脸,不再是记忆里藏在眼镜后死板的老土,而是漂亮的、精致的。 像被时间封印的宝物。 心脏“咚、咚”重重跳了两下。 许文尤说:“还是老公觉得跟我结婚是个错误的选项?”他明知道顾玉宁不是这个意思,却还是说了,仿佛在掩盖着什么。 “没有,我没有。”顾玉宁急忙否认。 甚至艰难的开口解释。 他埋头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却一直没有得到许文尤的回应,无奈之下,他抬头,却仓皇撞进了自己妻子幽暗的眼睛里,顿了下,顾玉宁的声音不知为何越来越小。 直到许文尤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揭过这一切后,才放松下来。 深夜。 卧室内的灯光早已关闭,许文尤躺在床上,两个小时前,他本想在今晚推脱与顾玉宁睡在一张床上,可鬼使神差下,不知为何,许文尤反悔了。 往日的洁癖和心理障碍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心底,许文尤告诫自己,只有这一次。 * 婚后的第三天。 在许父许母不赞同的目光里,许文尤为了“妻子”这个角色的扮演性更高一点,抱着玩味的心态,跟顾玉宁回到了他的家,一栋破旧不堪的筒子楼。 虽然外表看着糟糕,但里面却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 也在入住的当晚,许文尤发现了顾玉宁和旁人不一样的身体。只因他在顾玉宁洗澡时,不小心误闯进了浴室,毕竟向来养尊处优的许文尤也没有想到,这间浴室的门,居然破到了没有门锁。 他只是按了下门把手,想按照“妻子”这个角色,刻板性的催促一下自己的丈夫,没想到门就开了。 许文尤与顾玉宁面对着面。 冷气扑面。 水珠落在青年冷白的皮肤上。 淡粉色的乳尖立起,因空间狭小的原因,许文尤想,当时只要他低头,或许就能把乳尖含入口中,而就是在这么尴尬的一种情况下,道歉的人还是顾玉宁。 青年发丝湿漉漉的,一边想捂住胸口,一边又尴尬的觉得自己是男人不能这样,只能微鞠着躬,含着细微的哭腔,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向许文尤道歉,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 很可怜。 但许文尤的注意点偏偏不在这里,而是顾玉宁微微有些隆起的奶肉。 很白、很软,好像别人一口就能含住。 哪怕没有真的吃到,许文尤都能在脑海中清楚想象出它的滋味。 深夜,万籁寂静。 就在许文尤钻入被子里,想偷偷扒开顾玉宁的衣服时,被被子捂得满脸通红的青年却死死握住衣角,明明整个人还深陷在睡梦中,仍旧警惕得不像话。 “别……” 许文尤见状反问道:“为什么别?” 许文尤不是个好东西。 他道德感低下,于是纵使顾玉宁百般不愿,仍旧被他拔光了衣服,就连双腿间的秘密,都被许文尤知道得一清二楚。 借着床头昏黄的台灯,许文尤看清了那里。 很粉的……一个??嫩???穴??。 只是几个呼吸的思考与斗争间。 顾玉宁两瓣白嫩肥厚的花唇就被许文尤滚烫的???龟???头??顶得七扭八歪,黑暗中,许文尤鼻息微微加重,可他也只敢这么做,毕竟他的丈夫是睡着了,而不是被人下了迷药。 滚烫的柱身在被子底,轻缓地磨蹭着花唇下的细嫩软肉。 只动了几下,就有黏腻水液从穴眼流出。 如果不是害怕被顾玉宁发现的话,许文尤或许早就忍耐不住的将??鸡??巴?????插??进?自己看上去古板得要命的丈夫??嫩???穴??里了。 “真笨……” 许文尤在黑暗中轻笑。 怎么有人会笨成这个样子?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明明生怕会被旁人发现,却还是选择结婚,偏偏结婚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自己的对象究竟是什么人。 连男扮女装都分不清的蠢货,活该被人操。 许文尤在心底恶劣的发出一声嘲讽,??鸡??巴??动得越来越快,甚至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床上,顾玉宁睫毛颤抖,眼下有晶莹泪水浮现,想要挣扎,却因整个人处于睡梦中,无法动弹。 随着许文尤的动作,鼻音闷闷的,又小又软。 手指微抬,无意识的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触碰到一团团空气。 直到花穴被妻子射上一股股腥膻的浓白??精???液???,这场仿佛被鬼压床的无力噩梦才终于消逝。 睡意朦胧间,顾玉宁听到了许文尤轻轻在自己耳畔喊得一声“老公”,却只以为他做了噩梦,伸手在他身上拍了拍,以示安抚,“……别怕。”他说得含糊。 而听到他这声的许文尤则愉悦地笑了笑。 他怕什么? 怕他的废物丈夫发现他是个男人吗? 还是怕顾玉宁会因此要跟他离婚? 怎么可能呢?毕竟顾玉宁除了他之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许文尤不信,顾玉宁会离开他。 之后一连四天,许文尤都没有任何动静,每日在顾玉宁面前充当着温柔贤惠的妻子,直到周末,当顾玉宁拎着从超市里买来的生活用品回家后,推门看到的就是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的许文尤。 “老公,”许文尤张开双手,扑着抱住满身阴郁的顾玉宁,笑着说,“你回来了?” 窗外的阳光洒在地面。 顾玉宁手中的购物袋还没有放下,就被许文尤抱了个满怀,他下巴抵在许文尤肩上,闻着自己妻子身上的香味,轻声“嗯”了声,松开手里的东西,他试探地抱紧许文尤。 第一次,顾玉宁感受到了拥抱是种什么感觉。 充实的,能够透过衣服感受到对方温热体温的,很安心。 许文尤在笑,靠在顾玉宁耳畔,“老公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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