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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院那天,沈清宴看她心情不佳,为了哄她开心,带她去了圈内兄弟新开的舞厅。 包厢里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 沈清宴对她关怀备至,那群兄弟也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可温南枝却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直到包厢门被推开,乔初语走了进来。 一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眼看着沈清宴要发火,一群兄弟连忙走上前,压低声音对乔初语说,“之前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你让宴哥故意造成车祸让温南枝受伤,宴哥也做了,你又来闹什么?” 乔初语笑了笑,声音轻飘飘的,“放心,我不是来闹的。我这次是来加入你们的计划的。毕竟清宴很快就要跟我结婚了,他要对付的人,我也该添添火。” 她说完,俯身在兄弟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兄弟们眼前一亮,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温南枝很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音乐声太大,她什么也没听到。 乔初语说完,径直走到她面前,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温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清宴已经教训过我了。联姻的事他确实没答应,他太爱你了,所以不肯娶别的女人。” 温南枝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不知道原本跋扈的乔初语为什么突然妥协,又为什么要这么说,但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沈清宴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目光在乔初语和温南枝之间来回游移。 乔初语却一改之前的针对,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温南枝,“温小姐,这是我刚买下的一栋别墅,就在市中心,送你了,就作为上次那件事的道歉礼物。” 温南枝没接,声音冷淡,“不必,我不会在北城住。” 沈清宴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他一把攥住温南枝的手,素来胜券在握的男人,此刻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掌控的慌乱,嗓音微沉道:“枝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就在北城,你以后肯定是要嫁给我的,不在这里陪我还想去哪?” 温南枝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她当然是想回南城,嫁她该嫁的人,陪她该陪的人。 但她没有直说,只是敷衍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多想,就是觉得,毕竟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有我在,能有什么说不准?” 沈清宴显然不信,还想再问,乔初语却插话道,“温小姐,听说你是学舞蹈的,那就别在这拘着了,出去跳跳舞吧。” 温南枝摇头,“不用了,我不想跳。” 乔初语却不依不饶,“你放心吧温小姐,我把这全包了,舞池现在没别人,我们陪你一起跳。” 沈清宴脸色微沉,显然也不想让温南枝去,还想让她把刚才那句话说清楚。 可这时,兄弟们却开始劝他,“宴哥,让嫂子去跳跳吧,我们也想见见嫂子的舞姿。” 说完,其中一人附在沈清宴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最终,似乎犹豫了了好几秒,他还是点了点头。 温南枝被乔初语拉走时,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总觉得他们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想快点跳完走人。 可就在她和乔初语才走到舞池的时候,乔初语突然脚下一崴,摔倒在地。 她捂着脚踝,哭得梨花带雨,“清宴,我的脚好疼,你送我去医院吧。” 沈清宴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耐烦,但乔初语却拉着他的袖子,声音带着哭腔,“我们两家好歹是世交,你不能不管我吧?” 沈清宴最终妥协了,转头对温南枝说,“枝枝,我送她去医院,你先在这里玩一会,不想玩了就回去,司机在外面等你。” 温南枝点点头,心里却更加不安。 沈清宴离开后,她正要走,却又被那群兄弟拦住,说难得出来,别扫兴。 她几乎是被围在中间,想走也走不了,只能被迫坐着听着舞池里的音乐。 兄弟们陪她坐了一会儿,突然说:“嫂子,我们出去打个电话,等会儿再回来。” 温南枝心里一紧,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等到兄弟们都走了,舞池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她立马拿起包,便打算离开。 可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进来的却不是沈清宴的那群兄弟,而是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 他们一进门,目光就锁定了温南枝,嘴里发出猥琐的笑声。 “哈哈哈,这妞真嫩,兄弟们今天有福了!” 温南枝面露惊恐,吓得后退几步,可那群人却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她拼命挣扎,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几个男人? 她的衣服被撕扯,尖叫声被淹没在音乐声中。 “滚开!别碰我!”温南枝的声音颤抖,眼泪夺眶而出。 她拼命踢打,可那些人却像疯了一样,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地上。 她的衣服被撕扯,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救命!有没有人!救我!” “救命啊!” 她绝望地喊着,可没有人回应。她的视线模糊,耳边只剩下那些人的狞笑和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她几乎绝望时,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沈清宴如地狱修罗般冲了进来,眼里满是暴戾。 他一把抓住一个乞丐的衣领,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乞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沈清宴却没有停手,他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那些人身上,直到他们全都趴在地上哀嚎。 温南枝浑身发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别墅的床上。 客厅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嚎叫声。她艰难地下床,打开一条门缝,正好看见沈清宴站在客厅中央,脚下趴着那群乞丐。 沈清宴手里握着一把刀,声音冷得像冰,“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乞丐吓得浑身发抖,不敢说话。 沈清宴冷笑一声,“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 他说完,手起刀落,刀尖狠狠刺进乞丐的手掌。 乞丐发出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板。 接下来的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喊道,“是左手!是右手!” 沈清宴却没有丝毫犹豫,一刀一个,废了他们的手。 兄弟们站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宴哥,至于吗?当初乔初语这个计划,你不也是同意了的吗?” “是啊,乔初语她假意崴脚让你送她去医院,这样你就有合理理由离开,然后我们再找借口走,紧接着,找过来一群乞丐,强了独自在舞厅的温南枝,那时舞厅一个人都没有,她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最宠爱的妹妹居然被一群乞丐上了,温屿川知道后肯定会痛不欲生,你怎么又突然反悔,还急得要命地跑回来,差点把这几个乞丐打死?你多少年没这么嗜血了,太疯了。” 温南枝听到这里,只觉得整个人支撑不住,险些倒下去。 她万万没想到,那群乞丐居然也是他们的计划。 难怪当时乔初语和兄弟耳语,兄弟又和沈清宴耳语…… 沈清宴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那群乞丐被拖走。 一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宴哥,你该不会真喜欢上温南枝了吧?你要是忘了我就再提醒你,她可是你死对头的妹妹!你和温屿川都斗了多少年了,要是真喜欢上她妹妹,你可就……”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猛地一脚踹翻茶几,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我不喜欢!我要喜欢温屿川的妹妹,我把头砍下来给他当球踢!可以了吧?滚,都给我滚!这几天别他妈来烦我!” 赶走一群人后,沈清宴站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显得格外阴郁。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又被缓缓吐出。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不断浮现温南枝被那群乞丐欺负的画面。她的绝望、她的痛苦,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他不明白自己对温南枝的情绪。明明一开始接近她,只是为了报复温屿川。 可为什么看到她被那样对待,他会发狂得想杀人? 她不该是那样的。 每次她躺在他身下,又乖又软,眼里满含爱意,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可那天,她的眼神里只有恐惧和绝望。 他不敢细想,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烟抽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温南枝不喜欢烟味,皱了皱眉,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转身朝卧室走去,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吵醒她。 温南枝听到他的脚步声,连忙闭上眼睛,忍住眼泪假装睡着。 她的心跳得很快,手指紧紧攥住被角,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在装睡。 沈清宴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宴再没去过公司,几乎是每天都围着温南枝转。 他豪掷千金买了很多珠宝首饰,每天清晨都会送她一束花,甚至还亲自下厨给她做饭。 温南枝看着桌上堆满的礼物,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 她知道,他是在哄她开心,可她的心早已冷得像冰。 谁都没提那天的事,但谁都知道温南枝不开心。 她的笑容越来越少,眼神也越来越麻木。 沈清宴终于忍不住,在一次晚饭后,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低哑,“宝宝,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忘了那一天,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南枝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轻声问,“什么都可以吗?” 沈清宴点头,“什么都可以。” 温南枝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我想知道你手机密码。” 沈清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就这?” 他说了一串数字,温南枝怔住了。 因为那居然是她的生日。 “你为什么要设我的生日做密码?”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沈清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因为爱你啊。” 温南枝愣住了。 她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是假,但无论真假,她都不会再信了。 沈清宴把手机递给她,笑着说,“问密码是想查我手机吗?我干净得很,宝宝,随时随地,随便查。” 温南枝接过手机,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沈清宴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终于笑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我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所以这几天不能随时陪着你,你自己在家好不好?” 温南枝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问,“要请我哥哥吗?” 沈清宴沉默了很久,久到温南枝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低声说,“请吧。” 温南枝笑了,眼里却含着泪,“好。” 接下来,沈清宴忙着筹备生日宴,温南枝则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然后一一和朋友道别。 生日宴前一天,沈清宴回来了。 他抱着她,想要吻她,却被她以生理期为由推开。 沈清宴没有勉强,只是极其富有占有欲的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吻痕,低声说,“这样才能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温南枝没说话,只是默默承受着他的吻。 半夜,沈清宴睡着了,她悄悄拿起他的手机。 入目便是和兄弟的聊天群。 群里,兄弟们正在讨论明天的计划。 “宴哥,明天就温南枝生日了,不是说要在她生日那天放她的上床视频吗?视频怎么还没发来?” “是啊,宴哥,赶紧发啊。” “宴哥,没看消息吗?我们可是从早上开始就在提醒你了,现在都晚上了啊。” 温南枝的手指颤抖着,退出群聊,找到了私密文件夹,将那些视频,一一删除。 全部删除,并且回收站也全都清空的那一刻,她终于感到了一丝解脱。 第二天一早,她提着行李准备离开。 沈清宴却正好醒来,看到她站在门口,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宝宝,去哪儿?” “去接哥哥。”温南枝平静地说。 沈清宴看了一眼她的行李,似乎很是不解,“接人而已,为什么带行李?” “这些都是一些舞蹈服,想让哥哥带回去。” 如今的她,兴许是学了沈清宴,撒起谎来竟也驾轻就熟。 果不其然骗到了沈清宴,他没有再多问,只是下床抱住她,“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温南枝摇头,“我们的关系还是在生日宴公布吧,不然我怕哥哥接受不了,你先去生日宴。” 沈清宴想了想,似乎也觉得太过着急,故而揉了揉她头发,笑着点头。 “好,那你早点过来,我在生日宴上等你。” 他洗漱后开车直奔生日宴,而温南枝站在原地看着车辆远走后,才拦了一辆车,去了机场。 值机,托运,登机,一切都非常迅速。 上了飞机后,温南枝才打开沈清宴的对话栏。 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之前明明想了很多。 她想告诉他,会所那天的事情她都听到了。 她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如今,真正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她却只打出短短的一句话。 发完之后,飞机缓缓起飞,她看向窗外的白云,一口气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按下关机。 再也不见了。 北城,和,沈清宴。 沈清宴的车缓缓停在宴会厅门口,车门一开,他刚迈出一步,就被一大群兄弟围了上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凑近,脸上带着兴奋和期待,像是等待一场好戏的开场。 “宴哥,视频呢?不是说今天要发吗?”有人迫不及待地问,眼神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沈清宴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众人那如同饿狼般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手机屏幕的微光在他的手中闪烁。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他即将解锁的瞬间,他却突然将手机又放回到了口袋里,淡淡地说道:“不发了。” 这简单的三个字,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发了?!”众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有人忍不住追问,“宴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今天要给温屿川一个‘大礼’吗?” “是啊,准备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又不发了?宴哥,你可别跟我们开玩笑啊!” 沈清宴的眼神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视频越来越多,温屿川的痛苦也会越来越深。急什么?” 兄弟们面面相觑,显然对他的回答感到意外。 有人忍不住低声嘀咕,“都玩了三年了,还不够啊?宴哥,你最近真的越来越不对劲了。”另一个人干脆直接问出了口,“宴哥,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 “不是!”沈清宴猛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冷得像冰。他的眼神凌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视频是我和她的,我想什么时候发就什么时候发。你们帮我操心,够兄弟,但别逾距。”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兄弟们连忙上前打圆场,语气里带着讨好, “宴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对,我们就是随口一问,你别往心里去。” 沈清宴没再说话,转身走进宴会厅,开始检查布置。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处细节,眉头越皱越紧。 他指着桌上的花束,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花不行,换掉,她不喜欢粉色,喜欢蓝色,赶紧重新去买。” 又指了指地毯,“这个地毯也是,颜色太暗,换浅色的。” “还有这里怎么能这么空,摆上气球。” “这里堆上礼物,我不是买了一堆礼物吗!” 一旁的侍者和策划团队被他指挥得团团转,兄弟们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有人低声嘀咕,“宴哥这是怎么了?以前他可从来没这么上心过,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玩世不恭的宴哥吗?” “是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是对温南枝只是利用吗,随便办个生日宴得了,至于这么折腾吗?” 另一个人摇头,“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沈清宴似乎没听到他们的议论,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轻轻地打开盒子,一条璀璨夺目的项链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抬眸,问身边的人。 “你们觉得,她会喜欢这条项链吗?” 有人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惊呼出声,“卧槽!这不是戴安娜王妃戴过的那条吗?价值上亿啊!宴哥,你真要送给温南枝?这也太下血本了吧!” 沈清宴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语气却依旧冷淡,“只有这样,她才能爱我爱得更深。” 兄弟们松了一口气,有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宴哥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啊!不愧是宴哥,心思缜密!” 沈清宴没接话,只是将盒子重新收好,目光扫过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确认一切是否完美。 他的神情专注得让人有些陌生,仿佛这场宴会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场报复的工具。 很快,宾客们陆续到场。他们大多是京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见到沈清宴,纷纷笑着上前打招呼。 “沈总,给女朋友办这么大的生日宴,真是大手笔啊!”有人笑着调侃,“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 沈清宴微微一笑,语气从容,“快了,等她点头,我就娶她。” 宾客们哈哈大笑,纷纷称赞他深情。 兄弟们站在一旁,听着他的回答,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复杂。 有人低声说,“宴哥这戏演得也太真了吧?我都快信了。” 廠絃臽鱓舓氙皳菝鼓晏潽奼悵呁獱俽 另一个人反复摇头,“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宴哥以前可从来没这么认真过。” 宴会正式开始,灯光璀璨,音乐悠扬。 可温南枝却迟迟没有出现。 沈清宴站在宴会厅中央,目光时不时扫向门口,眉头越皱越紧。 他掏出手机,刚想打电话问问。 突然,大门被推开了。 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沈清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那抹欣喜被冰冷的寒意取代。 因为走进来的不是温南枝,而是乔初语。 她穿着一袭华丽的礼服,妆容精致,却掩不住脸上的委屈和愤怒。 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沈清宴身上,脚步坚定地朝他走来。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冷得像冰,“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我没给你发请柬。” 乔初语咬了咬唇,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要给别的女人办生日宴,我还不能来了?” 沈清宴的眼神凌厉,语气里带着警告,“乔初语,别在这里闹。” 乔初语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目光扫过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声音越来越大。 “你看看这个宴会厅,这些花是朱丽叶玫瑰,全世界最昂贵的品种,你铺了这么多,没有个两千万下不来吧?还有这脚下踩着的地毯,是来自波斯的手工编织地毯吧,一条就要一千万,再看看这些吊灯,这些油画,光是这个宴会,你就给她花了好几个亿!更别说你还准备了那么多价值连城的礼物!”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甘和愤怒,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沈清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围的宾客也开始窃窃私语,场面一度尴尬。 那群兄弟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 有人拉住乔初语的手臂,低声劝道,“姑奶奶,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宴哥和温南枝在一起,只是因为她是温屿川的妹妹。温屿川你知道的吧?宴哥最大的死对头,都斗了多少年了。他是用温南枝报复温屿川,等报复完了就甩了她。你别来捣乱了,到时候被温南枝看出不对劲怎么办?她马上要来了,你赶紧走吧!” 另一个人也凑过来,语气里带着讨好,“是啊,乔大小姐,你先回去,等宴哥处理完这边的事,再去找你解释。” 乔初语却甩开他们的手,声音尖锐,“凭什么?我是他的未婚妻,却要藏在暗处,而她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却能备受宠爱?我不服!沈清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真的对她温南枝只是利用吗?”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沈清宴,像是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 沈清宴却始终沉默,眼神冷得像冰,仿佛她的质问与他无关。 兄弟们急了,有人推了推沈清宴,“宴哥,你说句话啊!别闹大了!” “就只要你说一句不喜欢就能请走这尊佛,赶紧说啊。” “宴哥,你以前不是说过的吗,赶紧说,再告诉她一次。” 沈清宴却依旧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乔初语。 乔初语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带着绝望,“好,这些我都不管了。我不管什么报复不报复,我就要你立马跟她分手,和我在一起,和我结婚!” 她开始讲述自己喜欢他的故事,声音里带着哽咽,“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多少年了,第一次见到你,也是在这样的宴会厅。” “那年我也才十六岁,是你的生日,我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到你。你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人群中央,天之骄子,众星捧月,你多耀眼啊。从那天起,我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这些年,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哪怕你从没正眼看过我,我也心甘情愿。得知我们两家要联姻,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甚至恨不得把整个乔家送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就要你和她当场分手!” “沈清宴,无论如何,我今天必须要你和她分手!”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场面一度失控。 沈清宴的脸色冷得像冰,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兄弟们急了,有人低声对沈清宴说,“宴哥,你快说句话啊!再这样下去,事情就闹大了!” 沈清宴却始终一言不发。 乔初语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声音里带着绝望,“沈清宴,你到底喜不喜欢她?你告诉我!你看啊,他们都说是一句话的事,可你偏偏就是不说,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沈清宴的眼神闪了闪,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乔初语,你闹够了没有?” 乔初语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继续追问,“没闹够!不仅没闹,我还要大闹特闹,你说啊!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如果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为她花这么多钱?为什么要为她办这么盛大的生日宴?为什么要护着她,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沈清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里闪过一丝怒意。 他猛地抓住乔初语的手腕,声音低沉,“乔初语,你别逼我。” 乔初语却像是豁出去了,声音尖锐,“我逼你?沈清宴,是你逼我!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却为了一个被利用的女人,一次次伤害我!你到底有没有心?” 乔初语的声音还在宴会厅里回荡,尖锐而刺耳,像一把刀子,狠狠刺进沈清宴的耳膜。 她的质问、她的控诉,仿佛要将他的心脏撕成碎片。 沈清宴的脸色冷得像冰,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挥了挥手,示意保镖将乔初语拖走。 “你没给答案,却又给了最后的答案!你真可笑,都爱得死去活来了,还想着报复她呢!” 乔初语被保镖架着往外拖,声音却依旧尖锐,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出来。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指紧紧攥成拳,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冷得像冰,“够了。” 乔初语被拖走后,宴会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兄弟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安和疑惑。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宴哥,你刚刚为什么不说?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让她闹成这样?” “是啊,宴哥,你……” 沈清宴的眼神凌厉,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她来质问我,你们也要来质问我,是吗?等一下人就到了,让她看到你们在这追问我,成何体统?” 众人被他的语气震慑,不敢再说话。 有人低声嘀咕,“这都多久了,温南枝怎么还没来?” 沈清宴皱了皱眉,在众人的嘀咕声中,心中也涌起了一股不安。 是,算算时间,她的确迟到得过于长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掏出手机,打算给温南枝打个电话。 然而,当他打开手机屏幕时,一条未读消息跳了出来。他的手指顿了一下,点开那条消息,目光落在屏幕上—— “分手吧,我不爱你了。” 那一刻,沈清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犹如石化一般,僵在原地。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连忙回复消息,却发现已经被拉黑。 他拨通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开启飞行模式。” 他不死心,又打了一遍,那边却还是传来一遍又一遍的。 “您拨打的电话已开启飞行模式。” “您拨打的电话已开启飞行模式。” “您拨打的电话已开启飞行模式。” 她,上飞机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兄弟们见状,连忙凑过来,“宴哥,怎么了?” “是啊,愣着干什么,赶紧打电话啊,今天的生日宴一波三折,再晚点还不知道又有谁来闹事。” 他们伸长脖子去看沈清宴的手机,结果正好看到那条分手短信。 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分手?什么意思?不爱了?她不是爱惨你了吗,怎么突然就要分手了,这……这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征兆啊!”有人惊呼出声。 “宴哥,你出门前她的表情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另一个人急切地问。 沈清宴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回想起出门前的情景。 她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说要去接温屿川,还提着一个行李箱,说是装了一些不要的舞服。 “卧槽!”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震惊,“宴哥,你赶紧看看你的视频夹!”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打开手机,心中一紧,他打开手机,却又让一群人不要围着。 众人无语了,“不是宴哥,这时候你还怕我们看啊?” 沈清宴没有理会众人,他颤抖着手指,打开了视频夹。 找到那个隐藏的文件夹,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视频,全都被删除了。 包括回收站! 他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她的表现那么不对劲。 为什么她总是沉默,为什么她的笑容越来越少。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那天在会所,她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她圈起的那个日子,不仅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决定彻底离开的日子。 “她都知道了。”沈清宴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走了。” 兄弟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安。 有人低声说,“卧槽,现在视频也没了,那个计划不是彻底告吹了?温屿川要是知道了,非得杀了你不可!他可是个跟你一样疯的!” 另一个人摇头,“也不一定。温南枝乖乖软软的,不一定会告诉他。毕竟这么久过去了,她也没说,只是默默删除了视频。还……乖得挺让人心疼的。” 沈清宴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还能看到那条分手短信。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响着乔初语的话—— “你真可笑,都爱得死去活来了,还想着报复她呢!” 兄弟们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可沈清宴却像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此时,宴会厅里的宾客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在猜测为什么宴会还不开始。 沈清宴的众兄弟只好无奈地遣散宾客,他们一一向宾客们道歉,脸上满是尴尬与无奈。 当兄弟们遣散完宾客回来时,正好看见沈清宴突然起身。 他一步步走向宴会厅的中央,拿起桌上的一个精美的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砰”的一声,花瓶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接着,沈清宴又拿起一把椅子,用力地朝墙壁砸去。 椅子与墙壁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墙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沈清宴就这样,一点点地砸着整个宴会厅里的东西。他砸得越来越疯狂,那些昂贵的装饰品、精美的餐具,在他的怒火下,纷纷变成了一堆堆破碎的残骸。 沈清宴却没有停手,昂贵的东西一件件砸在地上,眼神红得像血,动作疯狂而粗暴,仿佛要将整个宴会厅都毁掉。 兄弟们终于像是回过神来,连忙上前阻拦,“宴哥,你别这样!不就是一个报复计划告吹了吗?不至于生这么大气!” 沈清宴停了下来,他的眼神红得像血,他看着兄弟们,一字一顿地说道:“谁说我是因为计划告吹才生气?” “那你是因为什么在生气?”有人忍不住问。 沈清宴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恍惚。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抓起最后一件东西—— 那条价值上亿的项链,狠狠砸在地上。 钻石碎裂的声音像是最后的宣告,宣告着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彻底崩塌。 宴会厅里一片狼藉,一众兄弟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沈清宴站在废墟中央,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温南枝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的那一刻,冷风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将围巾拉得更紧了些。 北城的冬天总是冷得刺骨,而南城的冬天虽然也冷,却带着一丝湿润的温柔。 她抬起头,目光在接机的人群中搜寻,很快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温屿川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娃娃暖水袋,与他一贯冷峻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南枝的心里一暖,快步走了过去。温屿川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迎了上来。 她扑进他的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哥,不是说太冷了让你别来接吗?” 温屿川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可我想来。” 温南枝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他。 她知道,温屿川一向宠她,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想尽办法给她。哪怕她任性,哪怕她固执,他也从未对她发过脾气。 温屿川接过她的行李箱,带着她走向停车场。 上车后,他俯身替她系安全带,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 温南枝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是温屿川惯用的香水味。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愣住了。 温屿川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情绪。那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反而像是……带着爱意。 温南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心里暗自嘀咕,“一定是太久没见哥哥了,我怎么会这么想?这分明就是哥哥对妹妹的宠溺。” 可温屿川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冻着了?” 温南枝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事。” 温屿川笑了笑,将手里的暖水袋递给她,“拿着,暖暖手。” 温南枝接过暖水袋,指尖触到温热的触感,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看那个粉色的娃娃暖水袋,忍不住笑了,“哥,你怎么还买这么可爱的东西?” 温屿川没回答,只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温屿川问她这些年在北城的生活。温南枝一一回答,语气轻松,“读大学的时候室友很好,出来工作领导也很好。我还编了几支舞,有机会跳给你看。” 温屿川点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那男朋友呢?多少岁?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又为什么分手?” 温南枝愣了一下,没想到温屿川会问得这么详细。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暖水袋,“哥,你以前不问这些的。” 温屿川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以前问你,你告诉过我吗?” 温南枝沉默了。她知道,温屿川是在担心她。可她不能说出沈清宴的名字,也不能让他知道那些不堪的过去。一切都结束了,她不想让温屿川担心。 于是,她随便编了一个故事,“我和他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他比我大三岁,是一个……一个设计师。我们刚开始相处得还不错,他对我也挺好的,会送我小礼物,陪我逛街看电影,所以这三年我才没回来嘛,可是后来,我们在一些观念上产生了分歧。他想要安定下来,早早结婚生子,过平淡的生活。而我还想在舞蹈上再拼搏几年,我们为此争吵了很多次,渐渐地感情就淡了。最后,我们都觉得这样下去对彼此都不好,就和平分手了。” 温屿川没说话,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温南枝心里一紧,生怕他看出端倪。 好在温屿川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分了也好。” 回到家后,温南枝发现爸妈也守在家里。看到她进门,妈妈立刻迎了上来,眼里含着泪,“南枝,你可算回来了。” 爸爸虽然没说话,但眼里也满是关切。温南枝心里一暖,抱住妈妈,“妈,我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温南枝被家里人的宠爱包围。 妈妈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饭,爸爸则时不时关注着她,对她嘘寒问暖。 而每天醒来,都会有无数的礼物堆在门口。 她随口嘟囔了一句挡着路了,还不如给卡呢。 第二天,就有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夹在门缝。 紧接着给了快上亿的支票后,温南枝哭笑不得,再也忍不住找到他们。 “爸,妈,你们这样要把我宠坏了。” 妈妈笑着摇头,“可不关我们的事,这都是你哥哥安排的。” 温南枝转头看向温屿川,眼里带着一丝疑惑。温屿川却只是笑了笑,语气温柔,“这些年你不在,我满腔的爱意无从抒发,这一次你回来,还不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 温南枝无奈至极,“哥。” 温屿川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你刚回来,哥哥就是希望你能用最愉悦的心情休息,等休息够了,我再带你去看看舞蹈室。” 温南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我马上就能去吗?” 温屿川点点头,“可以,不过去之前,还要完成一件事情。” 温南枝愣了一下,“什么事情?” 温屿川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深意,“你忘了我说过,要给你介绍未婚夫?” 温南枝的脸色瞬间变了,“哥,不急吧……” 温屿川却摇摇头,语气坚定,“很急。他现在就在舞蹈室等你。” 说完,他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温南枝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温屿川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可她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他塞进了车里。 车子缓缓驶向舞蹈室,温南枝想到未来要见面的未婚夫,不知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 温南枝坐在车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复杂得难以形容。 她的脑子里不断回响着温屿川的话—— “你的未婚夫已经在舞蹈室等你了。” “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温南枝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温屿川握着方向盘,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很紧张?” 温南枝点点头,“当然紧张啊!这可是未婚夫,又不是随便见个朋友。” 温屿川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深意,“他比你大几岁,家里是做企业的,性格沉稳,很好相处。至于帅不帅、高不高……”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我觉得还不错。” 温南枝皱了皱眉,总觉得温屿川的描述有些不对劲。这个未婚夫的形象,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可到底像谁,她又一时想不起来。 “哥,他……是不是我认识的人?”温南枝试探性地问。 温屿川没回答,只是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t兔Pw5兔a)故O事L8屋0提`J取D本U;a文J9勿x5-私4m自-#3搬N运Al* 车子缓缓停在舞蹈室门口,温南枝却突然扒住车门,不肯下车,“哥,还是再等等吧。我……我还没准备好。” 温屿川的眸色深了几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不行。他已经等了你很长时间了,如今终于等到你,不能再等了。” 温南枝愣了一下,“等了我很长时间?难道他……暗恋我很久了?” 温屿川没回答,只是下车绕到她这边,拉开车门,将她拖了下来。温南枝心里一阵慌乱,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跟着他走进舞蹈室。 一进门,温南枝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舞蹈室的装修风格完全按照她的喜好设计,宽敞的落地镜、柔软的木地板、甚至还有一面墙专门用来展示她的舞蹈照片。不难想象,温屿川一定花了很多心思,才为她打造了这样一个完美的舞蹈室。 “哥,这……太棒了!”温南枝忍不住感叹,心里的紧张也稍稍缓解了一些。 温屿川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我去带他过来,你在这好好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的。” 温南枝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后,忍不住打开音乐,随着旋律跳起舞来。她的身体随着音乐轻盈地旋转,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一曲结束后,她才发现温屿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不远处,眸含笑意地看着她。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温南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温屿川走近她,语气温柔,“刚刚。你跳得很好。” 温南枝笑了笑,随即想起正事,往他身后看去,“未婚夫呢?你不是说去带他过来吗?” 温屿川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深意,“他已经来了。” 温南枝愣了一下,四处张望,“没有啊,就你一个人啊。他在外面吗?” 温屿川摇摇头,语气坚定,“他已经来了。” 温南枝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她颤抖着声音问,“哥,你是说……我的未婚夫是你?” 温屿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温南枝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哥,你别开玩笑了……” 温屿川却摇摇头,语气认真,“枝枝,哥哥没开玩笑。你年纪小不清楚,哥哥是被收养的。我从小到大对你那么好,难道你真没看出,除了兄妹情,还有其他情谊?” 温南枝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 小时候,温屿川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上学的时候,温屿川会亲自接送她,在她被同学欺负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她。 有一次,温南枝在学校参加舞蹈比赛,温屿川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全程陪在她身边,为她加油打气。 还有每次她生病,温屿川都会守在她的床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整夜都不合眼。 去了北城后,他每次打电话都会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听到她提起男朋友时,他语气里的阴沉和不悦……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觉。 “哥,我……”温南枝的声音颤抖,心里乱成一团。 温屿川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我不想吓到你,所以打算等你长大再表白。结果没想到,你一去不回,让我等了这么多年。” 温南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她低声问,“可是哥,爸妈不会同意的……” 温屿川却笑了笑,“在你回来之前,我就告诉过他们我对你的心意了。他们表示很支持。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爸妈看到我那么宠你,就想着要把你嫁给我。” 温南枝还是难以置信,温屿川干脆带她回家,当面问爸妈。 果然,爸妈的态度非常支持,甚至笑着说,“枝枝,你哥从小就对你那么好,把你交给他,我们最放心。” 温南枝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温屿川看出她的不安,轻声说,“没关系,接下来我们去约会。我会让你一步步把我从哥哥,当成男人。” “如果你对我动心,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我继续变成哥哥的身份守护你。” 接下来的几天,温屿川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周一到周五,他们每天都有约会,而每一次约会,温屿川都用行动一点点打破她心里的界限。 周一,温屿川带着温南枝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餐厅的装修奢华而典雅,灯光柔和,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氛围。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美丽的城市夜景。 第一次和哥哥约会,温南枝有些紧张,一直低着头。 温屿川细心地为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才缓缓坐下。 看着她紧张得不肯抬头的模样,温屿川忍不住唇角上扬,说:“从现在开始,我告诉你默念一句话,就不会紧张了。” 温南枝怔住了,“什么?” 温屿川:“他不是哥哥,是喜欢我的男人。” 周二,温屿川带着温南枝去了海边。 他们沿着海岸线漫步,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音。 温南枝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在海风中轻轻飘动。 温屿川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爱意。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温南枝的帽子被吹走了,她下意识地去追。 温屿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帽子,然后将帽子戴在温南枝的头上,温柔地说:“小心点,别摔着。” 温南枝抬头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交汇,温南枝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周三,温屿川带温南枝去了一家私人影院。 他们选了一部浪漫的爱情电影,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周围的环境很安静。 电影开始后,温南枝渐渐地被剧情所吸引,而温屿川则一直偷偷地看着她。 当电影中的男女主角深情相拥时,温屿川轻轻地握住了温南枝的手,温南枝没有拒绝。 温屿川慢慢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温柔地抚摸着。 温南枝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没有抽回手。 每一天的约会,温屿川都用行动一点点打破她心里的界限。 温南枝的心里,那个曾经只是哥哥的形象,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男人。 北城的夜晚,冷风刺骨,街道上行人稀少。 沈清宴的别墅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他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手里握着一瓶威士忌,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他已经这样买醉整整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他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做,只是不停地喝酒。 兄弟们轮流来劝他,可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酒精和那个已经离开的身影。 兄弟们站在不远处,看着沈清宴颓废的样子,忍不住凑在一起低声讨论。 “宴哥这是怎么了?以前再大的事也没见他这样啊。”有人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觉得是因为那个计划吧。弄了整整三年,结果现在戛然而止,心里不得劲,所以借酒精宣泄。”另一个人分析道。 “不至于吧?宴哥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个计划失败了就成这样?我觉得他就是单纯心情不好,想喝酒。”有人反驳。 “心情不好?他哪里心情不好?温南枝不是已经走了吗?计划失败了,温屿川那边也没动静,他还有什么好烦的?”又有人插嘴。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温南枝?”有人试探性地问。 “温南枝?怎么可能!宴哥不是一直把她当工具吗?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心情不好?”有人嗤之以鼻。 “可你们不觉得宴哥最近太不对劲了吗?以前他再怎么喝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不管不顾。”有人低声说。 “是啊,我也觉得不对劲。你们还记得那天在宴会厅吗?宴哥砸了整个厅,那样子简直像疯了一样。”有人回忆道。 纮戁筄棐個旲栰扏険鈞摾轁醔柀韮鞞 “我觉得宴哥可能是……”有人欲言又止。 “是什么?”其他人追问。 “可能是……爱上温南枝了。”那人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众人一愣,随即哄笑起来,“怎么可能!宴哥怎么可能会爱上温南枝?他可是沈清宴啊!”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冷冷地插了进来,“别猜了,他就是失恋了,在借酒浇愁。” 众人回头,发现乔初语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她的脸色冷峻,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姑奶奶,你怎么又来了?”有人紧张地问。 乔初语冷笑一声,“我怎么不能来?你们不是说温南枝已经和宴哥分手了吗?那他现在是我的了,我来看看他,有什么问题?” “姑奶奶,你别闹了。宴哥现在心情不好,你还是别惹他了。”有人劝道。 “惹他?”乔初语的声音陡然提高,“你们知不知道,就在昨天,他给我爸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取消联姻!我爸不同意,去找他,结果正好撞上他跟沈伯父在那吵架。沈伯父也不肯取消联姻,他却坚持。沈伯父要动家法,结果他就被抽了99鞭!最后,他还是坚持要取消联姻!”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有人连忙上前,扒开沈清宴的西装。果不其然,他的背上布满了血红色的鞭痕,伤口还没处理,已经浸透了衬衫。 “宴哥,你这是为了什么啊?两家合作强强联姻,你不是一直不反对的吗?现在怎么无论如何也要取消?”有人忍不住问。 乔初语冷笑一声,“我说了,因为他爱上别人了。他爱上温南枝了。明明是利用她,结果自己搭进去了。你们说,可不可笑啊?”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有人低声说,“不可能吧?宴哥怎么可能会爱上温南枝?” “怎么不可能?”乔初语的声音尖锐,“你们自己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爱上她,他怎么会为了她取消联姻?怎么会为了她挨99鞭?” 众人沉默了。他们回想起这段时间沈清宴的反常举动,心里也开始动摇。 “宴哥,你真的爱上温南枝了?”有人试探性地问。 他们又看向沈清宴,小心翼翼地问道:“宴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沈清宴原本一直沉默着,听到这话,他突然猛地摔了手中的酒瓶。那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四溅。 他红着眼看向众人,声音沙哑,“对,我就是爱上她了!怎么了?不行吗?” 这些天,他过得痛不欲生。 一边喝酒,一边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条他看了不下千遍的短信——“分手吧,我不爱你了。” 每看一遍,他的脑子里就会闪过温南枝笑意吟吟的眼睛。 像是刻在了他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他的脑海里全是她。 她的身影,她的声音,甚至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都像是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的心。 沈清宴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他曾经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沈清宴,是那个为了报复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男人。可现在,他却像个失魂落魄的醉汉,整天沉浸在酒精和回忆里,无法自拔。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温南枝走了,可她的离开,却像是把他的心也挖走了。 他隐隐意识到什么,却始终不愿承认,或者说,不敢承认。 他害怕承认自己爱上了她,害怕承认那个他曾经视为工具的女人,早已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 看着一众震惊的兄弟们,他再次强调。 “我就是爱上她了!什么狗屁的报复计划,把我自己都给搭进去了!现在她走了,我却在这痛不欲生!” 他的声音在整栋别墅里回荡,带着压抑已久的痛苦和愤怒。 乔初语站在一旁,眼眶瞬间红了。 她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痛苦的模样,心里也像是被刀割一样疼。 下一秒,她猛地摔了手中的酒瓶,声音尖锐,“你喜欢她,那就去追她啊!求她,哄她,下跪,死缠烂打!你就把她追回来!在这喝酒,只能把自己喝死,还能怎样?” 沈清宴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我还能追回她吗?她还会原谅我吗?” 乔初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愿不愿意为了她死?” 沈清宴毫不犹豫地回答,“愿意。” 众兄弟震惊地看着他,结结巴巴的看着这个同以往与众不同的男人。 “卧……卧槽……宴哥,你……真的假的?” 乔初语冷笑一声,直接递过去一张机票,“你愿意,那就去把人追回来!今天最晚一趟航班的机票,你去把她弄回来!不弄回来,我看不起你!” 沈清宴的眼神瞬间清醒,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醒。他猛地抓起一瓶酒,浇在自己头上,冰凉的感觉让他彻底清醒。他站起身,声音坚定,“我去追她。” 兄弟们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他,“宴哥,你这样可不行!你这样不得吓坏温南枝啊!” 沈清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酒渍的衣服,皱了皱眉,“你们说得对,我不能这样去见她。” 他冲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可站在衣柜前,他却犹豫了。 他一件件翻找着衣服,像是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温南枝。 最后,他选了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修长,气质冷峻。 兄弟们看着他,忍不住道,“宴哥,你这是要去求婚吗?” 沈清宴没回答,只是低头整理着袖口,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 兄弟们见状,也不再开玩笑,有人提议,“宴哥,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沈清宴点点头,没有拒绝。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算好,有兄弟们在身边,至少能让他冷静一些。 临走前,他看向乔初语,眼神复杂,“你为什么要帮我?” 乔初语笑了笑,眼里却含着泪。 “我说过,我爱你。爱一个人就是,我也可以忍受他爱别人,只要他是快乐的。”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去了后,帮我和她说声对不起。以前嫉妒蒙蔽了我的双眼,才那么欺负她。” 沈清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别墅。 去机场的路上,沈清宴的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温南枝的一切。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疯狂,甚至不惜放下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去追回她。 一行人连夜坐飞机来到了南城。 飞机落地时,天还没亮,冷风扑面而来,沈清宴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他的心里像是燃着一团火,急切地想要见到温南枝。 走出机场,兄弟们忍不住感慨,“宴哥,还记得当年你和温屿川针锋相对,说你在北城,他在南城,死都不踏入对方的城市半步。没想到……你这次居然主动来了。” 沈清宴没说话,只是低头整理着袖口,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 有人忍不住问,“宴哥,你确定真喜欢上温南枝了吗?你这次去找她,可就真落了下风了。”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她。” 众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宴哥,为爱折腰,不丢人!” 沈清宴没再说话,只是快步走向早已安排好的车。 他的脑子里全是温南枝的身影,心里急切地想要见到她。 车子停在温南枝的舞蹈室门口时,天已经亮了。 沈清宴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舞蹈室里,温南枝正在跳舞。 她的身影轻盈如蝶,随着音乐旋转,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静止。沈清宴站在门口,看着她跳舞的身影,一时入了迷。 兄弟们跟在他身后,有人忍不住低声感叹,“别说,温南枝是真长得漂亮。” 沈清宴横了那人一眼,眼神冷得像冰。 那人立马喊冤,“宴哥,你的人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碰!我就过过嘴瘾!” 沈清宴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温南枝。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刻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温南枝跳完舞,转身看到沈清宴,脸色瞬间变了。 她拿起东西就要走,却被沈清宴拦住。 “枝枝,我……我是来道歉的。”沈清宴的声音沙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以前是我混蛋,我不该利用你,不该伤害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温南枝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如果你是来道歉的,那就算了。我更想忘记那些事。” 沈清宴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不光是道歉,这次来……还是来求复合的。宝宝,对不起,我喜欢上你了。这一个月,我脑子里除了你没有别人。没有你的日子,每天都很难熬。那些视频,我本来就没打算放出去。你原谅我,好不好?” 温南枝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讽刺,“沈清宴,你以为一句道歉,一句喜欢,就能抹去你对我做的一切吗?你利用我,伤害我,甚至还想用那些视频羞辱我哥哥。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枝枝,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用余生来弥补你,来爱你。” 温南枝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猛地上前,一把将温南枝抱在怀里。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魂也回来了。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像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枝枝,别走……”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哀求,“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都去做,让我死也可以,好不好!” 然而,下一秒,他的脸上就挨了一拳。沈清宴踉跄着后退几步,抬头一看,发现是温屿川。 温屿川的眼神冷得像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沈清宴,你他妈敢碰我妹妹?” 若是以前,沈清宴必定百倍奉还。 可现在,他却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忍下那抹羞辱,低声道:“温屿川,我不和你斗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让枝枝原谅我。” 温屿川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枝枝,你之前的男朋友……是他?” 温南枝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沈清宴却看向温屿川,再次放低姿态,“温屿川,你让我和她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把她给我。” 温屿川的脸色越来越冷,突然一拳又砸在沈清宴的脸上。沈清宴没有还手,只是任由他打。 温屿川将他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兄弟们终于忍不住上前劝阻,“差不多得了!真想把人打死吗?打死了就没妹夫了!” 温屿川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嘲讽,“妹夫?他哪来的脸?”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扔在沈清宴面前。 沈清宴捡起请柬,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请柬上写着:“温南枝与温屿川,诚邀您参加我们的婚礼。”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新郎……温屿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屿川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不是枝枝的亲哥,我喜欢她,追了一个月,她也喜欢我了。”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他看向温南枝,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枝枝,你告诉我,这是假的。” 你他妈快告诉我,这是假的!!! 温南枝却抬眸看向他,一字一句道:“不是假的,沈清宴,是真的。” “沈清宴,我爱上我哥了,也爱上了,你最恨的死对头,你满意了吗?” 说完,她牵着温屿川扬长而去。 目睹温南枝与温屿川十指紧扣,沈清宴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周围的一众兄弟也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卧槽卧槽,这什么情况,脑容量不足了。” 他们的表情和语气,充分展现出眼前这一幕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冲击。 沈清宴的内心,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悔恨和痛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无法相信,曾经与自己亲密无间的温南枝,如今竟与温屿川这般亲近。 在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时,温屿川和温南枝已经朝着车子走去,准备上车离开。 在车子要开走的前一刻,沈清宴冲了过去,手指紧紧扒住车窗,指节泛白。他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和绝望,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枝枝,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怎么会喜欢上别人?你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解释!” 车内的温南枝抬着眸,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沈清宴,你还有什么资格要解释?你利用我,伤害我,甚至还想用那些视频羞辱我。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响着温南枝的话,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枝枝,宝宝,我错了,人犯错了不能有改正的机会吗,你别那么残忍,你别走……不准和他走,更不准喜欢他。” 沈清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手指死死扒住车窗,不肯松手。 “沈清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放过我吧。”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而就在他走神的那一瞬间,车子突然开走。 他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视线中,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下一秒,他突然疯了一样追了上去。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疯狂,甚至不惜放下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去追回她。 “枝枝!枝枝!” 他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带着压抑已久的痛苦和悔恨。 车上,温屿川看着后视镜里沈清宴疯狂的身影,忍不住看向温南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枝枝,能跟哥哥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温南枝抬起头,颤抖着唇。 她一五一十地将与沈清宴之间发生的一切,从相识到相知,再到被利用,以及最后的分手,都详细地告诉了温屿川。 说完之后,温南枝低下头,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你要是觉得……” 温屿川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连忙将她紧紧地抱住,温柔地说道:“你是最干净的女孩,哥哥永远喜欢你。” 温南枝靠在温屿川的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温屿川抱着温南枝,想起沈清宴如此伤害他的珍宝,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看向车后还在疯狂追车的沈清宴,对司机说道:“调转车头,朝着他撞过去。” 司机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但看到温屿川狠辣的眼神,还是按照他的指示操作了。 沈清宴看到车子调头,心里一喜,以为温南枝回心转意了。然而,下一秒,车子却猛地加速,朝他撞了过来。 “砰——” 一声巨响,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沈清宴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他猛地吐出一口血,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沈清宴感觉自己回到了和温南枝的初遇。 那天,兄弟们指着远处的温南枝,笑着说,“宴哥,那就是温屿川的妹妹。我已经找好了车撞她,等会你再去英雄救美?她一定会爱上你,这样你就能报复温屿川了。”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猛地推开兄弟们,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不,不!我不报复了!温屿川要什么我都给他,我只要他妹妹,我只要温南枝!” 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已经朝温南枝撞了过去。 沈清宴疯了一样冲上去,猛地推开了她。温南枝惊恐地看着他,朝他奔过来时,他却笑了,声音温柔,“小姑娘,我叫沈清宴,认识一下,好不好?” 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沈清宴猛地从病床上坐起,脸色苍白如纸。 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一众兄弟守在床边,看到他醒来,顿时狂喜,“宴哥,你终于醒了!” 沈清宴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了?枝枝呢?枝枝在哪?” 兄弟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说,“宴哥,你睡了有两个礼拜了。医生说你差点就变成植物人,醒不来了。”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枝枝呢?她在哪?” 兄弟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有人低声说,“温南枝和温屿川……今天的婚礼。”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猛地坐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婚礼?他们……结婚了?” 兄弟们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 沈清宴的心里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不行,不能结婚,我要去阻止。” “枝枝是我的,枝枝是我的!” “宴哥!你疯了吗?!”兄弟们连忙上前拦住他,声音里带着焦急和无奈,“你伤还没好!温屿川真他妈狠,撞碎了你五根肋骨,你还上赶着去,不要命了?!” 沈清宴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失去她让我生不如死!你们别拦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痛苦和绝望,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兄弟们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宴—— 那个高高在上、谁都看不上眼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失去一切的疯子,眼里满是泪水。 “宴哥……”有人低声喊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 沈清宴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推开兄弟们的手,踉跄着往外走。他的胸口疼得几乎让他站不稳,可他却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兄弟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叹了口气,“算了,扶他去吧。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疯。” 一行人扶着沈清宴,匆匆赶往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布置得浪漫而奢华,鲜花、灯光、音乐,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可沈清宴却觉得,这一切都像是讽刺,讽刺他的愚蠢和傲慢。 他推开大门,踉跄着走进礼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可沈清宴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目光直直地落在温南枝身上。 她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温柔而坚定。可那笑意,却不是为他。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快步走到温南枝面前,声音沙哑,“枝枝,别嫁给他……别嫁给他……” 温南枝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沈清宴,你怎么来了?” 沈清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枝枝,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利用你,不该伤害你。可我……我真的爱上你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用余生来弥补你,来爱你。” 温南枝的眼神冷了下来,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沈清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那条短信我说得很清楚——我不像你,不爱还假装爱,爱又假装不爱。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爱了,就是真的不爱了。我现在心里,只有屿川。” 听到她连称呼都改了,从哥哥到屿川,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枝枝,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温南枝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他猛地转身,看向温屿川,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温屿川,你不是说过想看到我下跪的样子吗?好,我现在就跪!你想看我跪多久,我就跪多久!只求你把枝枝还给我,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他说完,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为了得到最心爱的,他舍弃了最骄傲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窃窃私语声瞬间消失,整个礼堂陷入了一片死寂。 温屿川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沈清宴,你以为下跪就能挽回一切吗?枝枝是我的宝贝,我不会把她让给你。”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温屿川,我他妈算我求你……我什么都不要了,项目,土地,公司,我全给你,就换一个她,我只要她……我只要她……” 温屿川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保镖把沈清宴拖出去。 保镖上前,架住沈清宴的胳膊,想要把他拖走。 可沈清宴却死死抓住地板,指甲几乎要陷进木地板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我不走!我不走!” 温屿川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好啊,你不走,那就眼睁睁看着我们,举行婚礼。” 保镖连忙一窝蜂冲上来架住他,他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沈清宴只能坐在席位上,痛不欲生地看着温南枝和温屿川。 他的心脏像在滴血,耳边不断回响着温南枝的话——“我不爱你了,就是真的不爱了。” 婚礼继续进行,牧师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温屿川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温南枝小姐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尊重她、保护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温屿川的声音坚定而温柔,“我愿意。” 牧师转向温南枝,“温南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温屿川先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爱他、尊重他、保护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温南枝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愿意。” 沈清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陆续离开,礼堂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沈清宴依旧瘫坐在地上,胸口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浸透,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温南枝换下了婚纱,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走到沈清宴身边。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轻轻放在他面前。 “你的血都浸透衣服了,自己处理一下吧。”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疏离。 沈清宴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悔恨,“枝枝,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温南枝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低声说,“以后……不要来南城了。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枝枝,你真的要这样吗?” 温南枝没回答,只是转身准备离开。沈清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枝枝,你是真的爱他吗?还是……为了报复我?” 温南枝的脚步顿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轻声说,“沈清宴,我真的爱上他了。只有疯子,才会利用别人去报复。” 沈清宴的手无力地松开,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温南枝离开后,沈清宴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响着温南枝的话——“我真的爱上他了。” 兄弟们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宴哥,别这样。至少你努力过了。” 沈清宴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悔恨。 他知道,自己错过了她,错过了那个满眼都是他的温南枝。 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两年后,南城的某个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温南枝抱着刚出生的女儿,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温屿川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宠溺。 “枝枝,你看,她多像你。”温屿川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温南枝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是啊,眼睛像你,鼻子像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温屿川起身去开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上面附着一张卡片。 他拿起卡片,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复杂。 他走回房间,将礼盒递给温南枝,“枝枝,这是,沈清宴送来的。” 温南枝愣了一下,接过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份文件。 她翻开文件,瞳孔猛地收缩——那是沈氏集团百分之百的股份转让书。 她拿起卡片,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我说过你生日要给你惊喜的,欠了两年,我都没给,股份是我如今的我想送你的礼物,而股份转让书下面,是我两年前想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好不好。” 温南枝没看,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风吹过盒子,露出里面的戒指。 原耽学长 抗日之兵魂传说 作者:丑牛1985 内容简介: 现代兵王不小心穿越到了抗战时期一个傻子兵上,且看这个傻子兵如何给日军搅局。 “一定要给我弄死那个二愣子。”日军高官说道; “今天二愣子又干啥去了,你怎么不派人跟着。”政委说道; “别让二愣子知道了!要不完了。”一个伪军在做坏事时小声的说道; “我的部队没有子弹了,你给送点子弹到城外来。”二愣子给城里的日军军官写信说道。 小说名字按照要求正式由《二愣子抗日》改名为《抗日之兵魂传说》。 各位看官且看二愣子诙谐抗日。 第0001章 回到战场 “什么情况,咋什么时候打起仗了。”胡昊看着周围又是炮弹乱炸,又是子弹乱飞的,一时还没有还摸不着头脑,怎么在国内打起仗来了,自己不是刚刚参加维和行动,车让人给炸了吗?怎么还没有死又打起来了。 “二愣子,快,把弹药拿上来。”一个声音喊道,边喊还边开枪,头都没有回。 胡昊不知道说谁。 “不对啊,这,这,这是鬼子!”胡昊通过壕沟看到那些穿着黄色军衣的人往自己这边的阵地上冲。 “哎呦。”胡昊让人踢了一脚,马上条件反射要站起来,不过让人死死的按住了。 “你要死啊,二愣子,叫你半天,让你把子弹送过来,你傻了!”一个中年人大声的在胡昊耳边喊道。 “还愣着干啥,还不送弹药上去。”那个中年说完也拿起胡昊旁边的弹药箱就往壕沟那边钻。 胡昊听到他这么说,马上也拿起脚下的弹药箱跟着那位中年人。 来到阵地以后,胡昊把弹药放下,趴在壕沟前看前面看着,只见阵地前全是鬼子,鬼子秘密麻麻的往这边冲锋。 “爬在这里干什么,去拿弹药!”旁边一个战士对胡昊说道。 胡昊没有理他,或者说胡昊还没有觉悟自己的工作职责。 “快下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旁边那个战士急了,用脚踹了胡昊几脚。 “你踹我干嘛?”胡昊不满的对那个战士说道。 那个战士收回枪,也不管胡昊什么反应,直接就往壕沟下面拖,“我说你给我下来,你要是死了那就太不值当了。” “不是,你别拖我啊,怎么看都不让看了。”胡昊让那个战士拖的直后退,嘴里大声的喊道。 “二愣子,你又发傻了,还不快去搬弹药。”刚才那个中年汉子看到后大声的喊道。 “咋你们打仗,我就只能搬弹药。”胡昊小声的嘀咕道。“搬就搬吧,不过的搞清楚这是啥情况,自己好好的一个特种兵怎么就回到了这里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被指定为搬弹药的,胡昊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嗯!内功还在!” 胡昊说着就跑回放弹药的地方,一次扛两箱,把弹药分发好了以后,战斗还没有结束。 正好看到了一个战士已经牺牲了,身边的枪还在,胡昊捡起枪,“靠,三八大盖!古董啊!”说着手上不含糊,拉起枪栓,爬到阵地上开始瞄准起来。 “你会不会啊。”旁边一个战士说道。 胡昊听后横了他一眼,不鸟他。 “砰!” “这,二愣子,长本事了!这都能打中!”那个战士有点吃惊的看着胡昊,刚才胡昊那一枪正好干掉了一个小队长。 “切,好歹自己在部队也是精英分子,这么短的距离干不死他,我还有脸活不。”胡昊心里想到,继续不鸟他,拉一下枪栓,继续瞄准。 “砰!”又一个,继续拉,没子弹了,胡昊四周看了看,找到刚才自己扛过来的弹药箱,爬过去抓了几把子弹装自己口袋里面。又爬了回来。 而那个战士都被胡昊这一手给弄呆了,那个二愣子居然会开枪了,不对,不能这么说,应该是那个二愣子会参加战斗了。 “看什么看,还不打啊!”胡昊看到他在看着自己发呆说道:“我又不是美女,没看鬼子都上快来了吗?” “哦。”那个战士木然的回过脑袋,开始瞄准开枪,心里还在琢磨。不是说是傻子吗?怎么傻子还会开枪杀人了。邪了门了! 胡昊趴在那里继续瞄准,开枪,一枪一个,把身边的那个战士都看傻了。 “二愣子,死哪去了,还不快去扛子弹来。”那个中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去,去扛子弹。”胡昊对身边的那个战士说道。 “哦。”那个战士收回抢听从了胡昊的安排,不对,应该说他现在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胡昊继续在那里开枪,杀鬼子。 慢慢的周围的战士感觉这边怎么出了个神枪手啊,一枪一个,能打脑袋绝对不到心脏,能打心脏绝对不打大腿,战士都再找,谁啊,谁这么牛啊。 “碰!”第21个了,胡昊心里面给自个计数。 “碰!”22个。 拉起枪栓装子弹,突然感觉不对劲,怎么有那么多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胡昊四周看了看,只见很多战士都看着自己,“看什么,还不快打鬼子。”一个声音传来,是刚刚那个中年汉子的,人也猫过来了,后面跟着刚才那个战士。 “二愣子,干啥呢?听说你会杀鬼子了。”那个中年汉子说道。 “嗯。”胡昊不高兴的说道,谁心里会高兴让人叫自己二愣子啊。 继续瞄准,开枪。23个。 “斯,可以啊!”中年汉子说道。接着对身后的那个战士说道:“快去搬子弹。” 拉枪栓,继续瞄准,开枪。24个。 这一手给露的,让身边的那个中年汉子惊住了。 “昊子,你是不是好了?”那中年汉子激动在胡昊身边问道。 “好什么好,你能不能别唧唧歪歪了,没有看到鬼子上来了吗,还不打鬼子。”胡昊不瞒那个中年汉子的噪音污染,虽然旁边的炮弹子弹乱飞,但是有人一直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自己也不舒服是不是。 “行,不说,等打完这一仗我在跟你说。”那个汉子说完也拿出自己的王八盒子对着阵地外开枪。 胡昊也是继续拉枪栓,继续开枪。 “团长,团长,电报。”一个战士背着个布挎包来到中年汉子身边,交给中年汉子一张纸。 中年汉子收回枪,蹲在壕沟里面看电报。 “他妈的,鬼子太狠了。”说着猫起腰要离开这里,刚走两步回过头来对胡昊说道:“昊子,等会战斗结束以后来找我。” 胡昊没有回话,继续开枪杀人,团长也不管他听到没有听到,继续往壕沟那边钻。 整个战斗持续了大概有2个钟头,胡昊一共杀了104个鬼子,这直接把身边不远处的战士给惊呆了,这个傻子枪法居然那么好,杀了那么多人,以前他可是一直在部队里面扛弹药的。现在居然会杀人了。 胡昊看着鬼子退下去了,也收起枪,蹲在阵地上,完了,想抽烟,以前每次完成任务时都想点根烟,胡昊摸摸了自己的口袋,除了还剩几颗子弹,杀也没有。 “咋这么穷呢。”胡昊心里想。 第0002章 找雷劈 胡昊四周看了看,正好有几个战士在那里抽烟,胡昊猫过去,问道:“哎,兄弟,给颗烟呗!” “你,你还会抽烟。”一个年纪不大的战士说道,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啥话,你能抽我就不能抽。”胡昊不满的说道。 “那,给你。”一个年纪较大的战士把一个袋子给他。 “给袋子给我干嘛。”胡昊不满的说道,打开袋子,一看,居然烟丝,没有卷好的烟丝,天啊,这,这可是农村里面七八十的老大爷们才会去卷烟丝抽。 “我说有没有卷好的,带嘴的那种。”胡昊问道。 “什么卷好的,还带嘴的,咱们抽的起吗!有烟抽就不错了。”旁边一个战士说道。 胡昊白了他一眼,自己从烟袋里面拿出烟丝和纸张,这个纸上面还写了不少字。“这,这有毒这是。”胡昊心里想到。 但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烟瘾上来了呢,本来抽烟就有毒,不在乎这点毒了。卷好以后,胡昊找那个旁边那个战士接个火,那个战士直接把点燃的烟给了胡昊。胡昊木然的接了过来,不是说烟对烟接火会失恋单身吗?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恋爱过,一直单身,继续下去也不错,自己还是合计怎么回去吧。 点好以后,胡昊把烟给了旁边的那个战士,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 “咳咳。”什么烟,怎么这么大劲,胡昊的眼泪都下来了。 “哈哈。”旁边的几个战士看到胡昊这样都笑了,那个年长的战士也是微笑的看着胡昊。 “笑个屁啊。”胡昊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继续吸到。 “我说你个二愣子,现在长本事了还是怎么的!”刚才那个战士听到胡昊怎么说不满的说道。 “说什么呢,军子。”那个年老的战士对刚才那个战士说道。 “班长,你看他。”那个战士指着胡昊说道。 “昊子,你是不是好了?”那个老战士说道。 “昊子。”“昊子。”旁边几个战士不明的看着那个老战士,嘴里还嘀咕。 胡昊看了那个老战士一眼,低声的问道:“现在是那一年啊,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你记不起来了,那你记得在井冈山打仗不,还记得咱们突围你受伤的情况不。”那个老战士激动的问道。 “不记得了,我今天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问你今天是那一年,什么年月啊。”胡昊说道。 “不记得了,这可该怎么是好,我还以为你好了呢,今年是37年的9月份,咱们现在真在山西的地界呢。”那个老战士有点伤感的说道。 “班长?他。”一个战士指着胡昊问道。 “算了,现在没有功夫跟你们说,记住了,他参加革命比你们长多了,是和团长一批的战士,当年要是不是为了救团长,他也不会受伤,也不会变傻。”那个老战士说道。 “哦,怪不得,团长对他这么好!”那个战士说道。 “37年,居然是37年,我说怎么还有鬼子呢,不对啊,我怎么来了,不行,我要回去,这个年代死人太正常了,自己还没有娶媳妇呢。”胡昊心里想到。 “快点进入战斗,鬼子炮又要打过来了。”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那个老战士马上坐了起来,看到胡昊还在那里发呆,连忙推了几把,“鬼子的炮要打过来了,快点躲好。” 胡昊听后,醒了对了,对,要藏好,要是死了就回不去了,于是马上坐起来,拿好自己的枪,跑到放弹药的地方抓了几把子弹装自己的口袋里面。 刚刚爬到壕沟上,就听到炮弹飞来的声音,胡昊连忙趴在壕沟上,双手抱住头。 “轰,轰。”身边的爆炸声不断。 只听见周围有很多战士痛苦的嚎叫声。 “你妈的,这什么世道啊。”胡昊抱着头在那里想到。 炮轰了一会停了下来。 “快点进入阵地,鬼子上来了。”一个声音喊道。 胡昊摇了要自己有点耳鸣的脑袋,抓起枪就爬上了壕沟,看到鬼子兵端着枪往这边猫过来,离自己这边的阵地已经不远了,胡昊连忙拉枪栓,开枪。 这次胡昊没有心情计数了,只是继续的拉枪栓,开枪,装子弹,拉枪栓,继续开枪。 一直到了天快黑了,这场战斗才停了下来,胡昊脱力的靠在阵地上,自己周围或者的战士已经没有几个了,刚刚还和自己拌嘴的那个战士也是趟在哪里不动了,胡昊突然有点想哭,想回家了。 “拿着。”只见刚刚那个老战士,拿起一根自己卷好的烟给了胡昊,胡昊接了过来,那个老战士化好火柴,给胡昊点上。 “你枪法真不错,虽然失忆了,但是这门手艺还在。”那个老战士说道。 胡昊也不说话,心里想,“居然是小说里面写的穿越,穿越我不反对啊,你也别穿越到这个时代啊。小说里面不是写着有很多人穿越到了古代做皇帝,做王爷,做富家子弟的么,自己怎么穿越成了一名小兵,而且还是抗战时期的小兵,天啊,自己命苦啊。” 胡昊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现在天空乌云密布,看了是要打雷下雨了。 “对了,打雷。”胡昊心里高兴了一下,听说让雷击中了,可以穿越,虽然没有人验证过,但是小说里面是这么写的。要是再次穿越,搞不好自己就回去了。不行,得试试。 于是胡昊把立马把烟丢了,看到阵地后面的一块高地,连忙跑了过去。 “我说昊子,你干嘛呢,别乱跑。”那个老战士看到胡昊往阵地后面的高地上跑去,连忙喊道。 胡昊不理他,继续跑,跑到高地的顶上时,胡昊举起手中的枪,大声喊道:“老天,劈我吧,我要回去。” “那个二愣子干嘛呢,怎么跑那里去了,喊什么呢。”一个战士看到小山顶上有个人,看清楚是胡昊后对身边的人说道。 “谁知道呢,二愣子做事咱们正常人怎么猜的出来。”旁边一个战士说道。 这时,团长回头看到胡昊在山顶上,于是问身边的战士,“胡昊怎么跑哪里去了,干嘛呢?” 这还没有问完呢,一个闪电下来,直接从胡昊的枪导了下去,胡昊头发都直了。 “你。妈。”团长看闪电击中了胡昊,喊道:“还不快去两个人把他给抬下来,看看死了没有。” 第0003章 穿越失败 胡昊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一看,白色的,“嗯,应该在医院,看来是回来了。”胡昊心里想到。 这时一个护士掀起门帘进来了,胡昊一看人进来了,就看看,这一看,胡昊快崩溃了。 “流氓,往哪里看呢。”那个女护士羞涩的喊道,说着就掀起门帘出去了。 “流氓!?天可做作证啊。”胡昊心里想到,自己只不过盯着她的白色大褂里面的衣领子看啊,这看到是那种土灰色的衣服,胡昊能不崩溃。 “老天,你玩我是吧,我挨雷劈了你也不送我回去,你不讲规矩啊。”胡昊大声喊道。 “喊什么呢,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这时一个里面穿着军装外面穿白大褂的人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刚刚那个女护士。 “没,没喊什么,心里高兴喊两句。”胡昊看着那个护士说道,心里想:“这丫头还告起状来了。” “还看,在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院长,你看,我说的没有错吧,他就是耍流氓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个护士说道。 “好了,我说你能不能不盯着人家小欣看了。”那个院长说道。 “哦,啊!”胡昊回应道。 “啊什么啊,出院去,屁事没有,除了头发烧焦以为什么伤都没有,估计就是个逃兵。”那个护士说道。 “逃,逃兵!”胡昊吃惊的回应道。 “不是逃兵是什么,你看看来这里的,谁不是受了重伤,就你一个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人还好意思趟在这里,要是我是你的长官一把枪毙了你。”那个护士说道。 “你凭什么说我是逃兵啊,没有看到我让雷击了吗?”胡昊反驳道。 “院长你看,我就说了不是什么好人吧,还让雷击了,不是坏人老天爷能打雷劈他吗?”那个护士对胡昊说道,胡昊刚想要反驳。 “行了,小欣,你少说两句,我跟你说啊小伙子,你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出院去吧,小欣,给他办理出院的手续去。”院长说道。 “不是,我。”胡昊还没有说完呢。 “不是什么,难道你还想赖在医院里面啊,你没有看到外面都趟满了伤员么,一个大老爷们还好意思,好了,臭流氓,我给你办手续去。”小欣说完扭着头就往外跑去了,胡昊用手指着小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了小伙子,收拾东西出院吧,对了你也没有什么东西,那就起来走吧。”那个院长说道,说完以后院长出去了,留下胡昊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太郁闷了,胡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抓,嗯,怎么还黏在一起了,拿起手闻了闻,我靠,是蛋白质烧了的气味,完蛋了,头发烧了,胡昊使劲的抓了几把。 这时那个护士进来了,把一张纸交给了胡昊,“那,你的手续办好了,可以出去了。” “不是,我同意出院了吗?你们怎说办就办了,我现在是伤员!你们要治疗好伤员,没有看到我头发都烧焦了吗?”胡昊说道。 “哈哈,还伤员,你就是个逃兵,流氓,坏人,头发烧焦了还来医院,真是稀奇,你应该去找理发的,不是来医院,真是个二愣子。”小欣说道。 “我,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逃兵,流氓,我怎么是逃兵了,怎么流氓你了,我怎么就是二愣子了。”胡昊大声的抗议道。 “你。”那个护士刚想举例说明胡昊是逃兵,流氓,二愣子的时候。只见门帘又被掀开了。 “二愣子,醒来了。”团长进来了。 “哈哈。”那个小欣捂着嘴笑道都直不起腰来了,胡昊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刚刚进来的团长。 “不是,小欣,你笑什么啊!”团长应该认识那个护士,看到她笑成这样,好奇的问道。 “哈哈,没有什么,张团长,这个兵是你的啊?”小欣问道。 “嗯,是我的兵怎么了?”张团长问到。 “我刚才说他是逃兵,流氓,二愣子,他不承认,这不刚刚你叫他二愣子,原来他真是二愣子啊。”说着小欣又笑了起来。 “啊!”张团长听后也感觉好笑。 “哈哈,他可不是逃兵,昨天那场战斗他可是最少击毙了200名鬼子,至于二愣子,这个他是有点傻,但是那是之前在长征的时候受的伤,伤到了脑子,所以大家都叫他二愣子,对了你那个叫他流氓是怎么回事。”张团长说道。 “他,他。”小欣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这个词。 “我说丫头,别诬陷好人啊,我只不过是盯着你看了几秒钟而已,至于吗?”胡昊说道。 “你说谁丫头,你说谁丫头。”说着挺起了胸膛,王万凯盯着看,“不小啊。” 这时小欣也发现了不对,胡昊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那里看。 “张团长,你看,他是不是流氓,团长,你得枪毙了他。”小欣生气的指着胡昊对张团长说道。 “好了,好了小欣你先出去,我跟他谈谈,好好纠正他的流氓思想。”说着张团长就把小欣推到外面去了。 “记得好好收拾他。”小欣在门外还不忘叮嘱张团长。 “我说你小子没事惹她干嘛啊!”张团长看着胡昊说道。 “我哪里惹她了。”胡昊郁闷的说道。 “行了,起来吧,咱们走吧,刚刚我碰到院长说你没有什么事情了。”张团长说着说着就把手里提来的几个煮熟的鸡蛋扔给了胡昊。 胡昊接过来一看,是鸡蛋,没有兴趣,扔回给了张团长,张团长接过鸡蛋无语的看着胡昊,“我说你小子这次是不是又让雷给劈傻了,这是老子花了自己的津贴从百姓手上买来给你补补的,你还嫌弃起来了。” “要吃你自己吃,我现在没有胃口,有烟没。”胡昊说道。 “那行,不吃算了,走,回部队去,刚刚打完仗,部队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这都还抽出空来看你。”张团长提着鸡蛋对胡昊说道。 等快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小欣,小欣看到胡昊叼着根烟出来,气不打一处了,狠狠的瞪着胡昊。 胡昊用手从嘴里接过烟,说道:“看什么看,没有看过帅哥么?” “帅,帅哥!什么意思!”小欣迷茫的看着胡昊。 “看来你是没有看过,走了,小丫头片子。”胡昊从容的从小欣身边经过。 开始小欣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胡昊出了医院大门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大声的冲着胡昊的背影喊道:“二愣子,你给我等着,别落到姑奶奶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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