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网和微博账号上发了条动态,配文: 动态刚刚发出去,本想让那位同学也配合澄清一下,门突然被敲响。他以为是郑永,没来得及穿脱拖鞋便去开门,谁知道门口站着的却是沈宴川。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和他分开之前,沈宴川答应了他,有空就会来看他,但已经过去了快四个月,沈宴川的行程实在是太忙,沈听识也能理解。 沈宴川的手里扶着行李箱,闻言只是笑:“不欢迎?” 沈听识连忙帮他将行李箱拖进来,见到他有些激动,他问:“你怎么没跟我说?” “有空理我吗?”沈宴川转过身面向他,“不是在参加舞会?” 他的话里醋意满满,但是笑着的,沈听识知道他看到了,并没有真的生气,连忙上前抱他:“你听我解释。” “你说。” 沈听识将自己刚刚发出去的动态给他看:“你看,我都发了微博,他们乱说的。” 沈宴川只是扫了一眼,没再纠结这事,问他:“今天休息吗?” “嗯,休一天。”沈听识连连点头,问他,“你待几天?” “明早就得回去。”沈宴川直接单手将他腾空抱起,“不浪费时间了。” 沈听识惊呼一声,连忙抱紧他,语气里有些埋怨:“感觉上次和你做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沈宴川笑起来,抬手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鸡巴?” “都想。”沈听识很诚实。 分开的这几个月里,沈听识想他想到甚至打算和他电话性爱,但两人有八小时的时差,能打电话的时间少,沈听识不想占用他本就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只能作罢。 沈宴川毫不客气地伸手扯开他的内裤,手指熟络地抚上了那条肉缝,笑他:“骚货,就开始流水了。” 沈听识喜欢听他床上的一些粗话,他忍不住更加动情,要求:“快点,好想你。” 沈宴川将他抱到床上,沈听识很急,甚至都等不及脱衣服,他帮沈宴川拉下裤子拉链,将那根好久没见的滚烫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刚要沉臀准备坐上去,却被沈宴川喊停:“等下,戴上面具。” 沈听识见他从带来的行李箱里翻出两个眼熟的面具,他问:“要拍视频吗?” “嗯。”沈宴川帮他戴上,弄好摄像机。 面具戴好,沈听识重新坐回他腰上,将性器慢慢地吃了下去,还不忘问:“怎么突然又想到要拍?” 沈宴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可从来没跟别人传绯闻。” 沈听识怔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什么,忍不住弯着眼睛笑他:“你再装不在乎。” 沈宴川轻笑一声,他猛地向上操了他一下。 “啊……”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太久没做,那个小逼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夹得沈宴川舒爽无比。 逼口已经非常湿润了,但进入还是有些艰难,沈听识才刚刚吞吃进去龟头,见性器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求沈宴川:“你动一下。” “慢点。”沈宴川扶着他的腰,指腹在他阴蒂上不停地揉搓,增强他的快感,逼里的水液变得越来越多,龟头都堵不住,从逼口流了出来。 “骚死了。”沈宴川轻笑一声,终于配合他向上顶胯,瞬间那根二十多厘米的巨大阴茎便破开嫩肉抵达了最深处。 “啊……好大……好烫……”沈听识终于吃到了,他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阴道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缩吸夹着柱身,久违的快感喷涌而来。 “自己一个人怎么自慰的?”沈宴川问他,“弄给我看看。” 沈听识的手撑在他身侧,主动摆动臀上下套弄阴茎,边回答他:“想着你自慰。” 沈宴川嫌他敷衍,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命令:“具体点。” 阴茎明明已经又硬又烫,可沈宴川不操他,这让沈听识的小逼开始发痒,他不得不听他的话,描述给他听:“想象爸爸的鸡巴狠狠干我。” 沈宴川听得鸡巴又粗一圈,他猛地往上操了一下,身上的人差点被顶翻,沈听识大叫一声,听到他问:“是这样干你吗?” “嗯……”沈听识见他又停下来了,逼里痒得受不了,求他,“快操我……好痒……” “哪里痒?”沈宴川恶劣地避开他的敏感点,往柔软的逼肉上一操,问他,“这里?还是这里?” 他故意的放慢速度对沈听识来说简直是折磨,沈听识被他钳制住腰,自己又动不了,只能讨好他:“嗯……再快点……爸爸好厉害……” 沈宴川听到这个称呼,呼吸沉重了很多,从以前的根本不让他喊,到现在听了性致极度高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猛地发起攻势,粗大阴茎一下一下地鞭笞着阴道,将那些层叠的嫩肉撑开,挤压出大量的淫水。 沈听识终于开始高声淫叫起来,他甚至还嫌不够,在抽插的间隙,拉起沈宴川的手,按到了自己的阴蒂上。 “啊哈……你……揉揉……这里……”沈听识自己掰开两片小阴唇,露出中间那个冒头的红豆子。 沈宴川看过去,阴蒂明显比上一次见它变得更大更红了,他目光晦涩地用力按了一下,哑声问:“骚货,被自己玩熟了。” 和他分开后,沈听识自慰基本上都是用这里,毕竟他的手指细,插进小逼里也碰不到深处的敏感点,每次都觉得不够。听到沈宴川的话,他连脖子根都红透了,恍然觉得对方似乎越来越喜欢说下流话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宴川便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蒂上掐了一把,沈听识顿时浑身抽搐一下,逼里吐出一大股热液,都浇在了龟头上。 “嗯……”沈宴川爽得低哼一声,惩罚般用力揉搓,“轻点夹。” “啊……好爽……”沈听识太久没有经历性爱,浑身都极度敏感,被沈宴川用力操了十几下就哆嗦着高潮了。 “这么快?”沈宴川抱紧仍在高潮的他,笑着和他商量,“今天操你三次好不好?” 沈听识几秒过后才听清楚他的话,他主动去吻对方的唇角,声音亲昵:“操到你射不出来。” 这话显然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翻身将沈听识压在身下,笑他:“敢说这话等会儿可不许哭。” 沈听识睁大眼睛看他,仿佛还觉得刺激男人不够,他抬手在男人阴茎根部的阴囊上大胆地捏了捏:“爸爸好久没射过了吧。” 沈宴川猛地顶胯,龟头重重地撞在宫口,轻笑:“小骚货不在我跟谁做?” 沈听识弯着眼睛笑,他主动抬起腿环在男人腰上,语气中含有挑衅:“不知道这次要多久才能操到子宫里。” 沈宴川不再说话,腰部开始发力,每一下都是又凶又狠,整根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在阴道里抽出插入。沈听识很快被操得只知道淫叫,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 “啊……啊……啊……太、太快了……”沈听识被按在床上被迫接受疯狂的操干,因自己刚刚不要命的挑衅,男人的力气大到可怕,几乎要将他操死的力度,将阴茎死死地往他宫口凿。 沈听识这才意识到,原来之前和他做爱,沈宴川还是收着劲儿的,他彻底放开了操,沈听识没过几分钟就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淫穴疯狂痉挛,拼命地吸吮着柱身,即使是这样,沈宴川仍然没有放慢速度,胯下摆动的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啊啊……不行了……”沈听识在高潮中仍然被拼命鞭笞,子宫深处吐出大量的热液,竟然在着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宫口已经被沈宴川操开了一个小口。 男人的操干速度太可怕了,沈听识前面的淫穴酸麻无比,快感不要命地汇集到大脑,他连忙求他:“爸……啊……慢点……后、后面……” 沈宴川见他满脸通红,从他的几个词语中领悟到了他想说的话,当即将阴茎整根抽了出来。 沈听识得到了几秒钟的喘息,龟头刚刚出来,小逼就跟失禁了一般狂流水,将身下的床单打湿大片。 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沈宴川将他的淫水抹在后穴口,手指急躁地穴口抽插几下,随后将龟头抵了上去。 “忘了后面。”沈宴川的声音发哑,“爸爸这就来满足你。” 沈听识睁大眼睛,沈宴川没有给他做任何扩张便直接插了进去,然而后穴也早已经记住鸡巴的形状,刚一进去便主动收缩吸咬起来。沈听识觉得有些满胀,他不得不尽量让自己放松,好让性器进入得更加顺利。 “啊哈……爸爸……”沈听识无意识地喊着他,被沈宴川掐住了前面正在流水的阴茎。 “叫爸爸干嘛。”沈宴川低声问,“操死爸爸的小骚货好不好?” 沈听识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他抬手抱住沈宴川,轻声说:“好、好喜欢……喜欢你……” 沈宴川的性器不容抗拒地顶了进去,将肠道操开,埋在了最深处。这里太紧了,沈宴川操干的速度比先前慢了一些,但也让沈听识受不住,他被操了几十下就因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而流出了生理性眼泪。 “又哭。”沈宴川低低地喘息着,将他的眼泪吻去,“爽不爽?” “太、太爽了……”沈听识顾不得说话,他觉得太快了,可刚刚才夸下海口,现在收回岂不是太丢脸,他硬扛着没有求沈宴川。 大概也是太久没开荤,沈宴川的第一次也来得快,几千下的狂操猛干之后,他用力地将阴茎夯进肠道,龟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随后两颗蓄满精液的阴囊急剧收缩,将精液强劲地灌入肠道深处。 “啊啊啊……好烫……”沈听识同时也用后穴达到了高潮,他在沈宴川的怀里抖个不停,几乎要爽到失去意识。肠道内射满了滚烫腥浓的精液,都被龟头堵在里面,一点没有流出来。 沈宴川的阴茎在射完一次之后仍然是硬着的,他停下来和他平稳呼吸,贴着沈听识的侧脸厮磨:“忘了要射进前面。” 沈听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缓了缓,才出声:“你射了好多。” 沈宴川的手逐渐下移,到了他的胸口,将一颗粉红色的乳珠拢在手心里,随后用力地碾磨。 “嗯……舒服……”沈听识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他摸着沈宴川浓黑的头发,心思有些放空。 沈宴川帮他揉了一会儿胸,抬起头问他:“会不会出奶?” 沈听识不由得笑了:“怀孕了才有。” 他说完,竟顾自抬起手,学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听到对方闷哼一声,沈听识有些成就感,继续摩挲。 沈宴川让他摸够了才开始动起来,带他进入下一轮情欲狂潮中。 沈宴川的体力太好太强,像是个几乎感觉不到疲累的机器,性器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上千遍,他似乎很喜欢看沈听识高潮时失控的脸,每一次往里操都精准地操到前列腺点上,沈听识从来没觉得身体这么舒服过,密集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每隔几分钟他就要高潮一次。 他的身体彻底不受控制,前后两个穴被操得只会出水,浑身颤抖个不停。沈宴川第二次射出来时,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干了。 眼泪打湿了枕头,沈宴川浑身汗湿,他俯身下来抱住他,提醒:“这才第二次。” 沈听识不敢求饶,只会大声尖叫,做到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体力全部耗尽,趴在沈宴川的身下低低地哭。 沈听识的声音有些哑,含着惹男人怜爱的哭腔:“都要被你操松了。” 沈宴川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说:“还是很紧,咬着我呢。” 他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摸了一圈,拿上来给他看:“都堵在里面了。” 沈听识转头不看他,撒娇的语气:“要不不做了吧。” 沈宴川射一次是他最满意的性交时间,两次已经快要到极限,他不敢想象再来一次他会被操成什么样。 然而男人还记得他的话,反问他:“不是要让我射空?” 沈听识艰难地抬起手,往他身下摸去,摸到了后穴口紧紧贴着的阴茎根部,两颗囊袋竟然和之前一样又大又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他终于慌了,开始讨好男人:“我有点累了,老公。” 语气又娇又软,哪里还有站在舞台上放声肆意歌唱的人半点影子。沈宴川很受用,却没打算放过他:“只是有点累,还能挨操。” “不能了……”沈听识急急忙忙说,“歇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没吃早餐。” 听到这里,沈宴川才起身:“怎么不早说?” 他过来时已经快十点,沈宴川以为他吃过了。 “昨晚好晚睡的。”沈听识说到这里,小心地观察沈宴川的神情,解释,“不是去舞会玩得很晚,是写歌。” 沈宴川笑了一声,抬手将少年抱了起来,两人身体仍然保持着连接的状态,那根粗大阴茎一点都没从后穴里出来。 “啊哈……”沈听识不敢挣扎,他任沈宴川将他抱到餐桌边,放下来时才终于将阴茎抽出来。 “等会儿。”沈宴川帮他把面具拆下,转身前告诉他,“别把椅子弄湿了。” 沈听识觉得他很坏,后穴里被他射满了精液,他根本控制不住精液的流出,刚坐到椅子上就感觉到热流在往外流出。他转头去看沈宴川,见他赤身裸体进了厨房,打开了冰箱,开始为他做早餐。 沈听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浓白的精液已经流了一点在椅子上,他连忙想从桌上抽出纸巾擦拭,然而伸出去的手一顿,突然有了个别的想法。 他趁着沈宴川背对着这边,偷偷地踮脚跑回了房间里。 沈宴川帮他做了三明治,转过身拿上餐桌时,却见沈听识笑嘻嘻地看着他,满脸不怀好意。 “笑什么?”沈宴川问。 沈听识摇摇头,刚要接过他手里的三明治,对方被撤回了手,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朝他命令:“坐我身上来。” 沈听识自然知道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指令,他主动抬起一条腿,给他看腿心的风景:“坐不上去了,爸爸。” 沈宴川低头看过去,见他腿间夹着一条黑色内裤,内裤的一角被他塞进了后穴里,已经被浓白的精液浸湿了一半。 那条内裤是沈宴川脱下来的,看到这样的场面,他眼底的情欲浓到可怕,轻笑一声,问:“谁教你这样勾引男人?” “是你说的。”沈听识眨了眨眼,满脸天真,“别把椅子弄湿。” 沈宴川原本想折磨他,让他边挨操边吃早餐,可没想到对方先将他一军。沈宴川气笑了,起身将三明治递给他,说:“不许把内裤抽出来。” 沈听识看他推门进了房间,快十分钟还没有出来,他忍不住起身回去,见到沈宴川竟然在盯着电脑。 他身上仍然未着寸缕,只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遮挡性器,目光认真,似乎在工作。 沈听识缓缓走到他身边,问他:“你在忙吗?” 沈宴川偏头看他,见他后穴塞着的那条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他抬手拽住内裤一角,用了点力气抽了出来。 “啊……”沈听识当即跪在了他身边,“要、要流出来了……” 沈宴川将湿透的内裤扔在一边,要求他:“坐上来,用鸡巴给你堵。” 沈听识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他听话地坐了上去,还不忘问他:“你刚刚在干嘛?” “在后悔。”沈宴川扶着他的腰,抬胯将性器操进去,“当时那个发出去的视频不该消掉声音。” 沈听识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他转头去看电脑屏幕,见那是剪辑视频的页面。 沈宴川见他注意,解释:“刚刚拍的视频。” 沈听识点了点头,没在意这个,终于能和他接吻,他含着沈宴川的唇轻咬几下,说:“我好了,操我。” 沈宴川按着他又操了快一小时,才将精液射在他前面的穴里。 沈听识被操得再没有了爬起来的力气,才中午就昏昏欲睡。 郑永打电话过来问需不需要给他送午餐时,是沈宴川接的,听到沈宴川的声音,郑永很礼貌地打了招呼接着将电话挂断。 沈听识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钟才醒,卧室的窗帘拉上了,里间昏暗一片,沈宴川并不在这里。 他心里莫名一慌,连忙爬起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打开了卧室的门。 沈宴川正在厨房里做饭,看到他的背影,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趁沈宴川没听到他的动静,关上门把衣服穿好。 睡之前沈宴川帮他彻底清理过,身上只留下了一些吻痕和指痕。沈听识套上衣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发现与和他传绯闻的同学有过简短的聊天,对方问需不需要帮忙澄清。 而下面是一句显而易见某人发出去的字,男友吃醋了,你发吧。 沈宴川的醋味有多大,就有多能藏,沈听识是最清楚的,他退出聊天框,刚准备把聊天记录的截图发给沈宴川,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给沈宴川的备注也被人换了。 从原来的“沈先生”,变成了现在的“老公”。 沈听识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想到沈宴川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穿好衣服重新出卧室,沈宴川已经做好晚饭,两人对上视线,沈听识上前要他抱。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个同学同框出现了。”沈听识举起手发誓,“我一定向沈先生学习,再也不跟任何人传绯闻了。” 沈宴川眉眼舒展开来,故意说:“隔那么远,我管不到你。” “要管的。”沈听识埋头在他胸口,声音轻快,“哪有爸爸不管儿子的。” 沈宴川抬手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还想要?” 沈听识仰头看他,满眼盛满笑意,在他耳边说:“明明是你想要,明天过后就操不到我了。” 感谢夏天宝贝的草莓派!! 感谢大力罗摩的餐后甜点!! 晚点修文 第62章:62、回家(回沈家偷偷做爱,狗交式后入抱操吃精) 沈宴川是挤出的两天时间过来陪他,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 沈听识比上次还要更舍不得他,当晚缠着他做了几次,最后累得昏睡过去。 竟连翌日沈宴川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沈宴川给他做好了早餐,留了一张字条,沈听识盯着他写的字发了好一会儿呆,跑回卧室里拿手机,查看接下来的假期。 * 放寒假的第一天,沈听识就乘飞机回了国。 他将整个寒假空了出来,沈宴川的电影已经定档,进入了宣发阶段,作为男主角,他需要跟着一起跑宣传。 刚回来的第一天,沈宴川在机场接他,带他去一家私房菜吃午饭。 沈宴川来接他时没敢下车,这一次是他的生活助理开车,鉴于和这位男助理只见过短暂一面,沈听识不敢造次,乖乖地坐在后座,只敢偷偷地和沈宴川牵手。 沈宴川的手掌大,能将他的手完全包裹进掌心里。两人经常做爱,可偏偏牵手这种最基础的动作反而很少做,一个多月没见,沈听识对他的抵抗力又低了不少,光是牵个手都能脸红心跳。 沈宴川却偏偏不自知,他凑过来想亲吻沈听识,被对方低头躲开,眼神提醒他助理在看。 沈宴川笑了一声,终究还是顾及到他脸皮薄,将想说的话打在了手机上给他看: 沈听识睁大了眼睛,打字回复他: 沈宴川: 沈听识刚看完这句话,沈宴川便抬起他的下巴,偏头亲了过来。 “嗯……”没料到他突然袭击,沈听识漏出了一声轻哼,当即脸红到了脖子根。 司机肯定听见了! 沈宴川却好似完全不在乎前面司机的想法,他亲了一下,稍稍退开些,抬手在他下唇上抹过,低声笑他:“这么容易害羞?” 沈听识觉得男人太恶劣,他干脆埋头扑进沈宴川怀里,说什么也不抬起头来了。 半途中,沈宴川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听识稍稍仰头看了一眼,显示是妈。沈宴川低头问他:“接吗。” 沈听识轻轻点了点头。 车厢里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被沈听识清晰地听见了。 “宴川,接到了吗?” “接到了。”沈宴川应了一声,“去吃饭。” “那就好。”女人顿了顿,才继续说,“你别跟小孩说是我们送的……” “来不及了。”沈宴川轻笑,“听着呢。” “……” 沈听识眼里露出好奇,等电话挂断,他轻声问:“送什么?” 沈宴川没有立刻回答,到了私房馆包间里,他才将一个盒子拿出来,递了过来。 沈听识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子,很眼熟,是养父母经常买的一个奢侈品品牌。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金色手链和一个双环戒指。 沈听识演出多了之后也经常会接触到奢侈品,绒布盒子里躺着的两样饰品是品牌还未上市的春季新品,沈宴川又不是这个品牌的代言人,怎么拿到的不言而喻。 沈宴川笑了一声,解释:“非得让我说是我送的,老公要是送你怎么会只买一个。” 沈听识却没仔细听这句话,他想起以往每年圣诞节时,养父母都会送他这个品牌未上新的商品,服饰鞋包饰品各种都有,那时候他只以为养父母和品牌方相熟,现在看来,可能不完全是这样。 见他一直低头不说话,沈宴川出声问:“不喜欢?” 沈听识摇摇头,当即将手链戴上,小声说:“喜欢。” 半晌后,他抬起头问沈宴川:“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爷爷奶奶?” 沈宴川一怔,抬手捏他侧脸,调侃的语气:“小鬼,这点东西就把你收买了?” 沈听识觉得不满,抓着他的手腕,埋怨:“不许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沈宴川笑着凑近他,“叫老婆?” 沈听识耳朵红透了,他推开他:“你好烦。” 翌日有电影的第一次宣传路演,之后事情也安排得很满,沈宴川询问他是否愿意下午回沈家。 沈听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不免还是有些紧张。他从没见过沈宴川的父母,回沈家的路上,他询问需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不需要,做自己就好。”沈宴川告诉他,“他们很喜欢你。” 沈听识稍微放松了些,然而距离沈家的庄园越近,他越是不安。 车子开进了停车场里,沈宴川牵着他的手下车,沈听识有点想抽回:“看见了是不是不太好……” “牵儿子手有什么不太好?”沈宴川低头在他耳边告诉他,“这次把我当真爸爸。” 沈听识有些想笑,忍不住告诉他:“其实我从来没把你真当爸爸。” “没大没小。”沈宴川笑骂。 沈家庄园很大,以前他只知道沈家有钱,没想到居然富甲一方,光是从停车场出来,穿过花园都要走快十分钟。 “老头有点固执,觉得车子开进来很扫兴,况且这些花草都是他花大价钱雇人弄的,所以想让进来的人都欣赏一番。”沈宴川边走边给他解释,“不过家里有接送小车,等会儿出来就不让你走了。” 沈听识一路上没什么话,脑中都在演练着见了人该怎么说话。沈宴川看出他的神色不安,提醒:“其他人周末才会过来,今天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别紧张。” “嗯。”沈听识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穿过花园便是一个荷花池,走在木板栈道上,沈宴川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询问两人怎么还没到。沈宴川加快步伐,告诉她还有两分钟到家门口。 沈宴川的父母以及几位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远远就看见了一排人,沈听识心脏快速跳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往沈宴川身边靠过去,小声说:“你不是说只有爷爷奶奶吗?” “那些是管家。”沈宴川安抚他,“没事的。” 走近了,沈听识不敢露怯,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上前喊人。 沈宴川的母亲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已经年过半百,她第一个走过来,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乖孩子,果然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快来。” 沈父虽然已经退休,但精神矍铄,见沈听识有些认生,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回自己家了,别客气。” 沈宴川松开了牵着他的手,沈听识回头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来时那么紧张了。 和沈听识之前预料的不一样,从进门起便受到了热情的款待,晚餐还是沈母亲自下厨做的。或许是为了弥补之前的缺憾,沈父特地在他来之前就装修了一间房,等着沈听识回来住。 一顿晚餐的时间,沈听识终于放下了所有的不安和生疏。沈母格外喜欢这个小孙子,餐后拉着他坐在沙发上,问起喜不喜欢送他的礼物。 沈听识戴在手上,展示给他看:“喜欢,漂亮。” “喜欢就好。”沈母看了眼沈宴川,笑着问,“小识今晚跟爸爸一起住下来好不好?” 防失联速加📌威: +𝗩:𝗷𝗶𝟬𝟳𝟬𝟭𝗶 沈宴川倒是没什么意见,他见沈听识拿不准主意,回头用眼神向他求助。 “你决定。”沈母说,“他得听你的。” 听到她这么说,沈听识没有再犹豫,点了头:“好。” 沈母笑了起来,问他喜欢什么香味的熏香,她好去准备。 等沈母暂时离开,沈听识凑到沈宴川的身边,小心地问他:“我们住一间吗?” 沈宴川莞尔:“十九岁了还跟爸爸睡,羞不羞?” 沈听识低下头有些失落,他已经很久没和沈宴川亲近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见面,可偏偏两人还得分开睡,想到明天还有一天的活动,结束之后估计也没多少时间剩下。 沈宴川看到了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晚上来找我。” 沈听识当即抬起头,眼睛亮了:“真的可以吗?” “偷偷地。” 沈听识满意了,说话间眉眼也带笑。 睡前,沈父拉着沈听识下了一会儿围棋,被站在旁边围观的沈宴川不客气地评价:“爸,你以前跟我下棋可不是这样放水。” “你跟小孩计较啥。”沈父有理有据,“他从小没接触过围棋,让一让又没什么。” 沈宴川笑了一声,他那时候上小学也是小孩,从来都是被沈父赢了棋局又笑话。 沈宴川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他排行老二,从小父母对于两个儿子的教育都比较严格,事事要求做到完美,沈宴川没有想到,自己没享受到的“父爱”竟然落到了沈听识的头上。 父母对于这个从未谋面的孙子很是喜欢,言语间都是宠溺。 晚上九点,父母要休息了,沈宴川带着沈听识来到二楼为他准备好的房间,入门便有一个透明立柜,里面摆放着沈听识从小到大的各种照片。 沈听识吃惊地上前查看,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曾经拍过这些照片,从婴儿时期到十八岁的少年,详尽地记载了沈听识的成长历程。 “照片是奶奶选的。”沈宴川从身后抱住他,声音响在耳边,“照片柜是爷爷亲手做的。” 沈听识心底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转过身抱住沈宴川,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也不晚。”沈宴川摸了摸他的发顶,“他们今天很高兴。” 沈听识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沈宴川的手收紧了一些。 正在他平复心情时,身后响起来沈母的声音:“小识?” 两人进来时没关门,此时沈母就站在门口,看到了拥抱着的他们。沈听识当即推开沈宴川,整张脸红了个透。 沈宴川挡在他身前,问:“怎么了?” “哦,我是想问这个熏香的味道喜欢吗?”沈母换上了睡衣,没有走进来,“还有别的可以换。” “喜、喜欢。”沈听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不用换了。” “好。”沈母朝沈宴川笑笑,“那你们早点休息。” 待沈母走后,沈听识这才敢抬起头来。他知道父子之间拥抱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他心里有鬼,因此心虚。 “没事,睡吧。”沈宴川笑了一声,“想我了就来找我。” 沈听识见他出门时帮他带上了门,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仍然发烫的脸颊,拿起床边放着的睡衣进浴室。 洗过澡后,沈听识打开自己的房门,外面只留了走廊灯,静悄悄的一片,看起来沈父沈母应该睡了。 他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绕到了沈宴川的房门前,用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门应声而开,沈宴川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进来。 沈宴川的房间和他的布局明显不一样,装修简单,家具也不多。沈听识环顾一周,好奇地问:“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到十六岁。”沈宴川走到床头柜,拿起相框给他看。 照片里的沈宴川很年轻,眉眼比现在要青涩得多,身上穿着白衬衫黑裤,少年气质扑面而来。沈听识看了又看,问他:“你把这张照片发我微信里。” “自己拍。”沈宴川说,“没有电子版。” 沈听识便拿起手机要拍,然而刚刚打开相机,沈宴川的吻就急不可耐地落了下来。 “嗯……”沈听识被他咬到耳垂,浑身酥麻一片,手上的手机差点拿不稳掉下去。他将手机放在柜台上,转身迎合他的吻。 两人一个多月没亲密过,沈听识也情动得很快,沈宴川凶狠地亲了他几下就急躁地扯了他的睡裤。 沈听识连忙制止他的动作:“不要……这是奶奶给我买的,别弄坏了。” “傻瓜。”沈听识笑了一声,“坏了再买。” 虽是这么说着,但沈宴川放轻了点动作,睡裤脱下来后,他将手伸进内裤里,里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骚货,内裤都湿透了。”沈宴川的声音开始发哑。 沈听识听得逼里又吐出一股水:“嗯……好想要你。” “在这里做。”沈宴川说,“床上脏了不好弄。” 沈宴川让他转身扶在门上,抬手在他白皙肉感的臀上拍了一巴掌,“要挨操就自己翘起来。” 两人还是第一次用站立后入的姿势,沈听识有些生疏,他尽力翘起屁股,将腰塌下去,摆出一个最适合性爱的姿势,转过头看他:“可以吗?” 沈宴川看着他的模样,上半身宽松的睡衣衣摆大开,从这里甚至能看到胸乳,他呼吸沉重,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衣服都来不及脱,便径直抵上了肉缝。 “啊……好烫。”沈听识用力地扶着门,这个姿势让他没什么安全感,直到沈宴川俯下身来,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他才有了些性爱的实感。 可下一秒,他听到沈宴川用低沉的声音问他:“像不像摇屁股求操的小狗?” 沈听识被他的荤话羞得脸红,他刚想说什么,那根滚烫的热棒子已经破开逼口操了进来。 “啊……进来了……”沈听识仰起头,爽得眯起眼睛,“我做爸爸的小狗……” 沈宴川两根手指并起,在他肉缝阴蒂上狠狠地按了一下,身下的人立马抖了起来:“啊啊啊……好爽……” “骚货,水都流到地板上了。”沈宴川不停地拍打着,咬着他耳尖问,“鸡巴堵不住你的骚逼了?” 他的话越来越下流粗放,沈听识耳朵红到滴血,声音很小:“你……你操我……” 沈宴川这才开始操干起来,他几乎是骑在了沈听识的臀上,两瓣臀肉被他揉捏得泛红,前后两个穴淫水乱流,一滴滴地落在脚下的地板上。 操干的动作又凶又猛,沈宴川没收力气,每一下都很重,仿佛要将他操穿。沈听识被他胯骨撞得往前耸动,几乎要撞在门板上,又被沈宴川掐着腰往回按。 他不知道这里隔音怎么样,但沈父沈母的房间在同一楼,沈听识怕被他们听见,不敢叫出声,不得不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可沈宴川仿佛是故意使坏,每一下都深深地往他敏感点上操,快感喷涌而出,让沈听识不得不发出可怜的哼声。 “小骚货又要我操。”沈宴川边操边在他耳边笑他,“才刚开始就哭。” “我……没、没哭……啊……”沈听识想替自己澄清一下,然而话说不完整,一张口就泄出淫叫,他连忙咬在自己手背上。 沈宴川注意到了,他扶着少年的侧脸偏转,和他温柔地亲吻。 胯骨和臀部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很响,沈宴川似乎还嫌不够,抬手在他胸口用力地揉捏,指腹不停地摩挲着两颗小小的乳头,沈听识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快感,他扭着腰想要躲开,可屁股一摇就将那根本就塞满阴道的阴茎吃得更深。 沈宴川轻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动作:“还嫌不够?想被我操死?” 沈听识发出呜呜声,感觉到身后的动作疯狂加速,逼肉几乎要被摩擦出火花,沈宴川一下下地往他宫口撞,粗大的柱身磨过嫩肉,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操入。 沈听识完全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他浑身无力被沈宴川捞着腰猛操,不出几分钟就高潮了,前面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弄脏了地板。 逼肉疯狂绞紧,大量的水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沈宴川不得不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怪他:“骚水要给我洗澡吗?” 沈听识趁他脱衣服的间隙倒在了地上,他双腿大张,露出腿心那个被操红的肉穴,浑身都被快感牵扯得微颤。 沈宴川脱了衣服,重新将他扶了起来,听到他声音颤抖求他:“我、我站不住了……” “爸爸抱着你操。”沈宴川将他腾空抱起,“腿夹着。” 可沈听识没什么力气,没办法,沈宴川只好捞住他的膝盖弯,让沈听识呈现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的背后就是门板,沈听识惊慌地说:“会有声音的。” 沈宴川便带他到了旁边,让他后背靠在墙上,随后将紫红的性器插入了他的后穴。 “啊……好撑……”后穴比前面更紧,沈听识吃得艰难,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沈宴川张嘴咬在他颈侧,舌尖色情地舔弄,声音喑哑:“想吃了你。” 沈听识以为他是要接吻,乖乖地将舌头伸出来,又被他笑:“小狗。” “嗯……”沈听识刚要收回,又被沈宴川张嘴吸住。 沈宴川的力气大到可怕,抱着他的情况下,胯下操干的速度仍然不减,且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深,沈宴川操得舒爽,喉中发出性感的低喘。 沈听识整个人的重心都在那根进出他肠道的鸡巴上,后穴绞得死紧,仿佛要把那根凶器绞断。沈宴川怕他不能呼吸,操干时没敢亲太凶,只是一下下地勾着他的舌头吮吸。 沈听识知道沈宴川的体力很好,他抱着自己操了近乎半个小时,后背都被磨得生疼,沈宴川才猛地将阴茎抽出来,精液都射在了他肉缝上。 他的射精时间长,不得不用手快速撸动着性器,沈听识早已经被操得反应迟钝,他看到那根阴茎的顶端在射精,下意识地低头张嘴,去吃射向空中的精液。 沈宴川看得小腹发热,他干脆将沈听识放下,当即把仍然射精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啊……”沈宴川爽得眯起眼睛,“都吃下去。” 沈听识将整个龟头吸进口腔里,感受到强劲的精液往他口腔深处射,半分钟后沈宴川才射完。 沈听识用舌尖在马眼上舔了舔,用力地吸了一下,将残留的精液也全部吃干净。 沈宴川闷哼一声,阴茎控制不住地再一次硬了起来。 考虑到明天要坐车,沈宴川没有再做第二次,他将沈听识抱起来和他接吻,尝到了自己精液的腥浓味。 “老婆。”沈宴川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温柔,“我爱你。” 沈听识一怔,他将脸贴在对方的胸膛上,听到如鼓的心跳声。 半晌后,他才出声:“我也爱你。” 第63章:63、未来 别墅里的房间都带了卫生间,沈宴川抱着沈听识进了浴室里,替他洗了次澡,问他要睡这里还是回去睡。 沈听识累得几乎要睡着,他呢喃着不想和他分开,沈宴川便把他抱到了床上,伺候他睡好,去清理地板上的体液。 翌日一大早,沈听识醒过来时发现身边没有沈宴川,他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才认出这是自己的房间。昨晚睡前是怎么回来的他已经没有记忆了,他穿好衣服下楼,看到沈宴川已经穿戴整齐在和沈父聊天。 见到他下来,沈父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丝喜悦,问他:“醒了?快下来吃早餐。” 行程紧,两人吃过早餐便离开了。路上,沈宴川伸手过来,帮他戴上了一只耳机。 沈听识疑惑地转过头去,听见沈宴川低声朝他说:“给你看个东西。” 说罢,沈听识凑了过去,见他打开手机剪辑软件的一个工程,随后点击播放。 光是看到的那一瞬间,沈听识立马就红了脸,车上还有司机在,他就敢这么大胆地放这种视频,沈听识连忙要去抢他的手机,可沈宴川凭借手长,抬手就让他没拿到。 耳机里传来他的声音:“怎么突然又想到要拍?” 是上一次两人戴面具做爱的视频,声音做过了变声处理,完全听不出来本音。 随后便听到了清晰的性器操入小穴的声音,沈听识几乎要熟透,他用乞求的眼神看向沈宴川,咬着牙说:“现在别看。” 沈宴川终究还是顾忌到他害羞,他将声音关掉,只给他看画面。 饶是这样也让沈听识不敢直视,当时做爱时只觉得舒爽快意,没想到拍出来的画面竟然如此色情,自己不停地上下摆动着腰肢,小穴贪吃地套弄着那根男人的性器,像是个巴不得骑男人鸡巴的骚货,他甚至能够透过面具看到自己脸上淫荡的神情。 沈宴川播了十几秒就暂停了,见沈听识羞愤难当,忍不住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这一下竟然亲出了声音。 前面的司机肯定听见了,生活助理绝对知道他们俩是父子关系,想到这里,沈听识觉得真可以换个星球生活了。 沈宴川没再逗弄他,知道他昨晚没睡够,给了他按摩枕让他休息一会儿。 沈听识还不忘在手机里打字问他:你剪好了吗? 视频已经拍摄了很久了,然而因为沈宴川工作忙碌,一直没有抽出空来剪辑。沈宴川询问他的意见:剪好了,什么时候发? 沈听识想了想,回复:今天吧。 * 沈宴川的电影《玄虚》开始了大规模的线上宣发,沈听识也跟着跑了几场路演和发布会宣传,忙得甚至没有时间看手机消息,一下班便倒头就睡。 直到终于有个空闲的晚上,沈听识本想查看发在外网的那条视频有没有通过审核,谁知道刚打开视频网站就看到了上万条消息。 沈宴川几天前发的那条视频莫名其妙地火了。 短时间内,视频的播放量居然已经逼近一千万,评论数量还在不停地剧增,沈听识觉得新奇,点进评论区,随便一刷都是露骨地夸赞身材的话,甚至有些人直接开始意淫沈宴川的性器,他看得脸有些发烫,刚打算退出,注意到评论里居然还有几条中文留言。 沈宴川上传视频时用了英文字幕,但两人说话是中文,由此吸引了一些国人评论。 沈听识没有再往下看。 这天两人回了首都,住在沈宴川的私人公寓里,这两天沈宴川都没碰人,打算今晚做,谁知道沈听识才刚刚进浴室里,经纪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热搜。”经纪人的声音传来,“现在还不在榜上。” 沈宴川点进微博热搜榜,看到最下面果然有一个正在上升的话题:#神似沈宴川沈听识# 点进这个话题,是一个网友发了两张截图,均是来自于外网那个色情视频,他将两人裸露的身体打了码,配文: 这条微博评论有五千多。 看到这里,沈宴川终于明白过来,那个视频不好讨论,没有人敢提,可在这里讨论的网友绝对都是看过的。 怪不得那个视频的播放量会涨得那么快,原来是有国人助力。 经纪人还在等他的回应,听到沈宴川轻笑一声,说:“是不是很可笑,那视频我都没找到。” “别看了。”考虑到经纪人结了婚,沈宴川直截了当地下命令,“直接发声明,律师函警告吧。” 沈听识从浴室出来时,那个话题已经直接飙升到了热搜榜第三,又被沈宴川这边强行往下降热度。 “上热搜了啊。”沈听识凑到他身边看他的手机,“他们说什么?” 沈宴川没让他看,只说:“说我们很般配。” 沈听识拿起自己的手机,看到赵茜前不久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热搜的事不用管也不用担心。 还有一条微博特别关心,沈宴川转发了一条工作室的微博,工作室发了声明,追究网友造谣责任。 “造谣?”沈听识忍不住笑了起来,“贼喊捉贼。” 沈宴川跟着笑了,问他:“怎么,你想承认?” 沈听识倒真的思索起来:“不工作了爸爸养得起我吗?” 沈宴川在他侧脸上捏了捏:“养你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沈听识弯着眼睛朝他笑,这时候胆子大了,说:“视频我都没看过,你放给我看。” 沈宴川拿出平板放视频,问他:“边看边操你好不好?” 沈听识当即去扒他的睡裤:“好。” 阴茎尚未苏醒,可分量已经很骇人,沈听识想到网友的话,笑他:“网友说你的鸡巴比外国人还要大。” 沈宴川抬手在他逼口一按:“你不喜欢?” “啊……喜欢。” 平板上,视频已经开始播放。沈宴川将前面多余的都剪掉,刚开始便是两人准备插入的时候。沈听识听到自己经过变音的声音,脸有些红:“我怎么那么说话。” 沈宴川将他抱到自己身上坐好:“说话怎么了?很骚?” 沈听识闭嘴不回答。 沈宴川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身上,两人能够同时看到平板上的视频。压在臀肉下的阴茎很快充血膨胀,沈听识抬手握住那根阴茎,仰着头说:“插我。” 两人的身体已经极度契合,如今不需要前戏便可以直接插进去操弄。 沈宴川等着视频里的进度,和画面里的自己同时操进他的淫穴里。 “啊……”沈听识的声音与视频里重合了。 他勉强能够看清画面里自己挨操的模样,可惜的是戴上了面具,沈听识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觉得遗憾,小声和沈宴川说:“这样不行。” 沈宴川没领悟他的意思,问:“怎么不行?” 他猛地往他阴道深处操了一下,“这样操你行不行?” “嗯……慢点……”沈听识靠在沈宴川怀里,双手撑在身侧,开口,“不是,我看不到我的脸。” 视频里沈听识已经被操得有节奏地淫叫起来,沈宴川眼神暗了下来,问他:“那怎么办呢。” 沈听识主动抬起臀吞吃性器,几下之后才笑着朝他说:“要不下次不戴面具了吧?” 沈宴川轻笑一声,掐着他的腰开始猛力地操干起来,边操边说:“好啊,下次直播操你,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 沈听识被他说得肉逼里不停地吐出热液,他呼吸急促,被操了几十下后,被沈宴川按趴下,后入式操干。 沈听识的脸离平板很近,可以清晰地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模样,他口中不停地流出色情的淫叫声,身体渐渐地染上情欲的红。 他知道沈宴川只是嘴上说说,这视频估计也会在风波平静下来后删除,可沈听识仍然不由自主地由他的话产生联想。 视频剪出来有将近半小时,两人几天没做,沈宴川第一次快,跟着视频里自己操干的进度,同时射精。 “嗯……”沈宴川将胯骨紧紧地贴着那双柔软泛红的臀,恨不得将两颗卵袋都一起操进穴里,他的腰不停地耸动着,将积攒了几天的浓精全都射进了子宫里。 沈听识被烫得浑身抽搐着潮吹,子宫被他操开了一个小口,大量的热液从里面涌出来,浇灌在正在射精的龟头上。 “好烫……啊……射满了……”沈听识低头看过去,见自己的肚子都被沈宴川射大了,可沈宴川完全没有任何停歇,几分钟的射精之后,性器仍然暴胀粗大,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沈宴川咬着他的耳朵,与他耳语:“后面要不要我操?” “要。”沈听识浑身还在抖着,便要男人疼爱,“你先拔出来。” 沈宴川缓缓地将阴茎抽出来,与之同时流出来的精液差点滴在了床上,被沈听识用手接住了。 “别弄脏了……”沈听识回过头,用一双勾人的眼睛看他,“这里没有两张床。” 那个荒淫的暑假,两人在酒店日日欢爱,一张床用来睡觉,另一张床用来做爱,每次都会将床单打湿弄脏。 沈宴川知道他的意思,哑声笑:“那怎么办,要不把老公的精液吃了。” 沈听识只犹豫了一瞬,立马将盛满浓白精液的掌心凑到嘴边,被沈宴川连忙抓住手腕。 “逗你的。”沈宴川抱着他去浴室,替他将手上的精液弄干净。 两人做到了后半夜才停下来。 沈听识浑身都没力气,瘫软在沈宴川的怀里,看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消息,来自刘灼。 几小时前,刘灼给他发了微信。 沈听识想起来之前拍戏时刘灼看他眼神总怪怪的,他软着嗓音问:“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哪一层?”沈宴川的手在他光洁的后背摩挲着,“父子还是爱人?” 沈听识浑身布满性爱的痕迹,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沈宴川的乳尖,勾得男人闷哼一声。 “你告诉他了对不对?”沈听识说,“我就说怎么每次我去找你,他都回避。” “嗯,告诉了。”沈宴川抬手回复消息,“知道你是我儿子。” 到了这个点,热搜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话题度也渐渐降了下来。沈听识点进微博,发现很多粉丝都在帮他们说话。 “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沈听识想了想,问,“要不等你退休的时候,还是告诉大家你是我爸爸。” “工作不要了?”沈宴川捏他的脸,“我退了休你才多大。” “都四十多了,也差不多了。”沈听识闭上眼睛,与他畅想未来,“到时候我们搬去一个人少点的小岛上住吧。” 沈宴川忍不住笑起来:“那时候爸爸可操不动你了。” 沈听识不知道想到什么,也跟着肩膀抖动着笑了:“那我操你吧。” “……”沈宴川猛地将他按倒在床上,眼神凶狠,“还想挨操?” “你自己说的。”沈听识笑着躲开他的亲吻,“那我也逗逗你嘛。” 第01章:1、回国 「鱼攻」 明明刚刚性事持续太久,已经消耗了大量精力,可沈听识却很有精神,他缠着沈宴川,说要给他讲小时候的事。 沈宴川亲昵地搂着他,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吻,应他:“好,你说。” 沈听识从他有记忆以来开始回忆,一桩桩一件件,都详细地讲述给他听。 童年里那个默默无名在背后关注着他的亲生父亲,终于以另一种方式重新陪他经历整个少年时期。 不止现在,还有未来。 正文在这里结束,后续的事情交代在番外,写完了一起发,大家下周五见~ 谢谢大家一路陪伴~ 下一本写《心律失常(双)》,五月初开,求个收藏~ 鱼思渊花钱买小鸭子,本来是想让他玩自己的身体的。 没想到却把自己的心也扔给他玩了。 *** 徐则桉暗恋那个漂亮小傻子很久了。 可他从来没看过自己一眼。 直到有一天,他将自己明码标价在交友APP上。 小傻子终于找上了他,发来消息:你想不想操男人的逼? *** 攻暗恋受,步步为营钓上钩。 鱼思渊(受)X徐则桉(攻) (小傻子是比喻,不是真的傻) 第1章 上辈子褚飞茂错信兄弟,选择在高考前跟解语婷表白。 等待他的是通报批评和网暴,高考失利,与第一志愿失之交臂。 带着不甘与遗憾,褚飞茂重生了。 …… 走出高考考场大门的那刻,褚飞茂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明明上一秒,他还在破旧的出租屋内等死。 再一睁眼,却回到了高考考场。 “褚飞茂同学,你考得怎么样?” 出神间,等在考场外的记者围了上来,争相采访着毕业的学子们。 黝黑的镜头下,褚飞茂蓦然想起上辈子自己从考场出来时,也这样被堵住。 紧接着,夏博城就出现了。 “你们别问了!飞茂高考前一天告白失败,状态很不好……” 熟悉的话语响在耳畔,褚飞茂看去,就瞧见了‘好兄弟’夏博城。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一幅为自己说话的模样,将他高考前告白失败的事捅了出去。 一时间,网上舆论迭起,自己遭遇了网暴,再加上高考失利一蹶不振。 可明明,鼓舞自己告白的,就是夏博城! 果然,记者的追问如上辈子一般,像雪花袭来。 “褚同学,你为什么会在高考前表白呢?不怕高考分神吗?还是对自己的成绩很有把握?” “褚同学是觉得以自己的成绩,稳上985或者211吗?” “褚同学,请回答一下……” 褚飞茂听着这些,仿佛回到了上一世的噩梦。 高考前一天,夏博城鼓动他去跟暗恋多年的女神解语婷表白。 夏博城那时候说‘现在不表白以后就没机会了’,又说已经帮他约好跟解语婷在操场见面。 最后,褚飞茂鼓起勇气去了。 却没想到等待自己的是黑着脸的教导主任,他的人和情书一起,被‘人赃并获’! 他直接被通报批评,导致高考失利。 又被舆论指责,没有公司愿意要他,家人也嫌他丢人,跟他断了联系。 还有疯狂的网友找到他住的地方泼油漆,扔死老鼠,褚飞茂只能不断的搬家,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苟且偷生。 他明明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只是喜欢了一个人,却坠进了地狱。 褚飞茂攥紧了双拳。 重活一世,他不想让自己再过得这么潦倒凄惨! 回过神来,褚飞茂刚想说些什么,为自己洗白。 原本围着他的记者突然眼睛一亮,朝考场大门跑去。 “解语婷同学!你这次考试怎么样?” “你一直以来都被称为一中的学霸兼女神,却放弃报送参加高考,是不是有把握拿下省状元?” 褚飞茂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抬眸看去,喉咙发紧。 解语婷站在人群间。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微微拧着眉,五官出众。 他已经好久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解语婷了。 这个自己暗恋了一整个学生时代的女人。 上辈子高考后,他们就没了交集。 之后再得知她的消息是在电视上,她已经成了知名企业家,一如既往的众星捧月。 而夏博城,也站在她身边。 想到死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幅郎才女貌的画面,褚飞茂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淹没在了苦水中。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解语婷看了过来。 对视间,她微微皱眉。 记者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也看到了褚飞茂,连忙问:“解同学,作为被告白的对象,你对褚飞茂高考前告白这件事怎么看?” 褚飞茂的心提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她那边。 上辈子,他接受不了记者的长枪短炮,早早逃走,也一直不知道解语婷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喜欢的。 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遗憾,和心结。 如今重活一世,他想听听解语婷是怎么说的。 解语婷没什么情绪,神情冷静又淡漠。 “我不赞同这样的行为,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 奇葩小姨不让我高考 ----------------- 故事会_平台:黑岩小故事 ----------------- 我有一位古风小姨,她最爱在我面前拽一些「封建糟粕」。 因为英语单科拖后腿,我让我妈给我报个补习班,小姨死活拦着不许。 「身为女子,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名声?在学校是实在没办法,现在怎么可以上赶着和外男共处一室?」 学校唯一一个清北特招考试的名额,班主任好不容易帮我争取到,小姨第二天就打电话给老师,替我拒绝了,转身还教训我不懂规矩: 「父母在,不远游。你爸妈都还健在,你怎么可以自己跑去逍遥?」 好不容易捱到高考,原本畅想着报考一个离家远一点的大学,从此就能摆脱掉小姨。 谁知她居然在高考第二天往我喝的牛奶里下泻药。 为了抓住这人生中最重要的机会,我忍着肚子疼坚持出发,结果半途在出租车上没忍住,最终以可笑的原因闹上新闻,出门受尽嘲笑。 面对我的质问,小姨挺直了背坐在沙发上,理直气壮地睨我: 「女子无才便是德,读点书明理就得了,考试是男人家的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一时精神崩溃,一气之下拉着小姨从十八楼一跃而下,和她同归于尽。 再睁眼,我竟然回到了报补习班那天。 1 「你已经快成年了,懂不懂什么叫男女大防啊?那种地方是你好去的吗?」 「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不知道检点些。」 温柔却带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和死前最后听到的没有两样。 我抬眼朝四周看了看,确定自己不是在阴曹地府。 说话间,我妈端了杯水递过去,小姨总算放下了手里那张被她甩得哗哗响的纸。 我定睛一看,总算明白过来。 我重生了。 想到上一世死前的愤慨,我全身都忍不住发抖,既怕又气。 「你听没听懂我的话?平时在学校就算了,那时是没办法的事,现在你不寻思着避一避,怎么还自己主动往那种地方钻呢?」 小姨慢悠悠喝了水,腰背一如既往地挺得笔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嫌弃。 好好一个补习班,让小姨这么一说,要是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是夜总会呢。 见我没说话,小姨水杯重重一放,继续提高声量讲她的大道理。 说来说去就是不许我去上补习班。 我怕我妈像上一世一样被小姨说动,拉了她往卧室走。 见我们要躲着说话,小姨立马上来拉扯我: 「你这像什么样子?说也不说一声,就把我扔下,对长辈不恭敬!没教养!」 「二姐你千万不要给曼曼报班,到时候肯定有很多外男,不好长时间共处一室的,你不怕曼曼以后嫁不出去吗?」 我今年高三,目前各科都很优秀,结果就英语拖了一点后腿。 班主任一直说我有状元的潜质,总让我在英语上多花心思。 看见家附近新开的一家教育机构有位挺出名的英语名师坐镇,我求着我妈给我报个班。 结果小姨就听了信儿上门了。 她平时就爱拽点古风话,是个古风小女子,最爱讲点古代的规矩和道理。 重活一次,我可不乐意再惯着她,只和我妈说这个补习班对我的重要性。 眼见我妈就要松口,小姨急了。 那些她认为头头是道的「封建糟粕」也不讲了,开始拿所谓的救命之恩要挟我妈。 「二姐你可别忘了,当初祖宅半夜起火,是我叫醒你们,救了所有人!」 「你不是发誓只要你能办到,我想要什么都行吗?那我就只要求你不许给曼曼报补习班,这次不行,以后都不行!」 「言必行,行必果。难不成二姐你要毁诺?」 我妈果然又开始纠结起来。 我暗自咬牙,恨不得白眼剜死小姨。 「既然小姨觉得男女大防大过天,那为什么还送表弟去补习班呢?」 「难道表弟就不用顾忌这些了?还是说小姨你严于待人,宽以己?」 说来也巧,外婆三个女儿,孙子辈的三个孩子同年,只差着月份。 「你怎么能跟你弟弟比较,他可是男孩子,吃亏的又不是他。」 小姨洋洋自得完自己生的男娃,转头批评我女孩子不知羞,和外男待久了,将来婆家会嫌弃名声不好。 「那不说表弟,小姨你自己也是女人,成天和陌生男人相处一样久,不想着男女有别了?」 小姨在社区大厅办事处工作,每天接触的男人也不少。 见说不过我,小姨开始耍无赖,直说大人说事小孩不要插嘴。 她一再让我妈要是念她的恩,就让我守规矩,不许去补习班。 好说歹说把小姨劝走,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我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2 「曼曼,要不……要不你就听你小姨的吧,她说那些……好像也有点道理。」 大概看我脸色不好,我妈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 「不是妈舍不得钱,反正你成绩好,不补课也没关系。」 我忽然想到上一世就是这样。 我家一家三口一开始都对小姨一退再退,结果小姨越发得寸进尺。 上一世,我放弃了去补习英语后没多久,班主任悄悄告诉我学校有个清北特招考试名额。 物理占分比很重,而我的物理单科常年都是年级第一。 如果我能参加,不说百分之百也是十拿九稳的。 各班班主任为了争这个名额挤破了头。 知道这个名额给了我后,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和父母分享。 第二天小姨就打电话给我的班主任,不顾老师的劝告,坚持拒掉了这个名额。 她还反过来大义凛然地教育我: 「父母在,不远游。你爸妈还健在,你跑那么远去考试,不是诅咒你爸妈吗?」 我当场被气哭,质问父母为什么那么藏不住话。 好在班主任口头答应了小姨,和我商量后最终瞒着没有上报学校。 我悄悄报了名,通过考试,在离高考还有一学期时提前确认保送北大。 学校打电话给我爸妈报喜,小姨却气急败坏地要打我,好在被我爸拦住了。 没几天,小姨劝我放弃这个保送资格。 「保送什么的是旁门左道,就算你去了北大,那些正经考上的同学也会嘲笑你,你会被人背地里戳脊梁骨的。」 「你听小姨的,马上去打电话拒绝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不同意,她居然跑去教育局举报我特招考试的时候作弊,要求成绩作废。 我反复折腾着被调查。 最后虽然证明了我是清白的,但小姨大闹特闹,死活要求取消我的成绩。 她是家属,且意愿强烈,我的保送资格被取消了。 学校里的同学只知道一点小道消息,不知道全貌,捕风捉影全在传,我是因为作弊被抓所以才被取消了保送资格。 一直到高考前我都忍受着所有人的言语暴力和眼神暴力,一度抑郁到自残。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小姨每次作妖都和我的学习有关。 上一世,经过保送名额事件后,我专注学习,小姨说什么都一概不听。 很快就到了高考。 第一天很顺利,我默默想着,只要高考完,大学报得离家里远远的,我就能彻底摆脱小姨了。 高考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怕路上堵车耽误时间。 喝完我妈递过来的牛奶,听我妈说早饭是小姨一大早来我家做的,我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但我妈说小姨做好饭就回家送表弟去考场了,我悬着的心又放下了。 临出门,我忽然肚子痛。 我妈担心我是吃坏肚子了,匆匆忙忙出门给我买药。 我不敢耽误,想着考场不远处有家药店,立马出了门。 毕竟苦读十几年,就为了今天。 特别是在保送资格被取消后,我是憋着一股气在冲刺。 一路上,我不断催促司机快点,再快点。 在半途,我到底没忍住,在出租车上丢了人。 第二天就被当成高考奇葩新闻报道了出去,甚至有无良媒体为了吸睛,直接把我的照片不打码就放上去。 但凡我出门,必定会被指指点点,连学校也以我为耻。 3 我上门质问小姨的时候,她正拉着表弟在估分。 皼蓚柵嵽淤瀎悱欽聟霭棘勦譠苠帹殎 表弟估了六百多分,小姨很高兴,拉着我妈商量要好好给表弟办升学宴。 明明表弟成绩远不如我,凭什么他就可以去考试? 小姨只安静地看着我发疯,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姿态端正地坐着,就好像我是在无理取闹。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爸妈让你读了十几年的书就够了,实在没必要去高考上出风头。」 「女儿最主要的是嫁得好,学习好没用。」 「再说了,你怎么能和你弟弟比?他是男丁,家里就指着他光宗耀祖呢。」 小姨捧着表弟,却把我贬低到泥里。 我气急,冲过去拦腰推小姨,和她一起跌下了十八楼。 那种失重感现在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胆寒。 我决定这一世一定要把一切还给罪魁祸首。 我想到小姨离开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 就算她这次阻止不了我报补习班,后面一定也还有其他招等着我。 心里有点焦灼,一整晚翻来覆去都没睡好。 第二天,从学校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小姨居然把外婆找来了我家,客厅里还坐了大姨一家。 一进门就听见小姨在和外婆哭诉她为我好我却给她甩脸子的事。 外婆一见了我立马冷脸训斥: 「你妈怎么教导你的?不敬长辈不说,还歪曲长辈的好心。」 「立马给你小姨斟茶道歉,然后去退了补那个什么班。」 我被外婆的理直气壮气得差点笑出声。 眼见我妈帮我没有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上: 「签过合同了,退班可以,但人家不会退一分钱。」 小姨一听我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伏在外婆的肩头就嘤嘤着小声哭起来。 「我不过是关心曼曼,怕她以后不好找婆家,她却这样说我,我是一点长辈的尊严都没有了。」 「我知道,曼曼是看不起我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总住在二姐家里,可明明都是为了她好。」 小姨长得好看,今天穿了一身汉服,看着是有股梨花带雨惹人怜的意思。 表姐更是指责我: 「成绩好有什么用?不会做人,出了社会吃过亏就懂了。」 「我看她就是不识好人心,我们家回来才多久?小姨就常常做一些精致的糕点给我们,我还巴不得小姨去我们家住呢!」 大姨一家本来十几年来都在外省生活,如今是为了表姐回原籍高考才回来,也就一个月不到。 我家、大姨家和外婆都在同一个小区不同楼栋。 小姨夫去世后啥也没留下,小姨带着表弟,一年到头,一半的时间去外婆那里住,一半的时间在我家住。 表姐说着就去劝小姨,干脆搬去她家,以后都不来我家了。 小姨自以为隐蔽地瞟了我一眼,又看了表弟一眼,期期艾艾地说她在我家住习惯了,暂时不想搬走。 我巴不得小姨赶快走,恨不得上去把嘴借给表姐,再加把劲劝小姨。 「小姨你就答应我嘛!我在之前的学校每次都考前五名的,小姨和表弟去我家了,我还可以和表弟交流学习经验。」 之前大姨很少说到表姐的成绩,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表姐原来成绩很好。 小姨听了表姐的话,思索了几分钟,眼神在我和表姐之间来回扫,扭扭捏捏地同意了搬去大姨家。 之前只是怀疑,这一次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小姨一直以来就是故意找借口干扰我的学习。 希望表姐以后不会后悔今天亲自领了头白眼狼回去。 4 没了小姨,我舒心了很多,一心扑在学习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重生了,产生了蝴蝶效应。 这次清北的特招名额居然有三个。 竞争倒是没有上一世激烈,我和表姐都得了一个,还有一个常年在年级前三的同学。 这一次我瞒着,连父母也没告诉,专心准备。 表姐那边却闹开了。 表姐坐在沙发上,佝偻着背哭得眼睛红肿。 她边哭边指责小姨: 「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擅自就给年级主任打电话拒绝了我的名额?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们班班主任通知她的时候,学校已经把名额给其他同学,她追都追不回来。 小姨还是一如往常,挺着腰背,坐姿优雅,拿了一小团扇悠闲地扇风。 「都说父母在,不远游。你要跑隔壁县区考试,离得太远了,肯定是不行的。」 「我都是为了你好,你长大就能明白我的苦心了。」 表姐被小姨的话气得站起来嚷嚷: 「我爸妈身体健康,现在交通又便利,而且只是去两天而已,你这套言论早几百年前就不适用了!」 「我看你是纯有病!」 小姨撇了撇嘴: 「隔壁县离家太远,虽然就两天,但很多事情说不清楚的,你出了事家里都不知道,大姐和姐夫该多担心。」 「我一说学校就同意了,他们肯定不是真心想给你这个名额,那到时候又怎么会细心照顾你的健康和生活呢?小姨都是为你好。」 小姨慢悠悠喝了口水,看表姐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气得表姐一口气没提上来,直咳嗽。 平复了好一会儿,表姐指着小姨的手直发抖: 「真为我好,那为什么你给学校的理由是我以前的成绩都是靠作弊得来的?说什么怕我丢学校的脸。」 现在学校里每个人都对表姐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当面嘲讽她。 小姨避开表姐的拉扯,扑到我妈身上,忽然红了眼眶: 「我那些道理苏苏你之前不是也挺认同嘛,现在又为什么要来怪我?」 表姐果然被噎住。 毕竟小姨这一套之前用在我身上的时候她确实夸过。 大姨一家是带着一肚子气离开的,离开前大姨还忍无可忍地甩了小姨两个耳光。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学校里全是关于表姐靠作弊获得好成绩的流言。 也有人提出异议,知道是亲小姨亲自给领导打的电话,这些声音也就逐渐消失了。 表姐来找过我诉苦,我正全力准备着特招考试,暂时没打算去管这个闲事。 就算如此,因为和表姐的关系,我也还是受到了影响。 总能感觉到有人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 不知怎么回事,小区里很多人居然也知道了这件作弊事件。 好多人找到小姨打探消息,成绩好的学生总是更加受瞩目,特别里面还可能有猫腻。 小姨那套为外甥女好的言论得到了小区里大多数人的赞同。 不止表姐,我也深受其扰。 无奈只能和我妈商量去学校住一段时间。 表姐每天在学校都形单影只,大概是受此影响,表姐转来后的第一次月考在年级一百多名。 倒是表弟,考了年级前五十,小姨把他夸出了花。 言之凿凿果然还是男孩子后劲足。 大姨和姨父的脸黑得能滴墨。 5 特招考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我成了我们学校唯一一个通过的学生。 学校要拉横幅庆祝,被我阻止。 我亲自找到校领导,希望暂时取消横幅。 最终校领导同意高考完再放出消息,而且暂时不会告诉我家里。 趁着校领导正高兴,我把表姐近段时间遭受的事情大致说了说,希望学校能出手干预。 有学校出手,学生们果然收敛了很多。 表姐得以安心学习,期中考就回到了年级前十,成功摘下了作弊的帽子。 为了装样子,我依然每天准时到学校上课。 班主任一早就说我是个状元苗子,如果可以,其实我也愿意去高考考场上感受一下那种氛围。 毕竟,上一世就已经遗憾错过了。 放学后,表姐找我道歉。 「没想到小姨外表看着光鲜亮丽,接触后才发现空有一副皮囊。」 小姨又住回了我家。 知道我们这次的成绩,她明明牙都要咬碎了,还不得不露个假笑恭喜我和表姐。 小姨难得腰背松懈地驼着,少了她一贯的气定神闲。 我一早猜到了小姨没完,所以发现她搞事的时候并不慌。 她在网上开起了直播。 说起家里有个外甥女爱立学霸人设。 「我那外甥女可聪明了,平时在家学到半夜,结果在学校上课装作认真学习。」 「这样就能引得其他同学上课也不认真。她还在外面上补习班呢。」 小姨像是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 「上面不是不让办补习班了吗?各位家人们,这样是不是违法了啊?」 一眼扫过去,弹幕全在讨伐我。 这个话题显然热度挺高,没一会儿,小姨的直播间就涌入了大量的人。 小姨一开始就说了我的学校和名字,弹幕很快有自称我校友的人出来发言。 「其实这个学婊还有一个表姐在我们学校,转校来没多久,也是个传奇人物。」 被科普了表姐作弊的事情,弹幕已经全是辱骂我和表姐的言论。 小姨的直播被人做了切片,莫名其妙就火了。 短时间内,网上一片骂声。 一开始我大不了挨骂几句学婊,表姐作弊的事情却闹大了。 到后面连我也被扯进了作弊的风波里。 迫于舆论压力,学校不得不配合教育局下派的调查。 为着这个事,大姨冲去外婆家把小姨狠狠骂了一顿,听表姐说头发都扯下来了好几撮。 我是没想到居然还有正义网民埋伏在我和表姐上学的路上。 我俩都被扔了一身的臭鸡蛋。 虽然最后人被警察带走了,但我和表姐身上臭了好几天。 调查没那么快结束,学校里难免有学生当面就对我和表姐指指点点,说些难听话。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在乎。 表姐倒是比之前沉稳了很多,一心只扑在学习上,外界对她的影响很微弱。 真相大白已经是两周后了。 我去找老师复印了一份教育局的调查结果。 是时候该反击了。 6 我现在在网上的流量还挺大。 注册了一个直播账号,名字就叫「痛打落水狗(作弊版)」 网名闻着味儿就来了,满屏恶言差点把直播间干封。 等人数到了五十万,我也不犹豫,放出一段录音。 之前小姨找到的那个校领导的手机通话有自动录音功能。 把当初小姨和领导的对话全录下来了。 录音里,小姨全程贬低表姐,没一句好话。 知道的是亲戚,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是仇人。 一开始全是小姨的粉丝和吃瓜网友闻风而来,弹幕全在骂我和表姐。 录音放完,慢慢的,部分弹幕开始转变风向。 但还是有很多人坚持表姐就是作弊,小姨是大义灭亲,没有错。 也有说我们一大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我笑嘻嘻地点评了几句阴沟里的老鼠,趁热打铁拿出了今天的杀手锏。 调查结果的复印件一放出来,反转直接让弹幕停滞了好几秒。 问号刷了满屏,有人怀疑是假的,是我伪造的。 「不相信的人可以自己去我们学校的官网上查看,就这样,再见,小老鼠们。」 自此,风向开始全部偏向我和表姐,变成小姨各种挨骂。 小姨一开始好像还不知道网上的事情,开直播看到一片骂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姨哭着解释自己是为了表姐好: 「我是怕领导不同意才撒谎的,但出发点是好的啊。」 午獝鰑阈偞髗状埊椝棕诣皡鉀蹦眎鴻 「都说父母在,不远游。考试在隔壁县,那么远,我是怕苏苏万一有个什么事,家人也不在身边。」 「我不知道事情会闹大呀,我真的是为了外甥女好,她误会我没关系,你们误会我也没关系。我只管做好自己,但求问心无愧罢了。」 小姨哭得梨花带雨,像随时都能抽抽过去一样。 网友看她讲话文绉绉的,居然真有一部分被她绕进去忽悠了,觉得小姨只是讲古礼而已,其实没不是什么大错。 接下来两天,小姨的直播阵地换到了医院。 她故意卖惨,她这个长辈生病了,我和表姐都不去看望她。 网友都怜惜弱小,事情还真就这样被小姨混过去了,没几天网上就没啥人讨论这件事了。 我虽然生气,但一想到小姨单位因为影响不好把她给辞退了,心情又好了一点。 表弟高考前的几次摸底考一直在进步,最后一次甚至考进了年级前十。 其实那次是每个班曾经好的那一撮人都被学校拉去隔壁学校参加交流会了,根本没参见考试。 小姨不知道原因,开始在直播间炫耀自己儿子是状元苗子。 还一直信誓旦旦地保证,家里三个孩子,高考一定是表弟考得最好。 不明真相的人看小姨这么自信,真以为表弟是个什么状元苗子,开始吹捧起小姨这个状元妈。 加上小姨时不时拽几句古韵十足的话,捧臭脚的网友开始夸她不愧是能培养出状元儿子的妈妈,自己也这么有文化。 小姨被吹捧得飘飘然,倒是没时间找我和表姐的不痛快了。 我看了直播直想笑。 反正离高考也没几天了,再让她高兴几天好了。 毕竟站得越高才会摔得越惨。 7 真到了高考那一天,我难得地紧张起来。 高考第一天,小姨一大早就找上了门。 她亲亲热热地和我道歉: 「都是一家人,之前是小姨不好,就算为了你们小辈着想也该考虑你们的感受,曼曼就原谅小姨好不好?」 我不说话,静静看着她演。 难得的是这次我妈没有像以前一样出来打圆场。 「今天高考,是你们的大日子,小姨是给你送祝福的,希望你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看着小姨殷勤递到眼前来的牛奶,我面无表情,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她明显慌了一瞬,手一抖,有牛奶泼出来溅到了她的手上。 「曼曼你看着我干嘛啊,牛奶冷了小心闹肚子,快喝吧。」 小姨假笑着催促,看她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掰开我的嘴直接灌。 亲眼看着我接过牛奶喝完,小姨松了一口气,笑脸明显真诚起来,带着自以为是的得意。 她在直播间那么笃定我和表姐高考都考不过表弟,依赖的就是下在牛奶里的泻药了。 我一边默默吃饭,一边听我妈和小姨在旁边闲聊了几句。 小姨说几句话就会偷瞄我几眼,然后失望地继续和我妈说话。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小姨借口急着送表弟去考场要离开了。 离开前,最后意味深长地让我加油。 我妈在小姨走后念叨怎么大家都奇奇怪怪的。 「你也是,昨天知道你小姨不在还跑去你外婆家,神神秘秘的。」 8 上一世,小姨没有给表姐下泻药。 这一世看样子是因为表姐自己在小姨面前露锋芒了,招来了忌惮。 上一世可是一直到高考完,我家和小姨居然都不知道表姐平时成绩那么好。 这一次显然小姨被我逼狠了,在第一天就来给我下药了。 o`o兔m?兔,h故,|事t屋?提mq取mWz本[{文JV$勿ovJ私^自::搬Q运Q7a 这次高考期间,最劲爆的新闻不是警察骑摩托送某个考生卡点进考场了,而是有位考生在去考场路上拉出租车上了。 是一则很有味道的新闻。 小姨像疯子一样冲进我家的时候已经是高考第二天了。 我刚准备出门,小姨拦着不让。 「既然我儿子今年没希望了,你个小贱人也别想如愿!」 小姨披头散发,身上的汉服没打理好,乱糟糟一团,没有半点平日里的气质了。 来完硬的,小姨又拿出那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糟粕」想要劝说我妈站在她那边。 不过我妈就算是糊涂,这种时候也不会让小姨胡来,挤开小姨,拉了我就要出门。 小姨嗷的一声冲进厨房,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扬言我今天敢出门,她就死在我家。 「你们不信可以试试!」 爸妈没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姨死,只能报警。 可小姨很激动,警察也没法,只能劝我: 「小姑娘,人命关天,你明年还能考,先劝你小姨把刀放下吧。」 我想了想,先让小姨高兴高兴,之后只会更绝望。 于是假装勉强地答应下来。 反正现在赶过去也进不了考场了。 小姨像疯了一样笑,没人搭理她就自说自话,只是刀一直架着没放下来。 「黑心烂肺的小贱人!就算你平时成绩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得陪着我儿子再来一年。」 我对着她笑了笑,没说话。 心里庆幸她来找我,而不是表姐。 确认我今年考不了了,小姨总算放下了手里的刀,任由警察把她带走。 我妈被要求陪着去,我懒得陪她们耗,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微博主页全是表弟的新闻。 高考「泄粪」的人已经被人肉出来了,知道是小姨的儿子后,小姨的后台快被塞爆。 说啥的都有,左右不过是些调侃表弟的话。 小姨从派出所回家后恨得连摔了两个手机,其中一个还是我妈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拉了我这个垫背的,小姨情绪反复无常,很快又高兴起来。 9 出分那天,我把表姐邀请来我家查分。 小姨听了信也来凑热闹。 因为认为我这个成绩好的顶在前面丢脸,明年也还要陪表弟再来一年,小姨除了一开始的崩溃,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 到了时间,表姐明显有点紧张,死活下不去手。 「奥布你帮我吧,我不敢。」 我手稳得很,可惜网速不给力。 身后站着一群人,紧张的把着我的肩膀,连表弟也难得的没有窝在家里。 电脑顿了一下,好半天才跳转出页面。 一竖排显眼的零蛋很显眼。 小姨立马笑出声: 「哈哈,我还当多了不起,这考了当没考。」 「哼,没用的东西!我看你以前的成绩就是作弊出来的。」 「也好也好,我就看不得你们女娃跳得高,明明男人才是一个家的根基,你们就该给我儿子做陪衬才对。」 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姨,表弟涨红了脸去扯她的衣袖。 一听是全省前五十所以才不显示分数,小姨彻底傻眼了。 话里话外不甘心又嫉妒: 「女孩书读得多,成绩好没用,学历高了反而会被婆家嫌弃。」 洋洋洒洒又是那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理论。 表姐现在已经彻底把小姨当透明人了。 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在房间里转圈圈。 表姐最后的冲刺阶段一直憋着一口气,加上这一次算超常发挥了,说不定真能拿个状元回来。 「太好了曼曼,我们可以一起去北大上学了!」 表姐这一语石破天惊。 本来我就连我爸妈也瞒了,他们怕我太伤心,偶尔安慰我,很少提高考的事。 一屋子人就表姐知道我早就被保送了。 小姨脸色白得像见鬼了,激动地掐着表姐的胳膊逼问: 「什么意思?吗一起去北大,她就考了两科,怎么可能去得了北大!」 「开什么玩笑!你是不是疯了!」 表姐和我对视了一瞬,笑得焉儿坏,一脸无辜地说着最重磅的话: 「曼曼早在半年前就通过了清北的特招,被保送了呀。」 「去参加高考就是应个景,毕竟她又不是表弟,光指着高考。」 高考完我们学校就把祝贺的横幅挂出来了,只是表弟觉得没脸见人,注销了联系号码,一直窝在家里,所以不知道。 小姨惨白着脸开始发抖,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表弟扶着她缓了好半天她才回魂。 「是你!是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害我儿子!」 「我明明给你们两个贱人的牛奶里都放了泻药,为什么你们没事,中招的却是我儿子?为什么!」 「你们都能去北大,我儿子不但没能参加高考,还因为那种原因被人嘲笑,凭什么!」 「一定是你们在搞鬼!一定是!我要杀了你们!」 大姨才不管那么多,两个耳光下去,小姨被扇倒在地。 「你们两个赔钱货,你们毁了家里唯一的男丁啊!!!」 小姨大哭着捶地,宛若疯子。 大姨嚷着要报警,告小姨故意谋害我和表姐。 我看了一眼藏在角落里的手机,直播间弹幕刷得飞快。 就算不报警,小姨今后的日子也完了。 10 表姐在举办谢师宴的前一天邀请我出门逛街。 为了感谢我高考第一天提醒她提前吃强力止泻药。 好在表姐懂分寸,没问我为什么知道小姨会给我们下泻药。 投桃报李,她也告诉了我一件事。 之前她去外婆家,偷听到小姨和外婆讲话。 那年大姨很忙,所以她们一家三口回老家,回去的只有我们已经和小姨一家,外加外婆。 当初祖宅的大火根本就是小姨自己的锅。 她半夜睡不着,点蜡烛玩,熄灭后没发现还有火星,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烧起来了。 所谓的叫醒大家,其实是当时门栓扣得太紧,她打不开,不得不倒回去叫醒其他人。 为了这个所谓的救命之恩,我妈容忍了小姨这些年来的胡作非为。 虽然大多数时候牺牲的是我这个女儿。 知道了这件事,我妈忍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爆发了。 和大姨一起,都表示不愿意原谅小姨。 虽然我和表姐最终都没有中招,小姨还是被抓去关了一个月。 外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就算再心疼这个小女儿,还是被气病了。 本来身体就不好,没多久就去了。 外婆的房子卖掉,三姐妹平分。 小姨口口声声说外婆承诺过她将来房子只留给她一个人,奈何拿不出证据,最后只能平分。 她出来后,因为名声太烂,根本找不到工作。 手里的钱只出不进,又想来投靠我妈。 这一次我妈果断地拒绝了,和大姨一起,彻底和小姨断绝了关系。 我和表姐踏上去北京的火车前,听说表弟也怨恨小姨,单方面提出了断绝关系。 他放弃了复读,打算去东部沿海找工作。 我没打算原谅小姨,也没打算可怜表弟。 下泻药这件事不是表弟干的,他却从始至终都知道。 两辈子都没打算提醒。 有现在的结局,只能说她活该。 世子爷的漫漫追妻路 ----------------- 故事会_平台:月桦小说 ----------------- 第1章 联姻的世子爷,看上了青楼头牌,点天灯为她赎了身。 就在我求皇上赐下和离书时,眼前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弹幕: 我面无表情,重重磕下三个响头。 “求陛下,成全世子爷的情谊,赐我一份和离书。” 我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弹幕直接炸开了。 我冷冷看向弹幕时,马车被逼停。 拉开帘布正好对上萧霁云的眸。 他怀里搂着青楼花魁。 似乎是发现我的脸色很难看,他唇角的弧度上扬。 我无意和他争执,直接下了马车想换个方向走。 萧霁云却直接扯住我的衣袖。 “怎么,不开心?” 我抽回衣袖。 “没有。” “不知这是世子的车驾,是我冒犯了。” 眼看花魁脸色难看,我又接上一句。 “愿世子与美人恩爱长久。” 第2章 语毕,他脸色难看,拉住我胳膊更紧了一分。 花魁翻了个白眼,「你哪儿来的,还打扰别人逛街呢?」 她抬手扫过耳边新打的耳环,又娇嗔地望了萧霁云一眼,「是不是在嫉妒没人给你买呀?」 我平静道:「你知道他有妻室吗?」 她愣了下,轻哼:「氏族联姻,无关情爱,不过一个黄脸婆在家摆着罢了。」 萧霁云嗤笑一声。 然后耷拉着眼皮,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表情没有变化,点了点头。 随即瞥了眼那双还停留在我手腕的骨节分明的手:「松手。」 萧霁云不动,睨着我:「后天的春宴,我不陪你。」 花魁听他这么说,惊愕了一瞬。 随后打量着我,半晌,笑嘻嘻地说:「哦,你就是他黄脸婆啊。那又怎么样?后天霁云要陪我。」 我垂眸思索,明日和离书便能送到。 「可以。」我说,「能松手了吗?」 萧霁云顿住,脸色沉下来,「你还要去?和谁?」 我脑海中飘过几个年轻家世好,长相身材也都不错的世子。 诚恳道:「现在还没想好,但回家挑挑还是能挑出来的。」 空气寂静到让人心悸。 除了周遭,若有若无投来的各种视线。 弹幕又冒了出来: 「沈姝,好样的。」萧霁云磨牙,声音降到了冰点。 他松了手。 我抬步向前,看了那美人颈间垂落的耳饰,又深深地望了望萧霁云:「你之前说,这个款式你亲手画就,只送我一人」 说完我转身离开。 萧霁云追了上来,语气情绪不明,「你还记得?」 「但是现在我不需要了。」 「她会跟我撒娇,天天围着我转……还会喊我夫君。」萧霁云声音低沉。 所以才会把答应给我的耳饰送给她? 我喉咙与胃里忍不住翻涌。 弹幕随着这句话沸腾: 我停住脚步,与萧霁云四目相对,一字一顿: 「对。以后我会跟其他男人撒娇,喊其他男人夫君。那么他也会满足我的要求。」 「你再说一遍。」萧霁云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他大手掐住了我的肩骨,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我生生捏碎。 就在这时,跟了过来的女孩怯生生地开口:「霁云,你怎么了?」 萧霁云没看她一眼,依旧死死盯住我。 她撇了撇嘴,瞪向我:「你惹霁云生气了?霁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不开心。」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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