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外听到新皇皇后薨逝的消息。 而叶雅琴此时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事不是她能决定的,她必须好好问问爹才行。 “太子妃,你今日所言,妾当没听过,告退。” 叶雅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微微福了福身,转身离去,脚步慌乱,再也没有来时的沉稳。 - 晚上,夜色如水,君泽辰踏着月色来到了水凝殿。 苏婧瑶因为怀有身孕,除了必要的走动,大多时候只喜欢躺在床上。 如今已然是十二月份,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呼啸。 宫殿里即使烧着地龙,也依然难以驱散丝丝缕缕的寒意。 床上的她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脸蛋光滑细腻,宛如羊脂美玉。 被子盖到她腰腹的位置,她斜靠在床头,手中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 君泽辰轻手轻脚地进入寝殿,缓缓掀开床帐。 苏婧瑶闻声抬眸,如水眼眸中映出君泽辰的身影。 “殿下。” 她的语气轻柔,对于他不让人通报就进来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 君泽辰刚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气。 他利落地脱掉外袍,走到火盆边,伸出双手烤了烤,待双手恢复了些温度,才上了床。 “今天孩子有闹你吗?”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没有,很乖。” 苏婧瑶将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脸上绽放出一抹浅笑,温柔如水,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寒冷。 君泽辰上了床后,轻柔地将苏婧瑶抱进怀里,她顺势靠在他的肩头,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苏婧瑶看不到君泽辰的神情,他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隐藏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思绪。 昨日和凌悦聊过后,因为心里一直想着凌悦说的上辈子的事情,又仔细回忆了苏婧瑶入东宫后的种种行为,还对比了他记忆中上辈子的苏婧瑶,脑海中思绪万千,如同乱麻交织,便不曾来水凝殿。 “娇娇当初刚进皇宫,就和太子妃十分不对付,有何原因吗?” 他的声音从苏婧瑶头顶缓缓响起,带着探寻的意味。 “妾和太子妃不对付?” 苏婧瑶猛地从他怀里起来,转过头,一双美目盯着他,神情中带着些许不满。 “明明是太子妃针对妾!” “孤只是问问。” 君泽辰赶忙出声安慰她,同时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肚子。 现在真是越来越娇气了,一句话不如意,就不开心了。 “那娇娇知道太子妃为何针对你吗?” 君泽辰继续看似随意地问道。 苏婧瑶敛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怎么感觉老男人在试探她? 难道是昨天凌悦和他说了什么? “自然是因为殿下的宠爱,谁让殿下权势滔天,俊美绝伦,勾走了所有女子的心。”苏婧瑶娇嗔说道。 勾走所有女子的心?若是怀中这个不入东宫,也会勾走所有见过她的男子的心。 “孤只在乎有没有勾走娇娇的心。” 君泽辰的心突然紧了一下,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也许是他多想了。 她并没有以前的记忆,她喜欢他也是真的。 苏婧瑶没想到君泽辰突然和她说起了情话,随即嘴角一勾,一双小手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眼神媚眼如丝,带着无尽诱惑。 “殿下,答案很长,妾用一生来回答,殿下愿意听吗?” 君泽辰愣了一瞬,随即才反应过来。 “乐意至极。”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 两人就这样抱着温存了会儿,苏婧瑶怀孕后,精力容易不济,渐渐地就感到一阵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多时便睡下了。 君泽辰也习惯了抱着她入睡,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黑夜中,仅有一盏被灯罩遮住的烛火在幽幽跳动。 蜡烛的火苗越烧越短,光影摇曳不定,映照着两人的面庞。 两人呼吸清浅,都睡得很熟。 寂静的宫殿里,连一丝细微的风声都清晰可闻,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糯糯的哭腔。 声音犹如一缕轻烟,打破了这片宁静。 君泽辰向来睡眠极浅,稍有一点声音就会被吵醒。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怀中女子紧紧皱着眉头,眉心仿佛拧成了一个结。 还似乎有泪水从她的眼尾流出,微弱的光线下,宛如一颗颗细碎珍珠。 君泽辰瞬间紧张了起来。 做噩梦了? 刚想要将她叫醒,却听到了她带着哭腔的委屈话语。 “殿下为什么不和妾说生辰喜乐,呜呜......”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些含糊不清,仿佛是在梦中的呢喃。 然而君泽辰耳聪目明,这些细微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脸顿时一沉,犹如乌云密布。 她今年的生辰在嫁入东宫前就已经过了,他自然没机会和她说生辰喜乐。 殿下? 难道是......另一个他?! 想到这里,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惊愕,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怀中眉头紧皱,还沉浸在梦魇中的女子。 第251章 叶雅琴告状 “殿下!” 苏婧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慌乱。 她不自觉眨了好几次睫毛,眼眸中混沌又迷茫。 不,是陛下? 苏婧瑶脑子此时混乱不堪,仿佛一团乱麻。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自己,又仿佛不是自己。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那个人似乎是君泽辰,可他身着明晃晃的龙袍,威严无比。 还有另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嘤嘤哭泣。 生辰?她在过生辰? 苏婧瑶低垂着头,眉头紧锁,太真实了,仿佛她在亲身经历。 就在苏婧瑶坐在床上,神情恍惚,低垂着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时,妙云听到声音匆匆走了进来。 “主子,殿下早早的就去上早朝了,若是您想殿下了呀,奴婢让毓德殿的人等殿下回来后前来禀报。” 妙云一边手脚麻利地拉开床帐挂在两边,一边嘴角噙着笑意打趣道。 主子怀孕后对殿下是愈发依赖了。 等妙云挂好两边的床帐,定睛一看主子,竟然发现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液,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微光。 “主子,你怎么了?” 妙云的声音瞬间变得焦急,赶忙弯腰握住主子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此时冰凉,如同寒玉。 “主子,奴婢这就去给您叫太医。” 妙云的声音颤抖着,转身就要往外去。 主子怀孕了,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不用了,妙云。” 在妙云搭上苏婧瑶的手时,苏婧瑶就渐渐回神了,她轻轻摇了摇头,拉住了妙云。 “只是做了个噩梦,没什么事。” 苏婧瑶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妙云还是满心忧虑,眉头紧蹙。 “真的没事吗?主子可千万不要逞强,您肚子中还有皇嗣呢。” 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 “真的没事,扶我起来洗漱吧。” 苏婧瑶声音虽然轻柔,却不容置疑。 她自己的身体当然清楚,孩子很乖,没什么事。 苏婧瑶坐到梳妆台前,目光有些发神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精致的面容十分漂亮,只是唇色淡了些。 她又回忆了下梦境中看到的女子,在梦中,她似乎能深切地共情于她,她流泪的时候自己仿佛也能感同身受,甚至能敏锐地感觉到她在伪装。 不过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难道她昨晚梦到的就是凌悦的上辈子? 也就是那个原书的世界,她穿了进去,然后她在君泽辰面前演戏,装无辜,博同情? 这辈子嫁入东宫前,她就准备这样做的,只是后来发现君泽辰完全不同后,才改变了策略。 偏偏是在凌悦和她坦白一切后梦到,如今她对自己那一世并不关心了,反正她肯定是赢家,这辈子她依然会是赢家。 是否梦到都不重要。 妙霞在主子背后轻柔地梳理着她的一头长发。 因为怀孕,苏婧瑶不怎么出门,所以头发通常都是披散着,只是会稍微固定个样式。 “主子,昨日您从栖鸾殿出来后,叶良娣也从栖鸾殿出来。我们的人便一直监视着叶良娣,并未发现叶良娣有任何动作。” 妙霞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轻声禀报。 苏婧瑶眼底瞬间浮现冷色,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凌悦昨日叫她去,也许真正的目的是叶雅琴? 难道凌悦的某些记忆可以和叶雅琴做交易? 凌悦一月后就要离开皇宫了,是准备让叶雅琴对付她? 苏婧瑶脑海中瞬间闪现很多疑问。 她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神情变得愈发凝重。 她的受宠太过瞩目,已经是后院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管是叶雅琴还是其他六位新人,恐怕都在暗暗筹谋着想要对付她。 只是如今皇后掌管宫权,又专门派了人来照顾她,这些女人想对付她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吧。 若是伤了她腹中孩子,除非真能全身而退,否则便是连累家族百条性命。 不过苏婧瑶为了以防意外,还是要做好万全之策。 她被君泽辰捧在了明面上,一些暗箭避免不了。 “妙霞,让离璟一个月后想办法入宫。”苏婧瑶坚决道。 凌悦离开后,应该不会有人认识离璟了,至于凌悦和叶雅琴说了什么,只能之后再慢慢试探。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孩子,苏婧瑶可不会小瞧女人的嫉妒,离璟进宫,她养胎也会安心一些。 - 含德院。 叶雅琴自从昨日从栖鸾殿回来后,整个人就如同丢了魂一般,神情恍惚。 她向来小心谨慎,可昨日被太子妃叫去栖鸾殿时,毫无防备之心。 直到得知太子为了侧妃要送太子妃出宫,她这才如梦初醒,猛然觉得自己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 既然太子为了侧妃能做到这般决绝,那自然是太子妃对侧妃有着极大的威胁。 昨日太子妃说的那番话,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侧妃深深的仇恨。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这个月说不定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太子妃,那她从栖鸾殿出来,岂不是也要被太子殿下怀疑? 想到这里,叶雅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乱如麻。 昨日叶雅琴心急如焚,准备立即写信回叶家,想要问问爹真实的情况,可后来冷静一想,若是她现在正被殿下监视着,送出去的信真的能安然无恙地到爹的手中吗? 她不能如此轻举妄动。 “襄绫,派人去毓德殿求见殿下。” 叶雅琴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她不能慌。 “是,主子。”襄绫应声道,赶忙去安排。 毓德殿。 自从太子下朝回来后,虽然还是如往常一般不苟言笑,面容冷峻,可安顺却隐隐约约总感觉殿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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