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怀着孕为大皇兄如此担忧。” 君嘉玥的声音带着哭腔,小脸满是懊悔。 说完,小手轻轻地摸了摸母后的肚子,然后对着母后的肚子极为认真地说道:“对不起弟弟或者妹妹,让你在母后的肚子中也受了惊吓。” 苏婧瑶温柔地摸了摸君嘉玥的头发,脸上带着如春风般温柔的笑意。 “没有人会不犯错,况且宁安还小,只要愿意改正就是最棒的。”苏婧瑶的声音轻柔,仿佛能抚平一切伤痛。 “不过宁安能告诉母后为何要偷跑出去吗?” 苏婧瑶微微低头,目光慈爱地看着怀中的女儿。 “儿臣只是觉得卫梓骁长得好看,所以想要认识认识她。” 君嘉玥说完,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卫梓骁?苏婧瑶在脑海中快速回想,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卫老将军的孙子,如今是逸尘的伴读,不过她倒是没见过。 宁安从小在皇宫中接触的男孩儿都是皇兄皇弟,偶尔见到外面好看的小男孩,想要认识也属正常。 “宁安,你是皇朝最尊贵的嫡公主,想要见他,召见便是,就算是你以后想要招他为夫婿,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你的手中,不要让自己的情绪被他所左右,知道吗?” 苏婧瑶从未教过宁安如何锁住一个男人的心,如何得到一个男人的心。 因为她从出生起就是皇朝最尊贵的女人,男人只能是讨她欢心,而非她去讨男人欢心,甚至宁安即使以后想要养面首,苏婧瑶也不会阻止。 作为苏婧瑶的女儿,她的一生,就该肆意,就该纵情享受这个世界。 “母后,儿臣知道的,宁负所有人,不让任何人负我。” 君嘉玥昂着头,骄傲地看着母后,眼神中闪着自信的光。 苏婧瑶轻轻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蛋,眼中满是宠溺。 很好,希望你一辈子都无忧无虑,因为你的父兄便能为你撑起一整片广阔天地。 你的丈夫......最好疼你一辈子,否则...... 苏婧瑶的眼底略过凌厉。 君嘉玥低下头,小巧的眉头微微蹙起,沉思了好一会儿,随后又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说道:“嗯......除了母后,大皇兄,父皇,再加上君墨炎吧!不能负你们。” “那是你五皇兄,从小就欺负你五皇兄,不许这么没规矩,你的礼仪嬷嬷是这么教你的?” 苏婧瑶故意板起脸,神色严肃地训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假装的严厉。 “母后~儿臣仪态学得很好的,礼仪嬷嬷都会夸儿臣,除了礼仪,母后让儿臣学的所有课程,儿臣都很认真,母后不要和礼仪嬷嬷告状。” 君嘉玥连忙摇晃着苏婧瑶的手臂,小嘴嘟得老高,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和着急。 上次母后因为她走路蹦蹦跳跳,专门找了礼仪嬷嬷,结果礼仪嬷嬷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足足待了三个月,只要有一丝不规范的地方便要改正。 想到那段日子,她就觉得好累哦。 “那宁安改吗?”苏婧瑶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问道。 “嗯。” 君嘉玥嘟着嘴,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小脑袋垂了下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可怜。 君泽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母女两人温馨中带着些许对峙的场景,他嘴角微微上扬,径直大步走了过去。 随后伸手将靠在苏婧瑶怀中的君嘉玥轻轻提了起来,“你母后怀着身孕,不要压着你母后了。” 他的声音虽然严肃,却透着浓浓的父爱。 君嘉玥被父皇突然提了起来,先是一愣,随后像个灵活的八爪鱼似的迅速攀着父皇,两条小胳膊紧紧抱住不松开。 嘴里还嘟囔着:“父皇~儿臣在跟母后认错道歉。” “嗯,宁安很乖,但是这次犯错还是要罚,朕让你抄写宫规十遍,抄完了吗?” 君泽辰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松动,神色严肃,并未因为她的撒娇而放过她。 君嘉玥从父皇身上滑了下来,低垂着头,小手绞着衣角,声音低如蚊蝇:“还没。” “明日给你母后检查。” “是,儿臣现在就去抄,儿臣告退。”君嘉玥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苏婧瑶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轻笑了一声,转过头看向君泽辰,“陛下现在也舍得罚宁安了?” 君泽辰坐在床边,伸手将她温柔地搂在怀中。 “宁安也长大了,该明白的得明白,她的单纯很容易被别人利用,这次是用来伤害瑶瑶,下次也可能是星星,可能是逸尘。” 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苏婧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今日朕过来是想要让你放下心好好养身子,朕派去星星身边的暗卫传了消息回来,星星安然无恙,再过几日,星星会带着让所有人满意的结果回来。” 苏婧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靠在君泽辰的脖颈处撒娇般蹭了蹭。 成为太后的路上,她想让他永远做她的刀,而不是需要除去的枝桠。 第181章 大皇子回京 锦州,烈日高悬,天空被炙烤得扭曲。 干裂的土地张着大口,哭诉着旱情的残酷。 田野里,本该是金黄麦浪翻滚的时节,如今却是一片荒芜,颗粒无收。 君翊寰来到锦州已有几日,凝望着凄惨的景象,良久良久,只觉心中沉重得仿佛压着千钧铅块。 他在皇宫中向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此刻眼前的锦州百姓,却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在饥荒的折磨下苦苦挣扎。 君翊寰稚嫩而坚毅的脸庞此刻紧绷着,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心中既有忧虑也有愤怒。 锦州,原本是皇朝最为富庶的城池之一,可最开始旱灾降临的时候,锦州的一些商户竟利欲熏心,勾结世家和官员囤粮居奇。 他们肆意散布谣言,制造恐慌,牢牢控制着粮食的流通。 甚至丧心病狂地阻止外地官府粮食的正常输入,使得锦州的粮食价格始终居高不下,百姓们苦不堪言。 更令人发指的是,原本父皇派发到锦州用于赈灾的粮食,也被锦州部分贪婪无耻的官员贪污中饱私囊! 君翊寰身着朴素的衣裳,站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一定要将锦州彻底整治一番,还百姓一个公道。 “殿下,疫病在流民中蔓延,情况危急!”下属神色慌张,匆匆跑来禀报。 君翊寰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虽然声音还带着几分稚嫩,却掷地有声。 “召集所有医者,搭建医棚,将所有患者移去,迅速隔离。” “设置关卡检查,限制人员的大规模流动,防止疫病扩散到其他城镇。”他的语速极快,字字铿锵。 “立刻张贴告示、派人宣传,向百姓普及疫病的预防和应对知识。” “......” 君翊寰有条不紊地接连下达命令。 下属接过殿下的令牌,便匆匆忙忙地退下去安排了。 工部郎中肖靖之始终跟在大皇子身边,看着大皇子如此果决的模样,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渐渐浮现出一抹敬佩之色,仿佛在大皇子身上看见了朝堂中陛下的影子。 “肖大人,史书上记载了许多次旱灾,官府早就有应对旱灾的各种措施,可锦州如今却变得这般严重。” 君翊寰面色凝重,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内心的愤怒。 肖靖之的眉头也紧紧皱起,同样面色凝重,“殿下是觉得锦州官员腐败无能?” 君翊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的下颌微微扬起,目光中满是坚定。 如果及时开放粮仓甚至由官员组织商户救济灾民,不会出现现在这么严重的情况,只能是锦州的官府,官官相护,内里已经腐烂了。 “锦州官员不作为,微臣即刻便上奏朝廷。”肖靖之抱拳说道。 “不可,如今锦州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是解决饥荒,一是解决水源。” 君翊寰抬起手,摆了摆,神色严肃地说道。 “肖大人先以本殿的名义施压锦州刺史及官员,想办法让他们拿出粮食,最好是让那些和锦州大户之家勾结的官员从大户之家中拿出更多的粮食救济百姓。” “至于水源,还是得派官兵挖掘深井,寻找水源源头,不过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这次父皇将你派来,想必最重要的便是修建水渠,为锦州引流.......” 君翊寰双手背后,目光望向远方。 “若是现在追究官员们的责任,会更加混乱,他们越是害怕,越是想要将功补过。” 肖靖之听着大皇子面面俱到的吩咐和安排,心中的惊讶层层叠起,愣了片刻后,才缓过神来。 “是,微臣这就去办。”肖靖之连忙躬身行礼,转身离开。 - 君翊寰在锦州已然待了一个多月,当下粮食虽说不上充裕,但也足以保证所有百姓每日能有一顿吃食,从而避免了出现逃荒,乃至人食人的惨象。 疫病亦被控制在了一定范畴内,诸事皆在朝着良好的态势发展。 然而,君翊寰未曾料到,竟有人在暗中企图刺杀他,手段繁多。 有明目张胆地雇佣江湖杀手前来行刺的,也有收买他的下人,妄图让他接触疫病的病源...... 君翊寰自是将计就计,鉴于锦州因旱灾已被他全面封锁,他便故意不向京城传递任何消息,令背后之人误以为他身染疫病,命在旦夕。 果不其然,一步步的诱敌深入,背后之人终究不再藏头露尾,明目张胆地派人前来锦州探查他的状况。 君翊寰自然装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背后之人愈发猖獗,而君翊寰也总算揪住了他们的小辫子,多方打探后,才发现是颜家在作祟。 此后,君翊寰与京城己方之人秘密通信,暗中搜集颜家在锦州遗留的种种证据,同时让京城的人时刻监视着颜家的一举一动。 终于,在君翊寰待在锦州的第三个月,他不仅妥善安置好了锦州的百姓,甚至将颜家在锦州贪污、暗中牟利,乃至暗杀他的证据统统搜集齐全。 又过了一个月,君翊寰终于在众人的翘首期盼中回到京城。 朝堂之上,气氛庄重而肃穆。 那些曾经以年龄看能力、对君翊寰充满质疑和轻视的老臣们,此刻皆神色复杂,交头接耳,不住地感叹着后生可畏。 有的老臣满脸的不可思议,喃喃自语道:“大皇子竟有如此能耐,真是出乎意料!” 还有的老臣则捋着胡须,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意。 卫老将军更是十分欣慰,大皇子可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 君翊寰走到朝堂中央,目光沉着而自信。 他双手恭敬地呈上颜家和锦州官员结党营私,阻碍旱情营救等一系列确凿的证据。 “父皇,儿臣幸不辱命,为锦州百姓谋得生机,也为朝廷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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