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本宫这次不会让她受到明面上的处罚。” 苏婧瑶的短期目标不是要贵妃有多惨,而是要君泽辰不在乎贵妃,哪怕是愧疚。 若是她告诉君泽辰和太后,这一切都是贵妃精心策划的阴谋。 那太后必定会秉持公正,严格执法从而惩罚贵妃,然而一旦贵妃受到惩罚,君泽辰难保不会心疼。 甚至会觉得贵妃在后宫之中孤立无援,被所有人联合起来陷害欺负。 毕竟男人的一些想法总是莫名其妙。 既然贵妃已然开始动手,她原本“善良纯洁”的形象便已不复存在,苏婧瑶只会在这个过程中让君泽辰对贵妃的厌烦愈发加深。 而会尽量避免让君泽辰对她产生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愧疚和怜惜。 她查这个案子,真相是否大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君泽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晓是贵妃自己精心布局陷害他人。 苏婧瑶会坚定地站在君泽辰的那一方,全力维护贵妃,竭力帮助贵妃,给予贵妃应有的体面。 “主子,安昭容在外求见。”妙霞脚步轻盈地走进来,恭敬地禀报道。 “不见,让她回去。” 苏婧瑶微微皱起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带着丝冷漠。 她刚刚才接下了太后和陛下的重托,安昭容在这个时候过来,难道是明目张胆地要来贿赂她不成? 蠢货。 妙霞刚轻轻转身准备退出去,苏婧瑶却又忽然开口道。 “回来,告诉安昭容,本宫定会秉公办理。” 苏婧瑶说这话时,甚至刻意加重了“秉公”这两个字的语气。 妙霞自然是听懂了主子话中的含义,连忙点头,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苏婧瑶之所以会说出这么一句,还是担心安昭容沉不住气。 毕竟君泽辰确实有拿她开刀的打算,安昭容这般急切倒也情有可原。 让妙霞告诉安昭容,她会“秉公”办理,也是为了让安昭容能够安心。 苏婧瑶又不自觉地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手镯,柳眉微微蹙起,面露沉思之色。 可是这件事总得有个替罪羊才行,安昭容留着还有用处,她并不准备让安昭容就这么直接被废了。 那这个替罪羊究竟该由谁来做呢? 第54章 她不信 乾清宫。 昨晚君泽辰去昭纯宫时,宫女们细碎的言语就隐隐约约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听到那些流言后,剑眉一蹙,随即便神色冷峻地吩咐福全,以后宫中有任何关于纯淑妃的言论都要即刻禀报。 眼见着如血的残阳渐渐西沉,估摸这个时辰陛下的奏折也应是处理得差不多了。 福全轻手轻脚地进入御书房,神色略显拘谨,脚步也放得极轻。 准备将近日打听来的一些消息禀报给陛下。 “奴才参见陛下。”福全躬身行礼,声音压得极低。 “陛下,近日宫中是有些纯淑妃的流言。” 福全说这话时,带着几分谨慎,同时微微抬眼打量着陛下的神色,生怕自己的话会触怒高高在上的龙颜。 君泽辰听闻,如墨的眸中倏地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异色。 “什么流言?”他的声音平淡,却让人无端感到一丝威压。 “从陛下登基第一晚,宫中就有传陛下最宠爱贵妃。” “都说陛下为了贵妃,即使纯淑妃当日亲自来乾清宫邀宠,陛下仍然撇下了纯淑妃,而是去了翊坤宫。” 福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些宫人还真是大胆,这些话竟然也能说的出口。 不过后宫中本就流言繁多,以前先帝的后宫不也是这样?哪个宫妃得宠,哪个不得宠,谁谁谁得了陛下赏赐,这些原不过也是宫人之间碎嘴而已。 一般上位者并不在意,越是惩罚,流言反而愈加凶猛,而且宫中人多,也不可能因为宫人的碎嘴全部处罚。 他今日逮着那个碎嘴的宫人后,小惩大诫,杀鸡儆猴了一番也就罢了。 君泽辰听后面色一沉,脸庞仿若罩上了一层寒霜。 他微微皱眉,随后问道:“福全,贵妃和纯淑妃,你觉得朕,更宠爱谁?” 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却好似带着的深意,福全完全猜不透陛下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 心猛地一跳,这不是送命题吗? 安顺呢? 他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这个问题该他回答呀! 福全慌乱地抬手摸了下额头的汗,随后缓缓抬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回陛下,是......贵妃?” 福全其实并不知道多少贵妃和纯淑妃在东宫中的那些纠缠过往。 只是单看陛下登基后。 贵妃为太子妃时,曾冲撞先帝,而且三年无子,朝臣们纷纷进言要求废除太子妃。 可是陛下仍然封太子妃为贵妃,让其稳坐后宫第一高位。 而纯淑妃不仅身份高贵,还生育了大皇子,论理连皇后之位都是当得的。 可陛下登基后却空出皇后之位,让纯淑妃居于贵妃之下,这样的意图不就是告诉后宫众人,皇后之位是为贵妃留着的吗? 更是在登基第一晚撇下纯淑妃去了翊坤宫。 这般看来,陛下心中似乎的确更在乎贵妃? 君泽辰冰冷至极的目光如寒刃般倏地落在福全身上。 福全只觉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立刻跪倒在地,“陛下恕罪,奴才揣摩圣意,罪该万死。” 君泽辰紧紧地抿着唇,薄唇绷成一条直线,如雕塑般沉默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满宫中都觉得他宠爱的是贵妃,难怪昨晚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才会那般伤心,以至于说出那些话。 君泽辰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神看着前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违背了和凌悦的承诺,所以他内心对凌悦一直怀着愧疚,总是想要尽力去弥补她。 昨晚君泽辰知道凌悦是故意留着他,他之所以选择纵容,是因为他能够理解凌悦。 是他曾经将凌悦捧得太高,以至于如今的凌悦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可是...... 他昨日对凌悦的纵容,却让瑶瑶如此伤心。 君泽辰在朝政上向来都是游刃有余,从未有过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 然而面对她们两人,每一个他都不想去伤害。 他是皇帝,不应纠结于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给瑶瑶宠爱,给凌悦地位,并不冲突。 君泽辰深邃如渊的目光落在福全身上,“召纯淑妃伴驾。” “是,陛下。”福全赶忙恭声应道。 随后转身出去,赶忙唤了一个小太监,让他速速前去昭纯宫。 等苏婧瑶来到乾清宫时,福全原本严肃的脸上立马堆满了笑意,带着她缓缓踏入了乾清宫的暖阁。 此时的君泽辰正半斜着身子躺在榻上,一只手慵懒地支撑着头,另一只手则专注地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臣妾参见陛下。” 苏婧瑶莲步轻移,盈盈下拜,声音婉转如莺啼。 君泽辰闻声放下手中的书,他手臂一伸,将苏婧瑶直接往自己怀里带。 苏婧瑶的脸上闪过一丝抗拒之色。 她本来还在昭纯宫认真查案子,却无端被这个男人叫来乾清宫。 简直是在浪费她的宝贵时间! 而且她此刻的心情尚未从之前的不快中好转过来。 苏婧瑶抿着嫣红的唇,有些不情愿地坐在君泽辰的身前。 即便男人的手掌一直紧紧掐着她的腰肢,她也倔强地不肯躺到他怀里。 在她看来,现在他们之间必须得保持一定的分寸和距离。 君泽辰微微将身子撑起了一些,将下巴轻轻搁在了她的肩上,轻声问道:“还在生气?” “陛下让臣妾消气了吗?” 苏婧瑶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声音清冷地说道。 君泽辰没有见过这样耍性子的她,冷冷的模样如冬日里的寒梅,孤高又冷艳。 “昨日朕没有给瑶瑶说生辰喜乐,是朕不对,瑶瑶喜欢的蝴蝶鲤朕已经派人去找了,除了蝴蝶鲤,朕还有一样礼物想要给瑶瑶。” 君泽辰充满磁性的话语缓缓落在她的耳畔,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了些,仿佛是在蓄意诱惑着她。 苏婧瑶微微蹙起秀眉,纤细的手指轻轻推了下他,朱唇轻启:“陛下送礼便送礼,不要离臣妾这般近。” 君泽辰听到她的话后,嘴角上扬,倒也不与她计较。 忽然轻轻咬了下她圆润小巧的耳垂,霸道地说道:“不许推开朕。” 说罢,君泽辰不由分说地伸出双臂将人强行按入怀中。 他的右手稳稳地执着笔,在榻上的小桌上开始写字。 他落笔之时,手腕灵活转动,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字迹更是笔走龙蛇,气势磅礴。 可苏婧瑶却倔强地偏着头,根本没有去看一眼。 等君泽辰写完之后,苏婧瑶依旧是一眼都没有瞧。 “瑶瑶真的不看看?”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他知道她在耍小性子,于是从后面伸出手,轻轻地扳着她白皙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硬是让她的视线落在了小桌的那张纸上。 祝朕之卿卿: 聚宫廷之福气,显婉约之风姿。 承内廷之贵气,展婀娜之体态。 已然慧心在怀,所历皆无波澜,容颜如花,生活似锦。 福泽深厚,鸾飞凤翥,似仙临世。 君泽辰每次想起上次她写给他的生辰祝福,内心便会涌起阵阵感动的涟漪,温暖又深沉。 所以此次他也极为用心地想要写一份同样的祝福送给她。 他原以为她会满心欢喜,面露喜色,可是当君泽辰低头去看她的时候,不但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笑颜。 反而看到她眼尾渐渐泛红起来,眼眶中也开始有晶莹的泪花打转,慢慢湿润起来。 君泽辰见状,心头猛地一揪,顿时有些慌乱无措起来。 “瑶瑶不喜欢?” “陛下写的祝福是对臣妾的吗?” 苏婧瑶的声音中带着些哭腔,微微颤抖的语调,显得那般楚楚可怜,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这里除了瑶瑶难道还有别人吗?”君泽辰的语气极其温柔,轻柔的话语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陛下知道卿卿是何意吗?” 苏婧瑶美眸中含着泪水,犹如两颗蒙尘的宝石,她狠狠瞪着他,目光中既有委屈又有嗔怪。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若是朕不知道,何必以此称呼。” 君泽辰微微低下头,低沉着声音对她说道。 苏婧瑶自然也是知道卿卿的含义的,也正因如此才觉得愈发委屈。 皇帝的爱承诺得太过轻而易举,可是女人总是喜欢听这些甜言蜜语。 当万人之上的皇帝想要哄你时,真是容易让人陷入进去,无法自拔。 君泽辰说情话时,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 亲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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