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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二人抱头痛哭,引得过往路人纷纷驻足,指指点点。 “这霍国公府也太仗势欺人了!那般大的孩子,一个人如何过活!” “听说那妇人靠卖豆腐养活孩子五年,如今被强抢入府不说,还要骨肉分离,真是造孽啊!” “那霍家世子不是说要入阁么?此等薄情寡义之辈,也配当朝为官?” 起初,对于这些市井流言,霍国公府并不以为意。 直到一日,圣上将一叠御史弹劾的奏折,狠狠摔在了大伯的面前。 大伯跪在御书房冰冷的金砖上,冷汗浸透了朝服,叩首不止: “臣……臣定当严加管束家眷!” 可那封入阁的旨意,终究是再也无人提及。 大伯娘为此,还曾回王府去求自己的父王,却被劈头盖脸地骂了回来。 她抱着前来探望的表姐,悔恨交加: “早知会有今日,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去劝你祖母!让她大度,让她忍让!” “若是你祖父当初不曾纳妾,你祖母便不会心灰意冷,你大伯他……他也不会……” 所有人都以为,大伯经此一事,定会将那惹是生非的妾室打发了。 却不想,他与祖父在书房密谈许久之后,竟真的将那孩子也一并接入了府中。 大伯娘自此便时常往祖母的院子去,一站便是一个时辰。 她哭得声泪俱下,只盼着祖母能出面,将大伯那个妾室赶出府去。 可每一次,她都只能失望而归。 我娘也跑到我的院子里来长吁短叹: “思梦,你祖母最是疼你,连你那两个亲哥哥,都及不上你在她跟前的脸面。” 她望着祖母院落的方向,推了我一把。 “你去劝劝你祖母,让她出来主持大局吧。再这般下去,我霍家百年的声望,就要毁于一旦了!” 9 我自然没有去,祖母早已不在府中,我又何必去做那无用之功? “娘还是多费些心思在爹身上吧,免得他也学大伯的样……” 娘也怕自己的夫君哪日领回来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将自家搅得不得安宁。 于是,她竟将自己身边一个得力的大丫鬟开了脸,亲自塞进了爹的房中。 可她哪里知晓,那大丫鬟,早已与我二哥私下里情投意合,只等着二哥成婚后便抬她做姨娘。 不过,这些又与我何干呢? 我正捧着祖母留下的手稿,看得入迷。 这是一艘巨型福船的设计图,图上标注着:船身长四十五丈,宽二十丈,共设九桅十二帆,可载千人! 此等巨舰,该是何等的恢弘壮阔。 我立刻让江爷爷去寻访天下名匠,言明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这艘船造出来。 或许有朝一日,当这京城的高墙再也困不住我时, 这艘船,便能载着我驶向那片自由的远方。 到那时,祖母未能亲眼得见的碧海蓝天,便由我来替她一一见证。 因着大伯之事,祖父也终于放下了颜面,亲自去了祖母的院子。 他对着那扇紧闭的院门说了许多软话,却始终无人应答。 他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奈何不得祖母,便将矛头转向了我。 “思梦已然及笄,是时候议亲了。你既然不肯管,那我这个做祖父的,便替你管一管!” 他入宫面圣,在御前细数我如何的言行无状,不服管教,为我求来了一位宫中最是严厉的教习嬷嬷。 听闻,这位嬷嬷连宫里最是刁钻顽劣的宫女,都能驯得服服帖帖。 这分明就是迁怒,他将对祖母的一腔怨气,尽数撒在了我的身上。 他以为,我定会哭着去找祖母求助, 如此,祖母便会反过来去求他。 可笑,区区一个教习嬷嬷罢了! 那嬷嬷罚我抄写十遍《女则》、《女训》,我便笑吟吟地为她递上笔墨: “嬷嬷既然奉命教导于我,自当以身作则,不如与思梦一同抄写?” 她罚我头顶满水的大碗,在庭中跪上一个时辰,我便稳稳地跪着,却偏要拉她一同: “皇家威仪不容冒犯,嬷嬷若是连这点苦都吃不得,又凭何教我?” 她气急败坏,扬起戒尺要打我,江爷爷与白嬷嬷立刻便挡在了我的身前。 白嬷嬷冷声道:“我家姑娘金枝玉叶,若是打坏了分毫,嬷嬷可担待得起?” 即便是祖父亲自前来施压,他们也寸步不让。 几番较量下来,那年迈的教习嬷嬷终于心力交瘁,主动向祖父请辞。 “当初便不该让你祖母将你养在膝下!整日读那些无用的书,将你教得如此忤逆不孝,无法无天!夫为妻纲,女子便该安分守己,相夫教子!” 我当即朗声反驳: “不许女子读书,无非是怕我们开了眼界,明了事理,便不肯再任由你们奴役压榨!” “你们怕的,是女子有了自己的念想,不肯再逆来顺受罢了!” 祖父气得怒不可遏,当即便为我定下了一门“天大的好亲事”。 10 “平阳郡王乃皇室血脉,府中规矩最是森严,正好能治一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这位郡王,乃是平阳长公主的独子, 府中早已有了两房美妾,通房丫鬟更是无数, 近来又与那醉仙楼的花魁打得火热,成了“红颜知己”, 此事早已传遍了京城。 我这才恍然,祖父这是铁了心,要与祖母较劲到底。 而我,便成了他用来彰显威严,挽回颜面的牺牲品。 我娘急匆匆地赶来,拉着我的手,又是心疼又是埋怨: “当初你若肯依着你祖父,何至于此?非要这般倔强,如今可是害苦了你自己。” 她话锋一转,便说起了祖母的私库。 “你祖母素来疼你,她的那些东西,想必都留给了你。你出嫁时带走一半嫁妆便已足够体面,余下的,便留给你两个哥哥打点前程……” 我心中冷笑。 苦?我半分也不觉得苦。 嫁给谁不是嫁呢? 再者说,有祖母留给我的这份底气,便是龙潭虎穴,我亦敢闯上一闯。 至于我娘,她自己的嫁妆,早已盘算着要全部留给两个哥哥, 如今,又开始惦记祖母留给我的这点东西。 我这个自幼便不曾养在她身边的女儿,又何曾真正入过她的眼? 我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娘说的是呢!只可惜,若非大伯当初执意纳妾,又怎会失了入阁的良机。” “娘还是莫要管我了,先去劝劝大伯和大伯娘吧。我听说,大伯娘本想让大伯出面,为她娘家兄弟谋个差事,如今正为此与大伯置气,闹着要回王府呢。” 我娘见我油盐不进,气得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两下。 她丢下一句“你好生学规矩罢”,便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11 娘再次来我院里开口要银子时,我当机立断,以替合府祈福为名,躲去了城外的山寺。 她气得在院中跳脚,大骂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含辛茹苦将她养大,她便是这般报答我的!” 路过的白嬷嬷闻言,笑得一脸慈和: “霍二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思梦小姐可是自幼便养在我家老夫人膝下的。要论报答,也该是报答我家老夫人才是。” 连大伯与我爹见了白嬷嬷,都要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我娘哪里敢与她争辩, 只能狠狠绞烂了手中的丝帕,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府中的这些纷扰,我一概不知,正开开心心地准备去山寺赏桃花。 马车刚驶出城门不远,便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我正拈着一块蜜饯往嘴里送,这一下颠簸,险些将我噎住。 我扶着车壁咳了好几声,才总算缓过气来。 我撩开帘子向外望去,只见平阳郡王历常,正一袭绛紫色锦袍,立于路中央。 他腰间的蹀躞带上缀满了西域宝石,在日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那模样,活像一只正在开屏的花孔雀。 他的臂弯里,还偎着一个身穿桃红衫子的美人, 正是那醉仙楼的花魁,饶浅浅。 此刻,那美人正捏着一方绣帕,半掩着朱唇,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轻笑,叮当作响。 我尚未开口,那娇滴滴的声音便先传了过来。 “妹妹这是要去往何处呀?方才郡王听说妹妹路过,还特意赶来见你一面呢。” 这是专程来向我示威的? 我慢条斯理地又捻起一颗蜜饯,塞进了嘴里。 “这位姑娘慎言,我倒是不记得,我们霍国公府,有你这么一门……” 我的话还未说完,那边的历常倒先不悦了。 “霍思梦,本王今日来,便是要告诫某些人,莫要以为与本王定了亲,便能摆起郡王妃的架子。” 他忽然一把拽过身边的饶浅浅,竟当着我的面,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你给本王记清楚了,浅浅,才是本王心尖上的人。” 那女子纤纤玉指佯装推拒,却顺势攀上了历常的胸膛: “郡王,妹妹……啊,霍小姐还看着呢!” 她在故作慌乱之间,竟将历常腰间那枚交颈鸳鸯的香囊给拽了下来。 “哎呀,这还是我头一回送给郡王的定情之物,您竟然一直都戴着……” “那是自然,是你所赠,本王自然是日日贴身佩戴。” 我瞧着眼前这幕,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可比梨园里最红的旦角唱的《西厢记》,还要精彩三分。 见我非但不恼,反而看得津津有味,那两人竟齐齐转头,向我瞪来。 被四只眼睛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歪了歪脑袋,开口道:“二位这出戏唱完了?那便烦请让一让道吧。” 12 寻常的闺阁女子,若是被自己未过门的夫婿这般当街羞辱,只怕早已是泪如雨下,羞愤欲绝。 可我的反应,显然大大出乎了历常的预料。 他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厉声质问了一遍: “本王方才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 我点了点头,随即便放下了车帘。 祖母曾说过,不值当的人与事,多看一眼都是浪费。 “郡王若是没有旁的吩咐,便请让开吧。” 饶浅浅见状,立刻扯了扯历常的袖子,泫然欲泣道: “王爷,霍小姐这般冷淡,是不是瞧不起妾身?毕竟霍国公府门第高贵……妾身日后若是真与她成了姐妹,妾身怕……” 帘外骤然一静。 只听“铮”的一声,历常竟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一剑劈开了我的车门。 “霍思梦!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木屑四下飞溅,那森然的剑锋,竟擦过我的鬓边,削断了一缕青丝,轻飘飘地落在了身前的锦垫上。 历常显然也未料到,自己竟会削断我的头发。 他动作一滞,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 他原本不过是想吓唬我一番, 可此刻,他反倒被我眼中那一片冰冷的寒意给慑住了,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本……本王不是有意的……你日后嫁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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