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而这天例外。 一时醋意使得平日里温顺沉默的晚风控制不住情绪,将自觉理亏的主人这样日了一遍又那样日了一遍,简直是把这辈子所有的叛逆全用完了。 第二天一早,多年的生物钟准时将晚风叫醒,他揉揉眼睛看向床头的小闹钟,准备起床去晨练,然后给劳累过度的淳淳做早饭。 才刚过六点,按照木淳平日的作息,这会儿大概正睡得不省人事。晚风想到自己昨夜过分的行为,猜想今天主人的起床时间大概还要往后推。 他掀开被子,刚想去偷亲主人一口,却发现本该还在熟睡的主人正一手支着脑袋看向他,眼里殊无睡意。 晚风:“!” “淳淳,你醒了?”晚风吓了一跳,心说这可怎么办,看来气得够呛,该怎么哄? 他赶紧到木淳那边的地板上老老实实跪下来,垂头分腿,姿态笔挺规矩无可挑剔。 木淳看到他身上零星的性爱痕迹就一阵火大,索性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好不容易把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才淡淡地开口:“感觉怎么样?” 晚风回忆起自己昨晚疯狂得把主人弄到痛苦求饶,且还胆大包天地强迫主人不许射精、要等着跟自己一起射的行为,一时不敢说话,但主人问话他也不敢不答,于是只好犹豫着开口道:“还…还好。” “还好。”木淳点点头,将这两个字仔仔细细咀嚼了一遍,而后起身下床来。 他浑身未着寸缕,身上布满青紫的吻痕,手腕脚腕一片鲜红,甚至最敏感的地方还有昨夜被粗暴握住阻止射精留下的指印。 晚风看了一圈,觉得昨夜主人崩溃的哭叫仿佛还在耳边,于是又难以抑制地硬了。 木淳都要被他气笑了,他抬起脚来踩住晚风的那根玩意儿,又夹又碾,恶狠狠地道:“你是觉得,我舍不得阉了你对吗?” 晚风大气不敢出,而那物却在主人脚下越发硬了。 木淳踩了他一会儿,觉得这奴隶实在需要狠狠教育一通,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反攻倒算”。 当木淳拿着一条裙子出现在晚风面前的时候,这个自认饱经调教、可以对任何手段宠辱不惊的奴隶,还是惊呆了。 他设想过主人会用最严厉的蛇鞭狠狠打他一顿,或者把他丢去笼子里再让炮机欺负一天一夜,他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主人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太……太羞耻了。 虽然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黑色长裙,外头还允许他穿一件风衣罩着,可是就这样与主人一起走在大街上,还是让晚风难以抑制地小幅度颤抖着。 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羞的。 晚风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挽了松松垮垮的一个髻,贝雷帽斜戴着,几缕碎发垂在肩膀处,一副金边眼睛遮着他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子太过高挑的女艺术家。 满街的人都向他投来或欣赏或暧昧的眼神,但只有走在他身边的木淳知道,这奴隶风衣之下的裙子领口低得露骨,堪堪露出里面的一点蕾丝内衣花边。而身下的同款内裤居然还是开裆款,种种道具塞在他身体里,淫水顺着他大腿根流下来,把丝袜都浸得湿透一截。 木淳施施然在手机界面上点了点,如愿听到奴隶一声压抑的闷哼:“我的宝贝小狗,你可得矜持一点,千万别在街上发情。” 晚风一声都不敢吭,全靠紧紧咬着嘴唇来遏制自己别在公众场合呻吟出什么甜腻的声音来。 好不容易等到木淳逛累了,愿意找一家咖啡店坐下来休息,已经两腿发颤的晚风简直是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座位上。 剧烈的震动和微弱的电流同时从他前后两处折磨着他的自制力,可前头除了尿道棒还箍了钢环,连射都射不出来。 这家店生意不错,客人往来不绝,晚风只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来抵御越来越汹涌的情潮。 “太没用了,都湿透了。”木淳在桌布下抬脚探入晚风的裙底,脚尖准确地戳在晚风挺立的肉柱上:“姑娘,骚得不像话了。” 他甚至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就那样一边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神态极其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 晚风脸红得滴血,虽然这里鲜有中国人,但万一身边有个人听得懂中文,那不就…… 木淳手指摩挲着杯柄,对晚风说:“这样,给你个机会。” 晚风抬起雾霭蒙蒙的眼睛求饶似地看向他。 “如果你能在我喝完这杯咖啡的时间内让自己高潮,我就带你回家,不然你就还得再逛一下午。” “就在这儿,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 “不许用手,也不许射出来。” 番外 反攻倒算(下) 让自己高潮,在这么多人面前。 不许用手,不许射精。 前后两处的玩具仍在尽职尽责地震动,时不时还要传出一点微弱的电流。 晚风心里明白,主人的意思,是要他就这样自己夹着玩具把自己弄高潮,在前面被钢环束住无法发泄的情况下仅靠前列腺的快感登上欲望的顶峰。 这太难了,晚风后面已经很久没被使用过,何来这样的敏感度。 身边人来人往,取笑言欢之声不绝于耳,且有许多人时不时打量着这两个陌生的、美丽的东方面孔。 而木淳脚仍伸在他长裙里,踩他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偶尔还要去去撩拨他忍得辛苦的小东西。 “不…我、奴隶做不到的…”晚风迟疑地开口。 木淳并不看他,视线依旧落在左手的报纸上,右手举杯饮了一口:“珍惜时间,我只给你这一杯咖啡的机会。” 晚风没有办法,只得咬唇拼命忍耐着周围的视线,努力蠕动着自己搁置已久的穴肉,将那根多处突起且奇形怪状的玩具含着夹着吞吐着,竭力将之抵在自己敏感点处刺激。 木淳坐在对面,看他穿着女装在众目睽睽下自渎,喘息连连、神态凄楚,美得不可方物。 于是他丢开手里的报纸,一手捉住他紧紧交握的双手,让他手指摊平,乖顺地放在他掌心里。 实在辛苦。 晚风满脸羞得通红,身体小幅度颤抖着,镜片下的眼睛已经含了朦胧的雾气。 不行、还是不行,明明已经足够情动,可就是差一点,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主人要求的高潮! 晚风又羞又急,手指紧紧扒着主人的掌心,汗水淋漓而下,纤长的睫毛抖成一片脆弱的弧度:“主人、奴隶…奴隶需要您帮帮忙。” 木淳颇风流地挑挑眉,如他所愿将档位调得更高了一些。 “唔!”晚风赶紧抽出手来塞进嘴里紧紧咬住,差点在咖啡馆里大声叫出来。 聚集在周围看他的人越来越多,木淳却神色如常。 年轻俊俏的店员小哥走上前来小心地问:“小姐,您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助吗?” 小姐什么小姐!晚风又羞又恼,不知所措地看向主人。 木淳脚尖仍在他裙底撩拨,面上却无辜地对他说:“看我做什么?人家在问你。” 晚风快被他气死了,快速地用当地语言对店员说了一句“我没事谢谢”。 木淳看他都快气哭,便大发慈悲放过他,一口将剩余的咖啡饮净,对店员说:“谢谢你,‘她’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 晚风身体里的情潮霎那间平息下来,体内的小东西们乖顺得如同从未动弹过。 木淳十分绅士地把瘫在座位上的晚风搀扶起来,顺便还帮他理了理凌乱的裙摆。 人们这才发现“女士”比这位亚洲男人还要高一点。 晚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木淳啧啧感叹:“晚风,这点任务都做不到,后头荒废了。” 晚风仍没回过神来,手软脚软地被主人拖走了。 迎面是一面又大又通透的玻璃窗,明亮得能让晚风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被扒光了敞着腿绑在椅子上,浑身赤裸,私处一览无遗。 主人细长的两根手指在他湿软地一塌糊涂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时而撑大,时而向深处探去。 “不错,这才像点样子。”木淳手指在晚风身体里随意动作,而晚风的入口已经被教育得足够乖巧,温顺地吮吸着主人的手指,夹得又不过分紧。 至于前头么,自然锁了个严严实实。 木淳大约是在报复晚风胆敢不让他射的出格行为,此刻也完全没有允许晚风射的打算。 由于晚风无法自己做到前列腺高潮,严苛的主人就以此为借口给他上了一课。 晚风受不了了,无法射精状态下的高潮没有贤者时间,只能越来越敏感饥渴。前列腺液一点点从他勃起的粗红物体中一点点流出来,人却被困在情欲之中逃脱不得。 脑袋昏昏沉沉,晚风迷茫间被主人捏开下巴将性器捅了进来。 这一下又深又狠,晚风狠狠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克服生理性的干呕。 隐秘的小突起,还有若有若无的橡胶味。 主人居然又戴套让自己为他口交。 “唔、唔!”半长的黑发垂落在晚风健硕的胸膛上,俊美的脸却已被嘴里的东西撑得有些狼狈。 主人发泄过后的白浊留在套子里,被打了个结塞进晚风被教育过的后穴:“夹紧,不许掉出来。” 晚风好不容易重新获得尽情呼吸的权力,吞咽不及的唾液流得十分狼藉,他却被绑在椅子上,连抬手去擦擦也不做不到。 木淳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放过他身下憋了一整天的小东西,而后让他环着自己的腰,极放浪地坐在他的腿上。 “还敢欺负主人吗?嗯?”木淳恶狠狠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用白嫩的臀缝摩擦着这根东西,却迟迟不肯真将它含进去。 狰狞的巨物急于被温柔乡抚慰,晚风此刻就如昨夜的主人一般崩溃无助:“不、我不敢了,啊!” 木淳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吻上他的唇:“乖。” 两夜笙歌,明日大约都要赖床。 反攻倒算之后还有新的反攻倒算。 这可真是该死的、甜蜜的循环。 番外 突如其来的冬日惊喜(上) - “这个呢?这个贴在哪里?” 晚风跪坐在木淳腿边的地毯上,手里捏着一块电击贴片,在自己赤裸的胸口处左右比划。 木淳把他精壮的躯体视奸了一遍又一遍,慢吞吞地抬起手,指了指他尚带着一圈齿痕的乳头。 果然选了最最敏感的地方啊……晚风了然一笑,温顺地将那可能会给自己带来许多疼痛或不堪的小东西贴了上去。 他现在看起来已经十分“危险”了: 分开的两腿间,两块电击贴片正紧紧咬着他大腿内侧脆弱的肌肤,细长的引线在他身体上横斜交错,甚至还有一根深深埋进他股间后穴,再加上新贴的这一块,身上敏感地带几乎已经全部陷于木淳的完全掌控之中,足以使他看起来像个凄惨的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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