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极其自然地两手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侧脸轻轻啄了一下:“喂、小贱奴,就是这样吗?” 鲜红的口脂和少女的体香留在奴隶的脸颊上,男人红着脸偏过头去,独自面壁去了。 那厢病房里,木淳已小心翼翼地将晚风从头到脚爱抚了一遍,却还是无法抚平内心的恐慌和后怕。 他真的从未想过,晚风会有这样濒临离开的时刻,他甚至设想过自己会失去一切,但唯独从来不曾考虑晚风离开的可能。 木淳将脸贴在晚风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唯一堪称完好的胳膊上,伸手去抚摸那些或新鲜或陈旧的伤痕。 “已经三天了,晚风,你怎么还不醒呢?”木淳喃喃道。 话音刚落,晚风的手指便轻微地动了动。 木淳敏锐地察觉到,惊喜地直起身来看,期待他能睁开眼。 但是没有,晚风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做噩梦一般,极不安稳。 木淳有些失望,食指抚过他的眉眼,试图他在噩梦经历的痛苦。 对不起,还是没能好好保护你。 梦到什么可怕的事了吗?你在梦里,又被谁抛弃了吗? 木淳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鼻尖和脸颊:“你这个偷懒的坏狗,你的主人负责将你吻醒。” 一直收在口袋里的耳钉随着动作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木淳弯腰半晌,好不容易在床底拾到那枚宝贵的耳钉,不料一起身就撞在床头的桌子上。 居然不疼。 一只细瘦带伤的手横过来挡在了桌角。 不知何时醒来的晚风虚弱地对他笑了笑:“我才...才没有偷懒。” 应如衍要把他的“标记”抢走,不知道那群手下如何对付了他可怜的右手,而今他又用那伤痕累累的手背来保护他的主人免受了一次小小的伤害。 木淳捉住他的这只手,他便顺着主人的力气去摸了摸主人的脸。 耳钉被珍而重之地重新戴回他的耳垂,鲜红的宝石在他的黑发间灿烈如血。 晚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虚弱的身体再次昏迷。 这次,大概不会再做噩梦了。 人醒过一次,木淳便放心了些,不再每天扯着医生左问右问。 晚风清醒的时间一日日延长,半个月后,终于可以自己撑着坐起来被主人喂点饭吃。 坏蛋主人依旧严格,要求小狗双手攥拳放在身体两边不许动,然后张开嘴被喂食。 一勺粥送进晚风嘴里,晚风皱眉“唔”了一声。 木淳有点慌乱地询问:“啊?烫到了吗?” 晚风点点头。 木淳不假思索道,“那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吹吹。” 晚风:“......” 晚风:“我不要。” 木淳调笑着掐他漂亮的脸:“敢拒绝主人的要求,把手伸出来挨手板!” 晚风慢悠悠地伸出伤口刚结痂的右手。 木淳:“......” 木淳觉得这个坏狗掌握了让主人下不去手的可恶技能,但也无可奈何,翻过他的手心不轻不重地拍打一下。 但好歹记得下次喂饭前给吹凉一些。 虽然已经是个穷光蛋,但并不代表木淳成了一个闲人,他还得跑来跑去准备和晚风的搬家安置事宜,因此柏灵小姐被临时派来照顾老板娘。 晚风对这个称呼沉默半晌,艰难地抗议道:“不...不是老板娘...” 柏灵奇道:“难道老板才是老板娘?不会吧,你们的体位难道跟我想得不太一样?不应该啊,我老板那么腹黑那么狠的,怎么可能做零噢!” 晚风心说那是你没见过淳淳骑在我身上扭的样子有多香好么,虽然打人是非常狠啦。 晚风有些犹豫地对柏灵说:“姐,主...淳淳的财务状况如果真的出了很大问题的话,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呢?” 柏灵送给他一个微笑:“呵呵。” 木淳一点也不老实,并没有完全上缴自己的小金库,这两天还刚跟蓝玉一起又转头坑了老应一大笔钱呢! 晚风不明所以,柏灵却并不想回答,让他晚上自己问。 木淳与相熟的老律师商讨移民后的资产分配情况回来,发现晚风心情闷闷的。 虽然他开心时没什么表情,难过时也没什么表情,但显然身后的尾巴已经耷拉下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木淳坐在他身边,摸摸他的头:“怎么啦?” 晚风看他半晌,有些难以启齿。 自从他醒来,就一直想问问主人,为了自己而放弃一切,真的值得吗?虽然自己在与应如衍对峙时非常自信满满,但木淳真的这样做以后,他又觉得惴惴不安。 他犹豫着道:“淳淳,你真的为了我,放弃了你这么多年经营的心血,值得吗?” 木淳拍拍他的脑袋:“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回答过你,‘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笨蛋,用一堆身外之物来换一个你,根本就是不需要考虑的事情。何况自从遇到你,我人生的意义就再也不仅仅是仇恨和自我放弃。 “好了,”木淳不想让他多想,就亲亲他的耳朵,“与其想这些,不如想点别的。想去哪里定居?欧洲?澳洲?或者我们去环球旅行?” 晚风睁大眼睛:“我们哪还有钱去旅行?” 木淳:“......” 好吧,原来自己的人设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穷。 木淳笑着问他:“你的主人破产了,小狗愿意养他吗?” 晚风尾巴“蹭——”地一下立起来,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会尽力的。” 木淳莞尔一笑,拍拍他的头:“那就够了。” 番外 反攻倒算(上) 北部的冬天常有霜雪,木淳怀里抱着叶子,走到壁炉前将之点亮,温暖的火光霎时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洒下一片赤色。 木淳蹲在地上撸撸猫咪的头,有点忧愁地叹了口气。 晚风已经一整晚不肯跟木淳说话了。 他性子闷,也不太会发脾气,在一起这么久也只会“不理人”这一招。 吃醋也这么招人疼,木淳实在拿他没办法。 自从远离水深火热的生活跑到北欧来,木淳就丢开了从前常见的正装打扮,平日里跑跑步弹弹琴,安心与晚风做一对年轻的小情侣。 谁知两人出门吃个饭的工夫,木淳就被搭讪了。 从小不差颜不差钱的木淳,最不差的当然就是别人的好感,他从没将这样子的事放在心上,身边也从没一个人来在意这些计较这些。 那男人相貌英俊,看着品味也不俗,看木淳一个人托腮而坐,秀气的鼻梁和精致的下颌无不惹眼,他便在灯光下走近,礼貌地询问能否坐在对面一起喝一杯。 木淳不置可否,懒得说话。 那人则以为这是亚洲人的内敛和羞涩,便爽朗一笑主动坐了下来:“你好,我叫韦恩。” 于是晚风买两瓶饮料回来,就看到他的淳淳身边那个碍眼的男人。 晚风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拍拍他的肩。 韦恩一回头,发现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亚洲男人。 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然而眼神十分冰冷。 木淳看着傻狗咬着嘴唇忍耐怒火的神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简单地向韦恩解释几句,委婉地请他离开。 谁知韦恩毫不在意地摆摆手道:“没关系,我们也可以三个人来共度良宵。” 木淳:“……” 晚风气炸了,他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语速,快速且毫不客气地出言将人赶走了。 木淳笑着捏捏他的脸:“好帅。”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风风很生气,后果…还是有点严重的。 木淳送出爱马仕一个。 晚风保持冷漠。 木淳送出画册一本。 晚风别过脸去。 木淳送出亲亲一个。 晚风神情有所松动。 木淳终于掌握了哄狗的正确姿势。 “喂!别再生气啦!”木淳手里举着叶子,抱到晚风面前晃了晃,自己也抬手扮作猫咪挠他两下,“我错啦。” 这位高傲的主人何曾有过这样低声下气的态度。晚风有些讶异地扭过头来,认认真真地对他说:“淳淳,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不喜欢。” 木淳眨了眨眼睛:“今晚任你处置,好不好?” 主人的身体向来是最好的奖赏,晚风怎么可能不答应?但今天他心里还是憋了气,动作便不那么规矩。 他强硬地一手抓着木淳的手腕,一手掰着木淳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往里插。 木淳被他又深又狠的一下顶得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快意从身后顺着脊椎往脑子里窜。 太大了,这玩意儿真的太大了。 晚风努力耕耘半晌,将粗大的东西抽出大半,停在被磨得发红的入口处来回碾磨,嘴里犹在逼问:“淳淳,还敢跟野男人随便搭话吗?” 天,这奴隶惯得一点规矩也没有了。 木淳张嘴想骂,却被晚风识破,大手抓住他脚腕往里面狠狠顶了一下。 教训的话尽被堵住,木淳只能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 “淳淳,还敢吗?” 几下动作,木淳便已濒临崩溃,断断续续地求饶道:“不…我不敢了、啊!” 晚风动作这才缓和下来,凑到木淳脸前亲吻他。 木淳有意赔罪,却不料奴隶实在放肆,狂风暴雨般的情潮扑面而来,却在此刻化为满腔柔情,木淳一时被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好胳膊往晚风脖子上一搭,与他吻个痛快。 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主人躺在身下,晚风想起那讨厌的男人便更如鲠在喉。 太可恶,这么诱人的主人,一眼也不想让被人多看。 淳淳又无意勾人而毫不自知,简直是存心叫他吃醋。 木淳只觉得后穴里头的东西又大了一圈,突起的筋肉简直将他所有褶皱都撑平。这还不算完,在他濒临射精的时候,胆大包天的奴隶竟然一把握住不许他发泄。 这可谓是大逆不道行为中最严重的一条了。 奴隶们存在的意义便在于在床笫间服侍主人满意,一切自然以主人的感受为先,虽然木淳不常真的以主人身份压制他,但晚风也向来恪守“一切都是为了让主人舒服”的底线。 谁知这好脾气的情人竟也有造反的一天。 晚风亲吻着木淳的额头:“乖,等等我,我们一起。” 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情欲,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十足性感。 筋疲力尽、洞口难合的主人在昏沉睡去前恨恨地想着—— 晚风这混账,竟然这样欺负人,明天一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反攻倒算。 番外 反攻倒算(中) 身为称职又敬业的优秀奴隶,晚风一向没有赖床的技能。 一日之计在于晨,奴隶服侍主人自然要从早上开始。 木淳往往一睁眼,就能看到温顺的奴隶将早餐准备妥帖,家里也早已收拾过一遍。无论他起得再早,都无法在床上捉到还在睡梦中的奴隶。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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