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几下,两手不自觉地松开,抓住主人的手,“啊…哈、不不不,淳淳放过我吧,我、哈…要喘不过气了…” 木淳五指扣着他的左手,任由他的右手搭着自己的肩膀,依旧不遗余力的挠着晚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那么不爱笑,今天让你笑个够。” 晚风笑得肌肉紧绷,浑身都酸痛起来。 他的坏主人还在揶揄着:“在我手底下滚成这个样子,晚风真是太会撒娇了。” 晚风眼角都是笑出来的泪水:“不,啊不是...啊哈。” 否认的话没说两句,实在被挠得受不住,只能低头承认道:“对,晚风还没长大、唔!还是个小…小奶狗…最喜欢向主人撒娇了。” 什么乱七八糟狗不狗的。木淳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把他腿上缠着的胶带解开,趴伏在晚风温软的小腹上。 晚风重重喘着气,好不容易把呼吸平复下来,可他的主人并不想让他休息。 木淳轻轻地亲了晚风那根蛰伏的东西一下。 “轰——”晚风的脸一下红到耳根,下体顷刻间粗硬起来。 木淳笑得抬不起头,“也太没用了吧!” 在阿姨的叮嘱和木淳的有意开导逗弄下,晚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日子一天天也过得十分平静。 再一次被木淳带到俱乐部里的时候,晚风甚至已经不再会害怕,他脖子上带着精致的黑色皮革项圈,安静地跟在主人身边。 木淳手里握着牵引链,牵着他走过昏暗的走廊,打开面前的锈迹斑斑的铁门。 一间被刻意做旧的石室,充斥着中世纪欧洲刑讯室的气息。 模糊的记忆潮水般涌来,眼前恍惚是年幼的自己强忍病痛,举着蜡烛忍受鞭打的样子。 晚风没有说话,脱掉衣服顺从地在主人要求的地方跪下来。 木淳拿过两根蜡烛让他举着。 “……”这熟悉的场景让晚风暗叹一口气,接过跪得笔挺。 融化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晕开一片艳丽的红色。 背后粗长的蛇鞭带来一阵剧烈的钝痛,蜡烛在身体的晃动下泼洒出大片滚烫的烛泪。 晚风不敢乱动,咬紧牙关保持身形。 在这样熟悉又压抑的情境下,他仿佛又成了那个隐忍的、不会求饶的奴隶。 惩罚如此相似,疼痛程度也是在俱乐部里受训时的待遇,晚风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久远的幼年时光,在调教师手里躲无可躲,求无可求。 木淳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手下也没收力,他想起梦里那个瘦弱的小少年在鞭下颤抖的身影,终究打不下去。 他蹲下来,吹熄那两根把晚风的手折磨得不轻的蜡烛,把他抱进怀里。 “痛不痛?不要怕。我说过,我会带你回家,我来了。” 几缕阳光透过铁窗射进昏暗的石室,木淳将怀中的晚风耐心哄过,转而将他手里举了半晌的蜡烛插进金色烛台,踏着皮靴在地上缓慢踱了几步。 这间屋子大约是仿照了按照中世纪的囚室,墙壁上悬挂的刑具颇具时代风格,墙角甚至还摆着烧红的烙铁和炭盆。 木淳将衬衫袖子挽起,给自己戴上轻薄的短款皮质手套,在一大片粗重的铁链和凌厉的道具间挑出一根最温柔的马鞭,放在露出一小节手掌的手心里敲了敲。 被安抚过的奴隶已不再颤抖,此时被重新吊在墙面上,也只温顺地垂着眼眸等待调弄,脆弱的性器和卵丸都暴露在空气中,木淳抱臂挑眉问他:“想被打哪里?” 晚风思索半晌,道:“屁股。” 木淳十分配合,将覆着皮革的一只手覆上去揉捏几下。 结实挺翘的臀部在木淳的手心里微微颤抖,马鞭轻轻击打几下柔软的小球,木淳硬绷着脸色,近乎冷酷无情地说:“打这里,算不算满足你的心愿?” 最脆弱的部位承受不了哪怕一点点的疼痛,粗重的锁链霎那间被挣紧,晚风的身体在束缚下艰难弓身,他看着木淳的脸,虽然主人神情严肃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晚风还是能轻易分辨出他眼睛里熟悉的温柔。 苦挨了十数下,晚风咬咬唇,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不要…打这里,好疼。” 木淳冷酷的眉眼把他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越来越不禁打了,娇惯得不成样子。” 话虽然是这么说,他本来也没打算打得太重,美人既然求了饶,再欺负怕是要哭。 坚硬的水泥地板滚起来十分不舒服,晚风尽职尽责地躺在主人身下充当肉垫,还得扶着主人的腰任由骑乘。 木淳上半身依旧一丝不苟,衬衫纽扣严严实实,手套仍戴在手上,经过严格鞣制的轻薄皮料与露出的一小截手掌贴着奴隶健硕的胸膛,两条长腿却赤裸着骑在奴隶身上,时不时用马鞭抽打奴隶的屁股,仿佛真在骑马。 濒临高潮的时候,奴隶被主人一把掐住脖子,被软滑的洞口包裹的下体越发被咬紧,身上的主人终于长出一口气,斑斑白痕都射在奴隶汗水淋漓的胸口。 木淳抽回手,奴隶刹那间从窒息的困境中得以解放,大口喘起气来。 晚风的手明明自由,木淳那点微薄的体力也足以轻易被他制服,他甚至只要抬抬手就可以掰开脖子上主人纤细的手指,可是他没有。 木淳还在平复呼吸,抚过奴隶汗湿的额头,穴肉包裹下的肉棒依旧硬挺得不像样子,木淳用手掩住奴隶的口鼻,狠狠地夹了一下。 奴隶的神情立刻痛苦起来,双手紧紧扣在地面上。 然而这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高潮后敏感的洞口也经不起这样剧烈的碾磨,木淳喘着气趴在奴隶胸口,那根粗红的东西便又动作起来。 欢好过后,两人尤不满足,又是几番唇舌纠缠,终于舍得起身收拾残局。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扣响,工作人员送来晚上活动时的衣物。 木淳披了外套,随意翻捡几下,“和式?蓝玉越来越会玩了。” 那人欠了欠身,退到门外等候。 晚风没说话,谨慎地接过内衬与羽织,一件件为主人穿好,再跪下来为主人整理衣摆。 赤裸的奴隶在工作人员看来就像一件摆设般平平无奇,晚风服侍主人穿好衣服,那人便将一件简单的黑底暗纹浴衣交给他。 奴隶的衣服自然要露骨一些,领口大开的衣物下,晚风胸口露出大半,两条长腿也隐约可见,木淳取过红绳,在他大腿处随意绑出一个花样,这样一来,高大冷峻的奴隶行走间便会露出腿间的一抹艳丽红色,实在勾人。 即使身形比木淳高大一圈,神色殊无媚态,站在衣着繁复的木淳身旁身份也一目了然。 大厅里剧目已经开始,木淳走上二楼,见老板蓝玉已经在等他,便不多客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蓝玉穿着倒是另一种样子,披着长发,身穿一件曳地的罗裙,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身边的奴隶规规矩矩跪趴着,脖颈的链条牵在身后严肃站着的男人手里。 晚风屈膝想跪,被木淳拦了下来,让他随自己坐下,晚风有些迟疑地坐了,却感觉在座几人的视线霎时间都投在他身上,一时间如坐针毡,倒还不如安心跪在地上了。 木淳将他的想法一眼看穿,便一撩衣服侧躺下来,将头枕上晚风的腿。 这姿势活像个浪荡公子哥,奴隶只是换了个服侍的姿势,倒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楼下正演到火热之处,武士与妻子在竹林中横遭匪盗,武士被绑缚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强盗侮辱。 蓝玉身下的奴隶大概被用了药,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浑身泛红,时不时低低抽泣几声,蓝玉并不管他,悠哉游哉地看了一会儿。 “怎么样,阿淳,剧目够刺激吗?” 木淳正躺在晚风腿上把玩他垂下来的黑发,连眼神都没偏移过,“无聊的强奸戏码,我是没什么兴趣的。” 也是,阿淳并不喜欢这种体位。蓝玉折扇掩唇笑了笑:“你接着看嘛,当卖我几分面子。” 木淳随意一瞥,舞台上已换了光景,强盗不满足于这样的凌辱,用几根竹竿把那女人吊缚起来,衣衫半解,白袜松松垮垮,堪堪没有掉下来。 木淳夸奖一句,“绳技不错。” 蓝玉但笑不语。 台上年轻俊美的武士已被剥下衣物用后庭承受强盗的进攻,强盗犹不满足,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去舔妻子方才被侵犯的地方,将遗留的浊液一一舔舐干净。 木淳一阵无语:“你口味越来越奇怪了。” 蓝玉神色无辜:“不好玩吗?” 木淳白她一眼,不愿再看。 蓝玉却还不住感慨:“台上表演的这几个奴隶下个月该卖了,这也算是提前打个广告。你有看得上眼的没有,给你留着?” 全然没把陪在一旁的晚风放在眼里。 木淳摆摆手,依旧回晚风的腿上躺着:“我可不敢,家里这位要咬死我的。” 蓝玉这才将目光投在晚风身上。 灯下看美人比平日里更惑人一些,蓝玉刚想上手摸一摸,却看见了奴隶黑发间隐约的耳钉,宝石通透,红得像一颗朱砂痣。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不是去年那个要被处决的……” 木淳面带微笑:“闭嘴。” 她悻悻地收回手,转而抚弄地上的那个。 那奴隶前后俱被填得满满,又不敢出声打扰主人,嘴唇都快要咬破。 蓝玉神情天真无辜,用折扇点点他的嘴唇:“小贱奴,忍不了了吗?” 奴隶吓得不轻,赶紧摇头。 蓝玉把手里的折扇横在他唇间权做口枷,回过头来对木淳说,“阿淳,我得提醒你。你在我这藏的账,有人在查哦。” 楼下正演到妻子被强盗蛊惑,武士崩溃地横刀自刎,场上下一片喝彩。 木淳看得有点怅然,握紧晚风的手:“我最近动作有点大,只是没想到查到你这里来了。” 他一直盯着舞台上的女人跪在佛像前逃避现实自我开脱,蓝玉了然,他又想到自己的父母。 “他总对我说。夫妻恩情,就是这样的东西。”木淳声音略哑,晚风只觉得主人的手握得更紧:“可我绝对不会成为他那样的人,哪怕没法亲手杀了他给母亲报仇,我也不想再困于他的羽翼下,虚与委蛇地过日子。” 蓝玉有些惊讶道:“你想动手了?时机可并不成熟。” 木淳沉默一阵,凝视着晚风与他交握的手:“我不知道,从前我甚至常常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想要狠狠报复那个血缘上的父亲。但如今有了心心念念的一心人,心里最想要的......却变成自由。我想要挣脱这种如同受到诅咒般的生活,为二十年来的痛苦和仇恨划上终点,带着他去过属于我们自己的日子。” 遇到晚风之前,他孑然一身,从不思考未来和退路,一个人在仇恨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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