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都不堪至极,何来现在这样衣冠楚楚、行头不菲的体面样子。 昏暗森然的刑室与阴寒彻骨的水牢仿佛就在眼前,晚风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恸然道:“我不好,我说我过得不好,你会来救我吗?” 众人都被他罕见的情绪外露吓了一跳,木淳紧紧抓着他的手,又轻轻拍拍他的背安抚着。 对面站着的男人则更为不安,嗫嚅着拼凑出几个音节。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晚风心里一直知道,今天这一趟,大抵只是来自取其辱,但他还有那么一星半点属于孩子的委屈和渴望,他想要来质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丢掉他,为什么把他抛在地狱里一个人挣扎那么多年。 哪怕只给他一个充满歉意的拥抱,都能让这个善良的奴隶怨无可怨。 可是如今,一句多余的话都问不出口。 短暂的失态过后,晚风快速地重新整理好情绪,回握住木淳的手,将失而复得的、母亲的旧照片握在手里,低声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不需要你来救了。” 晚风从前跟着父亲所住的这片房区,建在城郊最偏僻的角落里,条件虽然简陋,但小巷里林木环绕,春日里郁郁葱葱,不算荒凉。 他坐在胡同口的石头上,看着手里的棒棒糖发呆,木淳知道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平息心情,就站在一旁安静地注视着他。 从他父亲那儿离开的时候,一直在里屋没有出来的小少年拦在门口,把这根陈年的糖果递给晚风。 还穿着校服的男孩虽然容貌普普通通,却有着与晚风如出一辙的腼腆性格,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对晚风说:“那个,呃、哥…哥哥?这个是我以前从橱柜下面翻出来的,我没见过,应该是你的东西,我一直替你收着的。” 晚风记忆里的他还是年幼时一点点大的孩子模样,此刻被叫“哥哥”也没让他的情绪出现什么波动,他只是怔怔地看了眼前少年稚气未脱的脸,沉默地接过自己在这栋房子里留下的唯一物品。 茂盛的白桦树投下一片清凉的阴影,晚风回忆起自己幼时被卖进牢笼中后,曾无数次后悔当日没有舍得吃掉这根糖果。他背靠着墙,摸了摸凹凸不平的包装纸,然后一点点用力撕开。 已经过去太多年,糖纸上印的字迹全花得不像样子,里头的东西也都快要化成一滩糖浆,撕起来颇不容易。 保质期过去太久,吃了怕对身体不好,木淳伸手想拦他,终究还是随他去了。 黏着糖浆的包装纸终于撕掉,浓郁的草莓味直冲心肺,晚风被甜得呛咳起来,细细一品,还有糖果变质后的苦味。 晚风嘴里叼着糖,抱住主人的腰,仰起脸来安抚性地笑了笑。 木淳开始幻想,晚风如果能好好地长大,穿上学生们的校服是什么样子。 一定能像他的弟弟一样,又活泼又阳光,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隐忍又沉静,小小年纪饱受摧折,什么事都默默忍着。 四下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晚风。”木淳捏捏奴隶的脸。 “嗯。”晚风用脸蹭了蹭主人。 木淳被他蹭得有点痒:“糖吃完了吗?” “没有”,晚风含含糊糊地说:“太多了,一个人吃不完。” 一个人,吃不完? 木淳被奴隶隐晦的邀请逗乐了,他蹲下身,捏住棒棒糖的塑料棍,左右摇了摇。 晚风几下将嘴里的糖咬碎,抽出塑料棒,含着糖果与木淳接吻。 浓郁的草莓味和微微的苦涩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柔软的唇互相包裹又短暂分开,舌尖追逐着扫过上颚。 晚风闭上眼睛,抱住木淳的腰。 亲吻的动作并不激烈,并非平日里那般活色生香,只是彼此温柔地交换着爱与疼惜。 人来人往的胡同口让木淳有点不自在,这颗泛着苦味的糖果被一点点融化殆尽,他便飞快地放开了晚风的唇。 晚风则神色如常,低头看了看手里照片上母亲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在心里悄悄说:妈妈,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挽枫托付一生的主人了。 木淳这才注意到晚风手里还拿着母亲的照片,一时间臊得不行,仿佛是在长辈的注视下做出了亲吻这样的亲密举动,羞得想把脸埋在晚风怀里。 向来坦荡的主人这副羞涩模样实在罕见,晚风轻轻笑了笑,拍拍木淳的背:“淳淳,没关系的,妈妈一定会很喜欢你。” 木淳抬起头来,眼神亮得像星星:“晚风,阿姨喜欢我,那你呢?” 晚风愣了一下。 话说出口,木淳便有些后悔就这样轻率地说出了这句带有明显求爱意味的话。 明明并不相信“爱”,明明害怕束缚和负担。 可是面对这样的晚风,怎么可能不动摇呢? 这个坏狗,该乖的时候乖得让人心疼,该凶得时候又凶得让人心动,不爱金钱不爱物质,满心满眼都是主人。 今天陪着晚风来面对亲人,他也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那令人头疼的家庭问题。惨死眼前的母亲和冷酷无情的父亲,其实这位骄横的主人和自己的奴隶一样可怜。 于是他索性不想再遮遮掩掩,他坦然地又问了一遍:“晚风,你呢?” 晚风睫毛一阵颤抖。 他一遍遍地问自己,你还敢吗? 在几乎死过一次之后,“爱上主人”这样的罪名,你还敢再承认一次吗? 木淳认真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可晚风一直沉默不语。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就在木淳强忍酸涩打算岔开话题的时候,他听到了晚风颤抖得不像样的声音。 “淳淳,我喜欢你,我爱你。” 没有反问,只是陈述。 这一句话,耗尽了晚风所有的力量和勇气,他向主人表白,却连一句对方的心意都问不出口。 纪源那仿佛被玷污般的嫌恶表情,小野对他自不量力的嘲讽,和调教师的愤怒指责,都在晚风脑海里一一浮现。 他想,淳淳,我对你抱有太多的妄想。 木淳凑到他面前,万分珍视地捧着他的脸:“晚风,你再说一次。” 晚风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淳淳,我喜欢你,我爱你。” 够了,这辈子能得到这样一个赤诚的人,再也不必惧怕孤独的夜晚。 木淳眼睛泛红,郑重地对奴隶说:“晚风,我也喜欢你,我也爱你。” 晚风睁大眼睛,手足无措地任由主人亲了一遍,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木淳手抚摸着晚风的头发,默默地想,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就是我和晚风相依为命了。 四下一片寂静。 远处隐约的钟声传来,余晖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投下一片散着暖意的阴影。 40 时光首尾相叠(“不要怕,你等到我了”) 抛却猜疑和顾虑,互相表白过心意之后,终于可以不再苦苦压抑难言的感情。 木淳和晚风的世界仿佛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情难自抑时便像两股最灼热的岩浆交汇在一起,缠绵悱恻时又像暗流涌动的潮水漫过湿润的沙海。 周姨上门请辞的时候,两个人则正相拥着躺在家庭影院前,电影里情到浓时,他们也时不时亲吻几下,粘腻得像块太妃糖。 晚风被周姨的突然上门吓了一跳,有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周姨太了解他了,这个男孩总是对自己在乎的人的想法格外在意,生怕自己不小心做错什么事,就又会被抛弃。 作为长辈,每次看他这样就忍不住心疼,于是周姨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晚风,阿姨还有自己的女儿要照顾,从前不放心少爷,但是现在有你在,阿姨可以放心退休啦。” 因为有我在,所以才放心地离开吗?晚风眨了眨眼。 窗外漫天飞絮,木淳坐在沙发上沉思许久,开口道:“阿姨照顾我这么多年,为我操的心怕比自己女儿还多,辛苦您了。我在市区还空着一套房子,送给阿姨和女儿住吧。” 周姨并不缺钱,摆摆手拒绝道:“不用啦,你这小混蛋,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强,阿姨才不要你送房子。” 木淳笑意不变,坚持道:“阿姨,亲人之间,不说这些。” 晚风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插嘴合不合适,但还是说:“是,阿姨今后虽然不住在家里了,也要常来看看主人。” 身为女性的敏锐观察力是不同凡响的,周姨从进门起就发现这两人之间的磁场仿佛与从前不同了。 她凑到木淳身边悄悄道:“你们两个什么情况?阿姨是不是很有眼色,及时给你腾出个二人世界?” 木淳轻咳一声:“他很乖很懂事,留在身边也不烦人。” 话是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是没法骗人的。 两人你来我往一问一答,把晚风听得脸都有点发烫。 临出门前,周姨还拉着木淳仔细地嘱咐了一番:“晚风是个老实孩子,少爷别欺负太狠了!看上次把人打的,浑身都是伤。还有啊,要盯着他好好吃饭……” 木淳头都听大两圈,晚风则站在一边偷偷笑。 谁料周姨也没打算放过他,点名道:“晚风!” 晚风赶紧严肃起来,等着阿姨训话。 “晚风比刚来的时候看着好多了,也会笑会说话了。”周姨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开玩笑道:“还是太闷,阿姨要给你留个任务,一天得说一百句话,数目不够就叫少爷教训你。” 晚风被长辈的关怀暖得不知所措,只眨眨眼睛道:“好…好的。” 周姨这一走,偌大的家里便只剩两个年轻人随意胡闹。从前还要顾忌长辈的心情,这下玩法更是百无禁忌了。 宽敞的客厅成了爬行训练的最佳场所,天花板上更是添了好几个挂钩方便吊缚,一整面透亮的落地窗成了折磨这个腼腆奴隶的最佳道具。木淳只需要把奴隶绑好,赤裸裸地吊在客厅里,晾上十几分钟就可以得到奴隶颤抖的求饶。 虽然心里清楚透过玻璃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玩弄还是让晚风羞愧不已。 木淳最喜欢看他羞得脸泛桃花又闷着不说隐忍听话的样子,少不了逗得更狠一些。 几轮鞭打过后,木淳把晚风放下来,静电胶带一圈圈把他的腿交叠着缠绕在一起。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打你吗?”木淳伸手撩拨他胸肌上红肿的伤痕。 晚风双手背在身后,咬牙忍耐着胸膛传来的刺痛,“因为…因为您是主人,可以随意使用奴隶。” 木淳笑起来,掐了掐他的乳头:“真是不费脑子的标准答案。” 说罢伸手去挠他的肚皮。 小腹处实在敏感,晚风笑得弓起腰,被绑着的双腿胡乱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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