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结果等来了温软的唇,在他左右脸颊各轻轻啄了一下。? ?晚风刚想睁眼,木淳却把自己微凉的手覆在了他眼睛上,“老实点,不许动。”?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亲吻。 “一下,两下,三下,......,?唔,罚完了。” 本该落在小腹上的皮带就这样还完,晚风呆若木鸡。? 36 “你,向他道歉!”(公厕失禁、艰难哄狗以及当众护主) 虽然皮带的债还完了,但晚风的膀胱依旧涨痛着,是得以解脱还是继续憋下去,一切都得可怜巴巴地等着主人的判决。 晚风在细碎的亲吻下呆立片刻,睫毛在主人的手心里轻轻地颤抖了几下。 木淳捏捏他的脸,刚打算抱抱这个冷汗浸湿衬衫的凄惨奴隶,他却疼得不得不蹲下来,只求稍微缓解一下膀胱的压力。 太疼了,一鞭鞭打在小腹这么皮薄肉嫩的地方,体内还存了那么多的液体,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主人,奴隶要忍不住了,失禁的话……会把您的地板、弄脏的。”晚风拉住主人的裤脚,仰头看向主人。 他的姿态还是驯服的,神色间甚至带着一些浅淡的无奈和纵容,虽然湿漉漉的额发看起来十分狼狈,但眼神依旧清澈温顺。 木淳恍惚间,觉得自己能从他的眼里看到几分宠溺。 就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大型犬,明明高大健壮,却还是任由自己随意欺凌,总是沉默地忍受不说,事后还要充满温柔地给施虐的自己舔舔毛。 被取悦到的木淳心花怒放地摸了摸他的头:“到卫生间去吧。” 晚风在隔间里褪下刚穿上不久的西裤,然后红着脸敞开双腿坐在马桶上,大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 木淳摇摇头:“不行,分得还不够开。” 晚风只好将手臂又打开一些。 木淳抽出几张纸巾摊开覆在手掌上,然后伸到晚风身下。 “来吧,先把你这骚屁股里夹着的玩具排出来。” 真是太难为人了。 放松后穴排卵势必会影响到紧绷的尿道,力气一松,不尿上一地才怪呢。 公司里人来人往,晚风求饶似的看着木淳,木淳眨眨眼睛道:“既然这么可怜地看着我,那我就帮帮你。” 微凉的手指狠狠握住了晚风的性器,木淳嘱咐道:“不要尿我一手哦,你这个控制不住尿尿的小坏狗。” 简直不讲道理,如果不是你给我喝了那么多水,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排泄。即使是晚风这样好脾气的狗子,面对这样的污蔑也忍不住默默腹诽了一句。 “快点,什么时候小嘴把东西吐干净了,什么时候让你尿。”木淳抬脚踢踢他的屁股。 小玩具不大,难只难在放松肌肉可能会导致自己在公厕里当场失禁。 还好早上老老实实灌过肠,晚风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家的主人,大不了尿他一手挨顿打吧。 遂开始艰难排卵。 木淳半蹲着,等待第一颗小东西被排出来。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晚风略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排出了第一颗小球。圆滑晶莹,摊在木淳手里微微震动着。 “你看,上面沾满了晚风的淫水。”木淳拿到晚风眼前笑他:“水这么多,其实风风是只小母狗吧?” 晚风快被羞辱得背过气去。 太可恶了,在公厕的隔间里忍耐着强烈的便意,大敞着双腿排卵,还要被主人嫌弃水太多。 小腹的鞭伤已经是沉淀下来的紫红色,后穴一用力肌肉就被拉扯到,钻心地疼。 晚风心知肚明,拖的时间越长,尿道肌肉越难以忍耐,索性心一横,硬忍着疼痛把第二颗快速排了出来。 甬道已经被开拓好,剩下的几颗不算难事。 木淳掌握了频率,在晚风即将把最后一颗排出来的时候松开了自己攥着他尿道的手。 晚风猝不及防,霎那间脑海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水痕,膀胱都彻底排空了。 木淳递过手里的湿巾:“凑合擦一下,带你回休息室洗澡。” 有私密性更强的休息室!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在公厕里…… 晚风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公厕里……失禁了。 身上淋满了自己的尿液,又脏又难堪。 明明可以不这么欺负人,可还是把人逼迫得这样狼狈。晚风觉得有点难言的不堪和委屈,心中想着:我的羞耻和害怕,他根本不在乎的。 心里难受,却依旧如往常般沉默地清理着,连一个哀怨的眼神都没有。 此后几天,一向任性而为的木淳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总是逆来顺受的晚风在他面前情绪一直有点低落,到了后来,居然发展到不肯主动跟他说话了!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木淳有些惊讶也有些欣喜地发现,晚风这样的性子,竟也会有闹小脾气的一天。 后知后觉的木淳才想到当日刻意捉弄的公厕失禁事件,心想完蛋,怪自己欺负太过了。 他这厢正有些懊恼,可转念一想,晚风难得使点小性子,肯在他面前发泄心里的委屈,总比一个人憋着生闷气强。 还是得好好哄一哄,再为这个罚他的话,以后更什么都不肯表现出来了。 高傲的木淳踏上了哄狗之路,从价值不菲的钻表、高价拍回来的名家画册,到换着花样、坠着珠宝的精致乳环,通通送了一遍,像是要一下子用温情和礼物把晚风埋了似的。 晚风对金钱没有概念,也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礼物,分辨不出名贵与否,收下的时候神色也都是淡淡的。 但在木淳看不到的地方,他如珍似宝地把这些来自主人的礼物收起来,暗暗地开心。 其实只是一点点委屈,早就放下,从前比这惨痛万倍的经历都有,他也一样孤独地咬牙撑着活下来了。 只是木淳一直挺惯着他,他突然间就很想试试,主人会怎么对待他逾矩的小脾气。 答案是耐心地哄着。 晚风又有点想流泪,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为了温暖而哭。 几天的温存和耐心的诱哄让晚风欲罢不能,但他实在吃过太多苦,对别人的好反而心存敬畏。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适可而止,不能让主人厌烦。 木淳揽着他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闲逛的时候,晚风心想,我就再故作生气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够了。 淳淳啊,你太惯着我了。其实如果你不哄我的话,我会比从前更乖更规矩的。 他心里涩涩想着,眼前的木淳却在路边买下一枝玫瑰,递进晚风手里,因为觉得这样烂大街的表白方式有点羞耻而没有说话。 晚风了然地笑了笑:够了,淳淳,我真的知足了。 他刚想开口向主人服个软,却有不速之客迎面闯进他们的二人世界。 “哟,在大街上送花呢?这是唱得哪一出?” 被莫名打断好气氛,木淳颇为不悦地看去,对方居然是晚风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纪源。 木淳眼皮都没抬一下,实在对晚风的这位前任印象差到极点,只简单道:“如你所见,哄男人。” 这话一出,纪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指着对面曾被他抛弃过的晚风,尖刻道:“男人,就他?一个被玩烂了的贱货,给人做狗都不合格,别太抬举他了。” 被丢掉的脏兮兮的贱狗,认了别人做主人,竟然混得人模人样、比从前更加漂亮,看起来状态好得不似同一个人了。纪源觉得这简直是对他的当面冒犯,也像在狠狠指责他不识货一般,当下只想把晚风这副看似平和温柔的表象狠狠扒下来,让他的新主看看这奴隶有多么下贱不堪。 木淳懒得搭理他,心想这种玩意儿怎么还没死?本来顾不上搭理他,非要撞到自己眼前来,不抽空把他收拾一顿简直没道理啊。 晚风顿在一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在见过他所有不堪的纪源面前,他好像没有为自己辩解的资格,也瞬间为方才还在贪心地使小性子的自己感到心虚和羞耻。 木淳知道他一定心里难受,赶忙握着他冷汗涔涔的手安抚,用指尖一遍遍摩挲他冰冷的掌心。 然而他们表现得越亲密,越让纪源觉得怒火中烧,不甘不平冲昏了他的头脑。看着眼前木淳白皙精致的脸,他一时鬼迷心窍道: “我听说过,你就是Dylan先生常常提起的那个、不走寻常路的S零?真是好笑,明明生理上喜欢做bottom被男人上,居然还异想天开地在游戏里做主人?” 木淳跟这些人早辩了不知道多少年,轻车熟路地回怼道:“哪里异想天开?体位和掌控度并不是完全的正相关,‘主人’的权威性也没镶嵌在你那可笑的勾八上。” 说罢揽过晚风的腰腹,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继续开炮道:“原来是Dylan那个一号沙文主义的拥趸,怪不得跟他一样招人讨厌。零能不能做得好主人我不知道,反正你这种始乱终弃的半吊子是绝对做不到。” “始乱终弃的半吊子”…… 木淳这人说话向来尖酸刻薄,句句抵在纪源的痛点上戳。 他顿时气得口不择言道:“果然是个欠操的婊子,宁愿让个又脏又贱的奴隶给上了。看你长得还不错,不如跟我算了,好歹能比这烂货操得你更舒服得多。你……” 话再没能说下去,一向好脾气的晚风怒气冲冲地上前,狠狠捏住了他的手腕: “侮辱我可以,玷污他不行。你,跟他道歉!” 37 给自己一点勇气(恋爱进度70) 此话一出,两道惊讶的目光投在晚风身上,一时间没人说话,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紧紧抓着前任主人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手腕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向没什么情绪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木淳吓了一跳,其实他自己也没太在意纪源的话,圈子里这种人多得很,用脚都想得出来他背后受到了多少不堪的编排。 但晚风无法忍受。 这是他的淳淳,高傲却温柔的主人。 他根本不在意所谓的体位,无论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要能让主人满意,就都只是服侍主人的方式,他无法接受主人因为自己、因为这种事情而被言语侮辱。 纪源则从没被这奴隶这样忤逆过,哪怕晚风失望至极、心灰意冷的时候,对他也不是这般态度。 晚风手劲不小,纪源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这个可恶的奴隶捏断。 不过是被自己玩腻了丢掉的、曾对他怀有非分之想的贱狗,找到了能庇护他的新主人,变得又整洁又体面,反过来耀武扬威地护着新主要来咬他一口。 纪源有点难以置信且感到微妙的嫉妒,他脸色难看到极点,愤怒到声音都有些颤抖,厉声道:“放开我!” 晚风并没退缩,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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