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淳赶紧把他一把拉住:“我是说,带你去公司玩玩。” 木淳早就动过把晚风放在身边做助理陪同工作的念头,两人感情日渐亲密,更一刻也舍不得跟他分开。 然而当他把晚风领进办公室的时候,原助理柏灵的大脑在霎那间——死机了。 这位可怜的助理小姐颤抖着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晚风问:“他他他是来干什么的?” 室内温度挺高,木淳随手把厚重的大衣脱下,身边的晚风立刻伸手接过,低眉顺眼地挂在一边。 无比细致,无比妥贴。 柏灵呆若木鸡,颤巍巍道:“这不都是我的活儿么,你这个负心汉,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让你的男人来鸠占鹊巢。” 小姑娘虽然不算天真,但毕竟没见过人口买卖这样的阴私事,只以为晚风是木淳的男朋友。 木淳还没做反应,晚风先对“你的男人”这个称呼皱了皱眉,认真地对她说,“小姐,您误会了,我是主...唔!” 柏灵看着眼前这个被老大捂住嘴的高大男人,疑惑道:“你是什么什么?” 木淳头大如斗,赶紧把这小姑娘赶了出去。 回过头来,晚风正局促地站在一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样子。 木淳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后,向晚风招了招手。 晚风知趣得很,当即跪下来爬进木淳桌子底下。 景色很好,木淳背后就是一大片明净的窗,周围低矮的建筑物一览无遗。 但对晚风而言,他显然只在意眼前的主人。 木淳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一副矜持优雅贵公子的模样,晚风看他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儿的样子,心跳都快了一拍。 他跪坐在主人腿边,抱住主人的两条长腿,将脸贴上去轻轻地蹭。 晚风鲜少有这样明显的撒娇举动,木淳恍然大悟:“还是怕?” 公司里人来人往,而晚风一直有点怕人。 木淳回想他之前待的环境,能遇到的不是残酷冷漠的调教师,就是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不禁有点后悔这样轻率地把他带出门。 “只是想贴近一点,”晚风摇了摇头,温柔地看着他说:“你在,我就不怕。” “那就是单纯地想撒娇了,”木淳拍拍晚风的头,“你这个坏狗,吓我一跳。” 晚风不再说话,安静地闭上眼睛继续蹭腿。 木淳被这位毫无自觉的大美人蹭出满身邪火,遂翘起二郎腿并撩起裤脚,露出一截光洁细瘦的脚腕,吩咐他: “舔。” 冷酷无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晚风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双手捧着主人的皮鞋认认真真地开始清洁。 光天化日之下,还正对着一面通透的玻璃,让人做这么羞耻的事,实在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会不会被人看到呢?自己卑微地跪在淳淳身边,伸着舌头舔他的鞋。 可是,久经调教的身体喜欢被这样欺负。 晚风羞愧地低下头,木淳忍不住伸手捏捏他泛红的耳垂。 软红的舌头,黑亮的皮革,斑驳的水痕。 木淳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晚风忍不住轻轻地咬了一下。 痛倒是不太痛,有点像幼犬磨牙。 木淳眯起眼睛,“继续舔。” 这是放纵自己的逾矩了,晚风笑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地舔舐主人的脚腕。 一根繁复精巧的红绳挂在木淳脚腕上,晚风的舌头把这撩人的东西舔得湿透,木淳觉得自己也要湿透了。 木淳的手伸进晚风的领口,揪起新鲜的乳环,而后揉弄起他嫣红敏感的小樱桃,“公司里好玩吗?” 乳环还挂在身上,晚风被捏得一阵颤抖:“...唔,好玩。” 木淳手劲更重了一些:“风风最好玩。” 35 挡一下加十下(憋尿、鞭打膀胱、闭眼kiss) 等到再次在木淳办公室里看到晚风的时候,柏灵小姐心平气和了许多。 眼前这个高大俊美的人已经不是上次来时的寻常休闲装扮,一身三件套包裹着修长的身体,俨然是要“转正”了。 “他来干什么?” 柏灵皱眉问道。 木淳悠悠回答:“做助理。” 柏灵当场石化:“那我呢?” 木淳眼皮都没抬一下,“你升官,做助理头头。” 没面对突如其来失业的风险,多个人来伺候木淳这位小祖宗,柏灵脸色缓了缓,冲晚风努努嘴道:“行...行吧。” 室内温度不低,晚风脱了外套,只穿着单薄的衬衫。 他两条笔直的腿裹在挺阔的西裤下,皮鞋黑亮得能当镜子照,浑身散发着禁欲系的性感气息,与平日里沉静温柔的样子十分不同。 柏灵啧啧称赞道:“还挺帅。” 听了这话,木淳满脸都写着“你怎么还不出去”的不悦,晚风则小心地避开她的视线,只肯看着主人。 “没意思,我走了。”柏灵撇撇嘴,收起调笑的神色,揣着文件走掉了。 木淳伸手去捏奴隶的脸:“怎么这么红?又害羞啦?” 晚风脸红得滴血,薄唇几度张合也只是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 小姑娘自然没有发现,晚风衬衫下的乳头处正挂着无比羞耻的乳环,健硕的胸膛上又满是红肿的鞭痕,在布料的摩擦下分外疼痛。 “又害羞,该罚。”声音一点都不严厉。 晚风轻轻笑起来,一点都不害怕:“奴隶任您罚。” 木淳起身倒了杯水,放在晚风面前:“那么,罚你喝点水吧。” 这么简单? 晚风有些狐疑地一饮而尽,木淳却没再管他,只丢给他一叠文件让他翻译着试试看。 从标注的时间来看,这些已经是无用了的过期信息,大概只是用来测试他的外语水平,或者纯粹拿来给他解闷。 既然是并不重要的东西,晚风便没什么心理负担,一手拿着笔,一手托着腮,时不时抬头看看主人。 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氛围。 在办公室这种“被公共环境包围的私密空间”里,晚风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度要更高一些。 临行前,主人往他身体里塞了几颗小球,体积不大,震动得也不厉害,只是不得不时时夹紧以防这小东西掉出来,存在感颇强。 后穴里塞了这样的东西,细微的快感如影随形无法摆脱,在家里也罢了,公司里却是行人往来络绎不绝,哪怕明知道玩具在自己身体最深处,也还是害怕别人听到奇怪的震动声。 晚风还是不太习惯与人接触,不喜欢别人打量的眼光。 从前在俱乐部里接受调教的时候,是毫无尊严可言的,调教师和助手、过路的工作人员和来参观的客人眼里,总是他被各种道具玩弄着的、赤裸的身体,若人家稍感兴趣,他就得温顺地任由把玩。 晚风回想起今天一路遇到的那么多人,又隔着衬衫摸了摸自己的乳环。 总觉得哪怕穿了再多的衣服,在别人的目光下也像是没有穿。 可还是不想摘掉。 一边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衣冠楚楚之下掩盖着的淫乱小秘密,一边又不舍得把主人的标记取下来,只好默默忍耐。 静谧了半晌,木淳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晚风还以为自己走神太久惹恼了他,谁知他只是又放了一杯水在晚风桌上,然后又回到座位上忙了。 晚风不明所以,端起来又喝掉了。 于是一个上午情形如下—— “累了吗?喝杯水。” “谢谢主人。” “累了吗?喝杯水。” “谢、谢谢主人。” 当木淳第六次走到饮水机前倒水的时候,晚风都快要被水流声逼疯了。 “来,休息一下,喝杯水。” “……”已经喝下去的那些此刻已经汇集在晚风的膀胱里无处发泄了。 晚风咬咬牙,又喝掉一杯。 已经到了用午餐的时候,木淳领着小腹满涨的晚风到餐厅吃饭。 好死不死,柏灵看他们来用餐,便送了两杯果汁来,美名其曰“对新同事小帅哥表示欢迎”。 “小帅哥”欲哭无泪,然而实在不会拒绝别人,遂在木淳的注视下又灌进一杯液体。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晚风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就像灌满了水的水气球,轻轻一戳都会涨破。 “感觉怎么样?”木淳好整以暇地目睹全程。 晚风眼神里有些央求,“主人,奴隶要不行了。”? 木淳一脸无辜:“这可不是我罚的,这是同事姐姐对你的关爱。” 晚风知道他想看什么,便伸手去拉住他的袖口,几不可察地摇了摇。? 撒娇求饶这招晚风还不太熟练,不过效果还是颇为可观的。? 果不其然,木淳的神色松动些许,不再在公共场合折磨他,答应带他回到办公室。 好歹是二人世界,真忍不住排泄出来也不怕了。 膀胱里的水积得太多,晚风不得不收紧尿道强忍便意,大腿根都酸痛得要命。 更头疼的是,这样一来后穴肌肉也不自觉地夹紧,那几枚小球正尽职尽责地震动着,不堪玩弄的甬道一受刺激便要出水,为了不让湿滑的玩具掉出来,就不得不夹得更紧。 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一路艰难地回到木淳的私人领地,晚风几乎已经是迫不及待地盼望着木淳动手调教他。 惩罚虽然难熬,但毕竟会结束。 一旦惩罚结束,就有排泄的机会。? 木淳让晚风把裤子褪到脚踝,解开上衣的扣子,又抽出他的皮带让双手捧着,最后把衬衫的衣角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身社会精英的装束,却乳环加身、鞭痕累累,站在墙边捧着自己的皮带、咬着自己的衣角等主人抽,真是太糜烂了。 木淳就这样晾了他一会儿,然后取过晚风的皮带,吩咐他闭上眼睛手背后,把他因为积水太多而微微涨起的小腹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皮带敲击手心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晚风的睫毛抖了抖,无从判断主人何时落鞭。? ?“二十下,不许躲闪,不许遮挡,也不许睁眼睛,违反一条加十下,清楚了吗?”木淳淡淡的声音响起。 晚风攥了攥拳头,咬紧嘴里的衣角。 第一鞭就这样落下,落在晚风的小腹。 皮革的破风声传来,晚风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要去保护自己已经十分脆弱的地方,但仍竭力克制自己不能违反命令。 木淳手劲不轻,几下就让晚风无力自控。 皮带警示性地敲了几下晚风违规的手,木淳笑道,“挡一下,加十下。” 晚风毫无还价余地,只能承受。 几轮下来,晚风近乎绝望,别说打完了,债都越欠越多。 小腹上全是皮带造成的紫红檩子,晚风浑身都在发抖。 又违规了。 这次是睁了眼。 ?晚风递去一个带着求饶的眼神,木淳却不近人情地道,“闭眼。” 晚风不再挣扎,认命地闭上眼睛,握着手肘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在黑暗中等待疼痛的到来是最痛苦的,晚风身心紧绷,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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