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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身体在颤抖,晚风都要以为自己来迟了。 木淳看不下去,伸出揣在兜里的手,把晚风推到一边:“我来。” 细长的手指伸进去探查一番,木淳狠狠心捏住猫的后颈皮,硬是抓了出来。 尖锐的枯木把木淳白皙的手划出一道道血痕,晚风赶紧握住,一下一下舔舐干净。 木淳松了口气:“小东西还活着。” 晚风伸手摸了摸猫咪脑袋上的绒毛,神情之慈爱简直如同一位老父亲。 木淳酸得牙疼,把又脏又瘦还长着猫藓的小东西揣进口袋,拽走了他的奴隶。 满街头的行道树都秃得差不多了,一阵风吹过,剩下的寥寥几片叶子落在路过的两人身上。 木淳若有所思道,“叫叶子吧。” 晚风刚想回答一句“好”,就听到木淳嘀嘀咕咕地说—— “这么秃的树,这么秃的猫,希望可以像树长叶子一样长点毛出来。” 人家只是得了猫藓啊你这个人! 33 前后兼顾,不能偏心(笼子、炮机、放置和哄猫猫) 可怜的叶子好不容易在兽医的努力下捡回一条小命,从此需要在木淳的统治下艰难地讨生活。 啊,喵生真的好不容易。 刚到家的时候,叶子走路都还颤颤巍巍,一边咪咪地叫,一边小心翼翼地扩大着自己的地盘,稍有风吹草动便吓得缩回角落里装死。 木淳被这毛乎乎的小玩意儿烦得不行,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害怕这小东西被自己不注意一脚踩死。 叶子则对家里这只“大猫”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它伸出小爪子钩住木淳的裤脚,前后晃了晃,希望可以被“大猫”捞起来亲热地舔舔毛。 结果因为年纪太小还没学会收爪子而被挂在布料上下都下不来。 “咪——咪——”的幼嫩叫声又响成一片,木淳满头青筋,脑袋都听大了一圈。 他把手里的平板电脑一摔,冲楼上喊道:“再不下来把你这只崽子带走,我就把它给炖了!” 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的晚风赶紧跑下楼,跪在木淳脚边把一脸懵逼的崽子揪下来,老父亲状抱进怀里看小猫爪子有没有伤到。 好么,我已经不是最要紧的小祖宗了,木淳眯着眼睛微笑起来。 晚风敏锐地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一边低头撸叶子的头毛一边不知所措地想,怎么办,淳淳好像生气了。 淳淳何止生气,淳淳已经已经出离愤怒了。 晚风还在沉闷地思考哄主人的方法,猝不及防间被揪着领子就往楼上拖。 调教室几天没使用,今天终于要开张。 木淳先把晚风扒了个精光,又拿过中空的口环塞进他嘴里。晚风则一如既往地静默着,跪在地上任由主人装扮。 木淳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爬行到屋子的角落。 方方正正的黑色钢笼,低矮得让人一看就压抑。 晚风紧紧攥住拳,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手臂上青筋都突起。他不怕笼养的拘束和逼仄,只怕被关在笼子里一个人面临黑暗和静谧。 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明白自己没有委屈和求饶的资格。他不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也没法左右主人的决定,服从命令就是他的本分。 于是晚风只是抬头无奈地看了主人一眼,也没抵触说不,自己低头爬了进去。 笼子的尺寸显然是为难这个又高又壮的奴隶,晚风不得不尽量将腰低低地沉下去,两条大腿尽量分开来降低自己的高度,赤裸的臀部更是紧紧贴在笼子的边缘,后穴就那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木淳面前。 这姿势比正常的狗趴式还要放浪一些,木淳拍拍奴隶的脸,用皮革束带把奴隶的四肢固定在笼壁上,让他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得。通着电的贴片盖住奴隶的胸前的红樱,霎那间就让他呻吟出声。 木淳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在晚风许久没用过的后庭处抵上一根玩具,只是头部浅浅的抽插都能让晚风感觉到它的体积有多么惊人。 清晨照旧做过清理,扩张起来不算费力,木淳看他已经能把这东西吞下半根,便调整角度把它装在了机械臂上。 虽然晚风无法回头,但这样均匀的抽插力度显然不是人力所为。 炮机…… 晚风欲哭无泪,真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了。 木淳有意为难,事前的扩张对于这样的一根大玩意儿而言显然不太充足,近来晚风后面又没经历过频繁的使用,此刻酸胀得像要被撕裂。 好痛,但又不仅仅是痛。 胸口处酥酥麻麻的电流裹挟着快感进攻着晚风的神智,他戴着口环无法克制淫靡的叫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来消极抵抗。 木淳抱臂看着,时不时伸出白皙的脚去踩踩晚风块垒分明的胸背和臀腿。 晚风此刻已经顾不得他了,调整好角度的炮机精准得可怕,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地方早已在多年的教导下被调弄得熟透了,几根手指便足以把这地方玩得春水泛滥,遑论这样凶猛的机械。 后穴激烈的冲撞让他前端直挺挺地抬了头,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后两处的淫水流了一地,偏晚风还是个内敛的性子,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木淳最喜欢看他满脸通红的羞窘样子,但又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些,于是取来一根链条,一头系着晚风脖子上的项圈,一头拴在笼子上方的钢管上。 这下连低头都做不到了,晚风被迫抬着头,养到半长的黑发散在脸上,凌乱又性感。 “唔...好快...好、舒服...”口环意在使奴隶张口无法吞咽,并非为了阻止声音,因此还是有模糊的声音从晚风口中流出。 木淳欣赏了一会儿奴隶低沉的呻吟声,伸手握住了奴隶已经粗红坚硬的阴茎。 “!”晚风被后面含着的东西捅得意乱情迷,实在经不住另一个敏感的要害再被玩弄:“啊...主人、主人不要碰...啊!” 木淳不急不缓地揉弄几下,笑道:“后面满足了,前面也得舒服舒服。前后兼顾,不能偏心。” 哪里是舒服呢,晚风闭着眼睛想。没有主人允许不得发泄这条规矩,是被一鞭子一鞭子刻进他骨血里的。 后穴里的前列腺被冷酷无情的机械操弄着,阴茎在更加冷酷无情的主人手里攥着,情欲像熊熊烈火把晚风的神智燃烧殆尽。 我还能忍,他迷迷糊糊地想。 淳淳,只要是你,只要你还在身边陪着我,我就能忍耐。 就这样,晚风被捆在笼子里被炮机操弄了数个小时,早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木淳不限制他射精,吩咐了一句“想射就射,不用忍着”,便起身离开。 只是终究没舍得走出调教室的门——他知道晚风怕极了被丢下,即使自己再生气也不想让他害怕。 身后的机械频率实在难以捉摸,时而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时而慢得让人心痒难耐。 晚风射过很多次,满身狼狈的白浊,意识都有一些不清醒。 每当快要被电流和后穴里进出的凶器弄到昏迷的时候,他就抬头看看房间里躺在沙发上静静睡着的主人,觉得自己还能忍耐。 静谧的房间落针可闻,细碎的机械运作声下甚至还能听到晚风泥泞的后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样淳淳可以消气了吧。 晚风无奈地想着,由于体力消耗巨大,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松软的床上,主人的睡颜近在眼前,另一边则是轻轻打着咕噜的猫崽。 左拥右抱,人生赢家。 晚风伸手撩着自己的长发,探着身子摸摸叶子的头。 这傻狗醒过来第一件事居然是撸那个又脏又瘦的崽子! 装睡的木淳都要气炸了,无数次盘算着要不要再把这他丢去笼子里放置个三天三夜操傻算了。 然而下一刻,他的额头被温热的嘴唇轻轻地啄了两下。 “淳淳才是最重要的。”晚风喃喃道。 暴怒的淳淳偃旗息鼓,继续装睡了。 34 带你出去见见人(小狗舔鞋和被捉弄) 既然已经醒了,晚风便不敢在主人的床上多待,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跪好,未着寸缕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晚风却并不在意。 几簇黑发散落在他瘦削的肩头,身上还是一片狼藉。 显然,把他弄上床已经让他的主人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给他清洗了。 木淳则一直闭着眼睛没有作声,想看看这奴隶会做点什么,结果在一片静谧中,传来了晚风的一声浅笑。 其实对晚风而言,昏过去之后能被暂时放过、还允许他在床上休息,已经是很好的待遇。 即使他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被束缚在笼子里,也不会有什么委屈的感觉,至多不过无奈地叹口气罢了。 然而他的主人还是心软得很。 淳淳连吃醋都这么可爱,晚风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肢体的酸痛和后穴的肿胀异样都是晚风多年来已经习惯的折磨,反而主人对叶子的妒意更让他感到新奇。 吃醋就意味着独占欲,独占欲就意味着在乎。 晚风的手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主人的睡颜上。 “这感觉真好,”他想,“我被他占有,也被他在意着。” 一直以来,晚风最害怕的、数次被抛弃带来的恐惧,此刻仿佛都消失殆尽。 忽而没那么在乎结局了。 他想,淳淳,我的身体太肮脏,而奴隶的爱则太卑微。也许你也会厌恶奴隶的感情,我会默默藏起这份爱意,但永远......不会放弃。 木淳被他火热的视线盯得有点小心跳,再也装不下去,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晚风迅速调整好视线,俨然一副可怜巴巴地跪着等待主人醒来的乖巧奴隶样。 木淳揉揉脑袋,“过来。” 晚风自然不敢起身,乖乖爬到主人身边。 木淳拍拍他的脸,“你这么懂规矩,有时候会让我觉得很挫败啊,完全没有教育的必要么。” 我果然是真的很无趣啊,晚风默默地想。又迟疑地问道:“主人想要奴隶反抗?” “……”木淳看了看他露着青筋的胳膊,想起他每到做攻时都放肆做到底的样子,觉得还是让他老实点为妙:“不,我说着玩玩。” 晚风眨了眨眼睛,低头握住主人冰凉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大腿上。 猫咪此刻也苏醒过来,懒懒地走到木淳脚边,用毛茸茸的尾巴撩他光裸的小腿。 木淳脸色一下就软下来,摸了摸晚风的脑袋。 白皙的手指在半长的黑发间划过,晚风听到木淳低低的叹息声。 “带你出去见见人吧。” 你每天一个人也太闷了。 后半句话木淳没说,晚风理所当然地出现了理解偏差:“俱乐部有聚会吗?奴隶去整理一下装束。” “回来回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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