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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抬起头,木淳才看到自己一向坚韧隐忍的奴隶居然哭了出来。 被打得浑身是伤的时候,他没哭过,木淳用鞭子威胁着逼他哭,也只能让他挤两滴生理性的水,但是现在木淳眼睁睁地看着他眼泪一串又一串,哭得根本止不住。 还是这么没用,还是这么下贱。 不管怎么样警告过自己,还是又一次爱上了主人。 爱上主人的奴隶,哪有好下场的?可是怎么办呢,他完全控制不住。 短短数秒之内,晚风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的结局都幻想了一遍。他想,等到木淳也玩儿腻了或者也嫌弃他的感情不再想要他了,他就找事惹一顿狠的,死在木淳手里算了。 木淳被他的表现吓得不轻,赶紧伸手帮他擦,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木淳手背上,全是晚风飞蛾扑火般的惨淡和决绝。 晚风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他一无所有,这个酸涩的吻手礼过后,就连心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为自己哭一场来送自己走向可以预见的惨淡结局。 木淳手足无措地看着,又感动又心酸,赶紧把人揽在怀里抱住。 这奴隶最大的缺点,就是时不时让人心疼得要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一样扎在人心里,三五不时就出来摧人心肝。 晚风性格闷得不行,哭起来都没什么声音,但是水量堪比泄洪。他趴在木淳肩膀上沉默地哭,哭湿了人家半边衣裳。 奴隶的手里攥着主人的衣服,近乎绝望地想,要是再被扔一次,大概真的没勇气再活下去了。 木淳眼睛盯着墙上俩人的影子,亲了亲怀中人的发旋,默默感慨——看看这鼻涕眼泪糊一脸的蠢样子,一点儿身为美人的自觉都没有,我不要谁还肯要? “别哭,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晚风意义不明地摇摇头,自己把眼泪擦干净,跪正了身体,认认真真地看着木淳说: “主人,请您赏奴隶一个标记吧。” 给我留点标记,在我身体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这样哪怕在黑暗和孤寂里,我也知道自己是被拥有、被需要的。 木淳沉吟半晌,同意道“……好。” 他走上楼去,在保险柜中取出一只古朴的小皮箱,里面放着他母亲留给他的、最贵重的珠宝——整套鸽血红宝石饰品,质地清澈,色泽饱满,价值颇为不菲。 他取出一只耳钉,然后又拿出自己从前准备的乳环,走到调教室去。晚风笔直端正地跪在调教室的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交握着。 木淳准备好穿刺工具,坐在了晚风身前,晚风温顺恭敬地伏下身去亲吻了主人的皮鞋。 “第一次标记,赏你了。”木淳尽力维持着平静的声音。 “是,奴隶感激主人。”晚风的声音也带着难以分辨的颤抖。 尖锐的中空针头从奴隶脆弱的乳首处穿过,奴隶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木淳拔出针,狠狠心穿上乳环,又如法炮制了奴隶另一边的红樱。 鲜血汩汩流下,晚风的神情却堪称平和温柔。 木淳叹了口气,摸摸晚风的耳垂,那里从前是用来戴标签,上面写着晚风卖身的身价。他把母亲留下的耳钉穿进晚风的耳洞,在心里默默地说,这个才是真正的标记。 晚风没去管还在滴血的胸口,轻轻地把脸贴在了木淳的腿上磨蹭几下。 这亲密又依赖的姿势实在有点眼熟,木淳恍惚觉得梦里饱受摧折的小美人和眼前这隐忍坚强的大美人在他眼中融为一体,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摧残,终于还是等到他来拯救。 木淳捏捏晚风的脸:“傻狗,谢谢你的坚强。” 32 姿势随便挑(强制取精、亲吻和相拥而眠) 小别胜新婚。 一番标记过后,两人情绪都稳定下来,晚风依旧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舍不得放开,木淳拍拍他的脑袋,“起来,给你止血。” 上药的过程堪比酷刑,穿刺本身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但乳头毕竟是身体敏感处,一针下去已经略微红肿,又经历了拔针再穿环,实在痛得令人发抖。 木淳拎起那只小巧精致的乳环,在伤处翻动的金属让晚风痛得一颤,木淳也跟着下不去手。 晚风看不得木淳犹犹豫豫不忍动手的模样,他只希望主人永远随心所欲,不必在意他的感受,于是大着胆子握住主人的手,自己动作着擦药。 晚风自己来比木淳更加不顾惜,弄完后疼得一身冷汗,木淳挣开他的手,把东西都收起来。 奴隶汗水涔涔,胸前还挂着新鲜的、属于自己的标记,木淳有点心动。 “表现很好,我决定允许你发泄一下作为奖赏,姿势随便挑。” 晚风沉吟片刻,选了主人们都喜欢看的:“M字开腿。” 木淳啧啧感慨:“晚风竟然喜欢这种姿势,真是看不出来,略骚。” 原色的细麻绳一圈圈把晚风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两只手腕的皮铐用挂钩挂在项圈的两边,又拆了另一捆绳把他的手肘和膝弯束在一起。 这样一来,晚风一挣扎着抬手,就会使两腿分得更开,方便木淳玩他下体。 木淳先捏了两把奴隶的胸肌,奴隶穿了环的乳头可怜地挺立着。 润滑液稀稀拉拉地被浇在木淳的手指上,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木淳施施然道,“这个姿势的话,奖励要变成强制取精了,你可别哭。” 晚风眼神里全是放纵:“没关系。” 木淳一手支头盘膝坐在床上,裹着润滑液的那几根手指则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晚风感到难言的羞耻,但他还是不得不被迫展示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部位。 木淳的力度一点点加重,手里的那根东西逐渐勃起,变得十分粗红。 晚风难以自抑地喘息起来,挂在项圈两侧的手难耐地握紧又放松。 第一次,木淳没有多为难,轻易让晚风射了出来。 更难熬的在后面,发泄过一次的器官此刻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木淳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起来。 晚风被不应期的玩弄逼得呻吟出声,“啊!主人、求您,不要碰!” 手指更加粗鲁地揉弄起胀红的顶冠,“奴隶是不可以说不要的,你的规矩忘光了吗?” 这下晚风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对不起,奴隶错了。” 蛮横的主人不许求饶,奴隶只能咬牙硬忍着。 这次耗费的时间更加久,每当晚风双腿颤抖着想要发泄的时候,木淳就会停下动作晾他片刻,然后继续玩弄。 看着晚风皱起的眉头,木淳终于心满意足,一手握住柱体,一手倒满润滑剂在顶部快速搓磨,把晚风弄得尖叫着又射了一次。 晚风以为这下木淳该玩够了,没想到木淳又掏出一根尿道棒。 可怜的小奴隶,夜还很长。 本来以为木淳的那句“别哭”只是玩笑话,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被玩弄到哭出来。 晚风潮红的脸上全是泪痕,还差点失禁。 餮足的木淳把他身上的束缚都解开,起身到客厅倒水喝。 晚风虽然腿软,但还是下意识地跟着过去,结果被木淳一把压在落地窗上亲。 从胸口到下巴,又从眼睛到鼻梁,最后木淳掐着晚风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不该把你丢下,这是赔礼。” 虽然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上,但晚风浑身都热得发烫。 木淳察觉到他的吻技实在生涩,便主动开始侵略,追逐晚风的舌尖,擦过他敏感的上颚,银丝一缕缕勾缠着,滴落在晚风赤裸的胸膛上。 被掐着脖子晚风毫无抵抗之力,也不太想抵抗,他从没这样与人接吻,一点取悦主人技巧也没有,只是顺从地张着嘴迎接主人的亲吻。 “奴隶,动动你的舌头。”木淳含糊地吩咐道。 晚风闭上眼睛,乖顺地主动与主人唇舌纠缠,十分笨拙地轻轻叼住主人柔软的嘴唇。 “奴隶,手放在我的腰上。”木淳谆谆善诱。 晚风迟疑着把自己的手贴上去。 木淳太瘦,晚风一只手握住主人的腰线,另一只拥着他的肩背,吻得更深更主动。 直到不会在接吻间隙呼吸的晚风有点窒息,木淳才肯放过,又抵着头缠绵了一会儿,才肯放人一起到房间休息。 晚风依旧躺在木淳床下的地板上,侧脸枕着主人赏的、绣着歪歪扭扭枫叶的枕头,回味今晚这个难以置信的吻。 实在没想到,主人愿意亲吻他。 数日的独自煎熬换来了这样的安抚,晚风摸了摸木淳舔舐啃咬过的嘴唇,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木淳,他像是一只站在围墙上高傲地看着世人的猫,偶尔天真偶尔邪气,骨子里却带着性感和坦荡。 晚风被他掌控着、玩弄着,心甘情愿在他给予的欲望中,做他脚下的一只狗,永远守护他,无怨无悔、义无反顾。 床下的奴隶因情绪剧烈波动而失眠,床上的木淳也没睡着。 傻狗的嘴唇还挺软,亲起来很舒服。 啧,怎么像个痴汉一样惦记人家?黑暗中,木淳的脸也罕见地泛了红。 正失神间,地上的奴隶悄咪咪地爬起来,给他掖了掖被角。 好一个人妻奴隶攻。 木淳一把拉住准备躺回地上睡觉的奴隶。 晚风吓了一跳,赶忙问:“吵到您了?” 木淳摇头,“上来暖床,我有点冷。” 晚风高大的身形在黑暗中顿了顿,长腿一迈上了床。 屋外白雪皑皑、寒气逼人,而晚风的胸膛永远火热。 木淳一手摸着奴隶饱满的胸肌,心满意足地睡了。 大雪过后,满城银装素裹。 晚风裹着一件厚重的毛呢大衣,蹲在小树丛边上学猫叫。 “喵?喵喵喵?” 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的木淳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看不清表情,只有眉眼弯弯,肩膀也可疑地抖动着。 也许是跨物种交流太困难,或者猫语触及到了晚风的知识盲区,总之小猫咪就是不肯出来。 从灌木的间隙看过去,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小团蜷缩在雪水和泥土混杂的地面上,还在瑟瑟发抖。 木淳被捉去纽约好几天,把晚风“外边养的小猫咪”接回家的承诺就耽搁了下来,更为不巧的是,他回来的那天居然下了雪。 这样幼嫩又脆弱的小东西,一场寒冬里的大雪足以要它的命。 晚风一大早起来就申请出门,木淳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晚风外头养的小猫咪还没接回家呢,遂拿大衣把高烧初愈的晚风裹了个严严实实陪他出来,美名其曰“监视你俩约会”。 忧心忡忡的晚风在小树丛里找了很久,才在一堆杂乱的灌木里找到缩成一团的猫。 可现在的情况也十分棘手,不知道是不是病得失去了意识,从前一直都黏着晚风的小东西这会儿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要不是看得出来它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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