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粗糙的石壁,锈迹斑斑的镣铐,和健壮的、伤痕累累的奴隶,这样的情境可以勾起他们血液里最暴虐的成分。 木淳从前也很想把晚风带去俱乐部的石室里,用沉重的锁链把他吊起来、再拿粗长的马鞭抽打他的屁股,来一场原始又野蛮的调教。 然而此刻他却一点性趣也提不起来——是个虐待狂都心动的地下室里,倒吊着一个赤裸的小男孩,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透明水缸。 每当被浸入冰冷的水中,他都下意识地在镣铐里挣扎,一次次濒临窒息却无法逃脱。 调教师扯着铁链将他拽起来:“生病可不是偷懒的好借口,你得学会克服人体的所有不适,把服侍主人的优先级提到最高才行。” 冰水好歹降低了他高热的体温,湿淋淋的男孩喘着气应了一句后,调教师才吩咐人把他放下来,扔在挂着无数皮鞭的墙面下。 穿着高筒皮靴的调教师将布满软刺的鞋底踩在他满是鞭痕的脊背上,他一下子跪不住,手肘狠狠地磕在了地板上。 调教师很不满意,踩着他的脑袋教育道:“这点痛都忍受不住的话,就太娇气了。” 于是揪着头发把他拎起来,催促他勉强跪好之后,又拿手里的鞭子抽了几下。 上帝视角的木淳靠在墙上看完了全程,屋里的两个人却都对他视若无睹,所以他猜,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吧。 那小男孩儿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年纪,还是个尚未长成的小小少年,瘦骨嶙峋,浑身都是红肿青紫的各色伤痕。 他不反抗,也不哭,眼睛紧紧闭着,睫毛还在微微颤抖,只是脸色红得不太正常,在阴冷的石室里瑟瑟地颤抖着。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调教师要求他保持姿势、不许躲闪,安安静静地接受鞭打。 木淳自诩是个不太心软的人,但此刻看到小美人被折磨得这么凄惨,他竟然觉得有点不忍。 不过事态发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调教师并不心疼年幼的贱奴,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又发号施令让跪着的小奴隶双手握了两根粗长的红色蜡烛。 这样一来,只要他在挨鞭子的时候身形稍有不稳,滚烫的烛泪就会落他一手,如果他因为忍耐不了烫伤而晃动的话,烛泪就会源源不断地滴在他的手背上。 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直到他能一声不吭地忍受手里的蜡烛和后背的鞭打,调教师才终于放过他,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关门上锁走掉了。 凄凄惨惨的小奴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几次都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在地上,正恼恨间,他看到墙边站了一个人,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你是谁?”稚嫩的声音颤抖着询问。 梦里的傻狗啊,我是你将来的主子,木淳默默回答。 看他没有出声,年幼的晚风也不敢再说话,支撑着身体爬到墙角去缩成一小团。 这人衣着光鲜,精致得不像凡人,自己却光着身子,又脏又狼狈。他低下头,抱紧自己的双腿。 木淳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具幼小的身体太过瘦弱,而伤痕又实在太多,就连唇边都有明显的巴掌痕迹。与寻常sub自愿性质的权力让渡不同,这些从小被训练的商品奴隶遭遇要凄惨得多。 不喜欢束缚,那就每天都被绑成奇怪的姿势在笼子里入睡; 不习惯疼痛,那就被强迫要求展示最脆弱的部位来接受鞭打和电击; 不愿意口舌侍奉,那就佩戴张口器具被无数陌生人都使用一遍。 尊严一点点丧失,希望一点点破灭,直到取悦主人的思想战胜保护自己的本能。 打破人格,然后重塑。 晚风到木淳手里的时候已经是饱经磨难的成品了,现在看来,“雕琢”阶段才是最艰难苛刻的。 木淳轻轻问他:“痛不痛?” 幼年体晚风咬着唇摇摇头,露出了木淳非常熟悉的隐忍神情。 这回答在意料之中。 木淳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在发烧。 他陪着小美人在墙角坐下来,替他把手背上干涸的烛泪清理掉。 晚风很久没被这样善意地对待过,呆呆地看着木淳的动作,有点感动,又有点难过。他想起老师们教导过,要做个有教养的奴隶,于是强撑着爬起来去亲吻木淳的鞋子表示感谢。 木淳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和乖巧的动作,心里酸酸麻麻,恨不得穿越回此刻把他抱走带回家好好养着。 “……唔,要不要做我的小狗?”木淳双手捧住他的脸。 晚风第一次被人表示好感,有点不知所措,疑问道:“带我、回家吗?” 木淳点点头:“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晚风惊喜地睁大眼睛,但还是飞快地低下头来,矜持地表示这样的事自己没办法决定。 木淳掐掐他的脸:“尾巴都快要摇断啦!” 被拆穿的小奴隶羞愧地低下头,仿佛是一只耳朵都耷拉下来的沮丧小狗。 木淳支起一条腿,用手拍了拍,示意他靠在上面。 小奴隶乖乖听话,绷着力气把脸贴在木淳的裤子上。 “您...您可以抱抱我吗?...我好冷。” 木淳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小孩,摸他的头发。 小孩子在发烧,又难得有人听他说话,于是絮絮叨叨地倾诉着—— “我好疼啊,他们说听话就可以不挨打,可是我明明已经很乖了,还是每天都好疼。” “我...我有点想妈妈,可是我什么都不敢说。” 木淳眼睛都听得泛红,擅长察言观色的小孩一看他那样子就怕了,赶紧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让你也不高兴,我不哭了,我不敢了。” 木淳拍拍他的脑袋,强忍着安慰他:“没事,这里只有我在,你大声点哭吧。” 梦中的年幼晚风露出如成年后一般隐忍的神色:“可是,哭出声会挨打的。” 木淳摸着他的头发:“没事,我在,我会保护你,替你把他们都打跑的。” “不要...他们人很多,又很厉害,会连累你也挨打的。”小孩仰起脸,期期艾艾地对木淳说:“我只希望,如果您是认真的、的话,请您等我几年,我一定好好学,一定很会伺候人的……” 木淳被他赤诚明亮眼神看得有点小心跳,但是比起“好好学”,他显然更担心另外的问题——这样恶劣的环境,晚风这么多年里都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抓住幼年体晚风小小的手,对他说:“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无论遇到多么艰难的处境,也一定要坚持着活下来!别的都无所谓,我只要你活着,如果放弃自己的话,你就等不到我了。” 晚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也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我…我答应你,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努力活着的!” 这话说完,他又小心翼翼地说:“答应了带我回家,就不可以嫌我脏的哦。” 然后木淳就醒了。 枕边散落着一沓一沓印满年幼的奴隶受训记录和照片的资料,他摇摇头强迫自己从真实的梦境中清醒过来,掏出手机一看,半夜三点。 狂躁的木淳一把掀开被子就给助理柏灵打电话,急切道:“我要回国!立刻!现在!没有航班就去给我买一架飞机!我要回去找他!” 31 雪夜重逢(“请您标记奴隶吧”) 半夜被叫醒的柏灵勉强保持了一丝清醒,并没有答应丧心病狂的上司“买下一架飞机”的要求。 由于时间紧迫,娇生惯养的木淳不得不被塞进了临时腾出空位的经济舱,挤在三四百人的大飞机里匆匆飞回了国。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可不是闹着玩的,木淳腰酸腿痛地下了飞机,没来得及换的正装上满是褶皱,透着难得一见的狼狈气息。 计程车停在小区门口,被守卫拦了下来,木淳跳下车,才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雪。 冬日里的雪沫漫天飞舞,纷纷扬扬。 木淳黑亮的皮鞋踩在积雪里,睫毛上都落了白茫茫的雪花。 真好,木淳想,终于回家了。 然而加上他一路飞回来的时间,这已经是他无故消失后的第四天了。 几天来,晚风一直抱膝坐在窗前,从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开始等待,直到困倦无比地闭上眼睛,一动都没有动过。 他明明最害怕黑暗和孤寂,却被杳无音讯的主人丢在这间静谧的囚牢里一个人煎熬至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晚风从未体验过这样酸涩的苦,抑制不住地思念,却还要时刻警告自己,不能越界——毕竟惨烈的经历告诉他,毫无人格可言的奴隶爱上主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晚风只觉得头痛欲裂,大概又发烧了。 他的身体状况其实很差,十几年高强度的训练、毫不顾忌的处罚,甚至还被无节制地当成泄欲工具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底子早都被掏空了。 自从来到木淳身边,衣食不缺、心态平和的生活让他得以修养生息。但长久的饮食不规律造成的胃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养好,体质也差到偶尔被木淳调教一场,过后总要几天的低烧。 从小严苛的教育告诉他,奴隶的病痛并不是偷懒的借口,对他的训练和惩罚从未因生病而有丝毫留情。他也不肯对木淳说,怕主人觉得自己麻烦,一直以来都默默忍耐。 听到指纹开锁的机械音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烧得迷迷糊糊幻听了。 直到风尘仆仆的木淳站在他面前,感受到主人身上凛冽的寒气和独有的体香,才让他突然惊醒。 晚风迟疑地叫了一声:“主人?” 木淳心都化了一半:“傻狗,我回来了。” 让他魂牵梦萦、肝肠寸断的人就这样直直地站在面前,晚风眼眶有点热,甚至破天荒地觉得有点委屈。 他想,原来生病的时候真的会更脆弱。 好想问问他,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消失这么久,一句话都不留给我?我已经被抛弃过一次,真的经不起再来一次了。 但他还是把这点委屈都默默吞了回去,抬头静静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木淳被这样清澈的眼睛看得十分愧疚,半蹲下来去摸他的脸:“对不起,走得匆忙,什么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晚风这才看到他满身满脸的雪,有些已经在室温下化成水,洇湿了他的肩头。 木淳从不曾如此不体面,平日里日头略大些都要举伞遮着,此刻却满身褶皱、身边连行李都没带。 是为了早点赶回来见到我吗,晚风攥紧了拳头。 情爱太磨人,明明满腹哀怨,明明才下定了决心绝不越界,但看到木淳这样衣衫狼狈、霜雪满头,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和壁垒又都在一瞬间被打破。 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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