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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直到他被扣上“谋杀主人”的罪名丢回了俱乐部,调教师看到被退货的晚风时,简直暴跳如雷逼问他道:“你干了什么?!谋杀主人?!” 晚风戴了重镣跪在地上,低头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可笑的奴隶之情。 他犯的罪名太重,调教师知道他怕水,于是把他丢进了水牢里关紧闭——人被镣铐锁在极深的水池底,耳塞和鼻子都被橡胶塞堵着,只用口塞加上足够长的软管固定在水面上保证奴隶的呼吸。 水底漆黑又空空荡荡,晚风无法在水中睁开眼睛,手脚和膝盖也被绑得结结实实,一直无法自主地漂浮在水里,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孤立无援,告饶无门。 在水底被关了三天,晚风彻底丧失了时间概念和对身体的全部控制权,在令人疯狂地黑暗和寂静里简直度秒如年。 俱乐部和纪源协商赔偿结束把他捞出来的时候, 晚风已经有点神志模糊。但没人给他休息的时间,他就被拖到行刑室去挨了重鞭和电击。 等到送走了怒气冲冲的纪源,他就彻彻底底成了个被丢弃的废品。他被套上了折磨人的橡胶头套,成为了丧失五感的一个容器,连呼吸都艰难。 听不到也说不出,只要把自己当做一个无知无觉的物件,每日迎来送往,服侍好每一个来发泄的工作人员。 从此除了怕水,更怕黑暗和寂静。 好在遇到了木淳。 晚风还能清清楚楚地记得第一次遇到木淳的那一夜——他先是细心地替自己挡住刺眼的灯光,绑人的时候又特意避开了手腕的伤口,自己更是第一次遇到那样高傲却性感的男孩。 等到一场情事做完,明明已经生无可恋的晚风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股念头,想要向命运再挣扎一回。 他记得自己是因为太温顺无趣而被厌弃,于是豁出去调戏了这位萍水相逢的男孩一句。 或许他会觉得这样的我比较让人有兴趣呢?晚风默默地想。 谁知木淳太困,问了名字便睡得人事不知,丝毫没有表态。晚风摇了摇头,放弃了自己的异想天开。 谁知竟真的被他捡回家,还拥有了梦寐以求的、衣食无忧的生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艰苦的磨合即将过去、在主奴情感的上升期内,主人要这样突然失去音讯呢? 已经三天了。 晚风孤身一人在夜里听着秒针走动的声音,数着主人离家的时日。 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木淳轻轻舔他被绳子磨到破皮的手腕,和着急地要看他腿摔伤没有的样子。明明心软地一塌糊涂,却永远是一副猫咪的高傲姿态,仿佛随时能挠人一爪子。 还有床上性感坦荡的木淳,和严肃地对自己说允许奴隶有需求的木淳。 晚风隐隐觉得糟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满心满眼都是木淳。 可是一次的教训就让他遍体鳞伤几乎送命,怎么还敢再动一次心呢? 被最害怕的黑暗和寂静重重包裹,又深陷在被主人抛弃的恐慌中,如今更是又要面临对主人的感情问题,晚风疲惫地皱起眉。 淳淳,你在哪? 怎么办,我好像又不知死活地......越界了。 29 万物不如傻狗(双箭头达成!) 虽然已经是夜里十点,但现代都市的繁华向来是不分昼夜的。 一辆宾利穿行在往来的车流里,黑亮的车身映着如虹的灯光,映出周围十万分的人间富贵和异国景象。 车里的木淳托腮看着窗外,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亲自开车的副总说话。昏昏暗暗的光线下,一身三件套的木淳看起来都比白日里柔和了几分。 他鼻梁高挺,下颌却精致秀气,柔光下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从头到脚都是一副养尊处优的娇贵样子。 副总:“应总希望您这次过来,能跟烟草公司好好谈判,市场份额一共就那么多,哪能真让步到极限呢。” 木淳:“嗯。” 这样处处铜臭气的名利场,让人隔着车窗都能嗅到赤裸裸的金钱欲望。木淳支起胳膊,手边的袖扣光华璀璨,亮得像颗星星。 副总:“上次应先生跟你提过的,南部地区造船业大亨家里有一位独女,他希望您能去跟人接触一下......” 木淳:“哦。” 他百无聊赖地翘起腿,露出西裤皮鞋间细瘦的脚踝,一根红绳串着小小的铃铛,映得一截脚腕更加白皙。 副总:“小应总啊,你好好听……” 木淳慢悠悠地抬起眼,轻飘飘道:“副总记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小应总’,我跟母亲姓木。” 副总一脸不认同:“不不不,您别说这样的话,归根到底还是父子之间……” “可我真的姓木。”木淳拍拍衣角起身下车,懒得再跟他废话:“酒店到了,副总,早点休息吧。” 今晚组饭局的那位资本大鳄自诩门第颇高,架子和规矩都十分大,因此柏灵没跟去。 木淳臂弯里挂着颇重的羊毛大衣,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 柏灵赶紧几步走上前,帮他把衣服抱着,低声询问道:“谈完啦?” 木淳乍从冷冽的室外走进来,被酒店的暖风和香薰味熏得够呛,闷闷地回答:“都是千年老狐狸,越来越不好骗了。咱们老头可能看出来我对他的万贯家财没什么兴趣了,硬逼着我露露脸,还要帮我安排相亲呢。” 柏灵捂嘴偷笑:“把最心腹的副总派来给您当司机,谈判晚宴全程作陪,太够意思了。” 木淳也轻轻笑了一下:“这人形监控器今晚就回国了,咱们明天也该撤了。” 柏灵道:“放心放心,你们的行程刚传到我这,我就给你把飞机安排好了。” 木淳叹了口气,他被突然抓来纽约已经三天了,也不知道那大傻子一个人在家里怎么样了?早知道就在家里放个电话什么的也好,总比现在一点音讯也传达不到强,唉。 柏灵看他面色不虞,疑惑地看着他。 木淳不想让她知道晚风的事,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估计没见过贩卖性奴这样黑暗的阴私买卖,于是随口遮掩了一句:“没穿秋裤,冻死我了。” “嘟……嘟……嘟……” 越洋电话里第无数次传来无人接听的机械音。 木淳像一只炸毛的猫,竖着尾巴光脚在羊毛地毯上蹦来跳去,把三天里一个电话都不接的付睿诅咒了一万次。 等他今晚坚持不懈地打到第三十八次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木淳没等那边说话,便连珠炮似地开始攻击:“你在哪个美人床上醉生梦死呢?铁杵都要磨成针了吧?三天都不接电话,等你来救我,还没我去找根绳子上吊来得快呢!” 那头的付睿一接电话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脸懵逼道:“阿淳,你听我解释!我这被拘禁着呢,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 木淳满头问号:“你不务正业搞电竞终于被家长制裁了吗?怎么,叔叔把你拘禁在家强迫你学炒股?” “不是!是上次我恨你说过的那个...那个......哎呀,直接把我绑他家里了。”付睿咬牙切齿吐槽道:“我好好一个s,他真把我当奴隶圈着,手机没收,项圈栓着。吃饭喝水上厕所,全要跟他商量,我都快气死了。” 木淳沉吟片刻,严肃问道:“你被他强奸了吗?” 付睿老老实实地摇摇头:“那倒没有。” 这人跟前任小奴刚分手,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渣男,搞不清楚自己这个主人究竟哪里做得过分,便异想天开在社交软件上装奴跟人聊天。 撩拨到了圈内大手,不赶紧全身而退不算,还跟人感情升温,死活想试试能不能真受得了做奴。等到发现自己真不是那块材料,再跑却不被允许,说谎在先,有今天这份教训也算应得。 左右没有人身危险也没被强迫性交,木淳语气立刻轻快了一些,交代他道:“那你先忍两天,等我回国再救你。” 说罢摇了摇头,啧啧感叹了一句“废物点心”,然后反手就挂了电话。 付睿:…… 蓝玉家里做玉石生意,一跟人谈起货来就要守着规矩切断通讯,只有一个付睿勉强可以指望,又被人关在家里出入不得。 完蛋,本来还想让他去家里看看,好歹告诉晚风自己没出事也好。 天花板上巴洛克式的浮雕和繁复的吊灯晃得人眼睛疼,木淳疲惫地仰躺在床上,随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 想他。 木淳在金钱交易和虚情假意里泡了三天,此刻格外想念自己单纯的傻狗。 明明有着那么晦暗的经历,却是最温顺沉静的性子,虽然有时候话少得让人生气,但却细心又体贴。身体久经调教,在床上放浪又敏感,可哪怕是快要被快感逼到崩溃的时候,都能让人感觉到一丝纯情。 实在没想到,自己当初看着可怜、当个玩意儿买回家玩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忠诚善良的奴隶。 木淳环顾四周,好笑地想,下次该带他出门见见世面,搞不好他到现在还以为我是个财力日薄西山的穷鬼呢? 想到这些,又不由地有点感动。 晚风向来是不在意主人身家的,只要能对他好一点,他就毫不设防地依赖、心甘情愿地托付自己的全部,虽然身无长物,可心意让人熨帖。 而木淳的心却冷了好多年。 年幼时他亲眼看着生母在父亲的冷漠下被开枪打死,长大后也没几个敢掏心掏肺的朋友。即使是面对亲生父亲,他也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既给他找点不痛快,又不能真的惹他生气,只能在背地里盘算着从他厚密的羽翼下挣脱出去。 这也算是互相折磨了,应先生想要修复父子关系却总不能如愿,木淳自己的松快日子也屈指可数。 他在感情上大概永远都没有长大,永远是那个不肯学会信任的小孩子。是他救了凄惨濒死的晚风,但也是晚风走进那片冰冷的荒原里,依赖他,也让他可以依赖。 木淳想着晚风清澈的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翻出前些日子找蓝玉要来的资料,一点一点看下去,那里面记录了晚风七岁以来的所有调教课程和受罚记录。 虽然晚风曾经讲述过他从前的故事,但想来有些事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略讲了一些记忆深刻的经历而已。 木淳想,既然对他有意思,那就要完完整整地了解他的过去,知道他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 扉页附了晚风年幼时的照片,虽然因为时间久远而有些模糊,但并不影响木淳欣赏自己奴隶的美貌。 木淳满腹疑问,好好一个乖巧温顺小美人,长大怎么成个傻狗了呢。 30 夜有所梦(梦到了幼年体悲惨小狗) 在萨德式的性幻想里,阴森的地下室是被许多施虐癖们偏爱的惩戒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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