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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心爱他的生母况且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别提活在父亲屋檐下的时候。贩奴组织极的调教师们教会他隐忍顺从和委曲求全,却从来没人教导他该如何处理对主人的感情。 也许调教师眼里,奴隶只需要彻底的服从,不该有任何多余的感情,但他终归不是无知无觉的物件——哪怕被灌输过再多“奴隶生来下贱”和“奴隶没有需求”这样的观念,他还是憧憬着,将来会把他买下来的主人能够给予他梦寐以求的疼爱和保护。 纪源最初也是做到了的,虽然耐心不够。 那时候,完成了所有调教项目的晚风被送上拍卖台,前后封得严严实实,又被重重绳索绑成极为痛苦的“桃缚”姿势—— 盘膝坐着的脚腕交叉处绑紧,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胸口几道绳子勒过,将双手在背后高高缚起,又有一道绳子绕过脖颈和肩膀,将他上身与下身拉近,整个人动弹不得。 调教师还在他左耳垂上穿了环,上面挂着他卖身的价签和条码。 纪源走过来,看着这身形修长的奴隶被捆成了一团,觉得十分有趣,便掰起晚风的脸让他在绳缚下艰难地抬起头。 冷汗滴进晚风眼睛里,他在长久的痛苦中失神,却还是倔强地皱眉隐忍不肯叫得太大声。 “模样长得真好,”纪源摸摸晚风的脸,“神态更美。” 这位主人并不是真的有施虐癖,只是晚风这种“高冷”美人被折磨的样子对了他的胃口,他便将人买回了家。 但是没想到晚风这人其实一点也不高冷。 “主人”这个词对晚风而言,一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神圣感,寄托着他对生活和未来的唯一一点希冀。 也许这次可以不再被抛弃了呢?不谙世事的晚风一边偷偷看着主人的睡颜,一边悄悄地幻想着。 可是这样的幻想不过半年就被消磨干净了。 全心全意的付出向来容易被人糟践,何况主奴间地位悬殊。晚风从不反抗,从不拒绝,除了不爱说话,简直就是个温柔人妻性子。纪源下手没轻重,晚风却是不管挨了多重的打都不喊停,一门心思只想让主人打个痛快,全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痛。 纪源逐渐发现,自己是被美人的外表欺骗了,这奴隶的乖顺能够满足人所有的征服欲,但也是这份乖顺,无法挑起他更多的征服欲。 日子一久,晚风被冷落也是情理之中,然而真正让纪源态度大变的,却是晚风不知死活的“感情”。 条件优越的二世祖身边新欢不断,纪源新买来的男孩儿急于站稳脚跟,自然要想方设法把“旧人”赶尽杀绝。 晚风不想跟他争执,却总是被他笑蠢:“我们这样的人,哪个不是拼尽全力争抢那点活下去的机会。你这样软弱,还不如早点去死重新投个好胎。” 软弱吗?晚风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晚风自己知道,他只是懂事惯了不愿惹麻烦,但骨子里还是有一点未曾湮灭的任性和决绝。所以当纪源厉声质问他,是不是真的如别人所说,竟然敢对主人抱有情爱和幻想的时候,他倔强地点了头。 于是他被恼怒的主人拖进后院的景观水池里,吊绑在水车上逼问:“贱货,你也配对我提这个‘爱’字?” 晚风近乎绝望地看着他,整个身体刹那间被淹进水里,被绑缚的四肢徒劳地挣动,清冽的水倒灌进鼻子和喉咙,他在冰冷的水里艰难地呛咳,却毫无喘息之机。 一次又一次溺水的痛苦令人疯狂,每当晚风觉得自己就要被淹死的时候,水车总是会适时转动,将他的头露出水面以供呼吸。 “他是明知道我怕水,所以才这样惩罚我的。”晚风一时间委屈得无以复加,忍不住在水里流下泪来。 等到晚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时候,纪源又一次捉住他湿淋淋的头发逼问:“还爱吗?” 晚风虚弱地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歹是花了大价钱买回家来的,纪源终究不舍得亲手弄死他,于是气得拂袖而去,从此不再管他死活。主人一走,那帮手下便将晚风的绳子解开,任由他泡在水里便纷纷离去。 晚风在水里冻得浑身发抖,却因为连续的溺水反应而连一丝上岸的力气也没有。于是他索性靠在池壁上想,原来奴隶的爱是这么不堪的东西,不堪到让主人觉得像是沾染上了脏东西一样生气。 纵然池水冰冷刺骨,但还是不及一个人在命运的池沼里挣扎的苦。晚风一个人在水池里站了颇久,还是硬撑着身体上了岸,然后湿淋淋地躺在岸边。 他想起希望自己好好着的、连面容都已经要记不清的生母,心想:“总还得活下去,虽然我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活下去。” 28 小狗的单箭头(“我好像又越界了”) 寂静的夜晚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在消极的情绪里,也让晚风想起了从前所有被抛弃的心理阴影。 自从暗恋的心思被挑明,晚风在纪源手里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这位主子从来只当奴隶是个淫荡又下贱的玩意儿,来自奴隶的“喜欢”并不能得到他的体谅,只能让他觉得亵渎和侮辱。 晚风起初睡在主人房间里,后来被那位名叫小野的新欢鸠占鹊巢赶了出去。自从那日被罚后,纪源连房门外的走廊也不肯给他睡,偌大的房子竟然没他半点容身之处,只好每夜在大厅的楼梯拐角处和衣而眠。 屋子里的下人们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儿,平日里积攒着不痛快,就刻薄旁人出气。他们本来也不待见晚风这样出身的玩物,就处处刁难他,反正没人护着,根本不怕出事。 晚风性子温顺,知道自己跟人争执也没用,于是闷不吭声把打骂都受了,有时连饭都没得吃。他本来话就少,这样一来,有时候更是几天都说不到一句话。 日子久了,人人都不爱搭理他,反倒是那位正得宠的新人主动来找他聊天。 “你这蠢货,爱上主人这话也敢随便认了,这可不是我害你,是你自己死心眼。”小野自顾自在晚风身边坐下来,也不在意地上的灰尘会不会弄脏他的新衣服:“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吧?” 晚风不明白,爱上主人为什么能成为这样大逆不道的罪名。他目不斜视地往边上挪了挪,想离这小妖精远点:“......你根本就不喜欢他。” “废话么,饲主而已。可以讨好,但是绝不能动真感情。你这么多年的调教全都白受了,我不信那些人没教过你该对主人保持敬畏之心。”小野顿了顿,没忍住道:“哪怕不知天高地厚真的喜欢上了,也不该痛痛快快承认,自己找死么。” “我这辈子,没说过几句发自内心的话。”晚风沉默半晌,看着他道:“反正我们这些奴隶也活不长的,自己的感情都不敢认,那不就像你所说,也太‘软弱’了。” 被自己曾用来嘲讽晚风的话噎住,小野一时无言,尔后突然笑起来:“喂,傻子,要不你跟我玩玩。” “玩玩?”晚风觉得有点荒谬。 “我其实很喜欢你,你答应跟我上床,我就可以让你活得舒服点。”小野伸手去摸晚风健硕的胸肌。 晚风有些好笑地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那我算是什么?奴隶的奴隶?” 小野妩媚地笑着劝他:“让你上我,怎么也比被主人上要轻松些,何苦为他守身如玉呢。” 晚风扭过头去冷着脸道:“我这么肮脏下贱,恐怕配不上你。” 他说着自轻自贱的话,但神态却冰冷唬人,看在小野眼里,那活脱脱就是在说,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招惹我? 正得宠的新欢恼羞成怒,“噌——”的一下起身,临走前恶狠狠地指着晚风说:“你简直不识抬举!” 晚风没将那句威胁放在眼里,依旧每天沉默不语地做他繁重的家务。 他所求不多,只希望余生能就在这座房子里安安静静地做个下人。纪源若还记得他,他就偶尔去伺候枕席;纪源若对他视而不见,那就只求能有个角落让他存活。 但欢场沉浮多年的小野太懂如何斩草除根,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完全没想给这个死心眼的晚风留活路。 大半个月相安无事,晚风以为上次惹得他恼恨离去后就不会再来撩拨,可没想到这位新宠还是垂涎着晚风的肉体。 那日晚风正趴在门廊的青石地板上擦地,小野施施然走过来,恶意地一脚踩在晚风的左手上。 晚风的手生得也美,笔直瘦削,此刻在凉水里浸得通红。小野收了力气,因此这下也只是羞辱的成分居多,不算很疼。 晚风不说话,等到小野自己觉得无趣收回自己的脚,他才面无表情地跪坐起来抬头,冷冷地看他想干什么。 小野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奴隶虽然衣衫狼狈,但挺拔的肩背、紧实的肌肉和紧紧抿着的薄唇实在令人心动。 他喃喃道:可惜了,竟是个不知好歹的榆木疙瘩。 “你到底想干什么?”晚风对他一丝好声气也无。 谁知小野竟没恼,反而也跪坐在晚风身边叹道:“我还能干什么,找你玩呗。你每天的日子这么无聊这么辛苦,主人他早就把你给忘啦。” 晚风神色不变,平淡地说:“意料之中。” “啊、也许还记得的,毕竟是一个胆敢喜欢他的奴隶。”小野眨眨眼睛,“不过这就不是什么好印象了,恶心还来不及呢。” 晚风攥紧了拳头,不想跟他争辩。 小野却托着腮继续追问:“美人,上回说的事,你考虑清楚没有?他不识货,我识货;他不疼你,我来疼你。” 说罢温情款款地伸出手去摸了摸晚风的脸。 晚风偏头避开:“我以为我拒绝得足够明显。” 小野默默叹了口气,诱哄道:“我知道你的难处,咱们奴隶都是被调教后边用惯了的,你不愿意在上,我在上总行了。” 这回的话都说到如此露骨之处,他的动作也更加过分,一双手直接往晚风胸口处伸,晚风气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人按住制服在了墙上。 结果不巧被主人撞个正着。 听到小野捂着一圈勒痕的手腕告状说自己对他意图不轨的时候,晚风都快被这不要脸的手段气笑了。 然而更可笑的是纪源居然深信不疑,先是扇了晚风重重的一耳光,又让他滚到门口去罚跪。 晚风就在青石板上直挺挺地跪了三天,膝盖痛得如同碎裂。夜里的寒风和午间的烈日都难熬,第三天竟还下起不小的雨,把晚风浇得浑身冰凉。 其实主人未必没有看出来事实究竟如何,只是不愿意为难新宠罢了。晚风在雨幕里思索,小野大概也是故意的,纪源信了越是拙劣的手段,心里就越是轻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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