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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作为安抚和奖励,他十分温和地摸了摸奴隶微微汗湿的头发,但还是严格道: “没这么容易放过你,肚子里的东西都还没含热呢。乖,再忍一下。” 听了这话,晚风只得继续咬牙忍耐,双手把链条挣得更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十分可怜,看起来竟然有些委屈。 木淳抬起手来遮住他的眼睛,摇摇头道:“晚风啊。你再这么看着我,我要心软的。” 好好一个美人吊在眼前,不从头到脚狠狠虐待一遍,中途心软放过怎么行。木淳索性把自己形同虚设的腰带拿了下来,蒙住奴隶那双含烟带雾的眼。 丝质布料又凉又滑,晚风无法反抗地被主人贴身的腰带剥夺了视觉,这下子更加难以把握平衡。 他略带不安地叫了一声“主人”,双手在镣铐里攥紧。 恶劣的木淳知道他害怕,也乐得见他害怕,因此并不出声安抚,只是悄悄拿出一根半长不短的鞭子,在晚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抽了过去。 “啊!”晚风身处黑暗,丝毫没有预料到会被鞭子打。这一下又稳又狠,直直地抽在他的胸膛上,可怜的乳头也被波及,瞬间就红肿起来。 这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是晚风“失礼”的极限了。 作为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有教养的奴隶,晚风及时收了声,被打了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反而低声下气地对木淳说:“奴隶失礼了,请您原谅。” 木淳没说话,只是朝着奴隶微微挺立的下身又打了一下。 “唔!”这脆弱的地方挨打,比刚才更疼得多,但晚风努力收敛了自己的声音,让痛呼中夹带了些许情色的味道。 木淳还是不说话,换个角度又是一鞭。 “唔!”晚风终于发觉自己哪里做得不合适,急忙出声报数:“一!谢谢主人。” 黑暗中,他听到主人拍了拍他的脸,赞许道:“很好,我还以为你需要多挨几下。” 这场鞭打节奏颇快,但木淳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因此只是在晚风身上留下一层面积极大的嫣红色痕迹,既不青紫也没破皮。 自从上次把人绑在餐桌上狠狠抽了一顿之后,木淳很久没这样动手打他了。 晚风的声音是饱经训练后的好听,低沉沙哑,痛苦和快感杂糅在一起,既满足人的施虐欲,又能挑起人更深的凌虐欲望。 木淳被勾出足够兴致,停手不再打他,转而看着奴隶已经勃起的下身。 他被主人磨着蹭了半天,后头又塞了那样为难人的东西,早被撩得欲火焚身。 黑暗中人的感官格外敏锐,他被吊起来打了一顿,既要控制声音,又要维持身体平衡,此刻更是由于自身习惯受虐的体质而被打到下身坚硬。 那根可怜的东西还带着刚才那一下鞭打的红痕,颤巍巍地淌着水。 “被调教得真好。”木淳随手撸动两下,问:“想要吗?” “!”晚风欲哭无泪,明知主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是乖顺地微微挺起身子,把自己的阴茎送进主人的手中方便他玩弄。 木淳被他的动作取悦到,力道更重地揉捏起来:“问你话呢,别撒娇。快说,想要吗?” 晚风缴械投降,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是,奴隶想要。” 木淳闻言一撩衣摆,敞着腿跪在了晚风腿间,张口将奴隶的下体含了进去。 被蒙着眼睛的晚风吓了一跳:“不!奴隶脏,您不能……” 木淳不耐烦他支支吾吾的阻拦,狠狠吸了一下,晚风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只剩在木淳口中呻吟求饶的份。 晚风肚子略凸,像个孕妇一样被吊在天花板上,手锁在镣铐里,站得也不安稳,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主人掰开双腿随意舔弄紧实的大腿根部及敏感阴茎会阴等处。 木淳跪坐在地上给晚风口交,可显然被吊着的晚风才是那个被肆意亵玩的对象。 主人的口腔湿软舒服,但给晚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射在主人嘴里,因此忍得万分辛苦。 将奴隶的这根东西舔得足够温顺听话之后,木淳满意地起身,把吊着的奴隶放下来,却没解开他的束缚,奴隶双手还是被镣铐锁在身前不得自由。 蒙着眼睛的奴隶被推倒在地,木淳往他结实的腰腹上一骑,手里举着燃烧的红烛,大片大片倾倒在奴隶胸膛的鞭痕上。 鲜红滚烫的烛泪和被木淳体重挤压到的肚子都让晚风疼得想打滚,但他又不能把骑在身上的主人掀翻,只能在木淳身下徒劳地扭动着。 丝质的腰带蒙着他的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地呻吟着。木淳色心大起,扶着奴隶那物便坐了下去。 坚硬的柱体一下被紧实的穴肉包裹住,晚风高高地呻吟了一声。 木淳嗤嗤地笑起来,却骑在奴隶身上不肯动作,手里的红烛也没有放下。 “我叫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是快是慢、是柔是狠,都得听我吩咐。动得不对了,是要挨打的。” 25 情潮暂歇(“你,墙角跪着!”) 夜晚总是静谧,情潮总是汹涌。 木淳不是矜持做作的性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呻吟,向来坦坦荡荡地表达快感和欲望。 他骑在奴隶因灌肠液而鼓涨的腹部,却不肯自己费力操劳,只是两条长腿往地上一跪,便不再动作,只是颐指气使地吩咐奴隶开始动。 晚风双手被锁着不能反抗,一肚子极疼的液体和满是烛泪的鞭伤又都让他痛苦万分,但偏偏身上最敏感的那处,一直被主人紧致软滑的温柔乡吸咬吞吐着不肯放过。 黑暗和镣铐使得感官更为敏锐,疼痛和快感一起在身体里沸腾。 晚风汗水洇了满头,但也只能听从命令或快或慢地挺胯又抽出,明明硬得柱身上青筋都胀了起来,却一点节奏也掌握不了。 动得太快了会被主人狠狠地扇一巴掌,动得太慢则会被泼满胸膛的滚烫蜡油。 他用身体伺候主人,要是一个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但纵然心里极度紧张,也不敢略显丝毫疲软,否则就会被身上的主人百般挑逗敏感的红豆,再被春水泛滥的后穴狠狠咬上几下,直到恢复坚挺为止。 进退两难,晚风只能在将泄不泄的境地里万分小心翼翼地把握分寸,给主人奉上最完美的感官刺激。 晚风做奴隶多年,早就熟知情事,他从前觉得被主人使用时,竭尽全力保持一丝清醒不能比主人先发泄,已经是很为难的事。 现在想来还是太天真,做承受方毕竟被绑着不用动作,奴隶做攻方,看似主动实则没有一点主动权的处境显然更加可怕。 “哈……啊!你……快点!唔!” 身上的木淳纤腰长腿、白皙如瓷,嫣红的唇在贝齿间咬着,冰凉的丝质衣料早已被暖得温热,在晚风皮肤上蹭来蹭去。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更是被晚风粗红的阳物和挺翘的顶冠磨得一片水色,一下一下极惑人地吮吸。 太磨人了。 幸而晚风被一根腰带蒙着眼睛,否则活色生香就在眼前,让人怎么把持得住。 晚风艰难无比地克服尖锐的疼痛和喷薄的欲念,咬牙挺腰撞击着身上人的敏感点,自己也被欲望折腾不轻。 “唔…啊!” 又狠又猛的挞伐下,木淳声调都不稳了,他扬手一甩把蜡烛熄灭,然后远远地丢开,两手撑着奴隶健硕的胸膛,由于太过用力,指尖都泛着白色。 等到好不容易服侍这位祖宗达到高潮,晚风已经累得快要虚脱。 哪怕主人已经满足,他也是不敢未经允许私自发泄的。仍旧粗硬的物体还插在木淳身体里,但他已无力抽离。 木淳趴在他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酣畅淋漓的情事让他心神松弛,充满温柔地在晚风胸肌上摸来摸去。 晚风已经被蹂躏得神游天外只剩喘气了,连木淳拍拍屁股抽身离开都只是让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木淳一把扯掉蒙在他眼睛上的、已经松松垮垮的丝质腰带,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奴隶含烟带雾的眼睛。 撇开床上功夫和性格身材不提,单看这奴隶的脸也足够赏心悦目。睫毛卷长、瞳孔黑亮,眉眼轮廓无不如同一件艺术品。 木淳伸手去摸他汗湿的脸,抚过他咬得满是伤口的薄唇,略微不满地“啧”了一声,终究没有为难。 他把手伸到奴隶身下去,带给他完美感官体验的那处依旧火热坚挺,急切地渴望发泄。 晚风抬起眼来,颇没规矩地与主人对上目光,满含脆弱和渴望的眼神实在太美,木淳忍不住笑起来,玩弄起手里的东西。 “……唔!”晚风用被锁在一起的双手抵住主人的胸膛,无奈的轻轻推他,“求您……别碰,奴隶……啊、奴隶要忍不住了!” 木淳才不放过他,右手不由分说地快速撸动起来。 这时候的晚风正敏感到极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动作,不出两分钟就尖叫着泄了出来。 他闭上眼睛,一边喘息一边沙哑地道歉,“对不起,奴隶没忍住,您罚奴隶吧。” 明明是木淳故意为难他,他也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反而委曲求全地道歉请罚。 木淳默默叹了口气,把满手的液体一部分抹在奴隶如同艺术品的脸上,剩下的都让奴隶自己伸舌头舔了个干净。重新坚定心狠手辣人设的木淳拍拍奴隶的脸,也不给他解开束缚,只招呼他跟着自己走。 随他路上怎么艰难地爬,只是肚子里的东西不得不解决,再不处理怕要把奴隶憋出事。 他把奴隶领到浴室里,吩咐人翘屁股跪趴着,把简单的几根细长皮革束缚着的肛塞拿掉,露出里头粗糙的白色物体。 然后他让奴隶就这样排泄。 晚风羞得不行,但憋得实在痛苦,只想早点解脱。于是他红着脸用力,后穴一点点蠕动着想要把那根折磨他许久的海绵排出来。 主人目光炯炯,他又体力殆尽,因此努力很久也没能如愿。 木淳看一会儿还觉得羞辱他有趣,时间太长就觉得不耐烦,伸手到奴隶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抠挖几下,把那东西拽出一截。 “啊!” 动作实在不算温柔,那东西又粗糙,晚风被刺激得差点跪都跪不住直接趴在地上。 好在东西是顺利冒了头,晚风一点点用力将海绵排出来,‘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阻塞一去,被撑开许久的入口收也收不住,只能任由已经被体温暖得又温热又黏稠的灌肠液哗啦啦流了一地,那样子几乎与直接在主人面前失禁无异了。 鞭痕累累,烛泪红艳,满身白浊,脸上还带着木淳留下的巴掌印,如今又狼狈地在主人面前淌了一地灌肠液。 幸而他清理合格,水没什么颜色,不然真是没法看了。 晚风被这狼狈的景象羞辱得差点背过气去,木淳却看得很是满意。 这样容易害羞的奴隶,就是要让他羞愧万分地红着脸求饶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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