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罪名列出来就够奴隶喝一壶,何况晚风这样被遗弃过的奴隶,本就对主人的厌恶格外在意和敏感。晚风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他紧紧攥着拳头,竭力镇定地说:“主人,奴隶这些日子以来,确实......确实松懈,如果主人有任何不满,奴隶心甘情愿领罚,也恳请主人教导。只求主人,不要放弃奴隶,好不好?” 木淳知道他被人丢弃过一次,心里应该有不小的阴影。但平日里见他,总是从容又淡泊,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幅脆弱模样,话说到最后,声音都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在晚风清澈的目光下认输了,没再打哑谜,直说道: “如果是我待你不好、把你打怕了,吓得你不敢对我有丝毫幻想,那是我的错,我太严苛。” 他叹一口气,俯下身来与奴隶额头相抵:“但是事实不是这样,是你自己没有给予我丝毫信任。哪怕已经筋疲力尽没法忍受了,也依然予取予求,因为你一直觉得我跟你的前任主人是一样的人,绝不会因你的求饶而心软,把你玩残玩死都没所谓,是吗?” 晚风下意识想否认,却被木淳捉住手强硬掰开。 “别急着跟我辩,我知道,你是求饶过,但那只是因为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想听,说来助兴的话罢了。会看人眼色和真正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两点我分得清。”木淳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奴隶被自己的指甲凌虐得伤痕累累的掌心,然后停留在他齿痕斑驳的嘴唇上。 “还想否认吗?我看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习惯自作主张。主人都还没表示会不会放过你,你就早已在心里认定我不会给你机会,因此固执地自己忍耐,从没对我抱过什么希望,对不对?” 晚风无言以对。 确实,在他内心里对主人抱有希望是很危险的事。他向来习惯默默忍耐,因为他的确没得到过多少宽容和饶恕。 调教师的调教向来按部就班,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受到影响,更何况那个纯拿他来泄愤泄欲的前任主人。 他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难处,只好苦涩地说了一句万能的“对不起。” 木淳无奈地笑了笑,把奴隶的头按在自己腿上靠着:“我今天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算账惩罚你,而是想向你解释,真正的主奴关系该是什么样子的。” 亲密的姿势稍微缓解了晚风的紧张,木淳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着他微长的头发。 “我知道,没人教过你这些,所以我来教。你为我献上了全部的忍耐和服从,那么相应的,你忍受的极限在哪里,或者你有什么需求,都应该告诉我、让我知道,懂吗?” 晚风皱起眉,他受到的所有教育都告诉他,奴隶活着的价值就是为了服务主人,一切需求都是可耻的。 他犹豫着道:“可是主人,奴隶只是您买来的......” 木淳打断他:“你是我买来的,所以我不会给你自愿形式的奴隶们该有的待遇。你对我没有选择权也没有终止权,我想圈养就圈养想拍照就拍照,但是我不会禁止你有需求。” 晚风似懂非懂:“奴隶可以向您提出需求?” “画画用的纸笔油彩、喜欢吃的甜点零食,甚至我锁了你这么多天,实在太疼或者性欲憋得难受,都可以告诉我。”木淳拍拍他的脑袋:“要不要满足你我酌情考虑,但是你不能直接替我下判决说绝对不准!” 晚风头枕着主人的腿,他沉默半晌,似懂非懂,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木淳终于满意,想起了自己需要迫切解决的欲望问题。 他望着天花板,摸了摸下巴:“你也禁欲够久了,晚风,今晚把我给伺候满意了,我就把你外面养的小猫咪捡回来做我的跟班,如何?” 22 最浪漫的事(攻受互相浣肠、超痛的浣肠液) 自从上次见到晚风闲极无聊拿废纸画画,木淳其实就有点开始怜惜自己这个命运多舛的奴隶。见他一直在家里闷着也不是办法,就先允许他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出门去走走。 话是这样说,但木淳白天常常忙得不见人影,晚上又经常被拖去蹦迪鬼混,总是不得空亲自领着晚风出去。这样一来,“遛狗”重担只好拜托给相对清闲的周姨。 而晚风一向乖巧听话,得到可以出门的特权已经让他心满意足,自然没什么意见。于是偶尔周姨过来的时候,他就陪着去采购,也算让他出去散心透透气。 两个人走在街上,总是阿姨口若悬河地讲着一些中年人热衷的八卦话题,又或是女儿近期的烦恼小事,不爱说话的晚风默默地听,把她手里略重些的袋子都拿来自己拎着。 虽然是个货真价实的闷葫芦,但好歹可以为“晚饭吃什么”这项重大决策出出主意,还能帮着拎包,周姨还挺爱带他出门的。然而他自己实在不习惯身处拥挤的人群,阿姨不忍逼他,就安排他在路口等着自己采购出来。 晚风等着等着,就邂逅了一位“第三者”。 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崽,毛发黯淡、瘦骨嶙峋,看起来还有皮肤病。 冬日里寒风刺骨,行人脚步匆匆。晚风蹲在路边,脖子上挂着主人新赏的羊毛围巾,倒也不觉得冷。小猫摇摇晃晃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躲在这高高大大的“屏风”脚边不肯离去。 晚风往旁边让了让,小东西也跟着追上去,把它捞起来放在手心捧着,它便颤巍巍用脑袋蹭了几下温暖的掌心。想想家里那位凌厉的爪子,想来这只小崽生活艰辛,早已磋磨得一点猫的傲骨都不剩了。 真小,一只手就能拢住。晚风敛着眉目看它,心酸又无奈地想着,真是个笨蛋,找谁不好要赖上我呢,我自己都没有家的。 晚风身高体壮蹲在那儿,大手捧着这只瘦弱的猫崽,用指尖轻轻挠它下巴。猫咪舒服得眯起眼睛,躺在晚风温暖干燥的掌心里乖乖巧巧地任他摸肚皮。 看着周姨从超市里走了出来,晚风不敢耽搁,只好狠狠心把还在撒娇的猫咪从自己身上摘下来,仍旧放进灌木丛中,临走时拍了拍它的脑袋——对不起,只能陪你一会儿,我该走啦。 萍水相逢,晚风没太在意,那猫咪却像是认准了他好欺负,回回都堵在路口等着。晚风认命,每次遇见都抱起来亲近一会儿,回家时再依依不舍告个别。 流浪生活极度落魄,猫崽子身上总带着新伤,大概是被地头蛇猫老大挠的。晚风看得心疼不已,但又无计可施,他自己都仰人鼻息生活,没法再养一只小猫。 如今一家之主松了口,肯招个小弟做跟班,晚风自然要好好表现,争取给小猫崽赚个窝。 “一家之主”正在浴室里洗澡,吩咐奴隶在门外跪着。 晚风低头一丝不挂跪在门口,双手在背后交握住肘部,两腿最大限度分开,胸膛和私处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五官身材皆无可挑剔,而仪态十足地卑微顺服,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和教育的样子。 奴隶在昏黄的灯光下跪在门边静候主人,本该是一副安静恬淡的画面,他却神情痛苦,偶尔还有一星半点的呻吟传出来。 灌进身体里的灌肠液剂量不算多,但却是与寻常不同的新品种,用起来格外疼。 晚风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腹中一阵一阵的绞痛,还得全神贯注地夹紧后穴免得液体漏出来,实在苦不堪言。 他的手交握在身后,虽然极度痛苦,却困于规则不敢乱动,只能用力攥着手肘抵御一波一波袭来的疼痛。 因为过度用力而紧绷的肌肉、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簌簌落下的晶莹汗水,一切都让这奴隶看起来格外性感。 晚风猜,主人这时候大概已经把身体内部清洗完毕,正在神清气爽地泡澡了。从主人提出要让自己为他灌肠的那刻起,就料到了接下来不会好过。 灌肠这事琐碎又难受,但却是受方不得不做的日常功课。木淳向来不耐烦做准备,因此平日里多是用调教手段来满足心理需求,很少真的使用奴隶的身体。 如今憋得狠了,很想与奴隶来一夜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却还是烦躁于灌肠这件事实在麻烦,而木淳一烦躁,倒霉的自然是晚风。 半个小时以前,木淳在浴室里拿出两袋灌肠液,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晚风说:“这是蓝玉送来的新货色,可以随着温度升高而变得越来越黏稠,优点么…是可以让奴隶非常、非常疼。怎么样,试试?” 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身为奴隶的晚风一向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只有顺从地摆出跪趴式方便主人把东西灌进他的身体里。 液体一进入肠道,晚风就疼得一阵颤抖,好在做奴隶一向在“忍”字诀上下功夫,习惯之后也勉强可以忍受。 而木淳看着这奴隶一声不吭地任他动作,心里就像煮沸的水一般泛着邪恶的小泡泡。 呦,还挺能忍嘛,那就多忍一会儿吧。木淳把这又高又壮的奴隶料理完,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忍着痛站起来。 “我就不用那种刺激的了,你把灌肠用的淋浴头接上,调好水温和流速就可以。”木淳自己趴在墙边,转身看向跪着的奴隶:“润滑剂在柜子里,你要是把我弄疼了,我会让你更疼哦。” 晚风不敢再看主人似笑非笑的脸,低头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剂,才将手指伸进去,生怕弄痛了他皮肉娇贵的主人。 “…唔。” 晚风动作足够小心,但甬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还是让木淳叫出声来。这一声含了些许痛意,晚风僵直着不敢再动,手指在木淳软滑的穴肉间进退维谷。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木淳嗤笑道:“没事,继续。” 晚风一只手握着主人细瘦的腰,一只手伸在主人身体里做扩张服务,眼里全是木淳线条惑人的腰臀,灯光下白得晃人眼睛。 奴隶动作太柔太缓,木淳有点不耐烦,催促道:“扩得差不多了,灌吧。” 晚风回过神来,服侍他这难伺候的主人做清洁。 一肚子水的木淳比平常状态下更暴躁,挥挥手把奴隶赶出去等着,自顾自洗澡去了。 一肚子更刺激灌肠液的奴隶没说什么,默默往门外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怕身体里的液体漏出来。 到了这要命的时候他才发现,坏心眼的主人居然还没给他塞塞子,要让他全凭意志力硬忍着不排泄! 同样是灌肠,主人用了最温和的清水来清洁身体准备享受接下来的性爱,而自己却用了最让人疼痛的刺激液体,只为了满足主人的施虐欲。 晚风艰难地以标准姿势跪在门口等待主人洗完澡后的处置,又一次感受到了可怕的阶级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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