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唔......” 被强迫掰开腿迎接凌辱、被主人的脚踩着,弄脏最隐私的大腿根部,这样卑贱的状态让抖M体质的晚风颤抖不已。 木淳用脚尖拨弄着晚风微微挺立的性器,显然对这样的‘冷淡’还不太满意,于是索性上脚去揉弄他的肉芽。 晚风尺寸可观的阴茎根部被绳子勒着,后穴里塞着的绳结在姿势的改变下摩擦火热的肠道,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再被主人来来回回地踩,再加上用脚趾恶意摩擦饱满的顶冠,实在有些受不住。 “啊......哈......主人......”他抓着自己脚踝的手微微抖着,口中也喘息起来。 “矜持点儿,都流水了。”木淳没打算放过他,只用不轻不重的话语羞辱着脚下大张着腿的奴隶:“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声音,别把那个对你有意思的小服务生给吓到了。” 仰面躺在主人脚下,晚风几乎能想象得到,主人衣裤整洁地盘腿坐着、优雅矜贵地端起酒杯的样子,而他满身绳缚、眼含春水,挺立的下身流出的淫液甚至濡湿了主人的脚底。 单这副姿态就够羞人,更别提还要担心被别人看到。晚风不敢再出声,只好咬着嘴唇默默抵抗情潮。 然而,情欲难忍,他已经在木淳的挑逗下彻底勃起,昂扬的性器吐着露水,徒劳地左右扭头。 正当深陷欲海的晚风已经快要脱力抓不住自己脚踝的时候,隔间的门忽而被“笃笃”地敲了两声。 服务生推着餐车来上菜,将杯碟一一摆放好,却见坐在这的人只剩下一个。 她有点失望的神色被木淳收入眼中,于是木淳抿着嘴角与这小姑娘玩笑几句。 “怎么了?在想我的那位......‘朋友’吗?” “啊、对不起,我一时走神了。”服务生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木淳举起酒杯摇了摇,感受到慌乱之中匆忙躲进桌下的奴隶浑身僵硬。他足下的力道更重了些,找准位置加快频率摩擦着奴隶的青筋突起的柱体。 他故意主动与小姑娘搭讪聊天,就是不肯放过不敢出声的晚风。 “先生好像不太到我们这里来,有点眼生呢。” “唔,有这么可爱的服务生,没有常来是我的错,以后会多来光顾的。” 听着他们寻常的对话,脚下的奴隶颤抖得更加厉害。 小姑娘很少与木淳这样眉眼精致气质超群的人物聊天,不免脸有点泛红:“您...您真是太会开玩笑了。” “喜欢我的朋友吗?”木淳脚尖在晚风马眼处流连不去,脚趾浅浅的纹路与淫液加在一起变成了最有力的刑具,前端的可怜出口被磨得都发红发亮。他感觉地出来,这奴隶要忍不住了。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他好看所以多看两眼而已啦。”桌下晚风要受不住了,空间太狭小,一不小心就会把脑袋钻出去,而木淳的脚实在可恶,逼得他简直无处可逃。 “蛋液搅拌好了,需要我来帮您下牛肉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在服务生摆弄杯碟的清脆声音下,他把抓着脚踝的手松开,放在唇齿间紧紧咬住,难以控制地射了出来。 “不止要看他,也要多看我哦。”木淳终于满意地把酒杯放下,笑眯眯地目送上完餐的小姑娘走出房间。 待她走后,晚风重新坐在座位上颇久,还是羞愧得满脸通红。他一想到自己刚才在陌生女孩在场的情况下,被主人的脚玩弄到射精,就觉得难为情到想钻到地底下去。 木淳被他的窘迫样子满足了,又有些被他方才情急之下钻进主人桌底下寻求庇护的下意识行为取悦道。 店员走了没人帮忙,心情很好的木淳亲自剪开海胆递给惊魂未定的晚风:“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饭。” 21 在外面有别的猫了(“我没有禁止你有需求”) 连续魔鬼加班之后的周末,总是最悠闲的。 要么摆烂不上班、要么忙起来连轴转的木淳这个月难得能赖床到十点钟,一边打着连天的哈欠发誓再也不和狐朋狗友付睿熬夜联机打游戏,一边如一缕游魂状下了楼。 厨房里晚风和周姨正在忙,木淳随手拿了盒牛奶咕咕咕喝着,一边靠在冰箱看杂志,一边听他们两个闲聊。 周姨不是只会买菜做饭的普通保姆,她跟在木淳身边这么多年,手里没缺过钱花,如今女儿也长大了,晚风又顶替了大半的工作量,不差钱不差闲,更是常常跑出国四处逛着玩。 晚风基本不出门,等闲也说不上两句话,她看得实在闷得慌,于是隔三岔五会拉着晚风聊天。从各国的风土人情聊到买回来的各种新奇小玩意儿,有时还会讲讲自己遇到的有趣的当地人,再教晚风讲几句学来的叽里咕噜的外国话。 晚风实在不爱说话,就一边淡淡笑着听着阿姨讲故事,一边不忘了在她讲得口干舌燥时递一杯水给她润喉咙。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木淳看着他们一边聊天一边为自己准备午餐,心里难得地涌起一股类似“温暖”的感受。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木淳已经习惯晚风低低沉沉的一把嗓子,话中夹杂着一点磁性又性感的尾音,单听声音就能让人骨头酥倒一片。因此,偷听他们说话成了木淳少爷的小乐趣。 好吧,忘记争斗和仇恨,这种平淡亲热的日子好像也很不错。他想,如果这奴隶也能更松弛一点,愿意多说些话给自己听就好了。 “我想听他说什么,拖过来让他说就是了,何必这样暗地里矫情呢。”偷听中的木淳望天鄙夷着自己,听着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的、晚风的罕见笑声,手里的杂志断断续续总也看不下去。 大概是最近忙得没空泄欲,憋出毛病了。 木淳心烦意乱地把手里的书丢开,起身走到厨房门口。 厨房里的两个人正聊得开心,谁也没注意到暗暗走进的木淳。 周姨:“诶?每次都会在那里等你吗?” 晚风:“是,每次和您出去买完东西回来,都会在拐角那里遇到。” 周姨:“这么喜欢黏着你,是个女孩儿吧。” 女孩儿?木淳敏锐地眯眯眼,一腔柔情泄个干净,只觉得自己头顶发绿。 晚风还是没发现有人暗中观察,顺口答道“是,每次见到都要往人怀里钻,又抓着衣服不让人走……” 钻怀里?抓衣服?木淳觉得自己是时候教训一下这个过火的奴隶。 周姨眉开眼笑,“真是可爱,那我下次拿点……” 木淳“哐”的一声丢掉了手里的牛奶,冷笑着走过去朗声道,“好啊,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 “……猫粮你给带过去喂她吧。”听到声音,厨房里的两人齐齐回头,才发现木淳起床下了楼。 什么啊,居然是猫粮......木淳尴尬万分。 晚风眨着眼睛疑惑地看他,“主人?在外面有别的什么?” “……”木淳咬牙道:“有别的猫了。” 他对晚风一副傻乎乎的表情气得咬牙切齿,但表面上也只能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问周姨周末怎么也过来了。 “立冬那天没过来给少爷包饺子,今天补上。”周姨笑意不减,“难得碰上个晚风不会做的,让我教教他。” “一顿饺子而已,还特意跑过来。”刚经历心情大起大落的木淳故作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没再打扰他们聊天,继续回去喝牛奶了。 周姨知道他一贯嘴上不饶人,心里最是敏感,因此不羞不恼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晚风回头看主人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的背影,轻轻地笑了一下。 晚风还是后来才知道,每到立冬时节周姨便会上门来,包一顿从前夫人最喜欢的荠菜虾仁饺子,哄哄这没母亲疼了的小少爷。他当下只是学了馅料的比例和饺子的包法,手艺发挥得也不错,得到了木淳和周姨一致的夸奖。 吃完了饭,周姨便告辞回家陪女儿,屋里就剩下木淳和晚风两个人随便胡闹。 外面寒风凛冽,木淳不想再出去作妖,决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他靠在沙发上继续读那本被他看到一半中途抛弃的杂志,一双长腿实在憋屈,于是吩咐晚风跪趴下来做个脚凳。 晚风把衣服一件件脱掉,依言转换成脚凳形态,精壮的身材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木淳眼前。 木淳把抬起腿搁在奴隶趴伏下来的腰背上,赤裸的皮肤传来人体的火热温度,他心猿意马地看着书,思绪都在奴隶的肉体上。 距离上次做爱隔了好久,奴隶也饿得差不多了,想必体力足够把自己喂个心满意足,今晚不如解个禁吧。 他这样满身燥热地计划着一夜春宵,晚风则趴在地上紧咬嘴唇努力坚持。 纵然木淳纤细瘦弱,他也是个近一米八的成年男人,丝毫没有绷着力气的一双腿搁在晚风腰背上,重量实在不算轻。 何况做人体家具的规矩,向来是一动也不许动的,为了维持姿势不晃动,晚风浑身肌肉都紧紧绷着,此刻酸软又疼痛。 好在小时候的基础打得扎实,尚能坚持一段时间,他盘算着今后要在闲暇时多加几组锻炼,恢复松懈数月后下降的体能。 大半个小时过去,木淳终于又一次把可怜的杂志丢开,眼睛直勾勾盯着肌肉紧绷的奴隶。 明明已经坚持到极限,他却一声不吭咬牙忍着,既不求饶也不呻吟。 第一次见他是这幅样子,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他也依然是这幅样子。 “晚风。”木淳把腿放下来,决定先和这奴隶好好聊聊。 晚风闭了闭眼睛,跪直了身体:“是,主人。” 他抬起头来等待木淳的下一句话,发丝凌乱,嘴唇上还带着明显的齿痕。 这奴隶真的太过隐忍了,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一直非常沉默。 鞭子打得太痛不吭声,没有衣服穿也不提,甚至用阴茎锁锁了他这么多天的晨勃胀痛和排泄不便,他都默默忍着一句痛不说,更别提表露出什么喜好和请求。 木淳想让他放下些许心防,又有些搁不下自己主人的面子,想得有点儿发愁。最终,还是收起平日里的那副轻佻样子,难得沉下声音严肃地对晚风说话。 “晚风,我对你哪里不好吗?” 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晚风没料到主人问这样的问题,他下意识摇了摇头,然后认真地说:“没有,主人待奴隶很好,奴隶非常感激。” 的确,哪里不好呢? 晚风回忆自己来到木淳身边后的生活,衣食无缺,每天服侍主人起居,偶尔的使用和羞辱也远在自己能忍受的极限之下。已经习惯圈禁的晚风没觉得多么无聊,反而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日子可以是这样平静。 木淳点点头:“没有不好,那就是太好了。” 这话听起来是有点重的,一般情况下,主人这样说大抵就是觉得奴隶不够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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