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8 遛狗要牵绳(“狗嘛,都是需要遛一遛的”) 木淳在公司里兢兢业业地忙了几日,把那些险些被他父亲派来的眼线副总发现的小金库抹平,又把偷打小报告的叛徒暗中发配掉,新的项目也雪花般飞来,眼见又是忙到天昏地暗的日程。 他筋疲力尽地趴在桌上,用钢笔一下一下戳着桌面,对助理嘴贫道:“美女,你眼前的boss身体极度疲惫、心神非常松弛,现在是你见缝插针提涨工资的最佳时机。” 助理柏灵是个十分能干的姑娘,天天跟在木淳身边也忙得够呛,这会儿熬出来的眼袋都快要耷拉到苹果肌上,听他说这话简直像是一针鸡血,让她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起来:“真的假的?你有这么好说话?” 木淳整个上半身趴在桌上,胡乱地把脑袋点了点。 柏灵立刻就小跑着去把准备多时没好意思提的加薪单拿了过来,等真递笔到了木淳跟前,反倒又有点踌躇。 木淳抬手接过,闭着眼睛大手一挥签了字:“反正你的工资走公账,多给你发钱,等于替我薅老头的羊毛。” 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签了,简直有求必应。柏灵把单子收了,感动道:“你是我见过最爽快的老板!以后去哪里都要记得把我带上!” “带你干嘛?纨绔的日常少女不宜。”木淳起身疲惫地捶了捶脑袋,忽而想起闲在家里过于无聊的晚风。 这奴隶为人细致妥帖,也许倒可以把他随时带在身边?省得自己总不在家,他一个人只能倚窗独坐,孤单得很。 助理小声吐槽道:“我说老大,我给什么你就真的乱签,你也不怕我给你个公司转让合同,看也不看一眼的。” 木淳疲倦万分,脑子里一想晚风,念头就停不下来,此刻只想赶紧回家把美人抱在怀里补个觉。他满不在乎地回答:“你敢给我就敢签,反正不是我的钱。你要是真能把那人搞破产,年年清明我去给你送花圈。” “呸呸呸!你才要花圈!”柏灵日常被他气得跳脚,看他又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准备溜,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又早退!” 木淳把当季新款价值不菲的外套随手往肩膀上一搭,游魂状往外飘,嘴里念叨着一句:“纨绔有纨绔的职业道德。” 众人各自在忙,他一个人从公司里出来,孤零零地自己开车回家,路上想了许久晚风会不会开车以及要不要教他开车,就这么回了自己的住处。 “已经十一月了啊,真冷。”木淳从车里出来,被瑟瑟寒风吹得抖了抖,踏着小区里的落叶,把外套裹紧了一些。 走到自家楼下,他下意识地抬头看窗户,难以抑制地想起每天都会傻乎乎在窗户边上等自己回家的晚风。 玻璃贴了反光的特殊材料,看不到里头什么情况。想着这会儿还不到他平常回家的时间,晚风不会这么早就在窗边等着,木淳也不必维持他主人的威严,就冲着那片玻璃笑了笑。 勾心斗角的生活太烦人,还是家里的单纯小狗比较招人疼。 小狗晚风这会儿确实没在床边傻等,他正在家里偷偷画画。 左右那点外伤养得差不多了,他把家里能干的所有家务全部做完,还是不到主人平时下班的时间,实在百无聊赖的他背靠着窗户坐在地上,拿出一张纸来,微微笑着用木淳书房里捡来的铅笔头随便描了几笔。 其实他学画画的时间不算短,只是已经很久没好好拿过笔了。跟着旧主的时候日子紧张,一天天时间过得飞快,哪有闲暇留给他画画。被丢回‘hush’处置之后,就再也没有手脚自由的一刻,连手指头都差点被踩断。 如今是太悠闲太惬意了,日子这么舒服,才会觉得时间漫长,怎么也过不完。 木淳进门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主人居然回来得这么早。他赶紧站起来,像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 主人没有允许自己做家务以外的事,可是实在......太过无聊了。分内的家事做完,他几乎是每天数着客厅钟表上的秒针度过下午的时光,一直等到主人回家来。 啊、还有铅笔,虽然只是捡来的,主人会不会以为是我在书房里偷来的呢。晚风局促地站着,头发后面绑的小辫子有点松散,细碎的刘海绑不住,垂下来遮着他的眼睛,格外沮丧的样子。 他这厢提心吊胆,木淳也不太安乐。主人架子一向很大的木淳心想,幸亏这傻狗是背对着玻璃的,不然就要看到我傻笑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相顾无言了片刻,木淳才低头去看地板上散落的那几张纸。 路灯、长椅,还有院子里的梧桐树,大概是晚风能从窗户里看到的仅有的一隅景色了。 木淳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他想着自己众星捧月灯红酒绿的生活,每天狐朋狗友随叫随到、酒场振臂一呼无数拥趸等着凑局,再不济也能在公司里和柏灵斗斗嘴耍耍嘴炮。而这奴隶就整天窝在家里,从把他买回来那天起,除了自己带他出去玩的那一次,他就再也没出过门。 他每天被圈禁在房子里,琐碎又繁杂的家事做完,剩下的大半天里都用来等自己回家,唯一能干的就是透过窗户往外看。虽说他是奴隶,习惯于被拘束和限制,可这日子过得实在太没意思了。 木淳捡起晚风的画,轻轻摩挲几下纸张。 看得出来,虽然笔触显得略有生涩,但还是挺像样子的了,倒像是用心学过几年的。 他疑惑地问:“你还会画画?” 晚风尴尬地解释:“是...除了常规训练之外,为了符合调教计划中的安静气质,特意安排奴隶学了很久的。” 木淳惊呆了,他的好友蓝玉接手这间俱乐部也没几年,他更是对贩卖奴隶背后的这套操作毫不知情。 他干巴巴道:“啊,气质确实...确实很好,怪不得各个卖得那么贵。还学了什么?” 别是个十项全能吧,那也太可怕了。 晚风这才发现这位主子懒得要命,连自己的功能介绍都没看过。随即又想起自己是作为废品被领回来的,哪还有什么说明书,只好垂眸道:“除了绘画之外,只有一点外语和烹饪,剩下的基本都是健身计划了。” 他想说自己没读过什么书,只懂得以色侍人,木淳听了却已经足够惊喜,更加打算带他在身边日常相处,当下安慰道:“没事,会点外语就不错了,挺好的。” 手里还拿着那张简单勾勒的素描,他盯着看了半晌道:“晚风,每天憋在家里,其实很无聊的对吧。” 晚风张嘴想解释,结果被主人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行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日子是够没意思的。我也不是有意关你,只是粗心没想到这些。以后我晚上回来有时间的话,就陪你出去逛逛。” 出去逛逛?晚风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年没走到外面去过了。 晚风兴奋又害羞,再三确认道:“主人您说真的?您...对奴隶太好了。” “狗嘛,都是需要遛一遛的。”木淳谦虚地摆摆手,心想我先测试看看你在外面表现如何,而后拨弄了两下奴隶脖子上一直带着的项圈:“不过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出门去。” 晚风笑意不减,坦然答道:“任您处置。” 他没意见,木淳便翻出麻绳理顺绳路,在他身上繁复地绑了一套花样,从锁骨到胸口、腰腹到臀部,绳子专压着他还留着血痂没有愈合的几道伤口。 绳子一收紧,晚风就痛得轻轻抽气,口中低声呻吟。 还是疼的,乳头和带着锁的阴茎都被粗糙的麻绳磨着,细微的刺痛和麻痒格外鲜明,再配上伤口处恰到好处的疼痛,把晚风脸都烧红了一片。 伤痕配着麻绳,笼在奴隶完美的身材上,性感得无以复加。 木淳满意地看自己的手艺,拿出新的项圈把奴隶脖子上的那根换掉。其实与其说是项圈,更像是年轻人戴的皮革饰品,在外面也根本不惹眼。 晚风由着他动作,并不太在意戴项圈出门会不会被别人看。毕竟对他而言,可以出去逛这件事本身就足够惊喜,完全不想在意无关的人。 等木淳把自己收拾停当,晚风拿起衣服想要穿上,却被木淳阻止了。 木淳亲自给他穿上,一颗一颗的纽扣都严谨地扣好。 看着垂手而立任人装饰的晚风,木淳心想:小狗真的很好看,而我简直像个养成系的变态。 19 人群中的绳衣boy(公开场合、衣下绳缚) 没有浸油的麻绳比不上经过处理的棉绳那么温和,粗糙的材质和纹路令留下的绳痕更加深刻,落在施虐者眼里是最勾人的景象,而受缚的人则会感到加倍的痛苦。 绳子从晚风的脖颈处绕过,在他饱满的胸肌和精壮的腰腹间横了几道,身前身后几处交叉,又在戴着锁的性器处勒过,把一截绳子打了几个结塞进他身体里,才继续绕到后背处做收尾。 被绳子压着伤口和被紧缚的疼痛倒还是次要的,可恶的是后穴里那截打了结的粗糙绳索在行走间不由自主地抽插滑动,几步路走下来晚风就觉得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入口处火辣辣地红肿起来,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有点想求饶。 家里无论怎么玩,都是私密的个人空间,晚风有点畏惧在外面被这样玩弄,他害怕自己的身体一旦进入情欲状态就淫乱得不受控制。 但是太久没走到外面的世界去了,兴奋和喜悦让他克服了所有恐惧和不适,努力维持着平淡如常的神情跟在木淳身边。 小狗身上绑了绳子,脖子上戴着项圈,就这样被木淳领出了门。 五六点的街道不算热闹,但也不会太过冷清。 老人三三两两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放学的孩子们背着书包互相追逐,偶尔会有一个垂头丧气的孩子走过,满脸都是孩童独有的小忧愁。 木淳踱着步悠哉悠哉走在前面,而一直乖乖追随在他身后的奴隶没有跟上来。 他回头一看,晚风脚步停驻在公园边,呆呆地看着不属于他的人间烟火。 孩子们都有父母捧在手里疼,甚至欢快奔跑的宠物都无忧无虑地被饲主宠爱。 贫苦分裂的家庭、被迫中断的学业,甚至来自前任饲主的厌弃,除此之外一无所有的晚风怔怔地看着这些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目光温柔又忧伤。 木淳看不下去,没好气地叫:“喂、带你出来是为了让你散心,不是为了让你站在这儿难过的。” 晚风回过神来,赶忙低头道了歉。 一贯毒舌又刻薄的木淳对晚风的艳羡嗤之以鼻,他一直以来都清醒又消极,也早就接受自己大概无法拥有平凡的幸福这样的现实。 外表高大健壮的晚风,肉体伤痕累累却柔软坚定,而外表纤弱的木淳多年来早已内心冷硬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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