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一向做0,是因为缺爱、想要被拥抱和填满,但没人能让他彻底放下心防去享受被占有。正如他常常自嘲的那样,自己不愧是黑社会的儿子,他骨子里就流着暴力和征服的血液。 撇开游戏规则和责任感,他首先是一个虐待狂和掌控欲极强的变态,看到别人在自己手里流露出所有负面情绪,然后痛苦崩溃、以最卑微和低贱的姿态跪在他脚下、彻底打开自己奉献自己,才能让他获得心理满足。 这一切都来源于他对感情由来已久的不安全感,而面对这个温顺乖巧、同样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奴隶,木淳常常失控,想凌虐他,又很想得到他。 明明渴望被爱却从不肯放低姿态,活该我一辈子单身,木淳绝望又好笑地想。 他看了看餐桌上被绑着的凄惨奴隶,有点懊恼自己手重,但又觉得确实痛快了一些,而痛快的原因好像又不仅仅只是施虐欲得到了满足。 这奴隶哪怕被自己虐待得这么惨,眼里也没有怨恨,反而还是如同平日里一样温暖,甚至能看到一丝担忧,简直是个世所罕见的纯良人,每人比他更适合养在身边。 木淳眼神暗了暗,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人放下来哄哄,结果觉得还是撕碎他和彻底占有他的欲望更强烈一点。 他慢悠悠地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估摸着奴隶大概从剧痛中缓过来了,就又走到奴隶面前,把口撑摘下来。 奴隶的脸被金属勒出好几道红印,也暂时还没法完全闭上嘴巴,他下颌骨处清脆地响了两声,大张着口呼吸,迷蒙的眼睛望向木淳,只想看他消气没有。 木淳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点心虚,清清嗓子说道:“最后二十鞭,打完放过你。” 晚风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操着因为叫喊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回话:“是,谢谢主人。” 但最后这二十下也并不好过,喝掉的三四瓶水慢慢汇集到膀胱处,尿意汹涌袭来,小腹都微微鼓胀,而木淳的鞭子偏偏就往这脆弱的地方来。 虽然控制了力道,不像刚才的疼痛那样激烈,但充水的膀胱实在令人难受。 没了口环的阻挡,晚风下意识地咬唇忍耐,却换来一记更狠的鞭打:“没不让你叫,牙齿给我松开!” 晚风只得依言照做,在鞭打和憋胀的痛苦下辗转呻吟。 三下、四下。 十下、十一下。 打到十九的时候,晚风早已汗流满面,只听到木淳对他说:“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背叛我,晚风,只有你不行。无论我如何虐待你折磨你,你也跑不掉了。” 晚风努力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郑重回道:“奴隶发誓,无论主人,如何、如何对待,都绝不逃离背叛。” 听了这样的回答,木淳笑了笑,放开了抓着晚风头发的手:“很好,主人非常感动。” 最后一下带着破风声不偏不倚打在奴隶带着锁的性器上,晚风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 调教结束。 人妻属性的晚风终于得到许可,到厕所去摘掉贞操锁排光了膀胱里的水,清洗一番后没来得及歇两口气,便又到厨房去任劳任怨地准备晚饭。 统治阶级木淳百无聊赖地倚在门框上看他忙,感受着有人给做饭带来的温暖和烟火气。 看得久了,没忍住走到晚风背后去把人轻轻抱了满怀。 晚风被主人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然后又平静下来继续处理手里的食材。 手臂上除了青筋,还带着不轻的鞭痕,木淳想起他刚被从餐桌上放下来的时候直接摔在了地上,甚至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最后撑着地板才勉强爬起来。 恢复日常状态的木淳搂着刚被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却还在给他做饭怕他饿的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摸摸他锁骨处肿胀的伤痕,敛着眉目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唉,又是一个亲亲,简直让人没脾气。 晚风大着胆子伸出带伤的胳膊,握住主人冰冷的手,直视着主人的眼睛,认真说道:“主人不要不开心了就好。” 17 蠢狗吃药(鞭伤、发烧、喂食play) 晚风这次伤得不轻。 那根鞭子实在骇人,伤口轻一点的青紫肿胀,重一点的直接见了血,后头可怜的入口也被粗大的玩具蹂躏得够呛,走路都不利索,就别提洒扫做饭了。 木淳看他强撑着服侍起居,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特许他好好躺着什么也不用管。但晚风这一养伤,家事就没人做,都搁置了下来,木淳只好把周姨叫了回来。 从前的习惯是周姨每周工作日来给木淳收拾家里,周末回家陪女儿。晚风来了以后,觉得她是长辈,就主动把大部分活儿都包揽了。左右周姨也闲着,木淳索性给她延长了假期,每周只需要来三比就好。 这回突然接到了木淳的电话,说晚风受了点伤没法做事,周姨吓了一跳,赶紧买了大包小包跑来看望。 木淳前段时间摸鱼在家,导致堆了一大摊了工作,要把近期的项目做完,还要主持进行下一步的规划,早早地去了公司,家里只有晚风等着。 这孩子还是像平常那样淡淡的,好久没剪的头发稍微有点长,便用皮筋在脑后扎了个小揪。 周姨见到了人,无论如何放心不下,硬要给他看看伤。晚风有点害羞,觉得这样的痕迹太羞耻,不好意思给人看。 周姨嗔他一眼:“你这孩子,就让阿姨看看,我也就放心了。” 算了,比这更羞耻的状态也被周姨看到过,没什么好避讳的,晚风生平最怕害别人操心,无奈地说服了自己。于是他咬咬嘴唇,把衬衫的袖扣解开,给周姨看他的伤口。 几道粗长的鞭痕横在晚风光滑的手臂上,有的檩子青紫一片、高高肿着,边缘处有点发炎,泛着白色。还有一两处更重一些,刚刚才结了鲜红的血痂,看起来十分凄惨。 周姨倒吸一口冷气,捧着他的胳膊心疼:“胳膊都这样了,身上更疼吧?少爷真是,下手也太重了。” 阳光洒在晚风脸上,细细碎碎地闪着光。他认真地摇摇头,“主人待我已经很好了,还特意麻烦您过来。再说他心情不好,我身为奴隶,就该让他出气的。” 周姨笑他:“你就不能听到别人说一句主人不好,但这还是太过分了,我得说说少爷去。” 看晚风摇了摇头,垂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周姨也不打趣了:“乖乖坐着,阿姨给你做点吃的。” 木淳在公司累得够呛,想着周姨在家晚风有人照顾不用着急,就在楼下匆匆吃了口饭,而后上楼继续悲催地加班,等他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滴——”地一声进了门,见周姨已经走了,屋子里没开灯,黑乎乎的。 他正惊讶晚风竟然没跑过来迎,就看到他的奴隶蜷缩在落地窗前睡着了,连他进门的动静都没听到。 月光把晚风的皮肤照得白皙又通透,领口的纽扣被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挣开,露出一片带伤的锁骨,细瘦地支棱着。木淳忍不住伸出手,描画着晚风美艳的眉目和英挺的鼻梁。 “手感真好,又滑又嫩。”木淳摸得爱不释手,又将不老实的手顺着他胸腹一路滑过,在心里默默感慨:“还有这根东西......唔......太大了。” 木淳一边摸,一边把晚风视奸了半天,然而晚风还是没醒。 “睡这么熟...变得放肆起来了嘛。”木淳撇撇嘴,坏心思地狠狠掐了奴隶的脸一下。 “唔......”奴隶吃痛,终于慢慢睁开眼睛,柔软的鼻音里甚至还能听出一丝委屈。 这皱着鼻子撒娇的小模样把木淳逗乐了,索性也坐在地板上揉他的脸玩:“月亮啊月亮,把我家的大美人照得更漂亮了。” 晚风被调戏半晌,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主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吓了一跳,赶紧跪好想要低头道歉。 木淳拦住他的动作,大方地摆手表示不碍事,问他今天怎么了,睡得这么人事不省。 晚风垂头,懊恼地表示:“奴隶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就会在窗户这里等着主人,能远远地看到您回来好到门口迎接。今天...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木淳想象着晚风每天就守在这里等自己回家,心都软了一片。看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木淳不放心地把手放上去,发现果然有点低烧,大概是伤口发炎了。 晚风以为自己要受罚,结果只听到主人对他说:“是我回来太晚了,起来吧,地上凉。” 开了灯,屋子里一下被暖黄的光线笼罩住,木淳这才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一筷子都没动过。 他回头去看晚风,晚风有些尴尬地说:“主人已经吃过饭了吧,奴隶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这笨蛋,人还发着烧,坐在窗户边上等我等到睡着,阿姨做好的饭也没吃一口。 木淳叹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吩咐晚风在他腿间跪着。晚风依言跪下,双手规规矩矩交叠在身后。这是木淳最喜欢的姿势,奴隶充满力量的胸肌和腹肌都在衣物下隐隐约约绷着,像只等待投喂的大狗。 桌上饭菜大多凉了,只有粥还温热。木淳盛了一碗,拿起勺子喂到晚风眼前。 晚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结结巴巴表示自己吃就可以,不敢劳动主人。 木淳耐心有限,口硬心软:“让你跪着你就跪好别动,废话那么多。” 奴隶不敢多言,将主人喂的那一勺粥含进嘴里咽了,又听他的主人凶巴巴地说:“以后我不在家你也得记得吃饭,我可以把你打死玩死,但是我不能让你饿死,懂吗?” 这话说的,晚风眨眨眼睛,干巴巴回道:“......好的主人。” 粥喂完了,木淳想起来这奴隶还有点低烧,翻箱倒柜地去找退烧药和消炎药,朝晚风挥挥手:“蠢狗,过来吃药。” 晚风根本没发现自己生病了,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只是受罚后的常见反应,根本没到“病”的程度。 在他看来,都是最近日子过得不错,所以才心态松懈,不小心给睡着了。 他想起自己从前在俱乐部的时候,无时不刻都紧绷着心神,病自然少有。即使真的病了,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工作人员会把生病的奴隶关进病号专属小黑屋,每天灌水灌药剂,身体里该塞的道具一样不会少。 看着他发呆,木淳默默腹诽他低烧都把脑子烧坏了:“啧、蠢狗,赏你药吃,过时不候。” 这才发现自己的称呼变成“蠢狗”的晚风莞尔一笑,在心里默默应道: ——好的,淳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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