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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主人睡下后的晚风躺在地上,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精液气味,只觉得手中仍残留着主人臀间的触感,又红着脸摸了摸方才被亲的地方。 啊......今晚真是...... 15 哭出来就放过你(口撑、灌水、鞭打) 天气久违地放晴,连续一周都没好好上班的木淳在助理的苦苦哀求下,无奈地回到办公室处理他堆积如山的文件。 而晚风则不得不开始了他在贞操锁的约束下、苦行僧般艰难的禁欲生活——坚固冷硬的金属完全限制了他勃起的能力,插在他尿道里的软管更是让他连排泄都不自由,每天只有等到木淳回家用指纹开锁,才让他得到短暂的喘息。 木淳却不总是那么好心的。 他会故意玩弄奴隶身下暴露出来的两颗小球、揉捏他胸前的红点,或者直接用瘦削纤长的脚去逗弄这根被束缚的可怜性器。偶尔兴致来了,更是会把晚风绑了手压在墙上桌上地上,随手一根按摩棒让他舔湿之后塞进后穴搅动。 这样的刺激让晚风头皮发麻,却苦于贞操锁而无法释放,身体变得一日比一日敏感——后穴惯于被插入、阴茎则在束缚下蠢蠢欲动。 除了禁欲的苦处,生活算是渐渐步入正轨,晚风也在磨合中逐渐适应了主人的习惯,培养了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神秘默契。 然而奴隶的日子慢慢平静下来,木淳身边却依然暗流涌动。 木淳的父亲本姓应,家底不算清白,当年在南部地区开辟新市场时,由于手段过于激进,受到了本地旧势力的顽强抵抗。 绝不退步的侵略态度让当地的旧家族们恼羞成怒,绑架了他的妻儿,以换取一半的航道分成条款。面对要挟,他镇定自若地表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脚下这块土地,强硬地表示了拒绝。 随后同时被绑架的幼年木淳被人控制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咬牙抬手,开枪打死了满脸恐慌的母亲。 现场登时一片大乱,木淳险些也被对家一颗子弹贯穿头颅,幸而在混战中被父亲的手下冒死救了出来。仓库烟尘中回头看去,母亲早已无声无息地倒在满地血泊之中。 经此一役,发展路上最大的绊脚石被撬开,应先生在新的局势里彻底站稳脚跟,家世逐渐如日中天,却始终没再组建新的家庭,身边也只有木淳一个孩子。 事发当日,他抱着已经被完全吓傻的木淳,拍拍他的背,说:“淳淳别怕,妈妈没了,爸爸还在。” 耳边仿佛还是母亲无助绝望的凄厉呼救,眼前则洇满了从母亲身体里汩汩流出的血液,仍年幼的木淳被应如衍抱在怀中,脑袋里木木地想:爸爸,我怕的是你。 两人的父子关系再也没有缓和,因为木淳心里一直没放下过这事。应先生自觉理亏,对着这唯一的血脉终归心软,多年没有再娶,也给予儿子加倍的物质补偿,纵容他的胡作非为,甚至由着他把姓氏都改随了母亲。。 但他越是做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木淳心里越觉得怄气。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目前根本没能力去跟父亲对抗,只能尽力做些被容忍范围内的“叛逆行为”,给那人添添堵罢了。 他努力地做着打算、经营自己的朋友圈,又通过蓝玉的俱乐部洗私底下的账。就算做不到手刃亲爹为母报仇,也想着能有一天彻底离开他的羽翼,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但应先生对他的监视却日益严重,每当想到自己背后那双一直盯着的眼睛,木淳都能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恰如今日,木淳便一刻也不想在耳目众多的公司里多待——新来报到的副总是应先生人尽皆知的亲信,短短一天时间,他被那人盯得一举一动间浑身发毛,只得草草向助理柏灵交代几句,转头回了自己家里。 一路上车速快得像不要命,进门的时候浑身笼罩的低气压把在门口等着的晚风都吓了一跳。 能缓和场面的阿姨不在,晚风一个人更不敢多说话,安安静静地跪下来帮主人脱衣服换鞋。 结果还没等他站起来,木淳就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了餐桌边上,阴沉着脸吩咐他把东西全收拾好,就扭头上楼先进了调教室。 主人一句多余的话也没留下,晚风咬唇,有些对未知的恐慌。但他也心知肚明,木淳的心情看起来这么差,是想要拿他泄了这股邪火。他没立场拒绝,只好按要求把桌面上的东西清干净,然后自觉地脱光衣服跪在旁边等着。 木淳拿了东西下楼来,见乖顺的奴隶正乖顺地跪在桌边,表情中没一点怨言。 心中烦闷的无名火压灭些许,吩咐晚风仰躺在餐桌上,把他手脚分别绑在四根桌腿处,又拿出金属口撑,将调节栓拧到极限,晚风的嘴巴丧失全部咬合功能,下颌骨张得酸痛不已。 然后,木淳拿了一瓶水,掰着奴隶的下巴就往里灌。这动作太狠太快,晚风努力吞咽也没能跟上灌水的速度,在水流下呛咳得几乎窒息。而木淳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奴隶的难受而停下或放缓,他强硬地一手掰着奴隶的下巴不许他左右躲闪,另一只手照旧拿着水往里灌。 奴隶被绑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之力,来不及咽下的水和呛咳出的眼泪流了一脸, 手脚徒劳地胡乱挣扎,壮硕的肌肉绷紧到极致,却完全无法逃离这样的虐待,甚至连嘴都闭不上。 但这点分量对此刻的木淳而言还是不够,一瓶水被晚风喝得见了底,他就再拿出一瓶。灌到第四次的时候,晚风实在受不住了。除了呛水导致的鼻腔酸涩和窒息痛苦,装了太多水的腹部胀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他手脚被缚,没法拉着主人的衣袖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躺在桌面上虚弱又艰难地摇摇头。看着这奴隶满身满脸的水,半长的头发也湿淋淋贴在额上的狼狈样子,木淳变态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冷冷一笑,“这点水就受不了,真是太没用了。” 晚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水撑裂,实在害怕木淳再来一瓶,不顾嘴里的口撑,硬是含含糊糊地求饶,眼神里都是哀求。 木淳大概分辨地出来,这奴隶在说自己快要坏掉了。 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木淳只觉得自己心里那簇阴暗的火苗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越烧越旺。 他扬起手,把手里剩下的水全都浇在了晚风头上。 晚风被冰凉的水淋了个彻底,晶莹的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上流下来,凄美得像一幅画。但是变态木淳偏偏喜欢让这样的美人变成一副凄惨又淫乱的样子。 他把手伸到晚风后穴里插弄几下,把紧致的入口揉开,然后拿出一根异常粗大的玩具插了进去。 润滑和扩张都不充分,晚风后穴里撕裂般地疼,又不得不含着这根玩具任由主人抽插动作。 木淳手上动作不停,揪住晚风的头发恶狠狠道: “晚风,哭一下。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16 湿漉漉的奴隶(玩上颚、憋尿、重鞭抽小腹) 奴隶的眼泪自然是不值钱的,但哭和流泪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极致的痛苦和快感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但“哭”是负面情绪汇集之后片刻的迸发,流出来的是破碎的感情和心血。 晚风知道主人不高兴,而这种时候他越悲惨主人就越能平复心情,所以他努力想要完成主人的要求,试图挤出几颗真正的眼泪,但他实在哭不出来。 晚风从小苦得习惯了,做奴隶又不被允许有任何擅自的情绪发泄,于是他常年把委屈和渴望放在心底,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晚风迷茫地想,哭泣这样的特权,只有被在乎的人才拥有,何况我只是玩物,根本不算是人。 他无法做到主人提出的要求,只好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主人的惩罚。 木淳拍拍他的脸:“真的哭不出来?” 他把手指顺着晚风被口环撑开的嘴伸进去,玩弄他的舌头和口腔,愉快地听到了奴隶难以抑制的干呕,然后心满意足地转而用指尖刮蹭奴隶的上腭。 这个地方不同于其他敏感部位,几乎不会给人带来性方面的快感,但仅仅被手指摩擦几下带来的麻痒就能让人发疯。 金属制的口撑牢牢卡着晚风的牙齿,他无法躲避这样的虐待,手腕处的绳索被他紧紧挣着,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肤。 “唔!啊……唔、唔……呼——” 快要崩溃的晚风艰难地呻吟,在手指的间隙里粗重喘息,手脚胡乱地挣动,却完全没办法逃离木淳的掌控。他眼里满是哀求和屈服,终于不堪凌虐而泪眼朦胧。 “不愿意哭给我看,多流点生理性的眼泪也是一样的。”木淳冷眼欣赏着痛苦得汗泪横流的奴隶,终于带着快意收回了手。 “啊、呼……”晚风努力地调整着呼吸,上颚处木淳施虐的手指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麻痒久久没有平息。 但木淳没有给他太多的休息时间,晚风堪堪从方才的痛苦中回过神来,就迎来了木淳毫不留情的一记重鞭。 不是击打范围广而不会留下太重痕迹的散鞭,木淳这次用了一条黝黑的蛇纹长鞭来打他。 牛皮厚重,纹路粗糙,一鞭下来就让晚风被束缚的身体剧烈一挣,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他身体上瞬间就留下了一道青紫色的印记。 从胸口到左胯,伤痕狰狞,被鞭子狠狠咬到的皮肤很快肿起一块两指粗细的檩子,粗暴又狂野地横亘在晚风修长紧实的几乎完美的躯体上。 木淳根本不想让他缓过这阵激烈的疼痛,很快又举起鞭子一下一下抽下去。 晚风疼得抽搐,却不敢太大声地叫出来,忍得手心都要被指甲抓出血,肌肉也一块块绷紧到极致,连胳膊和脖颈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慢慢地,他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鞭打,在这样的境地里他也根本顾不得要发出好听诱人的呻吟了,凄厉的呻吟从唇齿间泻出, 和着皮鞭的破空声响成一片。 胸口、腰腹,甚至被绳索强制拉开的胳膊和双腿,到处都是木淳皮鞭肆虐下的青紫鞭痕,晚风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流进伤口,更是尖锐又深刻的痛。 等到木淳打得尽兴丢开鞭子,晚风已经快要疼得失去意识。 有些地方打得太重,隐隐约约地见了血,晚风的冷汗和眼泪统统都在往下流,刺激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只能像条脱水的鱼一样被缚在桌面上艰难喘息。 木淳拍拍他的头,然后伸了个懒腰,一句话都没说扭头走了。 一场高强度的鞭打下来,木淳自己也累得够呛,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水喝,觉得自己简直是心理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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