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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还没来得及走多远,又被抓出来捉上另一辆厢货车,关进黑漆漆的笼子里。 他听说过福利院,那是孤儿们待的地方,但他明明还有父亲,何况这境况实在不像是单纯的福利院。 但他已经身在牢笼,丝毫无法反抗。 在无数摧毁尊严的残酷调教下,幼小的男孩把眼泪都流了一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妈妈最后送他的糖还藏在橱柜底下没有吃,离开家门时甚至都没能看见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的正脸,甚至连妈妈被埋在哪里都不得而知。 晚风在清晨模糊的阳光里醒过来,有些惊讶自己居然在梦里又回想起了快要淡忘的往事。他想,大概是昨晚与主人交流了一些往事,勾起了他的一些关于丧母的伤痛,结果夜有所梦。 他扭过头去看旁边沉沉睡着的主人,明明昨晚是想自揭伤疤安慰主人,提起自己也没了母亲,结果最后变成了互相卖惨,各自流了几滴久违的眼泪,也算是别样的互诉衷肠了。 他揉揉自己胀痛的额头,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名字也并不是“晚风”,是长大后被俱乐部的人嫌弃不够风尘气,硬是给改了两个字——他其实叫“挽枫”的。 青枫江上孤舟客,春风挽断更伤离。 听起来温柔惆怅,是他那很有才情的母亲取的,而他到最后,连妈妈留给自己的、唯一的名字都没保得住,被人用难堪的名目改掉了。 晚风垂下眼眸,伤情一瞬。而后又慢慢回忆,除了自己被卖掉的原因,大概还向主人交代了一路被强制调教的经历—— 年幼的晚风刚落到人贩子手里,辗转卖进贩奴的地下组织,先是被分配了一根带编号的手环,就被丢给了调教师学规矩。 六七岁的身体性器官还太过柔嫩,经不得什么正经调教,就先是学着怎么伺候人。端茶倒水、点烟洗脚,记不住的地方就拿开水和烟头烫,把各种温度都切肤体会过,就再也不会出错。 跟他一起受训的都是些没经过什么事的普通人家小孩,离开父母已经痛不欲生,整天哭叫。晚风是个异类,他忍耐度很高,也很懂事听话,从不撒泼闹着找父母,哭也安安静静极为隐忍,因此一度得到了调教师的偏爱,每晚睡的小笼子能比别人多一块毛毯铺盖。 奴隶日子过得苦,吃穿用度都由调教师随性控制,基本属于常年吃不饱穿不暖的状态,一餐一饭都要背出调教师要求背诵的规定条款,然后磕头用最下贱的姿态来领,睡觉也常常是被绳子和锁链束缚成奇怪的姿势绑在笼子里,尊严和自由都成了高高在上的奢侈品。 晚风肉眼可见地一天天消瘦下去,本来就不太壮硕的小身板看起来都要弱不经风,但一天天习惯奴隶艰难的生活后,也慢慢适应着活了下来。 稍微长开一点之后,就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调教。 起初他根本没法适应被人肆意触碰和玩弄身体,反抗的激烈程度让调教师都吃了一惊。很快,他就被罚每天晚上被绑了手脚送到每个工作人员床上去,虽然他们都接到命令不得真的上了这个小奴隶,但抚摸和舔蹭还是被允许的。 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大腿和股缝都在丝毫不能反抗的情况下被肆意亵玩,眼睛噙着泪水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几乎每天都带着一身白浊、难堪的齿痕和红肿的双眼去跟调教室道歉请罪。 经过这次惩罚,他再也不敢对他人的触碰和玩弄有丝毫的不满和反抗,每天都乖巧地例行灌肠清洗,然后用身体的所有部位接待调教师手里的每一根器具。 慢慢地,后穴、阴茎,甚至口腔和咽喉,都变成了接纳欲望的容器,声音、性格都成为了商品价值的一部分。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简单的触碰都能引起难耐的性欲,身体在习惯了忍受虐待之后甚至爱上束缚和疼痛。 他慢慢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也接受了作为一件货物和商品的命运。 晚风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悲惨的回忆里不可自拔。 次日一早,木淳在宿醉的头痛中悠悠醒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被子掀开准备下床喝水,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居然还躺了个人。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完了我在俱乐部里睡觉不小心被别的妖艳贱货爬床了吗!和晚风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呢我又惹了一屁股风流债吗! 随即他发现“风流债”债主就是晚风本人。 他木着脸问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晚风看着他的鸡窝头,只觉得自己一肚子伤春悲秋瞬间就烟消云散、无迹可寻。 ......唉,晚风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吐出一口气。 13 疼疼你(哄狗技能十级) 木淳在短暂的脱线过后清醒过来,想起昨晚是晚风照顾了自己一晚上,端茶倒水任劳任怨,还主动把自己从前的伤心事当故事讲出来哄自己睡觉。后来自己看他衣衫单薄跪在地上那么久有点可怜,趁着醉意把人扯上床互相依偎着说话,最后抱在一起睡着了。 奴隶刚端来的牛奶还带着温温的热度,木淳揉揉剧痛的脑袋,感觉宿醉过后疲累的身体都被暖得快要融化。 也许最孤独的时候得到的拥抱和安慰最珍贵,木淳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看他忙碌的背影,仿佛一夜之间对他的猜疑和别扭都消失了。 从来没有听晚风说过那么多话,昨天却为了安慰我把他从前的伤心事都讲出来了,木淳默默回想着,那么小一个孩子,无依无靠、可怜巴巴的。 木淳回忆昨晚的聊天内容,除了被卖给贩奴组织调教和后来被俱乐部接手的经历,第一任主人自然是醋意深重的木淳最关注的了。 他以为自己听了晚风在旧主那的感情经历会生气会愤怒,但直到听晚风讲完他也没产生什么负面情绪,只是觉得这奴隶真的很惨。 当年晚风大致学完了调教课程之后,个子长得实在不受控制,直奔着一米九去,彻底断送了调教师预期的柔弱温顺小美人路线。 五官再美艳也不成了,调教师们紧急修改方案,勒令他严格执行增肌塑型计划。 精悍却不过分魁梧的身材,配上容色勾人的那张脸,最好再配上个或桀骜或高冷的性子,最能勾起人的征服欲,想来能吸引不少买家。 幻想是好的,一个身材高挑完美而性情桀骜冷淡的大美人,却不得不在主人脚下做最下贱的狗、摆出最淫荡的姿势、被操干得合不拢腿,是个施虐爱好者都要动心。 但是本性难移,何况晚风从小照着柔顺乖巧的路数被磋磨着长大,跟“桀骜冷淡”哪里都贴合不上。调教师愁得头疼,勉强把人按照沉默安静的高冷形象来塑造,想着卖出去不亏本了事。 所以严格来说,他其实是个不符合调教师预期的残次货色,而这也间接导致了后来遭受到的厌恶。 他的第一位主人纪源年岁三十岁上下,已经混迹欢场许多年,虽然也在bdsm圈子里踩了一脚,却也只图找些别样的刺激,根本玩不来主人奴隶那样严肃亲密的关系。 他在拍卖会上看到晚风,觉得这样身材高大而性格冷淡的美人奴隶玩起来更刺激,就把人买回了家。谁知道美人美则美矣,却与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是个满腔热忱的实心眼,跟“冷淡”并不沾边,只是不太说话而已。 虽然对这样的反差不太满意,但毕竟身材和脸摆在那,也把人很是宠爱过一段日子。晚风因此以为自己可以过上久违的安心生活——衣食不缺,主人不是太刁难,算是有了梦寐以求的容身之地。 他开始依赖主人,温顺听话努力满足主人所有的需求,连看向主人的眸子里都是全身心的信任和依恋。但是好景不长,正如木淳也会觉得晚风无趣,风流成性的纪先生欣赏不来奴隶的绝对服从,更嫌弃他呆板沉闷,又觉得这奴隶离自己最初以为的反差形象相距甚远,因此短暂的新鲜劲过后就把他打入了冷宫。 晚风的日子渐渐难过起来,主人不太理睬他、佣人们自然也没什么好声气。他从纪先生的房间里搬出来后,偌大的一栋房子里竟没有地方供他栖身,于是他只好睡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新人总是不缺的,纪先生很快宠上了另一个黏人知趣的小男孩,完全符合他心中的审美,性格也讨人喜欢。 晚风本就善良,也不太做得来争宠的事,只如往常般默默服侍主人、做被安排给他的这样那样的事,祈求能有一块屋檐收留即可。 结果他唯一的一点愿望也落了空。 主人身边不过那点方寸之地,晚风自以为做分内之事,放在别人眼里却成了挤占位置。为了争夺生存资源,那男孩千方百计想要将他彻底赶走。这事晚风后来明白过来,可他也有不得不争的理由。毕竟,这是自己仅有的容身之地了。 新欢旧宠之间的矛盾日渐升级,从甩脸色,到话语间的彼此刺伤,演变为争吵和更为激烈的冲突。 纪先生好像还挺享受这种被人抢夺的感觉,并不阻止这样的争斗,但结局总是晚风吃亏居多。后来纪先生的数次偏袒使得晚风心灰意冷,也终于过厌了这样毫无指望如履薄冰的生活。 晚风后来想,那段日子里,他一定每天都生活在难言的怨恨中——对新来的小男孩,对曾经短暂承诺过会爱护他的主人,也对从不曾对他温柔相待的人生。 实在太没意思了。 他手里攥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头一次拿起奴隶们不被允许拥有的危险物品,但心头满是茫然。他恨他们,又无法明确地指出“他们”究竟是谁。 纪源被他的举动和眼中的决绝吓了一跳,直诘问道:“你想干什么?” 晚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精疲力竭地笑了一下,反问对方:“主人觉得我想干什么?弄死他、杀了你,还是我自己?” 只这一句,竟敢威胁主人的生命,他就犯了奴隶的大不敬。 但他最后也没想伤了别人,只把刀尖狠狠戳向自己的脖颈,纪源大骇连忙去夺,争执间各自划伤,尖锐金属深深刺入皮肤,血流了一地。 纪源心中愤怒至极,觉得这个奴隶实在忤逆,给他扣了意图弑主的罪名。晚风真的疲惫至极,连辩解的力气都不再有,冷笑着颔首认了。 后来的事情木淳就都知道了,以儆效尤的残酷惩罚、濒临处死的绝境逢生,和命中注定的月夜相遇。 命运让他受了那么多苦,就是为了让他更坚强隐忍,努力活下来遇到我吧。木淳头一回被触动到早已冷硬的心肠,想起昨天的对话。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两个人都聊得迷迷糊糊不太清醒,木淳躺在奴隶怀里问他:晚风,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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