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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晚风都不敢想自己后头现在是什么样子,窗外路过的行人抬头,会不会看到一个模糊的淫乱的人影,还有他被操干得一塌糊涂的后穴。 木淳把他要来,却只使用他的阴茎,后穴荒废了好多天。但他的身子终究是被调教惯了的,如今敏感处又被这样粗大的物体插弄着,嘴里不自觉地就吐出欢愉的呻吟。 慢慢地,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才惊觉那“仁慈”的润滑剂里竟然掺了药。 “唔、啊!奴隶知错了......主人、哈...” 木淳松了手,不再强行掰着晚风往深处坐,而奴隶后庭火热的穴肉却已舍不得自行离去,不受控制地纠缠着那根硅胶的肉柱。 身后就是几乎透明的玻璃,晚风深深浅浅地骑在玩具上,控制不住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却换来了木淳一记狠狠的鞭打。 木淳不知什么时候取来了一根教鞭,用手执着,居高临下地看他的自慰表演。 “奴隶,你忘了自己现在是条狗,怎么可以说话呢?”木淳把鞭子抵在奴隶背上,又快又狠地抽下去。 晚风痛得发抖,却紧紧咬着牙关不敢再出声,后穴里的动作也不敢放缓,否则又会挨木淳不留情面的鞭打。 后背激烈的疼痛,和后穴里的药物带来的、令人疯狂的快感纠缠在一起,像火焰一样把他的欲望熊熊燃起。他在欲海里沉沦,终于忘记的所有的顾虑和羞涩。 木淳看着这平日里冷冷淡淡的强壮奴隶在情欲下近乎崩溃的神情,心情大好。他用脚踩在奴隶下体,玩味地说:“这样,你用自己淫荡的后穴把自己给玩射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木淳微凉的脚趾触碰着火热坚挺的阴茎,奴隶当场颤抖了一下,却在情欲下不受控制地挺胯,用自己的性器去磨蹭主人白皙的脚底。 药力让高潮变得十分容易,晚风后穴紧紧咬着身体里的玩具,在持续的抽插下不断刺激穴内浅埋的敏感点,终于让自己叫着射了出来。 他脱力地跪趴在地,还在为激烈的高潮而失神。 木淳笑着蹲下身,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现在你可以说人话了,感觉如何?” 晚风看着身后被自己骑得一塌糊涂的玩具,和玻璃上挂着的淫靡液体,操着高潮过后的沙哑嗓音回答:“对不起,奴隶知错,再也不敢了。” 木淳莞尔一笑,终于满意。 接下来的三天里,晚风仿佛被打碎了思想的乖顺玩物般,不再去思考自己的羞耻心与旁人可能投来的异样目光,以一丝不苟的犬姿接受着主人的训练。 无论是在窗下训练爬行、捡物品,还是趴伏着伸出舌头舔地板,晚风都能够心无旁骛地完成,再也不会被外界干扰。 放假回来的周姨一进屋子,就看到晚风赤裸身体戴着项圈,手臂被绑缚在身后,正张着嘴等待木淳把半碗剩饭喂进嘴里。 而晚风没再对她的到来做出什么反应,也不再在乎自己是否赤裸不宜见人,一心都在眼前的主人身上。 其实周姨早知道木淳那些变态的癖好,此时也没多说一个字,只识趣地进屋没再出来,木淳则对完全进入状态的奴隶表示欣慰。 他摸着奴隶的脸对他说:“俱乐部有聚会,我需要一只小狗陪着,明天跟我出门。” 晚风乖巧地低头称是,木淳刚起身解开他的绳子准备让他去休息,就听到地上的奴隶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主人,呃...奴隶的裤子......” 木淳回过神来,想起晚风身上的那条可蔽体的裤子被自己用裁纸刀划成了开裆裤。 他惊奇道:“没别的裤子可穿了?” 奴隶有点说不出口的羞耻:“您没给奴隶衣服穿,这身唯一的衣服还是周姨找来给我的。” 一向自认不在生活上苛待奴隶的木淳少爷有点尴尬,他把人带回来之后,再也没过问过晚风的生活。 而晚风垂着脑袋,教训在前,他心里真怕主人为了彻底打碎他的羞耻底线,把他赤裸着牵到外面去。 没想到主人却有些心虚地抠抠脸颊,把他拽起来羞恼道:“起来,带你出去买裤子。” 09 前尘往事不可追(前任渣男出现啦) 晚风没裤子可穿,木淳也不好让他裸奔出门,只得把自己压箱底的裤子掏出来先让晚风凑合穿,然后带他出门买衣服。 晚风站在木淳房间里把裤子穿上,又低头站在一边任木淳上下看了一圈。 虽然裤子对木淳来说是宽松款,但穿在手长脚长的晚风身上还是略紧略短,下体那处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尺寸可观。 亲身体会过的木淳啧啧感叹了一番:“真大。”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下,凛冽的寒气从地下慢慢笼罩上来。 晚风跟着木淳走到楼下,不自觉地回头看那扇羞人的落地窗。 结果他仔细看了半晌,才发现那窗子用了特殊材料,虽然从室内看来清晰通透,外面却因为光线折射而完全无法看到里面的情景。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既松了一口气,又默默感叹主人心软。 原来即使是生了气,也没真做到那样羞辱人的地步。 走在前面的木淳仿佛感受到了他复杂的视线,头也不回地道:“我们这种不务正业的小混蛋也是需要隐私的。” 晚风轻轻地笑了笑,向前跟上主人的脚步。 一路上沉默了许久,晚风静静坐在副驾上看着木淳开车。宽大的太阳镜遮了木淳半张脸,衬得下巴更加尖瘦。他随口问起:“做小狗的样子被周姨看到了之后,她对你的态度跟从前有差别吗?” 晚风愣了愣,迟疑着摇摇头:“没有,阿姨还是对我很好。” 那天被周姨看到了自己浑身赤裸被调教的样子后,他暗自忐忑许久,没想到阿姨还是如往常一样温和地嘘寒问暖,还担心他只吃主人喂的那点东西一定会肚子饿,再三嘱咐他记得给自己找东西吃。 听到这样的回答,木淳笑了笑:“我就知道。周姨照顾了我很多年,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她不放心我是真的,心疼你小小年纪吃了太多苦也是真的,这和你什么身份干什么事情不冲突。奴隶日子苦,你还想这么多,累不累?” 他又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既然处境已经是这样了,周姨也不是不知道我把你买回来是干什么的。她都不在乎,你干嘛不坦然一点。” 这别别扭扭的开解晚风听懂了。 的确,跟在主人身边服侍,想完全避开周姨几乎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相处,反正周姨也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如何而改变态度。 是自己太渴望得到关爱,所以患得患失,反倒不够清醒。 想通其中关节的晚风释然回道:“是晚风的错,感谢主人的教育。” — 到了地方,说是到‘hush’来玩找乐子,可木淳此人又懒得到人多的地方去凑热闹,只找了个视野还可以的角落安静喝酒,几天不见的好友付睿坐在他身边对跪在一边端着托盘的晚风品头论足。 “我还没好好看过这奴隶的脸呢,快抬头让我看看长成什么妖精样,把你勾得门都舍不得出了。” 晚风虽然性子温顺,但并不听从主人以外的指令,他跪在那儿一动不动,安静得像个雕塑。 付睿:…… 付睿扁着嘴戳戳木淳。 木淳被他的吃瘪样逗乐了,扬起下巴道:“晚风,抬起头来,让这八卦精见识见识。” 主人第一次正经叫“晚风”这个名字,居然是为了叫自己抬头展示给他的朋友看。晚风有些难过地想,但愿不会因为自己曾是个弃奴而招来嘲笑。 他乖乖听话,抬起头来任人审视,目光却还是落在木淳身上。 “唔…长得不错,活儿怎么样?”付睿如观赏一件藏品般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感叹着问道。 木淳扯扯嘴角道:“干得我腰疼腿疼屁股疼呢,你说好不好?” 总是不太习惯这种主奴模式的付睿如遭雷击,晚风…晚风赶忙低头不敢说话。 呼、差点忘了这位爷是个0。 付睿本想着调戏这朋友新买来的漂亮奴隶一把,结果灰溜溜铩羽而归,只好岔开话题去聊表演。 “台上的这个奴隶,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跟了很多年的主人退货丢回来了。”八卦精尽心尽力地传播小道消息:“可是我刚刚上楼来的时候,居然看到他的主人正在台下坐着。你说说,扔都扔了,何必再来看呢?今晚大概要热闹一下了。” 付睿大概天生乌鸦嘴,他这头刚说完,楼下的表演台上就出了事。 那弃奴被重重绳索绑在刑架上,几轮鞭子过后,身上到处是淋漓的血迹。调教师犹嫌不足,把他倒吊起来往冰水桶里浸。 于是这会儿奴隶湿漉漉地被绑在架子上,新伤叠着旧伤,嘴唇瑟瑟抖着,整个人往外散着寒气,看上去就凄惨可怜。 台下的旧主紧紧捏着手里的杯子,目光冷得要命。 调教师让人对无力反抗的奴隶上下其手揉捏玩弄,那几个工作人员把手伸进奴隶嘴里来回搅,还有人把手放在奴隶股缝间亵玩。 观众们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传来“啪——”的一声。 调教师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台下坐着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摔了杯子。 一时间没人敢继续动作,只看着他慢慢地走上台狠狠掰着奴隶的下巴问:“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一个人没法满足你对吗?你宁可呆在这里被这么多人看被这么多人玩也不肯跟我回去是不是?” 奴隶不肯说话,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男人气急败坏地把他从架子上解下来,旁若无人地抱走了。 台上台下的人面面相觑,付睿看得呆立当场:“不是丢都丢了吗?现在这是要干嘛?破镜重圆了?” 观众一片哗然,付睿也啧啧感慨了一番:“唉,感情这事,真是说不准,尤其主人和奴隶之间,跟得久了羁绊太深,哪是能说断就断的。” 出了这样的事,本定的聚会是开不成了,木淳兴致恹恹地与付睿道别,领着出神的晚风下了楼。 楼下宾客都已经散开,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闹哄哄地议论着方才的事。晚风低着头默默跟在木淳身后,不料与一个满脸醉态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他抬起头来一看,便呆立当场,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已经又有了新欢。晚风看着他前任主人温香软玉抱在怀中,心里五味杂陈。 木淳回过头来一看,便看到自己的奴隶正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目光中满含委屈和痛楚。 这时那醉醺醺的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撞到了人,本想开口道个歉,随即发现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从前的弃奴。他撇了撇嘴,十分晦气般道了一声“扫兴”,便搂着怀里温顺黏人的美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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